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第627章
張逍遙在看過了五十進二十五的所有對局情況之後,心中就幾乎將一切的打算給做了出來。雖然現在自己還不能出常但是憑藉自己多年的戰鬥經驗,想要分析出各種勝負,並不是很難的事情,雖然說張逍遙不清楚這個裡面到底有沒有安興操作,但是張逍遙可以保證的就是,只要在沒有暗箱操作的情況下,自己幾乎是不可能賭輸的。
不過張逍遙也知道,自己如果全部贏下的話,估計會太過閹人矚目,所以張逍遙還是會故意輸掉一些賭局的。在張逍遙進行了一系列計算之後,走到了那個下注台之上,假裝從口袋中掏出了一袋子金幣,放在台前。說道:
「我要壓這個叫做王府的人,金額,一千萬金幣1
原本看到台上那個袋子並不是很大,所以並沒有太過重視張逍遙客服,在聽到了張逍遙說壓一千萬金幣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將張逍遙放在檯子上的那個袋子打開,並且開口朝下,他實在不相信一個這麼小的2口袋,居然可以裝下這麼多金幣,要知道,是沒有人能夠在這個賭場亂報賭注的,因為基本來到地下一層的人都清楚,這個賭局到底是誰辦的。所以他們不會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情,而去得罪這些大勢力。
可是,當那個客服拿起了那個袋子之後,卻發現無數的金幣不斷地從那個袋子裡面掉出來,直到將整個桌子全都鋪滿了之後,依舊還在不斷地掉出來。這個時候,那個客服知道,來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存在,於是連忙按下了召喚自己經理的按鈕。張逍遙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是並沒有阻止,因為他來這裡是來賭博的,至於是不是享受到什麼服務的。
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喘著粗氣從後台跑過來。卻看到那個客服都快被從哪個袋子裡面掉出來的金幣給淹沒了,其他站在一邊的賭徒們,看著這一幕,也是十分的眼紅,雖然他們多多少少都有點錢,但是像這種直接用金幣把一個人埋了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甚至他們的巴不得自己是哪個被掩埋了的人,這樣多多少少就可以從裡面弄走一些。不過,他們也只是敢想想而已。畢竟對方能夠拿出這麼多金幣,說明對方至少家底是非常豐厚的,而且敢將這些金幣大搖大擺的放出來的人,要麼實力非常強大,要麼就是有一定的底氣,對方不敢動他。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張逍遙拿出這麼多錢,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不太在乎錢這種東西了。因為如果光光只是錢的話,張逍遙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了。但是他想要組建一個勢力的話,還不只是錢夠這麼簡單的,還需要很多資源,所以張逍遙決定拿出一些錢,來贏到這幾個家族都沒有辦法用錢來支付,而只能選擇用資源來兌換的話,這就是張逍遙最喜歡的方式了,所以他選擇了一千萬金幣作為開頭。
那個經理來了之後,連忙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和張逍遙道歉。張逍遙表示自己並不在乎,而是讓按個經理趕快幫自己把賭注給壓下去。經過這個經理的一番道歉之後,周圍的那些賭徒倒也是冷靜了下來,不過,當他們冷靜下來之後,聽清楚張逍遙要壓的那個人,居然叫做黃府,頓時就笑了,他們都是不知道鑽研這些選手多少年的老賭徒,對於一些人員的情況,也可以說是知根知底,很多時候,一些選手的實力並不只能靠他的面板成績來決定,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
所以在張逍遙下完賭注之後,大部分的賭徒都笑了,他們此時都覺得,就算張逍遙有不凡的背景,但是就憑藉他這點眼光,完全就是一個傻狍子。當然還有一些覺得張逍遙是個不錯的人,想要去結交一下張逍遙。於是便上前提醒張逍遙,說這個叫做黃府的,不值得他壓。而張逍遙在聽了那個提醒他的天武師的話之後,倒是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這個叫做黃府的天武師,和他的對手,劉宗,已經是連續兩屆的老對手了,但是兩年之中,永遠都是劉宗壓著黃府一頭的。雖然說這兩年間,兩人每次都是以差不多的實力對抗,但是黃府卻永遠贏不了這個叫做劉宗的,據說,他們兩個還是一個村子裡面走出來的,而且他們的爭鬥,也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的。不管是從吃的,用的,穿的,還是上的天武師學院,甚至連女人都爭過。但是永遠都是劉宗壓了一頭,所以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選擇黃府的勝率都不是很高。
所以,在勝率方面,黃府對劉宗的比例是1:100.而劉宗比黃府的比例,則是1;1.5。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連主辦方都不看好的選手。但是張逍遙依舊選著壓他勝。並不是因為張逍遙真的人傻錢多,而是因為張逍遙看到了這個人的功法名字。《九絕功法》,這部武學,張逍遙曾經在圖書館裡面看到過,這門功法,可以說是一個十分自虐的武學。
因為想要將這門武學練到極致,那麼首先,就要經歷過九種不同的絕望。每一種絕望,都可以讓修鍊者的實力,翻上好幾倍,但是這種功法因為太過泯滅人性,應該早就被廢除了才對,但是現在張逍遙卻看到他出現在了這裡,所以張逍遙決定賭一賭,看看自己猜想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如果說在這個修飾和自己搭話之前,張逍遙還是有一絲猶豫的話,那麼在這個天武師說完之後,張逍遙就徹底堅定了。
因為從剛才他說的來看,這個叫做黃府的人,最少已經經歷過了五重絕望了。今年,是他們這一屆最後一次參加天武半陸高級學院大統考的機會,所以張逍遙料定,這個人,一定會選擇在這個機會,洗刷掉自己多年以來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