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寶藏
懷著激動的心情,兩人帶著桑格進入墓穴之內。 墓**燈光通明,亮如白晝。
「小心,裡面有日軍留下的陷阱與毒氣,雖然時隔多年,但還是小心為妙。之前就有十幾人死在陷阱之下。」桑格不時提醒道。
在地面看不出端倪,但來到墓穴之內,兩人才現裡面腹有乾坤,空間大得驚人。
「這好像是已經將整個山腹掏空,也不知道當時花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任隨風感嘆道。
「應該說為了挖空這個山腹,不知死了多少無辜生命。」江誠想起當年之事,胸中怒火難平。
不一會工夫,三人拐了一個彎。眼前所見,頓時讓江誠與任隨風驚呆了,就算是已經來過一次的桑格,也是無法掩飾內心的激動。
他們看到了什麼?滿地的黃金、翡翠、磚石、五顏六色的寶石、華國青銅古鼎、歷代名人字畫、神兵利器、瓷器·······數不勝數,應有盡有。
江誠對黃金磚石無愛,來到書畫文玩區域。
突地,江誠激動不已,驚呼道:「這是九龍玉杯?」
江誠雖然沒有見過九龍玉杯,但根據書中記載,眼前之物應該錯不了。九龍玉杯乃稀世珍寶,由白玉做成,長為6公分,寬為4公分,高為3公分,屬長方形,四角各有雙龍戲珠,把手也是一條龍,共有九條龍,故稱之為「九龍玉杯「。康熙帝駕崩以後,九龍玉杯作為康熙心愛之物隨葬景陵。儘管各色人物都垂涎三尺,但清皇陵戒備森嚴,九龍玉杯在康熙陵墓中才得以保存。直到1945年9月,一夥3oo多人的持槍土匪連夜盜掘了景陵,這隻九龍玉杯后落入民間,不知所終。
更讓江誠確信無疑的是,這玉杯上面附有筷子粗的紫金色龍氣。若不是真正的九龍玉杯,怎麼可能會有龍氣?
江誠剛一伸手觸碰,卻突然臉色一變。急忙喊道:「住手!先不要碰這些東西。」
「怎麼了?」任隨風與桑格欲要觸摸黃金的手掌,卻忽然聽到江誠的驚叫,猛然縮了回來。
「這些東西表面都塗了劇毒。」江誠冷汗涔涔,驚魂未定。若不是剛才自己太過激動,憑他的本事怎麼可能沒有現上面的毒素。若不是他身懷絕技,這次估計就陰溝翻船了。
這一次,給江誠敲響了一次警鐘。
聞言,任隨風桑格大吃一驚,任隨風到底不是尋常之人,很快恢復了鎮定。擔憂問道:「你剛才碰到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這毒對我無效,倒是你們要多加小心。這毒很陰險,不僅無色無味,而且還不會立即爆,反而是一段時間之後才會毒身亡。試想一下,任誰看到唾手可得的無上財富,都會上前觸碰。就算心存警惕,看到他人毫無損,也無法控制自己。其實就算沒有我們,那些人也帶不走這裡的一磚一瓦。」
「好陰險的小鬼子!桑格,剛才那些人沒有觸碰么?」
「當然有,不過他們一看到這裡的財富就交手起來了,你看角落那十幾具屍體,就是交手戰死的。也許是擔心破壞了這裡的寶物,他們心照不宣跑到了外面。你說小鬼子在上面塗毒,難道不怕害死自己人?」
「怎麼可能,他們這樣做自然留了後手,同樣預防被他人奪走。只是想不通這麼珍貴的藏寶圖怎麼會落入你的手中。」
「誰知道呢,或許上天也看不過日軍的罪行,不想讓這些寶物落入rb人手中。不管如何,現在這些寶物都是我們的了。」任隨風高興道。
「啊,我們怎麼化解上面的毒氣?」
「江兄弟能夠不懼毒素,顯然有辦法。江兄弟,沒問題吧?」
江誠看著任隨風笑道:「看來任大哥是想拿我當苦力了。不過先說好,那些黃金寶石我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那些字畫古鼎等文物可以交給我。」
在江誠眼裡,那些不僅僅是價值連城的文物,還是源源不盡的修鍊資源。
「這不行,這樣的話江兄弟太吃虧了。」寶藏中,黃金寶石居多,價值自然遠在文物之上。任隨風也不好意思多佔便宜。畢竟若不是江誠,他不會有此機緣。
「隨你分配,另外我欠你的錢也順便從這裡扣除吧。不過我喜歡這些文物,將來若有可能打算開一個私人博物館,希望任大哥成人之美。對了,別忘了也給桑格也有一份。」
「啊,我也有?」桑格神色激動,不敢置信。在他看來,自己沒有功勞,還欠著對方救命恩情。因為他知道剛剛死去的那些人絕不會讓他活命。
「見者有份,自然有你的份,不過別嫌少就行。你若是不介意,以後就跟著我混吧。我的名字叫任隨風。」
「任隨風?鬼狐之稱的任隨風?」身在邊境之地,桑格自然聽說過任隨風的大名。難怪對方可以毫無壓力地斬殺內勁圓滿高手,桑格此時終於想通了。
「就是我,跟著我總比你一個人單幹提心弔膽強吧?」
「能跟隨鬼狐,是我桑格的榮幸。」
任隨風笑道:「哈哈,跟著我你不會後悔的。江兄弟,我是一個粗人,這些文物落在我手中也是被我拍賣掉,你既然喜歡,那就全部留給你。」
「多謝!」
「不用客氣,其實我是沾了你的福。這一次我們可是賺大了,你可知道單單堆積如山的黃金都不亞於數億美金,若是加上這些寶石,磚石,足足十數億美元,可以追上我的身家了。若是算上你喜歡的文物,那就更多了。江兄弟真是一員福將,一夜努力比我數十載賺的都多。」
江誠聞言內心一頓,亦是激動不已。誰嫌棄自己的錢多呢,前幾日還是一名負翁,欠著幾億美元,一夜間不僅還清債務,還賺了更多錢。人生的際遇就是如此奇妙。
「這裡處於深山老林中,極其隱秘,這些寶物沒人搬得走,不如先處理完任大哥的私事,回頭再化解上面的毒素。」江誠建議道。
任隨風轉念一想覺得有理,當即說道:「我們幾個人就是搬個一天一夜也搬不完,不過這樣真的妥當么?」
「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隨我來!」
話甫落,江誠走出地面來,手捏法印,嘴唇輕啟,任隨風與桑格只覺一道陰風拂面,寒氣逼人。不由地倒退幾步,滿臉震撼。
而此時,在江誠手印的牽引下,世上死去之人尚未消散的怨氣煞氣匯聚成一個漩渦,隨即瀰漫方圓十丈。
轟鳴炸響,江誠嘴角溢血,臉色有些萎靡,但更多的是喜色。
桑格早已呆若木雞,在那股強大的氣壓之下喘不過氣來,而任隨風同樣神色凝重,雖然看不到煞氣怨氣,但他能感受到周圍氣流的變化。看向江誠,愈加驚駭。
現江誠受傷,任隨風忙問:「沒事吧?」
「無礙,只是有些託大了,呵呵。」江誠輕笑。剛才他布下的是名為「地怨冥煞」的陣法,本來以他現在的修為是不足以布陣的,不過他布陣範圍不大,只是縮小版的「地怨冥煞陣」。但想不到還是難以承受反噬之力,受了輕傷。
「江兄弟,你剛才是在?」
「布陣而已。」
「布陣?你說你剛才是在布陣?」任隨風驚呼道。陣法之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已失傳多年,總之現代社會根本就沒有幾人懂得布陣。就算是會,也是那些遺失精髓,只剩下皮毛的粗淺把戲,沒有多少威力。
「沒錯,任大哥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好奇罷了。」任隨風收攝心神,笑道。
「現在任大哥可現不同之處?」
「洞口還是那個洞口,但是走到附近就感受到一股威壓臨身,令人暴躁,心神不堅者甚至陷入癲狂。」
任隨風走了過去,臉色一變,頗為忌憚道。由此可見,江誠布陣手法之高。只是布陣不知要藉助外物么,為什麼沒有看到?
「這陣法目前對化境高手無用,但對於化境之下,就是一大殺器。而且就算是化境高手也無法破解。這陣法可以維持三到五天,足夠我們來回了。」
「太好了,江兄弟好本事。我們走吧,桑格你自行活動。」任隨風也不怕桑格通風報信,朗聲說道。
話甫落,兩人在桑格驚訝的目光下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