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她居然自己爬上了他的地鋪?
第71章 她居然自己爬上了他的地鋪?
“已經很晚了,本小姐先回去了,明日再來與你們細說改造玉顏閣之事!”孟長歌勾著魅惑的笑意。
石榴等人都是一副期待萬分的表情,今日發生了這麽多事,他們對孟長歌是萬分信服,心態不知不覺間已經發生改變。
孟長歌回到孟府時,已經完全天黑。孟水蕭不放心,一直在前院前廳,見孟長歌安然回來了,才鬆一口氣。
“日後不可這麽晚回來了,不然為父不放心。”孟水蕭語重心長的說:“玉顏閣的事爹都聽說了,你做得很好,放心大膽的去做你想做的事,不用理會華容,有爹在呢,華容膽敢欺負你,爹拆了它!”
孟長歌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底溫暖,笑著撒嬌:“知道了!”
孟水蕭問:“對了,段南飛呢?沒和你一起回來?你出門後他也出去了,一直未歸。”
孟長歌搖搖頭,有些好奇段南飛對金城人生地不熟的,出去做什麽。
很快,她又甩甩腦袋,不在多想,自己和段南飛有婚前約定,他做什麽她都不會幹涉。
孟長歌和孟水蕭聊了兩句,便回了桃花苑。
沐浴完之後,發現段南飛還未回來。
孟長歌皺了皺眉,沒有多想,走到桌邊,拿起紙筆,寫著打造玉顏閣的方案。
另一邊,三皇子府。
自昨日摘星樓之事後,慕宇晨把自己關在房間中,一直到現在沒有出來,下人們隨時都能聽到房間中傳出來的暴躁嘶吼和摔打的聲音。
下人們嚇得謹小慎微,做什麽都是小心翼翼,整個府邸都處於一片陰沉氣息中。
房中,慕宇晨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發絲淩亂,雙眼猩紅,全身透著暴躁氣息,猶如瘋子。
“吱呀!”窗戶忽然被推開,一道嬌小靈活的身影飛窗而入,看到地上坐著的慕宇晨,滿眼心疼和震驚。
“三皇子!”沈雨桐低低喊了聲,慕宇晨沒有任何反應,雙眼大大的睜著,咬牙切齒的仿佛在憎恨著什麽。
沈雨桐第一次見到如此狼狽的慕宇晨。一直以來,慕宇晨在人前人後都是尊貴的,驕傲的,強大的,溫雅的,是所有人仰慕的天之驕子,走到哪裏都備受屬望。
可現在,卻在兩日之間,變成了這副樣子。
沈雨桐好恨,恨透了那個將慕宇晨掛上摘星樓的人。
“宇晨哥!”沈雨桐換了個稱呼,小心翼翼的上前,伸手想去觸碰慕宇晨。
慕宇晨卻是忽然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雙眼通紅如餓狼般瞪著她:“你也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沈雨桐淚水落下,使勁搖頭:“不是的,宇晨哥,我是來幫你的。”
慕宇晨猙獰一笑:“你在可憐我,同情我!”
他用力將沈雨桐甩開,沈雨桐一個不慎跌在地上,慕宇晨起身跨在她身上,雙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本皇子不需要任何同情,不需要!”
“宇晨哥,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很……憤怒,可是……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沈雨桐吃力的說著。
慕宇晨根本不聽,掐著她脖子的雙手越發用力,沈雨桐開始翻白眼,隻覺得呼吸越發困難。
她雙手胡亂在地上抓到了什麽,用力的砸在慕宇晨頭上。
砰!
慕宇晨嗷的一聲慘叫倒在一旁,腦袋上多了個血口子,鮮血流下,侵染了整張臉,使得原本溫潤俊郎的臉猙獰恐怖如魔鬼。
得到釋放,沈雨桐用力呼吸著,看到慕宇晨滿頭是血,嚇得把手中的杯子丟開,撲過去抱住他。
“宇晨哥,你冷靜點,聽我說,六公主看上了孟長歌的夫君段南飛,五日後會在晏泰山莊對孟長歌出手,到時你可以趁機去救孟長歌,與她合歡,這樣她便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至於段南飛,落到六公主手裏,他便什麽都不是了!”
生怕慕宇晨再發瘋,沈雨桐的語速很快,將她和六公主的計劃全盤托出。
慕宇晨果真愣了下,那雙猩紅的眼逐漸恢複清明。
是了,他現在的名聲已經臭了,這種時候,他也無需再顧忌太多,孟長歌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慕宇晨的嘴角詭異上勾出嗜血的笑,笑聲陰森恐怖,令沈雨桐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慕宇晨讓她很不適應,她不喜歡看到他這般。
可她知道,慕宇晨這次受到的打擊很大,這都是孟長歌害的,如果她沒有「拋棄」慕宇晨,繼續癡迷慕宇晨,慕宇晨也不會遭到羞辱,也不會變成這般。
與此同時,孟長歌睡著睡著,發現臉上有點癢。
她伸手啪的打了一下,一下子打在自己臉上,把自己疼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樓冰湟帶笑的俊臉。
孟長歌嚇得又是一腳踹過去,這次樓冰湟沒被踢著,單手極快的抓住了她踢過來的腳。
孟長歌氣得臉紅:“段南飛,你敢輕薄我!”
樓冰湟搖頭:“不,我是自衛!”
孟長歌看著他那無辜的樣子忍不住爆粗口:“自衛個屁,大半夜的爬上我的床,還敢抱著我……”
樓冰湟睜大眼:“娘子弄錯了吧?你睡的是我打的地鋪。”
孟長歌一愣,眨眼看了四周,這才發現,她的床在旁邊,自己和樓冰湟躺的地方,是地麵,而她的另一隻手,正勾在樓冰湟的脖子上。
孟長歌:“……”好驚懼!
她記得自己是在寫方案來著,然後寫著寫著睡著了。然後……怎麽到地鋪上的?
段南飛這貨又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樓冰湟好笑的解釋:“我回房時見娘子趴在桌上睡著了,便把娘子抱上了床上躺著,自己打了地鋪入睡,可才睡了一會兒,娘子就迷迷糊糊下了床,爬到了我的身邊,二話不說就使勁往我身上蹭,我也是很無奈。”一副他很吃虧的表情。
孟長歌狐疑的睨了他一眼,她睡覺向來規矩,何時會那般迷糊,而且還……
越想孟長歌越覺得臉上躁得慌。
尤其是,此刻的樓冰湟隻著了件白色裏衣,衣服極為單薄,她挨他這麽近,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溫度,實在燙人。
隻是稍微一抬頭,她就能看到樓冰湟性感的喉結。
孟長歌的臉紅了個徹底。
察覺到自己的腳還在樓冰湟手裏,孟長歌眯了眯眼:“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