第167章 風波再起
第167章 風波再起
(貓撲中文 )淩晨時分,天牢。
天牢深處,蔣國公被單獨關押在此處。
雖還是深夜時分,蔣國公卻早早的醒了。
自從入了天牢之後,他沒有一夜是睡到天明的。
牢房裏四處充斥著腐朽難聞的氣味,即便已經在牢裏呆了兩個來月,但是他依舊無法習慣。
淩晨本該是萬籟俱靜的時候,但是天牢的黑暗之,卻總是能聽到老鼠吱吱的叫聲,和透過封閉空間從遠處傳來的,其他犯人的痛苦呻吟。
這些呻吟讓他覺得厭惡,感到煩悶,心充斥著一股暴躁的殺虐感。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是死了,都現在來得強。
但是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這麽死了。
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的國公爺,如果不是此番大意了,他甚至會成為高高在的皇帝,他是有大誌向,大抱負的人,怎麽能這麽死了?
憋屈的死在牢房裏,然後被人當成垃圾一樣,丟在亂葬崗,被野獸啃食,屍骨無存,又或者隨便找個土坡埋掉,被身爬滿各種惡心的蟲子和螞蟻,屍體慢慢腐爛,最終爬滿蛆蟲,然後變成一抔黃土,什麽都沒有留下來。
不,他不該是這樣的,他該接受萬人朝拜,而不是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牢房裏。
蔣國公想著,眼閃爍著各種各樣的情緒。
他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
在這時,他聽到有腳步聲響起,朝著這邊靠近。
沒一會兒,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出現在他的牢房外,並手腳迅速的打開了牢門。
蔣國公看著他鬼祟的模樣,以為是來殺他的,下意識的向後躲,張嘴厲喝:“你是什麽人?來人,有人……”
蔣國公想要鬧出動靜來。
然而對方直接閃身朝著他衝來,直接一把抓住他,另一隻手利落的將早準備好的布條塞在了蔣國公的嘴裏,蔣國公掙紮著,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一刻,蔣國公眼全是驚駭和絕望。
緊跟著,他的頭被布給套住了,眼前一片漆黑。
蔣國公嗚咽著要繼續掙紮,卻被黑衣人點了穴道,整個人頓時僵住。
黑衣人將蔣國公塞到一個布袋子裏,直接拖著走了。
渾身無法動彈的蔣國公此刻惴惴不安,沒一會兒,鼻尖聞到一股牢房的腐朽味更加難聞的惡臭。
蔣國公被熏得險些沒暈過去,喉間發緊,隻想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那分明是糞便的臭味。
天牢門口,一輛糞車從牢駛出來,按例是要接受檢查的。
但是那糞便的味道即使隔得老遠也能聞見,大牢守門的牢役神色厭惡,捏著鼻子催促道:“快走快走,臭死了。”
趕車的車夫應了一聲,趕忙將車給駛離。
相府。
今日是王雪婧三朝回門的日子,雲想容早早的便讓人備好了禮,待他們用完早膳出門的時候,門外的車隊已經整整齊齊的等待著了。
“謝謝你容兒,這些日子多虧你這麽費心替我打點一切。”王雪婧抓著雲想容的手,俏臉飛霞,感激的說。
“說什麽傻話呢,咱兩本是好姐妹,如今你又嫁給我哥,成了我的嫂子,還跟我客套。”雲想容淡笑道。
兩人說了會兒話,便各自回到了雲卿和霍琛的身邊。
臨別前,雲卿囑咐雲想容要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她腹的孩子。
雲想容聞言應了聲好,麵含淺笑。
該說的早說過了,幾人也沒再寒暄,各自了馬車。
雲卿和王雪婧朝著王府去了,而霍琛則帶著雲想容回了鎮南王府。
霍琛和雲想容剛剛回到府裏還沒多久,韓密便匆匆來報,附耳在霍琛耳邊說了幾句話。
話音落下,霍琛的臉色難得的瞬間變了,變得很是難看。
“怎麽了?”雲想容本來在命下人收拾東西,看到霍琛的臉色不對,不由得挽住霍琛的手臂,擔心的問。
事出緊急,又不是什麽好消息,霍琛本不想告訴雲想容。
但是一則他若是這般匆匆離開,讓雲想容胡思亂想,必然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反倒不是好事。二則,他相信雲想容的心裏承受能力。
於是霍琛拉著雲想容的手,低沉道:“蔣國公越獄了,皇急召我進宮,我得馬離開,你在府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原來方才雲卿和王雪婧回王府,卻沒有見到王雪婧的父親王靜安,問了王夫人才知道,說是天牢出了事兒,王靜安被召進宮去了。
雲卿剛讓人給霍琛這邊送信,人剛到,宮來下旨傳召霍琛的公公也到了。
雲想容聞言頓時吃了一驚。
蔣國公越獄了?怎麽會?守衛蔣國公的人都是霍琛的親信,斷不會出岔子才是,怎麽會這麽的突然?
“那你快去,自己小心些。”雲想容不及多想,對著霍琛道。
她心裏明白,蔣國公既然越獄了,那皇肯定會大發雷霆,而霍琛負責看押蔣國公,必定會首當其衝,心裏擔憂,卻不敢耽擱他。
“乖乖在家等我,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我不會有事。”霍琛在雲想容的額頭落下一吻,低聲道。
若是平常,他不會這般刻意囑咐,但是如今雲想容有了身孕,心思重,容易胡思亂想,他也不敢疏忽。
直等著雲想容開口應了好,他這才放開雲想容,轉身匆匆離開了鎮南王府。
霍琛走了之後,雲想容呆坐好一會兒,這才起身回房。
她擔心霍琛,卻不會喪失理智,如今還什麽都沒有發生,她不能自亂陣腳,若是她出了什麽事情,那才是給霍琛添亂。
哪怕懷有身孕,雲想容依舊保持著遠超常人的理智,絕對不會因為擔心而給霍琛添亂。
霍琛離開鎮南王府之後直接進了宮。
禦房。
霍琛一進門直接朝著皇請安。
然而撲麵而來的,卻是皇滿身的怒氣。
“你不是說你派了重兵把守,萬無一失嗎?為什麽會出現越獄這種事情?蔣國公躲在暗多年,這些日子雖然清查了不少他的同黨,但是肯定還有餘孽在,他逃了,啟國內部必定再起戰端,屆時離國肯定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派兵犯我邊境,內憂外患,名不聊生!”皇怒斥著。
霍琛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跪在地請罪,“臣失職,請皇降罪。”
他很明白,盛怒之下的皇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與其辯解為自己開脫,讓皇怒火更盛,不如主動請罪,皇可能還會冷靜下來。
果然,見霍琛不為自己辯解一句,皇還真冷靜下來了。
他看著霍琛,極力平靜自己躁動的情緒,這才冷靜道:“如今人已經逃了,是治你的罪也是無用,朕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將此事交給你,你務必盡快抓捕蔣國公歸案,以免造成更大的損失。”
“微臣明白。”霍琛平靜的應道。
“你去吧。”皇擺了擺手,示意霍琛先去忙。
霍琛離開之後,皇在禦房裏來回踱步,麵色難看。
蔣國公在啟國經營多年,根基深厚自不必說,別看他落的這兩個月霍琛收拾了不少他手下企圖救他的人,但是這些人卻依舊鍥而不舍的要救他足以說明他的影響力。
他方才雖然發怒,但是霍琛的能力他卻是相信的,否則也不會把看守蔣國公這樣的重任交給霍琛。
但是這樣的嚴防死守,蔣國公依舊被救走了,他手下的勢力,到底有多麽的根深蒂固啊。
一時間,皇心裏發寒。
他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大步朝門口走去,嘴裏吩咐道:“小德子,擺駕缺月宮。”
德公公急急的跟在皇的身後,聞言先是一愣,旋即趕忙高喊:“擺駕缺月宮。”
缺月宮也是俗稱的冷宮,在宮裏,但凡被打入冷宮的女人,那是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得到寵幸的一天了。
畢竟後宮佳麗三千,平時不經常在皇麵前出現的妃子,都隨時會被遺忘,更何況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了。
次皇接機將皇後打入了冷宮,如今蔣國公越獄,他頓時想到了皇後。
皇後和蔣國公到底是父女,這些年又是借著皇後的權勢,蔣國公才能夠有後來的權勢和野心,他想,皇後對於蔣國公的去處,必定是能夠有所知曉的。
皇降臨缺月宮,頓時驚呆了守衛的太監。
“皇萬歲萬萬歲。”缺月宮伺候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瑟瑟發抖。
皇抬頭看著眼前略顯破敗的大門,略微蹙眉。
他隻知道缺月宮是冷宮,卻是從來不曾來看過,原來,偌大的皇宮,還有這般落魄的地方存在。
“前皇後蔣氏在哪個宮殿?”皇開口問道。
跪在地的管事公公心裏一驚,沒想到皇此行竟是為了看前皇後的。
不過他卻是麵帶難色,支支吾吾的說:“蔣氏她……她怕是見不了聖駕了。”
“這是為何?”皇心裏吃了一驚,冷聲問。
蔣靜是唯一還在明麵的,能和蔣國公扯關係的人,難不成蔣靜也出事了?
“這……蔣氏早些時候不知為何發了瘋,如今要不癡癡傻傻,要不狂躁難抑,也沒見有清醒的時候,聖若是去見她,怕是也和她說不話。”管事公公恭敬的說。
“瘋了?當初蔣氏貶到缺月宮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這才數月,人瘋了?”皇麵全是吃驚,話到最後,卻全是冷意。
管事公公恭敬的跪在地,大氣都不敢喘,戰戰兢兢的道:“許是缺月宮日子艱苦,蔣氏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一時間落差太大,多有不習慣,加之周圍都是些瘋了的人,故而才會如此,奴才也……”
“好了,不必說了,前麵帶路。”皇揮手打斷了管事公公的話,冷聲道。
“是。”管事公公不敢多言,恭敬的在前麵帶路。
皇麵色冷漠的跟在後頭,一路蕭瑟和殘敗,耳邊不時的還能聽到那些已經瘋了的嬪妃的嬉笑聲,讓皇心裏暗歎。
“啟稟皇,蔣氏便在裏麵。”管事公公走到一間宮殿的門口,恭敬道。
“你在此處候著,小德子,你隨朕進去。”皇淡聲吩咐。
走進宮殿,四處全是蕭瑟和寂靜,偌大的宮殿,一個人也沒有,一點聲音沒沒有,皇略微皺眉。
屋裏的人聽到外頭的動靜,腳步匆匆的出來,看到皇,頓時愣住。
旋即整個人跪在地,高呼著皇萬歲。
皇認出這是皇後身邊的黃嬤嬤,便命她起來,這才道:“她人呢?”
黃嬤嬤知道皇這是問的皇後,眼湧起激動的淚花,但更多的還是黯然。
皇後娘娘,您終於等到皇來看您了,可是,您怎麽沒能挺過來呢……
黃嬤嬤想著,帶著皇去了裏頭。
走到裏麵,隻見皇後趴在地,手拿著一根木枝,正專心致誌的趴在地……數螞蟻!
皇一看這違和的場景,眼閃過一抹驚訝。
總算他還記得自己此行的目。
“皇後,朕來看你了。”皇淡淡的開口。
然而皇後好像一點都聽不進去,隻是依舊故我的玩著螞蟻,顯得很是認真。
皇站在皇後的麵前,看著皇後沒有半點旁的表情,一臉認真和天真的看著地的螞蟻,心困惑。
莫非皇後當真瘋了?
“二十幾年的夫妻,沒想到不過短短數月不見,你竟然落得這步田地,終究……是朕來得太遲了。”皇狀似歎息的開口。
“這些日子,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朕時常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太子,咱們的孩子,朕本對他寄予厚望,可是他太叫朕失望了,他親小人遠賢臣,到最後,竟然連一個後宅婦人都容不下去,實在讓朕心寒。朕一怒之下,下旨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哢噠”一聲,皇後手的樹枝斷成了兩截,但是皇後卻好像沒有注意到似的,繼續拿手剩下的半截樹枝撥弄著地爬動的螞蟻。
皇眼神色幽暗,繼續道:“最讓朕痛心的,還是蔣國公。”
“你在後位這些年,他聚攏財勢,結黨營私,此番還想起兵造反,被朕一雷霆之勢拿下,他竟還想反抗,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隻是到底有人賊心不死,竟然幫著他越獄,想借機攪亂這啟國風雲,其心可誅。”
“本打算等蔣國公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再將皇兒召回,重新打磨一番,再委以重任,不想卻出了這般事情。”
皇難得放下架子,絮絮叨叨說了不少。
然而看著皇後沒有多少反映的樣子,無奈的歎息一聲,起身朝外走。
“皇留步。”在皇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句沙啞的叫聲。
皇回頭,看到皇後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哪裏有半點方才呆滯的模樣。
皇獨自和皇後呆了好一會兒,這才從缺月宮離開。
離開缺月宮之後,皇頒了一道聖旨,重新將皇後從缺月宮給撈了出來,雖然沒有份位,但是卻安排在了好一些的宮殿。
這是第一個進入缺月宮之後還重新出來的妃子,讓人吃驚不已。
將皇後安置在了鳳尾宮,皇親自去走了一遭。
皇後已經收拾妥當,再沒有半點在缺月宮時的狼狽模樣。
她畢竟當了幾十年的皇後,身儀態天成,雖隻穿著普通的華服,卻掩不了一身高貴的氣度。
“臣妾答應皇不再裝瘋賣傻,走到人前替皇吸引蔣國公的注意力,也希望皇能夠奉行承諾,免了我兒流放之苦,臣妾不奢望皇讓他再臨朝堂,隻希望皇給他些銀兩,讓他平平安安度過餘生已足夠。”皇後麵色平靜的道。
皇後知道蔣國公不少的事情,所以當初蔣國公才會讓人對她下藥,另她發瘋。
而此番皇,便是借著蔣國公忌憚的心理,重新將皇後拉到人前,讓蔣國公覺得皇後有可能東山再起,按捺不住之下,便會派人前來刺殺皇後。
做多錯多,隻要蔣國公動手,那麽他能順藤摸瓜,抓到蔣國公。
皇想著,淡淡道:“抓到蔣國公的那一天,是他免去流放之日。”
“臣妾多謝皇恩典。”皇後恭敬的一福禮,說道。
“你好好歇著吧。”皇說著,帶著德公公轉身出了宮殿。
站在鳳尾宮的宮門外,皇回頭看了眼鳳尾宮。
“派人將消息傳出去,蔣國公知道了,必定自亂陣腳。”皇對著一旁的德公公說道。
“是。”德公公恭敬的應了一聲,又問:“那蔣氏那裏要不要派人盯著?”
“要。”皇淡聲道:“量她也飛不出朕的手心。”
德公公應了,皇這才帶著他離開。
魚餌已經灑下,看魚什麽時候鉤了。
皇從皇後那裏下手,給蔣國公設套,而霍琛卻是去了刑部收斂屍首的停屍房走了一遭。
霍琛命人揭了蓋在屍首白布,查看了下屍首的傷口。
“傷口幹淨利落,是高手所為,你這邊還查到什麽消息嗎?”出了停屍房,霍琛問跟在一旁的韓密。
“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對方行事幹淨利落,一時間難以查到蹤跡。”韓密恭敬道。
“你繼續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霍琛吩咐韓密,看了眼天色,見天色不早了,便回了鎮南王府。
府,雲想容見霍琛回來,迎了去。
“怎麽樣?皇沒有責罰你吧?有沒有受傷?”雲想容抓著霍琛的手,急急的問。
“我沒事。”霍琛拉住雲想容的手,低聲道。
見雲想容神情還是不掩擔憂,霍琛倒也沒有厭煩的意思,拉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皇還要讓我去查蔣國公越獄的事情,不會輕易的處置我,我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是蔣國公既然已經越獄,不是那麽容易找回來的,時間一長,難保皇不會遷怒於你。”雲想容說。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若是能在那之前查到蔣國公的下落,不會有事。”霍琛安撫道。
雲想容點了點頭,說:“你還沒用晚膳吧,我讓人送晚膳來。”雲想容說著,也不等霍琛拒絕,直接開口讓人送晚膳來。
霍琛用了膳,然後早早的收拾妥當,和雲想容一同榻歇息。
用他的話來說,是發生天大的事情,如今既然毫無頭緒,那也先睡醒了再說。
而且雲想容也有了身孕,每天要早些歇息。
黑暗,雲想容低聲問:“阿琛,蔣國公此番越獄,天牢裏定然有人幫著隱瞞,如今蔣國公失去蹤跡,內憂外患,你要小心行事。”
“我明白。你如今懷著身子,這些事情不要過多思慮,免得傷神,我自會妥善處置的。”霍琛低聲道。
“嗯。”雲想容應了一聲,聲音有些含糊。
“睡吧。”霍琛輕輕拍著雲想容的肩膀,低低的安撫。
雲想容孕期旁的反應沒有,是嗜睡了些,先前霍琛沒有回來,她擔心焦慮,自然沒有入睡的心思,如今霍琛在身邊,睡意頓時濃了。
感覺懷的人兒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確定雲想容睡熟了,霍琛輕輕將雲想容放在床,而自己卻是輕手輕腳的起身。
發生了蔣國公越獄這樣大的事情,霍琛心自是壓力極大的,遠不如自己表麵表現出來的那麽輕鬆。
隻是他不想雲想容擔心,所以才會表現出一種從容的姿態來。
離開房間,霍琛去了房。
房裏,黑暗早已經有人在等著霍琛。
見霍琛進門,戰龍行禮:“見過主子。”
“免了。”霍琛淡聲道。
“蔣國公越獄,想必你已經收到消息了,查到什麽沒有?”霍琛低聲問道。
“此番事發突然,查起來沒有那麽快,還請主子稍候些時日,屬下定當盡快查清是何人所為。”戰龍道。
“此事必須盡快查清楚,他與本王有殺父之仇,手的勢力還不知有多大,若是放任,啟國必亂。”霍琛凝重道。
“屬下明白。隱翼軍在啟國所屬早已派出,想想很快會有消息的。”戰龍低聲道。
霍琛聞言略微點頭,又和戰龍低聲討論了其他事宜,許久之後,戰龍悄無聲息的離開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