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咫尺天涯
這時候秦順端茶進來,夢琪見了,一把接過,退了秦順夢琪親自把茶端了過來。
夢琪看了一眼四阿哥,把茶杯放到四阿哥的麵前,依次是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
四阿哥慢悠悠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十四阿哥也喝了茶,隻十三阿哥看著杯的茶不動手。
“怎麽,十三阿哥怕有毒麽?”說著,夢琪走到十三阿哥的身邊看著他。
十三阿哥冷冷的抬頭看著夢琪,樣子像是在咬著牙一樣。
“十三阿哥請用茶。”夢琪看著十三阿哥的臉,像是較勁的似的揣起茶曲著腿,蹲在十三阿哥麵前。
十三阿哥一直扭著頭不看她,隻是對著四阿哥說“四哥,這兩天天冷的厲害,這帳子裏的炭盆可得勤添呢。”
夢琪看著十三阿哥這個樣子,真的是心痛不已,夢琪看了看他,站了身子掀開茶蓋子,吹了吹茶沫子喝了吮了一口說“十三阿哥不燙了請用茶。”
這下不光四阿哥一直看著夢琪了,就連一直不看她的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都齊齊的看著夢琪。
夢琪對著十三阿哥的眼睛笑了笑說“十三阿哥剛才夢琪嚐了,沒毒,溫度剛剛好,也不燙,十三阿哥還是請用吧。”夢琪真的是有些執拗的說著。
十三阿哥這時不想看夢琪都不行了,這時四阿哥也把手伸了過來,夢琪手一躲,把茶杯推到十三阿哥麵前。
十三阿哥雖不明白夢琪為什麽這麽做,但卻是伸手接了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夢琪巧笑一下,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發愣的十四阿哥。
“別,別看我,勞您架了,爺相信你,爺這個也不燙了,爺喝了。”說完十四阿哥一抬手飲盡了杯中的茶。
夢琪看了看十三阿哥有些不淡定的樣子,滿意的又走到邊上,一個人發呆去了。
“都走了遠了,還在想麽?”不覺四阿哥站在夢琪身後的一句話,又把夢琪忍了好久的淚水說了下來。
“你是怎麽了?難道忘了他就這麽難麽?還是我做的哪裏不夠好?”四阿哥走到夢琪麵前拉起夢琪的手問著。
夢琪被四阿哥的這個樣子又嚇了一激靈“四阿哥難道這就是咫尺天涯麽?”夢琪不回答,隻是淡淡的問著。
“沒有了十三,你還有我。”四阿哥一把抱住夢琪說著上。
“四阿哥,我難受。”夢琪反手抱住四阿哥大聲的哭了起來。
“唰……”一隻箭穿風而過。
“唰……”又是一隻。
“鐺。”後麵的那支箭正好穿著前麵的那隻箭的腰身,破風而過。
夢琪看著被後麵那支箭射折了的箭一皺眉,抬首四望,一個黑色的身影打馬而過。
夢琪心生悶氣,自那日她力逼十三阿哥喝了茶後好幾日種是從那種失望傷心的情緒中脫不出來,今日好歹應了穎嬋的說,出來打獵。
剛看到,正射出了箭,卻是被人這和容易的就射穿了,夢琪怎麽能不惱這後來射箭的人呢?
夢琪見那人頭也不回的打馬走了,一時心急,急撥了馬頭,緊緊的追了上去。
前麵那人的黑色大氅飄在身後,迎著風獵獵飛揚著,這大氅夢琪又怎麽會不認識呢,正是她做的第一件大氅,這大氅是做給十三阿哥的,那不難推斷,前麵騎馬的人便正是十三阿哥了。
夢琪咧嘴一笑,緊緊的打馬追著,雖追的辛苦,但總算沒有讓十三阿哥甩下她太多。
“籲……”前麵的十三阿哥騎到人煙少的地方突然停了馬,夢琪又打了一馬鞭也終於是追上了十三阿哥。
“你到底是誰?”夢琪還沒停穩馬,便是被十三阿哥給拉下了馬問著。
“我是夢琪呀十三阿哥難道不認識了麽?”夢琪從地上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衝著十三阿哥笑著說著。
夢琪嘴上雖說的輕鬆,但心中卻是思緒萬千,如果今天我說我是懿桓,十三阿哥能不能接受的了,如果我也像和四阿哥相遇的時候那樣說一句曾經說過的話,十三阿哥會不會好接受一些……
夢琪還在心中糾結著怎麽和十三阿哥坦白,十三阿哥卻是煩了。
一把拉抓起夢琪的手使勁的捏著說“說,你到底是誰,怎麽會和懿桓一樣的大氅?”十三阿哥把臉逼進夢琪凍的有些青白的臉上問著。
“本來就是我做的呀,從前是,現在是,以後可能還會做給十三阿哥。”夢琪見他這麽問,咬著牙,眼裏泛著淚說著。
“你到底說不說實話?”十三阿見她這麽說,一時惱了,手一甩,輕鬆的把夢琪甩倒在地上。
夢琪眼中的淚終於是流了出來,回頭傻傻的看著十三阿哥,是從來都不曾見過的陌生的樣子。
“收起你可憐的樣子,我不是你的四阿哥,你一哭但心疼。”十三阿哥蹲下身子拿著馬鞭挑著夢開的下巴說著。
“那十三阿哥能接受什麽樣子的我?我說我是懿桓,十三阿哥可曾相信我?”夢琪抬起手撥開十三阿哥抵在下巴上的馬鞭問著。
“你還有臉提懿桓。”十三阿哥的馬鞭雖是下去了,緊接著十三阿哥的手卻是狠狠的掐在夢琪的脖子上。
“哈哈哈,十三阿哥,就真的不認識臣妾了麽?”夢琪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看著眼前近在咫尺卻又像遠在天涯一樣的十三阿哥。
夢琪掙開十三阿哥的手,想到站起身來,卻是又被十三阿哥拉回了地上,緊緊的抱住。
夢琪一愣,回頭看著十三阿哥,見他一臉壞笑“放開我。”
“喲,這才幾天呀,就不適應了?還是四阿哥抱的比爺好?”十三阿哥不禁沒鬆手,反而將手在夢琪的身上上下遊蕩的說著。
十三阿哥見她越是掙紮,越是摸的起勁,一時竟是沒有放了她的意思。
“你不說你是懿桓麽?那爺就對你做些曾對懿桓所過的事,懿桓可不像你這樣,她溫柔多了……”十三阿哥一下咬住夢琪的耳垂輕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