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2章 殿堂議事
「笑成這樣,在想什麼呢?」
而就在陸敘沉侵在回憶之中時,一道悅耳的嬌笑聲突然響起,同時也是令得他那有所波動的眼神回復過來,目光一轉,然後便是見到在那一旁,身著雪白衫裙,看上去亭亭玉立的慕容仙兒。
此時的慕容仙兒,窈窕玉立,看著陸敘,靈秀的眸子里,透著明亮的色彩,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很舒適。
「我在想,我似乎還欠你一個人情,要不然,趁著這些日子我尚且還有空,就還你吧。」陸敘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慕容仙兒,笑眯眯的說道。
「你想幹啥?」原本還想取笑陸敘的慕容仙兒,一聽得這話,大眼睛頓時轉了起來,帶著一絲警惕的盯著陸敘,步伐都是悄悄的后移了一步。
「你想哪兒去了?我還不至於要對你以身相許,咳咳,女人心,海底針,怎麼你這小腦袋裡儘是些邪惡思想,能不能單純一點?」陸敘看著慕容仙兒,無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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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仙兒臉蛋一紅,無力的辯解道:「我,我沒有。」
「好吧!你來得正好,跟我回七星谷吧,趁著這段日子,我送你與雲霄一場機緣,能不能突破境界桎梏,踏入神通八重八荒境界,就看你們各自的緣分了!」
陸敘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便是朝著七星谷飛去,而慕容仙兒也是緊跟其後。
七星谷,山河圖之中,三道身影懸浮在天地玄黃天河之上。
中間是陸敘,左側是飛雲霄,右側是慕容仙兒。
無窮無盡的玄黃天河水,隨時都在洗滌著三人的身體,三人的頭頂,是愈發壯大茂盛的天界神樹,一條條枝葉,藤蔓蔓延出來,在玄黃天河之上,天界神樹之下,這山河圖之中的靈氣,遠遠要比外面濃郁數倍。
慕容仙兒看著這一切,吃驚道:「這就是你的山河圖?好神妙的道器法寶,我觀此圖的力量與空間,只差一絲都要晉陞絕品道器了吧?」
飛雲霄也讚歎道:「這天地玄黃天河水,蘊含天地法則,在這其中,我都似乎感應到了天地宇宙飛升的奧秘。呼!就差一絲,我就能踏入神通八重,修成領域的力量了!」
「不錯!這三日,你們先在山河圖之中修行,再過三日,我再帶你們去一處更神秘的地方,法劍誅神,雷霆伐身,能不能率先突破神通八重,在這次天宮高手榜佔得一席之地,就看你們各自的機緣了!」
陸敘笑了笑,便是不再多說,兀自的也進入修鍊狀態。
神通八重八荒境界,地,火,風,水,木,金,天,山,代表八卦,又為八氣。
每多融合一道法則,領域力量更強一分,是為八重境界。
陸敘的三災領域之中,目前唯有火災的力量,若是能夠再多得到兩重,形成真正的三災領域,才是真正的強悍。
不過,這領域的法則,可不是端坐家中,閉門造車能夠突破的。
修士想要修成這八重領域,就要尋找八氣,比如想要修成木之領域,就要尋找木靈之氣精華濃郁的福地,不斷提純,融入己身,感悟天地。
到達了這個境界,基本上是要四處歷練,探險,尋找天地大機緣了,要不然,端坐天宮學府,也是寸步難行。
不過,八氣八重領域,雖然一樣,但是,每個人修成的領域,卻又有他的獨特之處。
比如,永恆公子的永恆領域,代表的是不破,不滅的亘古意念,再比如,十八師姐的心靈領域,乃是一種主修本命元神,攻心的領域。
修士所修成的領域,也大多與自身修行的幾種大神通有關,類似陸敘的三災神通,十八師姐的心靈烈焰大法。
陸敘現在倒是不著急修成三重三災領域,他現在要修鍊的神通很多。
首先就是,天界神樹汲取了那帝江神皇,風裡神皇,詹天神皇的血肉金丹元神,就反哺出來了三門大神通,他就準備修鍊。
這三門大神通,分別是不朽神力,九天神風,戰神轉世,三門域外神族的奇特神通。
不過,這三門大神通,非常難以修鍊,要求的資質十分苛刻,似乎專門為域外神族的血脈而準備,尋常修士,就算是得到了,沒有數百年,上千年的時間,難以小成,更別說是大成了。
其次,就是永恆玄門的鎮宗絕學神通,也是一門大神通,必須要修鍊。
無論域外神族,還是永恆玄門之中流轉出來的神通,都是數萬年來,無數上古大能凝結出來的至高法則,每修鍊多一種,都會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出現,修鍊得越多,好處越大。
所以,只要是無上大神通,必須要修鍊。
這三天三夜,陸敘幾乎都是在苦練神通,精心準備,因為,不久之後,就是天宮高手榜。
那是三大天宮,七十二道古老仙道玄門,還有無數風雲人物匯聚的一場盛事,若是沒有足夠的本領,恐怕很難在七寶秘境之中立足。
他自己苦練神通,同時,藉助山河圖,大混沌雷劍,也是在提升飛雲霄與慕容仙兒的實力。
天宮高手榜,依仗的不是一人的力量,而是整個清源天宮,諸多弟子的同心同德。
三天之後,飛雲霄與慕容仙兒都是進入了大混沌雷劍之中的雷霆世界,藉助那無窮各種天地宇宙雷霆的力量,在激發全身潛能。
至於,能不能在天宮高手榜來臨之前,踏入神通八重八荒境界,就要看他們各自的機緣了。
陸敘在並沒有跟隨進入雷霆世界,而是出了七星谷,直奔洪荒殿,因為就在剛剛,他收到了十八師姐的元神傳信,讓他去洪荒殿議事。
洪荒殿的殿堂之中,十八師姐李師師,大師兄游鴻志,十師兄席項南都在。
還多了一個人,是一個獨臂的青年。
這青年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華貴之氣,相貌尋常,甚至連俊逸都算不上,唯獨有些出彩的地方,是他身後背負的一柄刀鞘,很古樸,甚至還帶著絲絲銹跡,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