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1章 鎮壓仙人
金色古佛陀,鎮壓在仙人影子上面,頓時,這尊洪家先祖仙人的影子,顯現出了慌亂的神情,身上沾染了一道道的佛光。
陸敘知道,這佛光如果全部滲透了仙人的身體,這道符籙就能夠被自己所用。
轟隆!
突然,聖天學院深處,一道火光升騰而起,遁向虛空,火光之中是一道人影,洪天機的身影,想要遁走。
他最大的依仗,洪家先祖化身的仙人虛影,居然被凌霄子隨意一掌鎮壓,收攝成為了一枚符籙,他現在已經是拔了毛的野雞,無所遁形了。
洪天機現在唯一的想法,那就是逃跑,逃到天涯海角,找個地方潛伏起來,繼續苦修,等待將來再有復仇的機會。
只可惜,陸敘根本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轟隆!
一尊巨大的金色手掌,穿透虛空,席捲起來一團巨大的氣流,隨後,那剛剛遁入出去的火光,其中洪天機的身影,就被陸敘抓在了掌心。
陸敘金色手掌,擒拿著洪天機,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著洪天機,如同看著一隻螻蟻,問道:「洪天機,你現在怎麼辦?最大的依仗,仙人符籙已經被我師尊鎮壓了,你自己,更不是我的對手。」
洪天機極為不甘心,瘋狂的咆哮道:「陸敘,你,你有本事就放了我,三五千年之後,你我再戰一場,再訣高下!凌霄子,當年你師弟將我從中央星域驅趕出來,我好不容易花費數千年心血,才在聖天星域建立起來根基,你們,你們好狠的心啊!你們師徒二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不得好死啊!」
凌霄子聲音淡漠,道:「當年你為何被驅趕,你自己心中有數。廢話無需多說,你現在乖乖臣服,做我徒兒的奴隸,尚且還有一線生機。」
洪天機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無言以對,只能瘋狂叫罵道:「我,我洪天機堂堂一派祖師,做這小子的奴隸,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陸敘,凌霄子,你們放了我,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
「閉嘴!」
洪天機話還沒有說完,陸敘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這一掌,直接將他打入了鎮獄明王塔深處,一道道禁制降落下來,將他狠狠的鎮壓起來。
「師尊,這洪天機是冥頑不靈,不如我就將他煉化了,然後吞噬了他的玄天位法則,讓我的法則更加圓滿一些,真正踏入玄天位境界。對了,還有那些聖天學院的弟子,太上長老,不如全部渡化了,為我增添力量。」陸敘心思一轉,道。
「陸敘,你可真是把人之道發揮到了極致,掠奪天下,不過,這掠奪之道不能持久,你得慎用,修道的最後境界,還是參悟造化,天地宇宙之運轉,到那時候,整個天地都是你的,你一舉一動,都符合天地法則。那個時候,你根本不用掠奪了。因為這天地之間,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根本用不著掠奪。」凌霄子教導道。
陸敘有些不甘心,但還是點點頭,道:「好!那就放過他們。師尊,我們現在去哪裡?直接去太乙天宮,還是直接去找那紫氣真人的麻煩,尋找鴻蒙秘藏?」
凌霄子微微一笑,道:「鴻蒙秘藏,還不是時候。你身上的這鎮獄明王塔,原本傳自佛界的一尊古佛,此佛功德無量,堪與佛祖比肩,只可惜,後面消失無蹤,否則,絕對不可能現在怎麼這麼簡單。而且,說起來,你也與這鴻蒙秘藏有緣。因為這尊古佛,曾經和鴻蒙道人賭約過。雙方賭約了三場,第一場鴻蒙道人輸了,把鴻蒙天道傳授給了這位古佛,而第二場,鴻蒙道人才找回來,得到了佛門的大因果術,第三場,雙方都不輸不贏,打了平手。此佛,巔峰時期,佛祖都不是對手,堪比鴻蒙道人,現在你可知,為何你的鎮獄明王塔如此威力,而且,佛門修士見到,也多半對你友好?」
陸敘又問道:「鎮獄明王塔,原來還有這種淵源。但是師尊,我乃是仙道弟子,仙佛雙修,會不會背離本心?」
「修道者,修的是心,你的本心永遠在你自身。至於仙佛妖魔,天地大道,各種神通,千萬萬,不過是都是藉助外界的力量罷了。我輩修士.……」
凌霄子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了,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
「陸敘,凌霄子前輩。你們要去找紫氣真人奪取鴻蒙秘藏?」
突然,一個聲音從虛空深處傳達出來,隨後,一道玉色身影降臨。
居然是玉蟬大小姐。
正因為她的到來,師尊凌霄子才突然不說話了。
「你早就到了?」陸敘問道。
「也沒有很早,不過十個呼吸之間,那洪家的先祖,也是萬年飛升到了九重天界的人物,不過,不算什麼厲害的存在。我剛剛想出手來著,但是,只怕力不能及,更何況,有凌霄子前輩在,我自然也知曉,你不會有什麼事情。」
玉蟬大小姐倒也是爽快,實話實話。
的確,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之間,就算這位「玉蟬大小姐」乃是神通九重,玄天位境的高手,也難以插手,只能躲避。
看著陸敘,玉蟬大小姐忍不住心底一陣唏噓。
想起當初,自己還高高在上,收陸敘為徒,指點陸敘修行。
而陸敘現在,才過去了多久,就鎮壓九重天君仙人,幾乎摧毀了一個大型的仙道門派。
問世劍派,聖天學院,全部都是在陸敘的手中分崩離析。
想到這裡,玉蟬大小姐心中就有千般滋味,萬種心態,她既希望陸敘修行進展飛速,不斷提升天位層次,早一日修成仙人,不過,卻又希望陸敘不要修行的那麼快,因為太快了,會把她忘了。
這是一種糾結又複雜的心情。
當初,她是玉鼎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執掌一尊仙道巨擘,但是現在,與陸敘相比,卻似乎有些不夠看了。
女人的心思,永遠比男人想得多,
所以,這個時候,她不得不出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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