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蘇情不相信你在洗澡
第087章:蘇情不相信你在洗澡
“如果找不到證據,我會被叛多久?”
楊宇:“故意傷人致人重傷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薑顰沉默好久。
楊宇安慰她:“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你別淨是往壞處想。”
薑顰一時沒控製住情緒,眼淚“吧嗒”一顆落在桌子上。
楊宇頓了下。
“楊君懷,我這幾個月特別倒黴。”她哽咽道。
她脫口而出的名字,讓楊宇的心情複雜。
“如果難受的話,我陪你去喝一杯。”
薑顰跟他去了,喝到想吐,抱著酒瓶,喊他“楊君懷”。
楊宇低聲問她:“很想他嗎?”
薑顰委屈的一撇嘴,點頭。
楊宇按著她東倒西歪的胳膊:“那麽喜歡,怎麽在他死後才兩年就找了男朋友?”
薑顰疑惑的看著他。
她為什麽不能找……男朋友?
楊宇看著她眼底的茫然,皺了皺眉頭。
“你每天都會去墓園,既然沒有放下,為什麽要找其他的男人?”
薑顰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的問他:“我放不下……為什麽不能找其他的男人?”
楊宇:“沒放下為什麽能找其他的男人?你的一顆心,能裝下多少人?”
薑顰此刻腦子混沌,有些理解不了。
楊宇見她說話都顛三倒四的,沒有了再問下去的想法,問她了地址後,送她回去。
“幾樓?”楊宇站在電梯口問她。
薑顰從包裏翻找電梯卡,“滴”,“滴”——
一腦袋磕在電梯壁上,捂著頭,“誰打我?”
楊宇抿唇,將迷迷糊糊的薑顰按在自己身旁:“你不亂動,就沒有人打你。”
薑顰乖乖的“哦”了一聲,拽著他的胳膊,癡癡的看著他:“楊君懷,你疼不疼啊?”
楊宇:“為什麽這麽問?”
“你的頭發都掉沒了,你……”薑顰仰頭觸及他濃密的黑發,茫然:“你的病好了啊?”
電梯門打開。
薑顰歡喜的抱著楊宇,激動:“你的病好了,你的頭發長出來了,你好了!”
楊宇能真切的感受到她此刻的高興。
他情不自禁的揚起唇角,他抬手摸了摸薑顰的頭。
扶著她走出來時,與打開門的時厭碰了一個正著。
時厭疏冷的視線掃過楊宇和薑顰。
薑顰看到時厭就皺了皺眉頭,她扭頭看向楊宇,說:“我今天能不能去你家啊。”
這個男人,可是太討厭了。
她不想見他。
楊宇笑了笑:“可……”
“薑顰。”時厭沉聲喊著她的名字:“進屋。”
薑顰撇撇嘴:“我現在不想理你,你別跟我說話。”
她煩。
時厭按住她的手,薑顰“啪”的一下子甩開:“你別碰我。”
她這一巴掌挺重,時厭的手背都紅了。
時厭沉下眼眸:“薑、顰。”
薑顰醉醺醺的,膽子和脾氣都比平常大:“你老是喊我幹什麽?你別喊我,你看不出來我煩你嗎?!”
打從她跟了時厭以來,一直都是低眉順目的,什麽時候對他這樣講過話。
時厭捏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房間。
楊宇伸手要阻攔,時厭冷冷的問了句:“楊警官有興趣看看我們情人之間的私密事?”
楊宇皺眉。
“砰。”
時厭將門踢上。
巨大的響聲,把薑顰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麽那麽大的力氣關門?”她不高興的質問。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你有意見?”
薑顰揚起下巴:“你嚇到我了。”
她當然有意見。
“嗬”,時厭冷笑一聲,“喝了酒,就長本事了。”
薑顰看著他這張臉,真的不高興,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她喜歡不起來。
他還總是欺負她。
薑顰晃晃悠悠的去了主臥。
時厭跟過去看她幹什麽,結果???薑顰倒頭就睡了。
時厭用腳踢了踢她的小腿:“洗了澡再睡。”
一身的酒味。
薑顰不願意,她就直接睡。
他越是不讓她幹什麽,她就越是要幹什麽。
她誠心跟他作對。
時厭眼看她就要睡著,把人丟到了浴缸裏。
“咳咳咳——”
浴缸太深,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被水嗆了一口。
“你要謀殺我!”她憤憤。
時厭冷著臉:“是。”
薑顰嘟起嘴,哼哼唧唧的嘟囔:“我就知道,你要報複我指認蘇情,我告訴你,我沒有冤枉她……”
時厭:“把自己洗幹淨。”
薑顰不洗,還潑了他一身水。
東倒西歪的扶著浴缸想要出來。
時厭抬手擦掉臉上的水珠,將她牢牢按在了浴缸裏,“幫”她洗。
薑顰發出難受的嗚咽。
她哭出聲:“你隻會這樣對我。”
同她擠在浴缸內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哭什麽?”
薑顰眼淚掉下來,背過身,趴在浴缸上哭。
她脊背很美,長發散下來時,遮蓋住全部纖細的腰肢,脆弱又讓人想要欺負。
時厭修長的手撫摸過她漂亮的肩胛,“怕坐牢?”
薑顰推開他的手:“你敢說自己不怕嗎?”
時厭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從後麵吻住她的唇:“怕你還跟我強?”
他早就說過,她找男人辦事的本事真不行。
沒有男人喜歡擰著自己的女人。
薑顰:“就是蘇情指使的林牧。”
時厭正吻著她,不想聽她說這些,在浴缸的水逐漸涼了之後,浴巾一裹,將人抱了出來。
“我不想再弄了。”
薑顰嗚咽道。
時厭還沒玩夠怎麽會停下來。
等他高興了,這才鬆開她去洗澡。
“嗡嗡嗡——”
要睡著的薑顰被接連震動的手機吵得心煩。
隨手拿起來。
“喂?”
“……時厭呢?”蘇情沉聲問道。
薑顰聽到她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混沌的腦子此刻竟然有些清楚:“他在洗澡。”
蘇情嗤笑一聲:“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你還是少做一點比較好,時厭最看不上的就是自作聰明的女人。”
蘇情將薑顰的這話當成了挑釁。
薑顰沒說什麽,隻是光著腳下床,到浴室門前喊:“時厭!時厭!”
花灑下的男人聽到她的聲音,“什麽事?”
薑顰:“你洗完澡了沒有?”
時厭抬手擦了把臉上的水珠:“兩分鍾。”
薑顰“哦”了一聲,然後說:“蘇情給你打電話了,她不相信你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