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你跟時厭好了你早說啊
第067章:你跟時厭好了你早說啊
熟,自然是跟薑顰比。
薑顰佯裝沒聽懂:“看樣子你們感情挺好的,祝你們百年好合。”
郝強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青市海邊的夜景不錯,老同學見麵,一起去逛逛?這麽多年沒見,還真挺懷念當年的時光。”
薑顰委婉拒絕:“回去還要跟董總匯報工作,明天的婚禮我一定準時參加。”
郝強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今晚本該是跟幾個好哥們聚聚,我也是看在是你的麵子上,這才推了活動。”
薑顰:“郝老板顧念多年的同學情誼,我很感激,等什麽時候郝老板帶著妻子回四方城逛逛,我一定將事情都推了。”
郝強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得了,明天還要辦婚禮,我這就先回去了,咱們來日方長。”
嘴裏說著來日方長,但臉色卻並不是很好。
劉紅旭會來事,看到這樣的情況,起身去送。
薑顰頓了頓,也想要起身,但卻被劉紅旭眼神製止了。
薑顰重新坐回去,過了大概一刻鍾左右,劉紅旭這才回來。
“怎麽樣了?”薑顰問。
劉紅旭臉色有些凝重:“合同的事情多半要生出變故。”
薑顰皺眉。
劉紅旭安慰她兩句,“這種從最底層混上來的,做事情就是不太講規矩,沒讓他們占到便宜,就會擺臉色,董總派我來,也是怕你一個小姑娘吃虧,別太放在心上。”
薑顰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婚禮她還是要去參加,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薑顰想起郝強的話,婚禮的事情是由時厭通知她。
所以,時厭讓她將時間騰出來,是為了跟她一起參加婚禮?
薑顰拿著手機,打開了微信。
手指停在時厭的聊天頁麵,也遲遲沒有發出去一個字。
薑顰輕歎一口氣,她跟時厭之間算什麽啊。
將手機丟到一旁,薑顰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薑顰去找了劉紅旭,邀請他跟自己一起去參加婚禮。
劉紅旭沒做多問,應了下來。
薑顰在婚禮現場看到不少老麵孔,是在落座之後,這才看到了姍姍來遲的時厭。
他是同學裏來的最晚的,但動靜卻最大。
混的好與不好在昔日同學都聚集的場合,就很容易看出來。
就連身為新郎官的郝強都特意過來打了聲招呼。
時厭在薑顰對麵坐下,疏冷的眸子好像在她跟劉紅旭之間掃過,又好像沒有。
婚禮開場,薑顰見到了郝強的妻子,是個挺有氣質的漂亮姑娘。
但想到郝強的風評,和他昨晚展現出來的意圖,薑顰又有些同情這個女孩兒。
“聽說薑顰你從自己那個創業公司離職了,現在是在做什麽工作?”一女同學笑著問向薑顰。
薑顰:“就做點小白領的工作。”
女同學看向她身旁的劉紅旭:“這是你的新男友?”
薑顰:“不是,我們是同事。”
“普通同事可不會一起來參加老同學的婚禮。”女同學笑著看向身旁坐著的時厭:“群裏問誰來聯係你來參加婚禮的時候,時厭開口說能聯係上你,我還以為你們是在一起了。”
時厭眸色淡淡沒回答。
“沒有。”薑顰看了眼不說話的時厭,覺得他應該沒要公開的意思。
畢竟,他從進場之後,一個正眼都沒有給自己。
薑顰不想自討沒趣。
女同學聞言像是安心了,笑著同時厭聊天。
時厭寡淡的眸子落在薑顰的臉上,眼眸深沉,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郝強帶著新娘挨個桌的來敬酒,站在的位置,恰好是薑顰身邊。
幾杯酒下肚,不知道是喝的太多還是什麽緣故,腳步踉蹌了下,人朝著薑顰靠了靠,手臂在她胸前接觸了下。
本就是眾人焦點的新郎,這樣的舉動,自然有不少人看到了,但郝強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也沒有人說什麽。
隻有薑顰覺得不太舒服。
因為她覺得郝強有點故意。
新娘看了薑顰一眼,眼睛裏平靜無波,好像對此見怪不怪。
薑顰跟她的視線對上,這一刻,讓薑顰覺得認為新娘子可憐的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一個。
不是所有人結婚都是圖感情的。
成年人的世界,權衡的東西太多,她比人家新娘大,腦子卻一點都沒有人家靈光。
“我去趟洗手間。”薑顰對劉紅旭低聲說。
劉紅旭還在思索怎麽拿下這一單,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點頭。
薑顰站在盥洗台前,想要用冷水洗洗臉,卻在抬手的時候想起自己今天化了妝,隻好又將手放了下去。
半晌她從洗手間出來,郝強站在走廊,似乎是專門在等她。
薑顰腳步頓了頓,沒走過去。
郝強聳肩:“剛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太地道。”
他忽然的道歉,讓薑顰有些詫異。
郝強打了個酒嗝,“但咱說真的薑顰,你跟時厭好了你早說啊,白耽誤功夫。”
薑顰凝眸,在走廊的那頭,看到了緩步走來的時厭。
郝強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是他,瞥了一眼後,對薑顰繼續道:“今個的事兒是我不對,你別放在心上,合同的事情咱們就走正規流程。”
走正規流程,便是昨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薑顰點了點頭。
郝強沒有多做耽擱,去了前麵。
“是你跟郝強說,我們……關係的?”薑顰問向走來的男人。
時厭:“耽誤你借單身的名義開展工作了?”
薑顰覺得他這話有些陰陽怪氣:“我開展工作跟感情狀態沒有關係。”
時厭嘲弄的掀起唇角,“是我記性太好,還是薑小姐記性太不好?”
方才在桌前說的話,轉頭這是就忘了。
薑顰:“我……”
時厭:“改改你吊男人辦事情的習慣,用美色辦事情,早晚要遭到反噬,你也不小了,還能用這張???臉幾年?”
他的話,就差直接說她不檢點。
薑顰抿唇:“我做什麽了,讓你這麽羞辱我?你至於這麽說話這麽難聽嗎?”
時厭:“覺得難聽就別做這種事情。”
薑顰有些委屈:“我什麽都沒做,你沒有看到,是他輕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