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肖有成、蘇百合身亡
第320章 肖有成、蘇百合身亡
蘇百合和肖有成吵:“我說的都是真的,有成,事已至此,你就承認了吧。還有,當年夏月華的離開,也是你逼的。”
肖有成氣得要死,立即和蘇百合對撕:“蘇百合,你簡直胡說八道。當年搶宗禮的兒子、逼夏月華離開,都是你的主意。不止如此,你還逼著夏月華拍了一套踝照。”
他不能任由蘇百合撕他了,他一定要占據主導地位。
聽到拍踝照,肖宗禮身體一個晃蕩,差點從第三台階上直接栽下來。
他的拳頭在身側狠狠地攥緊,骨節捏得泛白。
月華當年承受了怎樣的委屈啊?
她為了他,拋下一切,自己把尊嚴踩在腳底。
而他,竟然自暴自棄、心灰意冷地在床上躺了二十年。
他簡直該死!
而麵前的這對心狠手辣的狗男女,更加該死。
被肖有成撕了,蘇百合也不甘示弱,立即撕道:“拍踝照明明是你的主意,是你說怕夏月華事後反悔,告訴肖宗禮真相,一定要有個東西威脅到夏月華的。”
“照片,現在在哪裏?誰看過?”肖宗禮聲音幽冷,仿佛來自地獄。
這樣冰冷的聲音,讓蘇百合和肖有成同時打了個寒顫。
明明現在幾爐火燒得很旺,現在這地下室已經熱得要命了。
“照片我沒有讓任何人看過。不過,年數久了,我不知道放哪了,我要好好想一想。”蘇百合眸光閃了一下,說道。
既然肖宗禮在意夏月華的踝照,這就是她活命的機會。
隻要活著走出去,她後續就不會給肖宗禮挾持她的機會了。
肖有成也說道:“我知道在哪裏,我帶你去拿!”
“故人已逝,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不重要了!”肖宗禮幽幽地說道。
怎麽會不重要呢?
他隻是,不能再被這對狗男女威脅。
別說是月華的踝照,就是月華的一片指甲蓋,一根頭發絲,對他來說,都無比重要。
“當初,既然搶走了我兒子,又為什麽留著他的命?”肖宗禮冷聲問。
不待蘇百合和肖有成答,他又說道:“是為了威脅我吧?如果我不把總裁之位讓出來的話。”
肖有成眸光閃了一下。
從這閃爍的眼神裏,肖宗禮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說的,就是真相。
他又說道:“後來,我墮落了,臥床不起,你的地位也穩了,再不需要用到我兒了,你就派人去砍死他全家?!”
肖有成眸光又閃爍了一下。
肖宗禮心裏悲憤異常,再多讓蘇百合和肖有成活一分鍾,他都覺得對不起月華和他的兒女。
可是,還有事情沒有問清楚。
他冷聲問道:“月華的車禍,也是你們做的?”
“不是!”肖有成立即否認,“肖月華離開以後去了哪裏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還弄車禍?”
蘇百合也說道:“這個,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肖宗禮神色淡漠,他步履蹣跚地往台階上走,冷聲說道:“肖有成與蘇百合為了替莊南蕁報仇,在地下室協商殺害薑冽的計劃,之後幹柴烈火,顛鸞倒鳳,赤身踝體,在地下室一氧化碳身亡!”
聽到這個結果,蘇百合立即大喊:“宗禮,你說過放過我的,你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肖宗禮轉頭,淡漠地看著蘇百合:“對你這種人言而有信,是對我老婆孩子最大的背叛!”
說完,他繼續往上走。
“宗禮,我是你親大哥。當年我都是被蘇百合慫恿的。宗禮,我錯了,不管怎麽樣,你兒子還活著,你不能弑兄啊!”肖有成也大喊。
肖宗禮充耳不聞,往外走去。
他腦海裏,拚湊出當年的場景。
他們回國以後,康曜被李德標搶走。
肖有成為了威脅他,沒有殺害孩子。後來發現他有白血病,立即用換骨髓的條件來要挾月華離開。
換了骨髓以後,他們把孩子送給沒孩子的家庭撫養,他們暗中關注孩子的動向。
月華也離開了,他也墮落臥床了,過了幾年,肖有成地位穩了,覺得康兒始終是個隱患,便派人殺了康兒全家。
他腦海裏,又浮現蘇百合逼迫月華自己拍下踝照的畫麵。
那是怎樣難堪、無助又絕望的時刻,她經曆著怎樣的痛苦和煎熬啊?
為了他,她把自己的尊嚴踩得粉碎。
而他,竟然還覺得月華背叛了他們的感情,對不起他!
他真的該死!
他身體又晃蕩了一下,他立即扶住路旁的一棵樹。
他要活著,勇敢地活著,還要把月華的踝照找回來,還要去祭拜月華,要親口告訴月華,兒子找回來了,仇人也死了。
……
一個小時以後。
京都發生了一件震驚所有人的事情。
肖氏集團前總裁肖有成與前妻竟然在一起偷情,結果,還一氧化碳中毒身亡了。
警方的人去勘查了現場,據說場麵十分的尷尬。
兩個人赤身踝體,身無附著。
這件事情,使得肖家和莊家都丟盡了臉麵。
肖老氣得差點過去。
莊家莊棟也火氣衝天。
當年蘇百合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嫌棄肖有成不太行,蘇百合一直誇他偉岸、厲害,結果,又回過頭去和肖有成搞在一起。
真是賤!
賤得他不願意替蘇百合收屍,讓蘇家自己去收。
蘇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覺得顏麵盡失,不願意摻和。
最後是肖靜恩去給父母收的屍。
肖瀟得知大哥和蘇百合一起死了。
她直覺,這件事情與二哥有關。
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堵得很難受,很痛心。
她是堅定地站在二哥這邊的,可是大哥到底做了什麽,才會讓二哥下這樣的狠手。
她對大哥也是有感情的,她聽到大哥死了,她一直哭。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是眼淚怎麽都止不住,一串一串地往下流。
她實在忍不住,去了二哥的院子。
哭成個淚人,望著二哥:“二哥,是你嗎?到底,是為什麽啊?我們好好的一個家,為什麽要這樣啊?二哥,你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