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趙雲辰來了
第85章 趙雲辰來了
文字成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正當他文字成好欺負呢?他文字成好歹也是有品級的院判,就算在無能也不能被他國小小的侍衛看低了下去。因此開口就譏笑的反駁道:“這位侍衛,我說你是不是傻?我眼睛不瞎,看得見也聽的清。這是一國的高貴太子不是阿貓阿狗。而且隻是把把脈,難到還能害人不成。這不知道你們國家是怎麽回事?把個脈也能出事。”
冷蕭宇和趙雲尋對視一笑,就知道文字成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而且這樣一來不僅發泄了他的不滿,而且還是算維護了藍淵國的體麵。
李建指著文字成,冷冷地道:“你。。。。”
賢太子掃視了趙雲尋和冷蕭宇兩人,這個冷蕭宇有破壞了他的計劃,真的是該死的。但是人在別人的屋簷下,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隻得吞下不甘,忍住滿腔的怒火道:“李建,住口,跪下。”李建不可置信的愣住了,最後還是依言跪了下去。賢太子又接著扯出笑意道:“手下人不懂道理,還望大家見諒。本太子代他向各位道歉了。”
趙雲尋自然是樂嗬嗬的道:“賢太子言重了,李建這是忠心護主罷了,賢太子就讓李建起來吧。”
賢太子看了一眼李建開口道:“起來吧,這次尋王爺替你求情,孤這次就不追究你的過錯了。若有下次,誰也救不了你了。”
李建慢慢起身恭敬地道:“是,屬下知錯了,屬下下次絕對不會再犯的。”
賢太子扯著嘴角“嗯”了一聲,李建有朝著趙雲尋道:“方才是李建冒犯了。多謝王爺替屬下求情。”
“嗯,希望李侍衛下次注意就好。接下來文院判就先給賢太子把脈吧,待會三哥也要過來了。”趙雲尋悠悠的說道。
當趙雲尋說到趙雲辰要來的時候,賢太子和趙雲安對視一眼,嘴角勾起,眼中分明是一種名為算計的火焰。冷蕭宇本就在意他們當然是看到了他們的變化,眉頭皺起難道他們還有一個計劃是用來針對趙雲辰的,難道是暗殺嗎?半晌搖了搖頭,趙雲辰本身武功就高深莫測。再加上有這麽的侍衛,應該是自己多想了的。可是等到事情發生時,他發現明顯是自己輕敵了,就因為自己的輕敵,後麵發生了許許多多讓人不想看到的事情。
文院判努了努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伸出手指按在賢太子的手腕上,眼睛微眯。一旁的人都不敢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知道他睜開了眼睛,趙雲尋開口問道:“文院判,怎麽樣?”
文字成捋了捋胡子,一字一句慢慢的道:“回王爺,賢太子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不遲不數,不細不洪,節律均勻。且應指有力”頓了頓看著趙雲安笑了笑,接著道:“因此微臣斷定賢太子分明沒有中藥,體內也沒有那莫須有的迷藥殘餘。”
“這怎麽可能?文院判,你確定你沒有診錯嗎?方才李大夫分明診出了賢太子體內有迷藥殘餘。”不出意外,問這句話的不是賢太子也不是趙雲安,而是剛剛險些被“懲罰”的李建。
文自成在醫術界的造詣還是挺高的,如今卻被一個侍衛質問,氣的胡子一顫一顫的,黑著臉道:“李侍衛你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本官醫術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大夫。小子,行事還是要注意一下的,本官向師父學習醫術,替人治病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難道本官連這小小的有沒有藥都看不來呀。你要是不相信本官,大不了去外邊再找幾個大夫來。。。。。”因為有些生氣,文字成的話越說越激銳。
見著文院判的反應,李建暗道不好。趙雲尋皺著眉頭道:“賢太子這是什麽意思?”
“尋王爺這話什麽意思?”賢太子慢悠悠的掀開手上的手帕問道。
趙雲尋也找了個位子坐下,按了按太陽穴才開口道:“李侍衛的意思難道不是賢太子的意思嗎?文院判的醫術想必賢太子也是有聽聞的吧,如今你們這樣質疑?分明就是想給你今天的。。在酒樓的作為找個借口罷了,但是事關兩國友好,還望賢太子三思而後行。為什麽一定要說是中了藥的不成?”
賢太子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道:“難道尋王爺的意思是本太子無緣無故在這個人來人往的酒樓的與人廝混,而且還與這個侍衛一起一人玩一個嗎?本太子是沒見過美女還是什麽呀?這個區區林小姐就讓本太子失魂落魄。真不知道藍淵國治安是怎麽回事?本太子吃頓飯然後就發生了這個事情?若是按照這樣的治安,藍淵國能安定嗎?”
賢太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回答。趙雲尋和冷蕭宇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什麽,賢太子已經說到了藍淵國的安定上,分明是把整個事情提高了一個高度。他們不能隨隨便便的接話,不然豈不是落人口實呀。
“喲,賢太子現在還管到我藍淵的國事上了。”正當大家不知道該怎麽接話的時候,一道帶著威壓的聲音傳來。
抬眸看去,原來是匆匆趕來的趙雲辰。趙雲尋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趙雲辰終於來了,要是他再不來,他們可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在場的人除了賢太子都是行禮道:“臣弟(微臣)(草民)參見太子殿下。”
趙雲辰眯著眼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賢太子,揮手道:“免禮。阿尋,阿宇,方才侍衛報知這件事情,但是有些情況並不明確。你們現在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再說一遍。”
所有的人都是慢慢的起身站定,趙雲尋站了出來,摸了摸鼻子道:“今日我和阿宇應了五哥的邀請,在這個醉香樓聚餐。期間我們喝了好幾杯酒,不巧的是我和阿宇在酒下肚之後就感覺不舒服了。五哥擔心我們又沒有帶侍衛,一慌神就自己親自出去給我們找大夫。在五哥走後我實在是難受,阿宇沒有辦法隻能帶我出去了。幸虧遇到了路過的文院判,我和阿宇的症況才得到緩解。我和阿宇擔心五哥掛心,因此就回來了,誰知道剛剛回來就聽到五哥要把黎掌櫃抓起來嚴刑逼供。我不知道在我們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或許三哥可以去問一下禦史大人和禮部尚書,我和阿宇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