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獨眼老狼
(為希無淚加更)
這些獸人被規則弄來時很多也是獸人里的貧民,不過獸人全民皆兵,多少都會點戰鬥技能,隊形雖然散亂,可一個個手中緊握武器,人多給了他們最大的底氣。
「看到那個穿鎖子甲黑毛熊腦袋的傢伙沒?一打起來先弄死它。」
鄭浩出淡淡的話語,眼睛默默的看著獸人們亂鬨哄的列陣,蝶語聽到後點點頭,龍鷲鳴叫著再次騰空而起。
龍鷲一起飛,獸人們開始變得有點慌亂,有盾牌的不自覺的將盾牌擋在了頭頂,萬幸的是蝶語沒著急進攻。
「嗷……」
一個身高體胖的熊人騎在一頭大棕熊的後背上,棕熊出怒吼,它手舉一把巨大的釘頭錘,爆喝出聲,下一刻大棕熊往前一竄,整個還沒完完全成型的隊形亂糟糟的跟著一起衝鋒。
「別慌,穩住,弓箭手預備……」
鄭浩沉穩的聲音傳來,弓箭手立刻拉弓,四十五度角斜指天空,一些人還客串了一把弓箭手同樣取出弓箭。
「放……」
隨著鄭浩大喝一聲,十多支箭離弦而出,射向了獸人陣營,天空的蝶語也彎弓射箭,要擊殺那個熊人領。
熊人領皮糙肉厚,還身穿鎖子甲,竟然只是用胳膊擋住眼睛,根本不顧一枝枝箭射在身上。
蝶語一見無法將其擊殺,立刻換了目標,一箭射中大棕熊的脖頸,可厚皮依舊是沒能將其擊殺,只好再次換了目標,去射殺那些有著蜥蜴頭,滿身墨綠色鱗片的蜥蜴人弓箭手。
第二輪箭后獸人們已經沖的很近了,這時人們拿出連弩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扭身偷敲,不時扣動扳機。騎兵們則是散開,靜等機會。
一見人類在逃跑,這些獸人變得更加興奮,忘記了同伴的數量在減少。
就當熊人領騎著大棕熊要追上鄭浩眾人時,蝶語一箭射來,正中大棕熊的屁股,生出的荊棘藤蔓稍微牽絆了它一下。
這就夠了,黃若瀅也開啟了天賦技能,箭連珠射來。她的箭法精準,大棕熊雙眼立刻被射瞎,狂奔的腳步停下,用大爪子去拍箭卻將一支箭直接拍進了顱腦,肥胖的身軀立刻撲倒在地。
熊人領憤怒的大罵,可它也成了黃若瀅和蝶語聯合攻擊的目標,一枝枝箭射在它身上簡直就成了刺蝟。
狂奔的獸人由於身體素質問題如今也拉開了差距,這時騎兵動了,狂暴的衝到後面,優先擊殺那些跑得慢的。
熊人領沒時間指揮,獸人變得更加亂,有的繼續追,有的掉頭去援助被騎兵襲擊的同伴。
「蝶語,先殺弓箭手……」
見到一個騎兵中箭縱馬逃離戰場,鄭浩大喊出聲,蝶語立刻騎著龍鷲繼續去射殺獸人弓箭手。
就在這時,宋大壯騎著骷髏戰馬狂暴的沖向熊人領,手中的長槍夾在胳膊上,獸人領胳膊還擋著雙眼,根本就沒注意他沖了過來。
「噗!」
交錯而過時,長槍貫穿了鎖子甲,直接捅進它的身體。宋大壯鬆手,骷髏戰馬縱身而過,熊人疼的慘叫出聲,擋住眼睛的胳膊放下。
黃若瀅立刻彎弓搭箭要射殺熊人領,可看到宋大壯調轉骷髏戰馬,弓稍微移動射出,一個舉刀沖向宋大壯的獸人中箭倒地,沒去搶宋大壯的獵物。
「咔嚓!」
隨著宋大壯抽出佩劍揮砍,熊人領碩大圓滾的頭顱飛起,無頭的屍體跪倒在大棕熊屍體的旁邊,又重重的撲倒在地。
熊人領竟然獎勵了宋大壯五百戰功,讓他咧嘴一笑,縱馬沖向其他獸人。
此時此刻,鄭浩一眾近戰兵種早就掉頭沖了回來,正在浴血拚殺,現場亂成一片開始混戰,當熊人領被殺,一部分獸人嚎叫著掉頭就跑,立刻壓力大減。
「殺光他們……」
鄭浩一邊揮刀砍殺一邊大喊出聲,一眾地球人參戰者士氣大盛,齊齊吶喊出聲,殺得獸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逐漸被消滅。
「萬勝……」
當最後一個獸人被砍倒,不知是誰帶頭大喊出聲,一幫人高舉武器齊聲大喊。
一場熱血拚殺,看得地球那些觀眾也是熱血沸騰,此時很多人也是高聲吶喊。
鄭浩看向眾人,萬幸的是沒有戰死者,不過卻五人受了輕重不同的傷,最重的是一個輕騎兵,一支箭射穿了皮甲,傷到了肺。
更可惜的是戰死了三匹馬,沒了馬的騎兵只能是變步兵,萬幸的是還有兩個獲得戰馬的途徑。
一是打到馬廄建築圖紙,將在霸下村建造起來,就能用戰功購買戰馬,如今鐵血村已經打了出來。
二是在野外捕捉馴服野馬,絕望草原上能找到。
傷者被簡單的包紮完畢,結伴返回霸下村養傷,其他人有的打掃戰場,有的進入有木質圍牆的村落里。
不同於人類村莊的整潔,這裡面髒亂差,獸人隨地大小便,還瀰漫騷臭氣味,而且這裡沒有召喚參戰者的軍營。
人們四散尋找箱子和其他有價值帶回地球的東西,還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頭被關押的獨眼座狼。
這頭座狼看起來是匹老狼,比見到的其他座狼還要大一些,皮毛雜亂脫落了很多,左眼有道很長的疤痕貫穿上下,眼珠子已經乾癟,關在籠子里孤寂漠落,卻不屈的揚著頭向人們出咆哮。
籠子邊有個小箱子,打開后一枚金屬令牌出現,上面寫著坐騎令。
看來規則終於向外放特殊坐騎,如今沒坐騎的鄭浩雖然對著頭獨眼老狼不太滿意,可如今騎羊實在是騎膩歪了,總感覺騎上去特傻,鄭浩拿起了坐騎令將手要伸入鐵籠子。
可這獨眼老狼還挺凶,張嘴向著鄭浩的手咬來,鄭浩趕緊縮回手。
「呦呵!」
一頭殘廢老狼還如此桀驁不馴,讓鄭浩怪叫出聲,看看它乾癟的肚子估計餓很久了,取出來一大塊龍血豆腐扔了進去。
獨眼老狼嗅了嗅,終於忍不住飢餓感大口吞食,鄭浩趁機將手快深進去,將坐騎令貼在了它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