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對胎教不好
第181章 對胎教不好
這個聲音,秦以歌再熟悉不過。
她頓了一下,淡定的回答道:“好吃啊!吃嗎?嚐嚐,又酸又辣!”
秦以歌發誓,她從來沒見過像自己運氣這麽好的人,撒個謊還能被當場抓包。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商晟沒那麽閑,她肯定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一直跟蹤著她。
“不了,重油重鹽的東西我不喜歡。”
秦以歌點點頭,也沒有勉強他:“那我先吃,你先看著。”
“你吃。”
男人就這樣坐在她對麵,看著女人一口一口的吸著粉兒,偶爾喝口湯,一臉滿足的樣子。
秦以歌:“你要是饞了告訴我,我知道這東西特別刺激味蕾。”
“嗯。”刺激不了他的味蕾。
油漬不小心濺到女人的臉上,商晟拿出一張紙巾,給她擦了擦。
這一舉動,羨煞了旁邊來嗦粉兒的小年輕們。
不停的在旁邊小聲驚呼和嘀咕。
或許是覺得不夠辣,秦以歌正想再多放點辣椒,她的手放在辣椒油的蓋子上,手被一隻大掌按住。
對上男人的目光,“不辣,我再放點。”
他說道:“太辣對身體有刺激。”
她剛做完手術,雖然是小手術,但也要注意。
秦以歌不以為然,“這個辣椒是香的,一點都不辣。”
“既然不辣,再多放一點也沒有任何意義。”
“……”
這就是秦以歌不想叫上他嗦粉的原因之一,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知道他不會來吃。
在秦以歌看來,坐在你對麵的人,能看著你吃酸辣粉,螺螄粉的,卻沒有一點食欲的都是狠人。
而商晟,正是這個狠人。
吃完酸辣粉,秦以歌還啃了個鹵雞爪,這才算完。
吃飽喝足,兩個人相繼起身。
夫妻倆出色的外表,和非富即貴的裝扮再次引????起不小的騷動。
特別是他們最後上了一輛布加迪超跑後,驚歎聲此起彼伏。
來吃酸辣粉的大多都是小年輕,小年輕沒事就喜歡研究點吃的喝的,再比如超跑什麽的。
所以,布加迪的標識還是有不少人認識的。
包括他們上車前,就有人在和他們的車合影。
秦以歌也不想這麽高調的,但是奈何她今天要見一個非常裝13的客戶,之前整天在她耳朵邊炫耀自己的豪車有多豪多豪,幾輛幾輛。
她實在是不想再聽了,幹脆直接開一輛比較貴的試圖堵住他的嘴。
這輛布加迪的市場價六千多萬,當然,在他們家車庫裏,價格算是中等的。
畢竟商晟還有幾輛價值過億的車。
客戶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車,瞬間就震驚道,問她為什麽能開得起這麽好的車。
秦以歌淡定的瞎扯淡,“哦,我做設計圖比較牛逼,曾經一張設計圖最高賣了八千萬!六千萬的車,是我家車庫裏麵最便宜的。”
客戶的轉變可想而知,一個下午都沒再談他的車,滿腦子都是哪個傻逼花八千萬買了一張比一套房還貴的室內設計圖。
回過神,秦以歌笑眯眯地看著開車的男人:“你不去忙嗎?”
謊言被戳破,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他不問她肯定不會主動交代。
“不去。”飯局都沒有心情參加了。
“那我還要忙。”
“去哪,我送你。”
“我等下還要去客戶新房量尺寸,白天忙了一天,隻能趕到晚上。”
“嗯,我送你,地址給我。”
知道自己逃不掉,秦以歌隻得給了他一個新小區地址。
她是真的去量房的,由商晟和傑薩陪著做完了這份工作。
回去的路上,秦以歌主動問道:“吃飯了嗎?”
“沒有。”
“那你去吃飯,我先去工作?”她試探的問道。
“我吃飯很快!”
意思就是讓她陪他去!
“……”行吧。
商晟隨便找了個私房菜館,在裏麵簡單吃了一些菜品後,便帶著秦以歌回到了朗廷名邸。
看到是回家的方向,秦以歌弱弱的說道:“我東西還在朝習那裏。”
“我讓人去拿。”
“朝習還在等我回去。”
“我讓商譽過去。”
“商譽代表不了我。”
商晟:“我沒讓他代表你,他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去陪。”
秦以歌知道,今天晚上是跑不了了,肯定要跟著他走的。
回到家,秦以歌先去了浴室。
她進浴室前,回頭警告正在解襯衣紐扣的男人:“大夫說我的身體需要休養,最少休息半個月,一個月內不能同房。”
商晟淡淡瞥她一眼,“解決方式不是隻有一種。”
她又不是不知道,是忘了?
秦以歌:“……”
好像是哦!
“太太離家出走六天,不打算補償一下?”讓他一個人睡了好幾天,她可真狠心。
“那肯定要的。”她認真說道:“先讓我想想怎麽補償你。”
“嗯。”
他將襯衣和領帶丟在一邊,大步往浴室走來。
嚇得秦以歌連忙關上浴室門,還不忘給反鎖。
商晟擰了一下沒擰開,“秦以歌,開門!”
“不開!你去隔壁洗!”
他站在沉聲警告,“你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能逃一時是一時。”
“……”
結果,她連一時都沒逃得過,因為他不知道去哪拿了鑰匙,把她擠在浴室內,硬是讓她幫忙把體內的火氣疏散了一些。
回到臥室,秦以歌道:“商晟,如果你的孩子還在,你這樣對胎教不好!”
“……”他懷疑她是故意的,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商晟彎腰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我已經想好了,等到你養好身體,立刻還我一個孩子!”
“為什麽?”
“因為,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你在製裁ta之前,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所以,你要賠我一個!”
秦以歌故作驚訝:“還能這樣?”
“是。”
行吧,還好她沒做掉,要不然剛流產再懷孕,她的身體還不廢了?
不過,有一點商晟還挺好的。
那就是他好像越來越包容她了,她私自做人流,他卻依然像以前那樣對她。
甚至,更好了。
比如,現在。
清晨,秦以歌愣愣地望著鏡中站在她背後的男人,他拿著一把紫檀梳子,正在給她梳頭。
動作有些生疏,但她頭發比較順滑,他勉強能給梳通順。
秦以歌:“你為什麽會梳頭?”
又為什麽給她梳頭?她好好的又不是不能梳,他這樣讓她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