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情侶私密
參加完聖靈浴儀式的村民有的回到原來的帳篷里繼續暢飲著青稞酒,有的又成群結隊地在蒙古包外跳起了舞,還有的乾脆就在草原上席地而坐,一邊彈琴一邊引吭高歌。
於都成、劉高嘯和鐵瓊瓊三人回到了扎西次仁的蒙古包,和他們一大家人熱熱鬧鬧地喝著酥油茶,意猶未盡品嘗各種小吃。
半小時后,劉高嘯悄聲對於都成說:「瓊瓊說,草原的景色很美麗,叫我陪她去外面騎騎馬,看看周邊的風景。這樣合適嗎?」
於都成拿不定主意,接著徵詢格桑頓珠。格桑頓珠笑了一笑,說:「可以啊!」
然後對阿爸扎西次仁說了一番什麼。
「把酒杯了的酒喝完了再去。年輕人,喝了酒手腳才靈活,才像草原上的男子漢!」
扎西次仁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流光溢彩如塗了酥油一般,大聲對劉高嘯說:「就騎著你們原來的馬,不能走太遠,兩小時后要回來吃飯。」
「好的,我們記住了。」劉高嘯高興地應道,連忙把杯中的青稞酒一飲而盡。
「扎西大叔,我們兩個人可以共騎一批馬嗎?」鐵瓊瓊問道,「兩匹馬太浪費了!不要多一匹馬辛苦,人家都被我騎了快兩天了。而且,我也不重,才九十斤。」
「好啊,就讓小劉騎的那匹公馬去吧,」扎西次仁想了一想,說:「對了,我叫天狼一起陪著你們,我怕你們走太遠,不懂得回頭路呢!天狼不僅認得路,而且還能夠保護你們的安全。」
接著,扎西次仁把天狼喚到身邊,朝劉高嘯和鐵瓊瓊指了指,拍著它的額頭,臉頰貼著它的臉耳朵,說:「天狼,我們家的人要去外面走走,你去帶帶路,記得回來。」
天狼輕聲吠著,慢條斯理地搖著尾巴,走到劉高嘯的腳邊,先後輕輕地叼了叼他和鐵瓊瓊的褲邊,帶著他們往外面走去。
劉高嘯先把鐵瓊瓊抱上馬,然後自己飛身而上,再次檢查鐵瓊瓊已經在馬鞍上坐好后,便一夾馬肚。
那匹紅色駿馬就歡快地小跑了起來。
劉高嘯從小習武,天資聰穎,對騎馬動作要領的掌握幾乎是一點就通,再加上這兩天在馬背上訓練了幾次,現在對胯下的坐騎,已經是駕輕就熟。
「哦,啊,我來了,我要飛翔了!」
草原的風吹拂著鐵瓊瓊如瀑布般的黑髮。
她張開雙臂,呼吸著草原上清新的空氣,享受著清風帶來陣陣芬芳,感覺到無比的愜意,不時發出興奮地、幸福地歡叫。
天狼撒開矯健的四腿,興奮地低聲吠叫著,時而沖在前面,時而尾隨在馬後,像一個忠誠的衛士,緊緊地跟隨著他們,把間隔的距離牢牢控制在五十米之內。
他們沿著蜿蜒美麗的瑪朵河,一直向前行進。
「我們往那邊去!」鐵瓊瓊伸手遙指前方,驀然回首,在劉高嘯的臉頰上一親。
「好的,遵命!」劉高嘯的右手緊緊攬著鐵瓊瓊那柔軟的纖腰。
剛才被鐵瓊瓊突然一吻,此時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起來。
他們越過一座又一座的碉房,然後來到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在這裡下了馬。
劉高嘯丟開韁繩,讓馬在一旁自由自在的吃著茂盛碧綠的青草。
在他們的周圍,河水清澈,草原遼闊,雪山高聳,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無邊無際的大綠原上,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劉高嘯先是東一句西一句說著話,後來,那種本能的衝動不知怎的就變得越來越強烈,最後他就什麼也不說了,一把抓住鐵瓊瓊的雙手,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深情地親吻著她那紅艷艷的嘴唇。
當劉高嘯把她的整個身子壓倒在草地上時,鐵瓊瓊突然一陣顫抖,使勁推開了他。
「你……壞……壞死了,」鐵瓊瓊的臉蛋早已紅如火燒了。
她的雙眸閃爍著鑽石般的晶瑩光輝,害羞地說;「別這樣,衝動是魔鬼。我們……我們還早著呢。」
軟玉溫香抱滿懷,劉高嘯熱血上涌,渾身像被火燒一般,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著急地說:「這裡荒無人煙,除了動物外,根本沒有人看見我們,別怕……」
說完,作勢想又一次把她壓倒。
儘管鐵瓊瓊剛才條件反射似推開了劉高嘯。但是,想起以前自己曾經的承諾,到一定的時候會給他的,特別是在這幾天里,兩個人的關係迅速地密切、溫馨起來。
再一想,自己遲早都是他的人,男女之間的這件事,遲早都要發生的!
看現在劉高嘯那麼著急的樣子,還不如現在就給了他吧。
鐵瓊瓊這樣想著,對劉高嘯的第二次壓倒,到沒有任何反抗。
她乾脆就閉著眼睛,全身酥軟地躺在草地上,無論他怎麼樣動作,都聽之任之了。
在不高不遠的地方,老鷹和禿鷲在低空中飛翔,藏羚羊和藏野驢在撒歡慢跑,馬麝和白唇鹿在躺在鬆軟的草地上懶洋洋地翹首張望。
它們都好像看到了離它們並不遠的地方,一對熱戀青年的美好純潔的愛情,正在廣闊草原的天地之間悄悄地發生、靜靜地進行。
只有它們,才是他們愛情的唯一見證者。
它們懂事地遠離著他們,不打擾他們,讓他們沐浴愛河,寧靜地享受著愛情的碰撞和初次的天倫。
天狼在距離他們的五十米開外蹲著。它感覺到他們這樣動作不像是打架,更像是一種某種親昵的舉動。它沒有發出叫聲,只是好奇地打量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
「天狼……天狼看到我們了……」
躺在草地上的鐵瓊瓊恍恍惚惚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右側的天狼,覺得很不好意思,身子扭了幾扭,就要爬起來。
劉高嘯把她朝下壓了壓,然後朝天狼猛一揮手,大喊一聲:「天狼,轉過身去,跑遠一點啊,快啊,聽話!」
鐵瓊瓊故意和劉高嘯作對,說:「我要叫天狼過來,防止你欺負我。」
劉高嘯把鐵瓊瓊摟得更緊了,氣喘吁吁地說:「我就是要欺負你,因為你是我的人,我要早一點欺負你,你才算早一天真正屬於我的人……」
說完,又一次抱住了她,把她輕輕地放倒在草地上,接著又開始了動作。
天狼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喉嚨里咕嚕嚕輕嘯幾聲,轉過身去,慢慢地往前溜達著。它似乎跟人一樣,羞於窺伺這種需要極大隱蔽的私密。
鐵瓊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天狼離開,突然改變了主意,用力掙扎著,態度堅決地說:「劉高嘯,放開,放開,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我感覺到天狼生氣了!」
「什麼,天狼生氣了?」劉高嘯一怔,立馬停止了動作,內心的衝動也緩緩平息了下來。
他朝前面望去,見天狼正慢慢地往前走。
而那匹馬,此時也突然長嘶一聲,好像受到驚嚇一樣,撒開四腿直往前奔,到了三、四百米后才停下,迴轉身來,往這邊望著,好像預感到了一個極大的危險正在降臨。
劉高嘯倒沒有在乎那匹馬跑了多遠,他只當它是突然興奮撒歡,就像人喜極而奔,再也正常不過,等一會就會回來的。
但是,天狼如果真的生氣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昨天晚上在蒙古包的時候,扎西次仁講了好幾個關於天狼生氣發飆、把三隻狼的脖子瞬間咬斷的故事,聽得於都成、劉高嘯和鐵瓊瓊他們的脊梁骨都涼颼颼的。
天狼大概往前走了三十米,就突然不走了,它警惕的豎起了耳朵。
此時,它突然感覺到內心一種緊張。
接著,它感覺到了一種敵意的存在。
這種敵意先是遙遠的,朦朧的,後來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