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商晟沒為她哭過
第266章 商晟沒為她哭過
商晟剛才的行為不就是在吃醋?校服明顯就是男生的,他以為是其他人的,然後吃醋,不想理她。
老鄧的信息還在繼續:“你現在已經結婚,既然這樣,雙魚秦,那就好好感受一下亞洲醋王的極致偏愛和例外!”
秦以歌怎麽覺得他在幸災樂禍?
“你在嘲笑我!”
老鄧發了一個‘被你發現了’的表情包,嘴上否認了一下,“沒有沒有。”
“天蠍座吃軟不吃硬,你哄哄就好了!”
秦以歌:“不想哄。”
“噢,這樣啊,冷戰了?”
“算是吧!”
老鄧:“我就知道,天蠍座喜歡冷暴力,討厭冷戰,但是他喜歡把對方逼到和他冷戰!”
秦以歌:“……”
這次冷戰可不是商晟給逼的嗎?什麽今天晚上暫時不過來,不就是拐著彎告訴她:秦以歌你不給我想要的答案,我就暫時不見你不理你,你也不要理我!
她歎了口氣。
“也別拿天蠍的熱情開玩笑,不然他會讓你知道港市的冬天有多冷!”這種人很可怕,一開始很熱情,後來有一天,突然就對你冷淡起來,再來個分手讓你措手不及!
“……”
老鄧覺得秦以歌挺可憐的。
“不過,天蠍雖然不適合戀愛,但一旦動心,不被折磨死不會離開,可以打破所有底線,愛到骨子裏的卑微,愛是真的不愛也是真的。”
“你也得珍惜為你哭的天蠍座,為你吃醋的天蠍座,吵架先服軟的天蠍座,多遠都想見你的天蠍座。一輩子隻能遇見一次,錯過就遇不到了。”
哭?商晟沒為她哭過,怎麽辦?
吃醋,今天的情況不算吧?明明是他自己不相信她,以為那是別人的校服……行吧,勉強算是吃醋。
吵架先服軟?噢,是有服軟的時候。
多遠都想見她?那次她出差去外地,他去接她還跟到了長京市算吧?
讓老鄧這麽一說,秦以歌想起了商晟不少好處,鬱悶跟著消失了幾分。
老鄧:“天蠍座很吃溫柔那一套,逞強又嘴硬,很容易委屈,容易心軟,一軟就熱,一硬就冰。”
商晟果然是逞強又嘴硬,他全身上下都是軟的,隻有嘴是硬的。
喔,不,除了嘴還有一個地方,她就不多想了,現在沒心情開車。
容易心軟?這個有待考察。
一軟就熱,她一開口叫老公,他就軟了,算不算?
一硬就冰?他一生氣就冷冰冰的,算不算?
婦女之友老鄧:“無論是誰的錯,隻要不是犯了什麽觸碰底線的錯誤,都可以給對方一個台階。過日子嘛,哪有那麽稱心如意的,不都是慢慢磨合的?我在新聞上見到過你和你老公,我看他對你還不錯,你可以先哄哄他,他絕對會心軟!”
“知道了。”秦以歌有些悶悶不樂。
“你哄他的時候,不要相信他嘴上的話。他特能裝,臉上不屑,嘴上隨便,心裏超想要。”
秦以歌單手托著下巴:“兄弟,這次錯的是他。”
“噢,那你當我上麵的話沒說。”
秦以歌:“……”
老鄧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雙魚就像是一隻謹慎的兔子,壯著膽喜歡你,你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她就能紅著眼睛躲回了森林。
秦以歌如果躲回森林,亞洲醋王要是嘴硬著不主動,這倆人……有些難辦。
這個時候來點苦肉計,或者是來個助攻第三者才能化解吧?
老鄧:“雙魚秦,回歸到現實,你先不要著急,你老公那麽愛你,有什麽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行吧,雖然你沒徹底解決我的問題,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更加了解了天蠍座的男人!”
“嗯,畫圖狗繼續工作了!”
“好的,有空來港市,我現在開了個工作室,有機會一起合作!”老鄧這個人長得不太好,邋裏邋遢的。但是早早結了婚,還有個特別可愛的女兒,很多老同學都很羨慕。
“OK。”
手機安靜了一會兒,老鄧又進來一條信息:“秦同學,最後再給你提個醒,注意自己的腰。”
秦同學:“?”
“天蠍座的人特別悶,悶騷的悶,憋在心裏的悶,但是性欲是十二星座最強的!”
秦同學:“……”
這真tmd太準了!
同時老鄧也想告訴商晟很多關於雙魚座的事情,就是他沒機會。
雙魚是很難喜歡上一個人,喜歡上你就絕對深情專一,你要是搞事情,她立馬就把你給扔了,絕對絕情,絕對不手軟。
希望商晟沒機會體會到這種絕情。
和鄧同學聊完,秦以歌心情好了很多。
隨商晟去吧,反正她跟他說了那是他的校服,是他自己不信,她能????有什麽辦法?至於她主動哄哄他,那樣他隻會認為她是在心虛吧?
要氣他自己氣,她不氣,她現在懷著寶寶不能生氣。
對,不能生氣!
想到這裏,秦以歌換了件衣服,開開心心地出門了。
楚讓接到商晟約酒的電話時,有些意外,畢竟昨天晚上他們剛組過酒局。
到了地方才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他看著會所裏某個VIP包間裏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有種掉頭就走的衝動。
“楚少!”慵懶的聲音傳來,楚讓逃走失敗。
楚讓輕笑一聲,“商少。”
他走過去,商晟收起二郎腿,給他讓了一個位置,“坐吧!”
做吧?
楚讓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是不是聽錯了?
他摸著下巴,“要不是這兩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我高低也得在這裏和你來一次。”
商晟:???
他在說什麽?
他眸色一淩,“楚讓,你找死!”
楚讓笑嘻嘻在他旁邊坐下,不斷作死的送人頭:“你單獨約我出來喝酒,確定沒有什麽私心?”
“有,寧安市那邊的事情商譽已經搞定了,新項目正在進行,混凝土裏麵缺個人一起攪拌,我送你過去?”商晟語氣冷到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楚讓打了個冷顫,拿起酒瓶給他添酒,“好了好了,不要對哥哥這麽殘忍,好歹是你兒子的舅舅。”
商晟:“你高中在哪讀的?”
他忽然轉移了話題,並且跨度還很大,楚讓一時間有點懵,“你不是知道嗎?”
他們不都是在市一中的高中部嗎?商晟猛然這麽一問,他跟著冒出來找人確認一下的念頭。
“你高中畢業時校服去哪了?”懶得和他拐彎抹角,商晟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