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入警局
「老弟好好照顧弟妹,我先走了,若是有消息會立即通知你。」
「麻煩陶大哥了。」
送走陶忘川,江誠回到房間,見到溫馨已經醒來,臉上的紅潮與滿足之色仍未散退,只是掩不住一臉的疲倦。看到江誠,溫馨臉色緋紅若血,欲要下床,但一動身,柳眉一蹙,只察覺下身火辣辣地疼。
江誠急忙跑過來扶住她,道:「小心點,你剛剛破身,還是乖乖躺在床上。」
溫馨一臉遺憾嘆道:「想不到我們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
每一個女人,都希望在一個浪漫的夜晚,在一個溫馨的氛圍下,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結合。享受情郎的溫柔與霸道,享受情郎愛憐的撫摸,但這美好的夢想隨著白天羽下的春藥而瞬間破碎。
「是呀,我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情景。一切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溫馨聞言勸慰道:「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對了,當時你怎麼知道我被白天羽的人劫走,還及時趕到?」
「還記得那隻玉鐲么,裡面我加了一點類似氣功的東西,若是你出意外,我便能感應到你的存在。」
「也幸虧你及時趕到,不然我就算死,也不想被白天羽那個畜生玷污。對了,白天羽怎麼樣了?」想到這裡,溫馨還心有餘悸,不敢想象江誠沒有出現的畫面。
「他被我踢成重傷,估計住院了。」
「活該!」
「我們回家吧,我想在家休息。」
「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只要小心一點就無礙。」
眼見溫馨心意已決,江誠心中也覺得還是家裡比較安全,便答應了下來。
——
市人民醫院。
病房內,白天羽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身邊站著幾個中年人,其中一名看似三十齣頭的女人雖然打扮的十分嬌俏,但是她眼角的魚尾紋以及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紋,卻將她的真實年齡毫無保留的出賣了。所有的一切痕迹都顯示出,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個中年婦女。
只見她大神喊道:「天羽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什麼人乾的?什麼膽敢打我白家的人,是楊家,還是李家?」
一名下屬答道:「夫人,是一名叫江誠的年輕人。」
「江誠?什麼來歷?」中年婦女凝聲問道。
「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但是據說身手很不錯,尋常十幾人不是對手,應該是練家子。」
「一個普通人哪來的膽子找我白家人的麻煩,你馬上去安排,我要江誠這個小畜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是,夫人。」
「慢著!」一聲沙啞的聲音傳來,那下屬腳步一滯,看向出言之人。
此人年近五十,一身儒雅,面相與白天羽有幾分相似。悠然一站,卻是有一股凌人的霸者氣息透露而出,令人有種臣服的感覺。
「白長峰,你為何要阻止?你還是不是羽兒的父親?你可知道羽兒肋骨足足斷了四根,我們白家人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此仇不報,楚州之人怎麼看我們白家?」
「閉嘴!若不是因為你的寵溺,他會如此膽大包天企圖對一女子施暴?」
「哼,羽兒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她該感到高興才對。羽兒又有什麼錯?」
「你,慈母多敗兒,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管,讓我兒子受到如此重傷,江誠這個畜生絕對不能輕饒,你休想阻止我。」
「就算找他麻煩,也不是按照你的辦法。小虎現在不是在警局么,這件事就交給他吧。」
中年婦女臉色一喜,道:「好,我吩咐小虎好好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
江誠溫馨兩人回到家,溫父溫母臉上的擔憂盡去。今天早上家裡沒喲食材才讓女兒到下面的超市買點,誰知女兒去了近乎兩個小時不見人影,這可把二老急壞了。最後若不是陶忘川打來電話,二老都打算報警了。
「馨兒,小誠,你們去哪·······」話猶未已,溫母便看到溫馨走路一拐一拐的,很不尋常,似乎想到了什麼,在仔細一看,女兒的眉心已散,皮膚還有未曾消退的粉紅之色,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身為過來人我,溫母怎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溫父欲要詢問,卻被溫母拉倒一邊,輕聲解釋,隨即便傳來溫父朗爽的笑聲。
「馨兒小誠,你們好好休息,我們與隔壁的老趙約好喝茶去了。」
哪裡是去喝什麼茶,二人的心思江誠溫馨豈能不知。溫馨與江誠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一盞茶工夫,江誠便聽到了轟隆隆的敲門聲,聲響驚人,江誠眉頭一皺,來人太沒有禮貌了。從貓眼一看,竟然是警察。
「來得好快!」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江誠軒眉緊鎖,轉身回房道:「馨兒,警察來了,你好好待在家裡,我讓陶大哥與林嫂子過來陪你。」
「啊,是不是因為你打傷白天羽的事?白家家大勢大,你會不會有事?」溫馨一臉擔憂道。
江誠輕輕撫摸溫馨柔順的長發,輕聲道:「放心吧,你男人本事大著呢,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夠資格。好好待在家裡,你的安全才是我最擔心的。」
「嗯,那我等你回來。」
江誠應允一聲,從書架上拿出昨天剛剛得到的血玉,佩戴在身上。江誠還無法封印壓制血玉裡面的各種負面氣體,但是短時間佩戴還不會有任何的影響。江誠已經施展引氣術將身上儲存的怨氣霉氣轉移到白天羽身上,戴上這血玉也是以防萬一。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甚至還傳來一道聲音:「江誠,我知道你在裡面,趕緊開門。」
房門一開,江誠故作驚訝道:「你們是?」
「我叫趙虎,楚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江誠你故意傷人,馬上跟我們走一趟?」趙虎雙眼陰鷙,臉帶戲謔道。
「故意傷人?你們警察都是這麼輕率斷案的么?」江誠臉色一冷,因為他剛才從趙虎身上吸收到了一團怒氣,怨氣,還有煞氣。早知來者不善,可江誠心底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誰知這個希望根本就是一個奢望。
「哼,如何定案我們自會秉公辦理,用不著你指手畫腳,更不是你有資格質問的。乖乖跟我們走一趟,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是你敢襲警么?」
看著趙虎眼中玩味戲謔的笑意,江誠怒火直冒,但很快就按壓下來,道:「走吧。」
「小方,給他戴上手銬。」
「慢著,我並非犯人,你不要得寸進尺。」
觸碰到江誠眼中冰冷的殺意,趙虎頓時害怕得退後一步,隨即臉色鐵青無比,但不敢再激怒江誠。
「哼,等你到了警局,看我怎麼折磨你。」
「帶他走!」
江誠不是第一次來到警局了,上一次因為徐三爺的事情來過這裡做個一個筆錄。第二次來,江誠還是感覺到一絲難受,醫院與警局都不是他想待的地方。
「小子,我的外甥你也敢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就等著哭吧!」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沆瀣一氣,可否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大言不慚,一個窮鬼也配跟我說多行不義必自斃,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趙虎見江誠到了自己的地頭竟然還敢這麼「囂張」,不禁氣得指著他罵道。
「在這裡印下指紋。」趙虎讓人將一張字據放在江誠面前,命令道。
江誠掃了一眼便氣得發抖,冷喝:「想讓我認罪,做夢!」
「小方,給他戴上手銬!」
「我說過我不是犯人,你·······」江誠話音倏然一滯,因為有一把槍已經指在他的太陽穴。
「小畜生,讓你囂張,現在知道怕了么?」趙虎得意笑道。
江誠雙眼冰冷,直盯著趙虎,冷道:「放下槍,不然後果自負。」
「哈哈?後果自負,真是笑話。」趙虎聞言一怒,另一手欲要高舉警棍打向江誠。
然而,警棍還未落下,趙虎忽然眼神獃滯,似乎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江誠趁機奪過手槍,一腳將趙虎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