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四師父遮得嚴嚴實實
第434章 四師父遮得嚴嚴實實
晚宴。
八點就開始了。
春天,天黑得還算早,八點早已經黑透了。
海上生明月。
恰好是農曆二月十六月亮最圓的時候。
八點多,月亮圓盤一樣掛在天上,倒映在海麵上。
郵輪上,有人在宴會廳出席活動,有人在觀景台賞月。
突然, 郵輪上方出現了無人機。
很多人都驚呼起來:“哇!”
無人機很快匯成了一個大紅的喜字,完全是大夏國特色。
大紅的喜字旁邊,是金童玉女捧著喜字。
“好浪漫誒。”有女孩子已經眼泛桃心。
哪個女孩子不渴望一場如此純粹的浪漫呢。
緊接著,喜字一變,變成了兩個串在一起的桃心。
“哇,好漂亮!”
天空,無人機又變成了兩個名字:‘晉廷’、‘念安’。
‘廷’字右邊的筆畫伸長,變成了手,牽住了‘念’字。
之後,兩個名字在空中起舞,漸漸地變成別的文字:
‘相識’、‘相戀’、‘相親’、‘相愛’……
每一個文字都靈動地變幻著。
近年來,也時常有無人機表演。
但是沒有任何一場無人機,有如此的漂亮和內涵。
每一幀畫麵都是一場視覺盛宴,充滿了大夏國的文化。
再之後,天空發出巨響,電子煙花在空中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很多人都被感染了,激動不已:
“啊啊啊,真的好溫馨,好喜慶,好細節,好浪漫,好美好,好感動,要是有人為我準備這些,我生生世世都要嫁給他。”
“……”
就在大家都以為無人機是裴晉廷準備的時,主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此時此刻,我們看到的無人機表演,是新娘夏念安的四師父為她準備的。四師父祝我們的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遠幸福安康!”
現場,又是一片沸騰:
“天哪,夏念安真的好幸福啊,她到底有多少師父啊?”
“至少四個,這不是都四師父了嘛。”
“我一直以為她隻有一個師父,就是秦永大師。”
“光是一個秦永,就已經閃瞎很多人的眼了,她竟然還有別的師父。”
“關鍵,也好厲害的樣子啊!”
“是啊,這樣的無人機表演和電子煙花,絕對的大手筆了。”
“酸了酸了,果然,命好的人,哪怕扔在山哢哢裏,人家也會遇到貴人。”
“是啊,這才是真正的上帝的寵兒啊!”
“羨慕我已經說累了,原來真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我想躺平,想擺爛了。”
“……”
緊接著,又聽到主持人說道:“下麵,有請新娘的四師父為大家講幾句。”
“快看快看,夏念安的四師父要出來了,真想知道四師父是什麽人?”
這時候,四師父穿著黑色風衣,頭上戴著披風和墨鏡、口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走到了台上。
“嗷嗷嗷,好帥啊!”台下,有女人叫嚷起來。
“不是,他這裹得嚴嚴實實的,你是怎麽看出來他帥的?”
“姐妹,氣質啊,就是那種明明看不到臉,但就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不俗的氣質。還有,你看他鼻梁好高啊!”
“可是都被口罩遮住了啊!”
“反正就是帥,你看他身材好好啊!”
“帥不帥不知道,但真的很豪很寵,真的好讓人羨慕啊!”
緊接著,畫風一變,有人開始陰陽怪氣了:
“啊喲,秦永那樣爺爺輩的人物,我相信他對夏念安的師徒感情是純粹的。但是四師父這樣的,哈哈,師父,和幹爹一個意思了吧?”
“幹爹的幹,還得念第四聲。哈哈!”
“怎麽,你們是父母雙亡,沒人教你們做人嗎?內心陰暗的人,看到什麽都是陰暗的。”五師父站在人群裏,聽到有人胡說八道,她毫不客氣地懟道。
“誰父母雙亡?誰內心陰暗了?你嘴巴放幹淨點。本來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沒有純粹的感情啊,又不是她爹。我們就事論事怎麽了?”一個女人直接和五師父懟起來。
“父母沒死這麽沒家教?你們這種狹隘、陰暗、齷齪、惡心的女人,當然見不到世間的美好。”五師父嘲諷地看著麵前的幾個女人,“你們這輩子過得很不好吧,嘴巴惡毒成這樣?”
被懟的千金心裏慪死了,和五師父對罵:“大媽你是誰啊?誰過得不好了,我爸一年給我三百萬零花錢,我的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舒適。”
“原來真的沒見過世麵,那就不奇怪了。”五師父輕佻地再瞟了幾個女人一眼,說道,“如果承認別人優秀很難,起碼學會閉嘴。人無知不要緊,把嘴巴閉緊,沒有教養的事情就不會輕易被人發現。就你們這樣的,給我家安安提鞋都不配。”
“你!嗬,原來是巴結夏念安的人,那就不奇怪了,哈哈!”幾個女人輕佻地看著五師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神色誇張。
台上,主持人熱情地說道:“我們都知道,新娘是咱們大夏國杏林國手秦永大師的得意弟子。現在,我們新娘的四師父又為新郎新娘準備了無人機表演。我們不禁好奇哈,二師父三師父呢?他們又會是誰?諸位來賓,你們好奇嗎?”
主持人一問,下麵的人齊聲大喊:“好奇!!!”
裴東梁猜到錢大富可能也是夏念安的師父了,他一想到當初被秦永耍弄,他就尷尬得無地自容。
他準備離開這個晚宴,回房間去休息。
正放眼到處找朱藍,就看到朱藍和一個女人說著什麽。
那個女人他知道,陳騰的老婆,這些年,陳騰一直在做他們海外項目的代加工。
他走過去,陳騰老婆客氣地打了招呼以後,和朱藍說:“藍姐,那咱們說好了哈,下個星期,你陪我在R國那邊看一個房子哦。”
“好。”朱藍微微一笑。
陳騰老婆離開以後,朱藍溫柔地問裴東梁:“和老朋友聊完了?”
“嗯,我們回房間吧。沒什麽看頭了。”裴東梁沉著臉說。
“好。”朱藍挽住裴東梁,無比善解人意。
去房間當然更好,她完全不在場,到時候發生點什麽,和她可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