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婚,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心上的嬌嬌
第7章 大婚,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心上的嬌嬌
外麵的唾沫星子都快把丞相府淹死了,這母女倆還給他添亂,真是氣死他了。
按規矩花靈是他的女兒,理應在他相府出嫁,可前幾日鬧得太僵,況且他一直當花靈這個閨女可有可無。
如此也好,省得他還要賠上一筆嫁妝,外麵的事花遠沒再理會。
*
行至王府,蘇錦漓將花靈從花轎上抱下來,跨過門口的火盆朝正堂走去。
由於蘇錦漓的親生父母已不在人世,拜堂時便拜了劉成,在蘇錦漓心裏早就將劉成當作了親人。
拜完三禮,花靈被桃夭和青嫣扶到了新房,蘇錦漓留在外麵應付賓客。
臨走時,他湊在花靈耳邊說道:“娘子!等著為夫!”
花靈聽完臉上有些燥熱,怎麽感覺錦漓哥哥的聲音更好聽了!
見花靈被桃夭和青離嫣扶回了新房,蘇錦漓原本還笑著的臉頓時冷了幾分。
今日皇帝南禦天沒到場,他許下這門親事本是想給蘇錦漓添堵,讓蘇錦漓被天下人嘲笑,哪知堵沒添成,看蘇錦漓那樣好像還很喜歡這門親事。
他便隻讓貼身太監胡祥送了禮,他可不想到王府來看蘇錦漓得意的嘴臉。
幾個皇子礙於蘇錦漓殺神的名聲,平時與蘇錦漓這個異姓皇叔也沒什麽交情,自然一個也沒來祝賀。
太子南晨瑾礙於麵子倒是來了,不過也隻是露了一麵就匆匆走了。
蘇錦漓倒是不在意這些,若不是想給足花靈應有的尊重,讓所有人都知道花靈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想請。
不過都是些虛與委蛇,見風使舵的家夥,他惡心的緊。
世人都言淵政王殘暴,當朝便砍人腦袋,是個實實在在的殺神,隻有無影他們這些暗衛知道王爺根本不是傳言那樣。
他們都是王爺所救,雖說王爺平時對他們是過於嚴苛了一些,但王爺賞罰分明,體恤下屬,甚至連他們的家人都受到了照拂。
至於王爺殺神的名聲,若不是那宦官胡進忠仗著皇上寵他,在朝堂之上惡意詆毀王爺的母親先夫人,王爺又怎會當朝殺了那小人,落得個殺神的名聲。
蘇錦漓本不是王爺,而是前朝大將軍蘇知行的兒子,後來蘇知行在戰場上犧牲,留下孤兒寡母。
先皇為了感念他,便將當時剛滿三歲的蘇錦漓封為東離國唯一的異姓王,並賜下封號淵政,可不對皇帝行跪拜之禮,給予孤兒寡母莫大的殊榮。
可惜好景不長,先皇在世時還能護得了蘇錦漓母子周全,蘇錦漓五歲時先皇駕崩,從那時起一切都變了。
繼位後的當今皇帝南禦天,繼位時已是十七歲的年紀,他害怕蘇錦漓成長起來後會威脅到他的皇位,畢竟當年蘇錦漓的父親可是手握十萬大軍。
盡管如今兵權已經被收了回來,南禦天還是不放心。
他叩給蘇錦漓的母親薑月漓一個與人私通的罪名便除掉了蘇錦漓唯一的庇護所,又對僥幸活下來的蘇錦漓處處監視。
從小到大,蘇錦漓遭遇的每一次暗殺,都是南禦天的手筆。
若不是他命大,根本活不到今天,蘇錦漓也想過與其如此苟活著,不如去與父親母親團聚。
可是母親的仇還未報,那場大火,母親慘死的身影縈繞眼前,他怎麽敢死!
不過是一介宦官,也敢辱他母親,所有辱他母親的人,都該死!
*
見賓客散盡,蘇錦漓本想進屋陪自己的新娘子,奈何被無影幾個人拉過去起哄著灌了好幾壺酒。
平日裏無影他們幾個可沒這個膽,今日趁著王爺高興,他們可要報複回來。
若是平時,蘇錦漓定是要罰他們的,但他今日高興,索性由著他們了。
酒灌了,洞房無影他們是不敢去鬧的,萬一明日王爺找他們算賬怎麽辦。
蘇錦漓酒量好,喝了這麽些酒也跟個沒事人一樣,他雙眼帶笑朝著新房走去。
推開門就看見他心心念念的人坐在床上頭點頭點的。
他微微一笑,揮揮手示意旁邊守著的桃夭和無嫣出去,待兩人走後,他走到花靈跟前輕輕將她的蓋頭揭下。
望著眼前嬌媚的人兒,蘇錦漓呼吸一窒。
他知道她長的美,可此刻的花靈在嫁衣和妝容的襯托下更美了,不似往常那種清純的美,而是帶著嫵媚的那種美。
隻看一眼,便勾起了他心裏的火。
蘇錦漓坐在床邊攬過花靈的肩,親了親花靈嬌豔的紅唇,語氣帶著幽怨:“娘子!快醒醒。”
花靈本來也沒睡熟,蘇錦漓一開口她就醒了。
她在屋裏等了蘇錦漓一會便覺得有些餓,早晨啥也沒吃,又趕了一天路,轎輦上隻吃了幾塊糕點。
還好蘇錦漓命人給她準備了吃的,她一開口,無嫣便去廚房端了過來。
吃飽喝足後,花靈又有些困,她想睡覺,可桃夭和青嫣不讓她睡,於是便成了蘇錦漓進門看到的那副場麵。
聽到蘇錦漓的聲音,她睜開困頓的眸子,看著眼前的人失了神:“錦漓哥哥,你這個樣子真好看!”
蘇錦漓懲罰性地輕捏她的臉:“還叫哥哥?叫夫君,嗯?”
“夫君~”花靈失神地喊著。
回過神後,花靈麵上有些羞怯。
蘇錦漓拉著花靈到梳妝台前坐下,為她卸下滿頭珠釵,又為她卸去妝容,這些事他以前從未做過,但為了花靈他願意學。
卸完後,他一把抱起花靈快步朝床邊走去,脫掉鞋子後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花靈有些懵:“錦漓哥哥……”
她還是叫不慣那聲夫君。
蘇錦漓眼尾有些發紅,他等這一天已經等許久了。
怕嚇著身下的人,他看著花靈的眼睛輕聲說道:“靈兒可知接下來該做什麽?”
花靈有些受不了蘇錦漓灼熱的呼吸:“不……不知道。”
她的直覺告訴她有危險。
蘇錦漓一愣,外祖母竟沒有教她!
這可就冤枉溫婉了,她不是沒教花靈,相反,昨晚溫婉教了她半天,但花靈一句也沒聽懂,最後溫婉迫不得已找了本春宮圖讓她看。
可才看了一眼花靈就將書給扔了,說什麽也不再看,光著身子的男女,真的好讓人羞恥!
溫婉見此隻好作罷。
蘇錦漓輕笑一聲,沒教便沒教吧,他教她便是。
蘇錦漓揮手將蠟燭熄滅,紅帳落下,帳子裏的聲音久久不歇。
偶爾隻傳來幾聲女人細碎的嗚咽與男人溫柔的輕哄,月亮害羞地躲進了雲層裏。
情到深處,他喚她:嬌嬌!
直至天將將亮,帳中才回歸平靜。
守在不遠處的無嫣早已從最初的麵紅耳赤變成了波瀾不驚。
她想著王爺王妃會要水便守在院外,可她們做暗衛的耳朵好使,屋裏的聲音盡數落入她耳中。
還好今晚無影他們都喝醉了,院子裏隻有她一個女的,不然她大概會羞憤欲死。
無嫣起初還覺得難為情,畢竟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隨著屋裏的人要水次數的增加,她已經逐漸麻木了。
這不,天都快亮了,這兩人還不停歇。
無嫣皺皺眉,王爺真是的,竟足足折騰一夜,王妃那小身板怎麽受得了。
又聽到王爺要水的聲音,她僵硬著一張臉,低著頭啥也不敢看,倒完水後立刻將門關上,想著王爺王爺應是不需要水了便打算回去睡覺。
蘇錦漓將睡著的花靈抱進浴桶裏,仔細地為她擦洗身子,小姑娘身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痕跡,他難得有些心虛。
洗好後,他又拿出玉雪膏塗抹花靈身體各處,心裏升起一絲滿足,小姑娘終於是他的了。
塗完他在花靈額頭上落下一吻,抱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