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7章 靜心尼姑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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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分鐘,凌天才將符篆全部纏在了筷子上,只見凌天從別墅門口開始,然後每三米一根筷子,直接插入了土地內,這別墅整整被他圍了一圈。
凌天此刻低頭看著手中最後一根筷子,看了看別墅前面的庭院內,看著一個小土丘,直接走了過去。
「砰!」凌天直接將手中的筷子插了進去。
「你打入一道靈力進入這筷子內就可以了。」凌天吩咐冷雪,他現在可無法動用自己的修為啊,要不然還得吐血,所以只有讓冷雪來了,冷雪倒也沒有耽擱,直接打入了進去,但是也沒有反應,這讓冷雪可是不解了,但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和凌天一起回了別墅。
凌天可是大手筆啊,這筷子組成的可是陣法,而且還是很殘忍的陣法,估計再有殭屍過來,不死也得脫層皮不可,這還是最輕的,要是重的,直接當場引火上身,這殭屍可是最怕火的。
而凌天此刻上了樓,不過這可要苦了冷雪了,這凌天就是要吻她,雖然她心裏面芥蒂吧,但是又不能夠表現出來,所以只能夠任由凌天佔便宜,不過她現在心裏面有些陶醉,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凌天不自覺的吸引她,這可是讓她大為吃驚啊,她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動情了?
不過凌天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在十點的時候,讓冷雪回了自己的卧室,他則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直到天亮,凌天才醒來,然後去了衛生間洗澡,他現在還得去安悠然那裡,帶著她去尼姑庵,這讓他無比的無奈,但是又不能夠拒絕,畢竟那是他小師弟的姐姐,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拒絕,所以只好去。
「吃了再出去吧。」冷雪見凌天要出去,直接說道。
凌天聽到,一想,覺得也是,還是吃了早飯再去,再說了,是安悠然求自己,不是自己求她,自然沒有必要那麼著急。
宮冰蕊可是好奇了,這不是定了規矩了,這要是再出去,可是第三次了,這馬上就到了,但是殊不知,凌天已經多要了兩次,這可是他撒嬌換來的。
「叮咚!叮咚!」
凌天剛坐下吃沒有多久,門鈴聲響起,凌天急忙起身去開門,但是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尼姑。
「是凌天凌施主嗎?」那尼姑看到凌天,雙手合十的問道。
「是,你是?」凌天點了點頭,示意是自己。
「我是尼姑庵的,這是靜心尼姑送給你的一封信。」那尼姑將一封信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凌天,便轉身離開,凌天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可是不解了,這靜心尼姑送信過來幹什麼,但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收好,關好門。
冷雪和宮冰蕊見沒有人進來,很是好奇的問了起來,凌天自然沒有說信的事情,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了出來,然後繼續坐下來吃飯。
冷雪二女倒也沒有起疑心,凌天吃完后,直接離開了別墅,開著車去了安悠然那裡,但是開出別墅后,在停車道上停了下來,拿出來那封信看了起來。
「凌天,當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去調查,這就是命,我的結局已經註定,但是有三件事我放心不下,你要替我將這三件事完成,也算是了卻了我的心愿。」
「第一件,替我保護好尼姑庵,倘若尼姑庵出現了不可解決的困難,還希望你可以出手幫幫。」
「第二件,雪兒體內的病就靠你了,別讓她姐姐瀾兒白白的死去,你一定要治好雪兒體內病,還要好好的保護她,我是看不到你們的婚禮了,但是能夠知道自己女兒穿上婚紗嫁給她心愛的男人,我也算是放心了,我相信你是一個好男人。」
「第三件,保護好穎兒,這是我最後一個要求——靜心。」
凌天看著信上寫的,心裏面已經亂了,難不成靜心尼姑已經去世了?可是不對啊,這尼姑庵也不是等閑之地啊,一般人是上不去的,可是這信要是靜心尼姑所寫,那麼斷然信上寫的是屬實的,可是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會讓靜心尼姑去世。
凌天現在將信收好,然後去了安悠然那裡,他現在已經凌亂了,因為他根本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麼,這才過去多少天,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沒有多久,凌天來到了安悠然這裡,然後帶著她去了尼姑庵那裡,他一路上心事重重,根本靜不下心來。
凌天知道路的,直接用了傳送符篆來到了山腳下,然後上了山。
二人一路來到了尼姑庵山門前,安悠然則是和凌天說了一聲,便單獨離去,凌天也沒有問什麼,反正是帶上來了,這安悠然上不來恐怕是因為來找什麼東西然後被人發現了,所以讓凌天帶著她上來,畢竟讓人發現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有人能夠認出來她。
而凌天當初大鬧尼姑庵,肯定有人認識他,所以自然不會有人攔。
這安悠然打的算盤不錯啊,還真是小瞧她了。
而凌天此刻一路來到了最後一座寺廟內,走了進去,不過寺廟內的廟堂都已經封了,這讓凌天可是驚訝的不小啊。
「凌施主。」凌天剛走到和靜心尼姑見面的廟堂前,一個老尼姑的聲音在凌天背後響起。
凌天轉身一看,到是對這尼姑還有些印象,所以雙手合十,簡單的行了一禮,道:「請問靜心尼姑可在?」
「不在了。」那尼姑卻搖了搖頭,道:「靜心師姐知道你會來,所以讓我在這裡等你。」
「這……」凌天聽到,眉頭一皺,最後看了一眼那被封起來的廟堂。
「敢問這是怎麼回事?」凌天問道。
那老尼姑卻搖頭回道:「不可說不可說。」隨後便離去。
「喂。」凌天一聽,急忙喊她,但是至始至終人家都沒有回他話。
「這是怎麼回事?」凌天頓時杵在了原地,看著身後的廟堂,一臉的不解。
這人怎麼說不在就不在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