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方白噴出一口鮮血,頓時覺得舒暢了許多。再看東方堯乾癟的屍體被沖的七零八落,九陽真火升起,燒的乾乾淨淨。
火神之體!
此刻,方白也是神體,運轉功法,天地靈氣蜂蛹而來,修鍊速度果然快了許多。
或許比不上那些天生神體,但比靈體要強太多。最重要的是以後領悟火之法則事半功倍。
抬起右手,青蓮業火附在手掌,將其降服,但沒有與九陽真火融合。
東方堯的死會很麻煩,能瞞一時是一時。
把東方堯的所有東西送進混沌珠,確定沒有遺漏,這才取出傳音符。
「你在哪裡?」
「你還好嗎?」
「快回答我!」
……
花青蘭急切的聲音響起,剛才顧不上回她,已過去一天多,想必她著急了。
「我很好,你們在哪裡?」
方白消息傳過去,沒有抱多大希望,想必她們已離開秘境。
誰料,花青蘭立刻傳來消息,「我們在第三個洗神池附近,快點過來。」
「好!」
方白騰空而起,認定方向,很快就發現花青蘭她們。
「你、你真的沒事?」
花青蘭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方白怎可能逃過東方堯的追殺。
「你不是都看到了?」
方白打量眾人,除花解語看不見模樣,其他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對不起。」
花青蘭喃喃說著,忽然紅了眼眶。
當時為了花解語,不得不放棄方白,她也是無可奈何。
為了萬花宮,她可以付出生命,沒有什麼不能捨棄。
「莫名其妙!」
方白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完全能理解花青蘭,換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他人呢?」
花解語輕聲問道。
「不知道,他沒有回頭找你們?」方白故作疑惑。
「他不是去追你了?」
「沒有啊!」
「這.……他會去了哪裡?」
花青蘭愣住,沒有想到方白會撒謊。
「會不會是遇到其他人了?」方白說道。
「也有可能是他回到洗神池,而我們已經離開了。」花青蘭若有所思的說道。
「下次讓我遇到,定讓他不得好死。」方白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對了,你們的傷勢怎樣了?」
「估計至少得半年。」花青蘭苦笑道。
「那就在這裡療傷,反正時間還早,到時再去試試。」
「也只能這樣了。」
花青蘭嘆了口氣,目光再次掃過方白,確定沒有什麼大礙,面色漸緩。
「我去那邊修鍊。」方白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急忙躲開。
劫後餘生,療傷的療傷,修鍊的修鍊。
方白盤膝而坐,天地靈氣入體,修為緩緩提升。火之神體雖好,暫時不能暴露,也就打消修鍊火屬性功法的念頭。
陰陽奪天術果然霸道,不知道能不能掠奪別的神體。如果可以的話,那就……
想到此,方白拋開雜念,遇到了不放過,但也不苛求。
半年很快過去,方白的修為來到天神二重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花青蘭等人的傷勢恢復的七七八八,只要不遇到神火宗那樣強大的對手,完全可以應付。
剩下的時間不多,進來一次不容易,花解語也不想浪費法則之晶,決定再去洗神池碰碰運氣。
剛進山澗就看到老熟人,正是頭髮灰白的老者那些人,只是好像少了一人。
他們也看到方白一行,眼中滿是驚奇,能與神火宗大戰一場而不死人,很難得。
「諸位還不離開?」
方白笑吟吟的問道,這些人來的更早,估計離兩年之期不遠了。
哼!
頭髮灰白的老者冷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敢與神火宗一戰,豈會怕他們。
「保重!」
方白笑著擺了擺手,朝著山澗深處走去。
沒有多久又遇到一撥人,天神三重綠衫女子那些人。
見到方白一行,神情戒備,做好迎戰的準備。
「諸位,可否行個方便?」方白拱手問道。
「你是要搶奪?」綠衫女子淡漠道。
「姑娘言重了,凡事好商量。」方白笑著道。
「如果不答應呢?」綠衫女子沉下臉來。
「呃……」
方白沒想到她會如此固執,「那就只好對不住了。」
東方堯雖然霸道,但有句話說的沒錯,強者為尊。
要不是方白他們出手,神火宗必定還在,那綠衫女子一行敢說什麼?
「請!」
綠衫女子一句話讓方白愣住,以為要大戰一場,誰料就這樣解決了。
「多謝!」
方白一行經過的時候,小心防備,那些人也沒有動手。
繼續向前走了不到三里,突然被十個人攔住去路。
「太清門在此修鍊,請稍後。」
左側一個老者說著,眼中閃過震驚疑惑的神色,沒有逃過方白的雙眼,估計這些人目睹了半年前的一戰。
「敢問還要多久?」方白問道。
「不知道。」老者搖搖頭。
「那進去多久總該知道吧?」
「不到三個月。」
「哦!」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但好不容易進了洗神池,輕易不會離開。
算起來還有十五個月,倒也不是等不起,關鍵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在這裡等著,大家也好鞏固下傷勢。」花解語輕聲道。
「好吧!」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方白也沒有意見。
「多謝!」
老者拱手行禮,處處提防著他們。
很快又是半個月過去,方白順利突破天神三重,眾人的傷勢痊癒,皆大歡喜。
太清門還是沒有動靜,只好耐住性子等著。
誰料這一等又是三個月過去,沒等到太清門離開,反而後來那兩批人進來了。
不善的目光齊齊落在方白一行身上,隱約間有殺意飄散。
「諸位是要動手?」方白笑吟吟的問道。
「你搶了屬於我們的位置,請還給我們。」
綠衫女子的聲音悅耳動聽,可她提出的要求讓方白很難接受。
「這裡是神院,沒有什麼東西屬於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屬於你們。」
方白知道沒那麼容易善了,但他也全然不懼。
「那你是不想還給我們了?」頭髮灰白的老者沉聲道。
「是又如何?」
方白從內心深處鄙夷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