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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會永遠護著你

  我握住聞嘉的手:「你做得沒錯。」


  聞嘉靠在了我身上:「婁姐,我現在感覺好孤單,今天我還想去你家,好不好?」


  什麼孤單,我看她是又想去見雲毀!我剛想說,你的事是你的事,我們之間的事不會這麼容易就扯清。我就感覺頭有些暈,就像吃了安眠藥一樣,很想睡覺。我推推聞嘉:「聞嘉,我有點兒不舒服……」


  聞嘉徑直從我身上滑落,趴在我腿上一動不動!

  「聞嘉!」我大喊,可是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般,我看向前面的司機,看到他露出一道猥褻的笑容。


  糟了,我們遇上歹徒了……


  剛才聞到的味道只怕不是什麼清新劑,而是迷藥……


  我心中浮現出無限的恐慌,想要打開車門,卻兩眼最終一黑昏了過去……


  刺啦啦……刺啦啦……


  耳邊響起巨大的聲響,我迷迷糊糊地醒來,只感覺眼前一片昏暗。


  這裡是哪裡?

  先映入眼帘的是,幾根鐵杆……


  我們被關在了籠子里!


  我朝後一靠,就靠在了冰冷的鐵杆上!


  聞嘉還在昏迷著,我驚慌地去搖醒她:「聞嘉,聞嘉,你醒醒,醒醒!」


  聞嘉迷迷糊糊地醒來:「婁姐,我怎麼睡著了,到你家了嗎?」隨後,她也發現了我們被關在鐵籠子里,她一把抓緊我的手:「婁姐,這裡是哪兒?我們怎麼在會這兒?」


  「我們被人抓起來了。」


  是那個司機,是那個圓腦袋的司機把我們關在這裡了。


  我去晃鐵門,聞嘉也跟著我一起瘋狂地晃動鐵門,但毫不用處。籠子外用大鎖鎖著,根本不可能晃悠開。


  「救命!救命!救命!來人啊!救命啊!」我和聞嘉扯著脖子大喊,可是周圍都是密封的牆,連扇窗戶都沒有。


  「救命,救命啊!」聞嘉跪在了地上,哭嚎著,「姐,我們怎麼辦?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好害怕!他把我們抓進來想幹什麼!他是不是色魔,把我們囚禁起來,當成他的性.奴啊!姐,我們怎麼辦?怎麼辦?救命!救命!」


  聞嘉的話也讓我毛骨悚然起來,我卻更多的想起了最近出現的殺人狂魔。我抱住聞嘉:「別怕,別怕,我們一定能逃出去!」


  我不知道夜澤能在多遠的距離內感受到我的存在,我只盼著憑著我倆現在的關係,他能感受到我有危險,趕緊過來救我們!

  「這裡這麼密封,我們喊救命可能沒用。聞嘉,你身材瘦,看看能不能從鐵杆里鑽出去?」我看著鐵籠子間的細小縫隙,雖然知道可能性幾乎為零,可現在我們毫無辦法,只能試一試。


  「我,我去試試!」聞嘉開始用力往外擠,我也用力往外推她。可是她除了能伸出一隻胳膊出去,連臉的一半兒都塞不進去!


  「姐,我出不去!我出不去!」聞嘉咧著嘴哭起來。


  這時,我清醒時剛剛聽到的巨大的刺啦啦響聲又響了起來,那聲音就像在我們耳朵邊想起來似的。


  聞嘉一下撲進我懷裡,抱緊我,驚恐地道:「姐,這是什麼聲音?好可怕!」


  我也嚇得不敢出聲,和聞嘉緊緊摟到一起。


  頭頂的燈泡啪的一聲亮了,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一面貼了無數鉛筆畫的牆!


  那些鉛筆畫都是一個個人的自畫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連孩子都有。那些畫像被用一把把刀子深深扎進了牆中。畫的兩側是血淋淋的「殺」字!我赫然看到秋安給我畫的那張畫也被貼在了上面!


  我猛然想起了夜澤昨夜對我說的話,他們曾在拋屍的地方發現了一幅畫的殘片,又在死者家中發現了與被燒掉的那幅畫很像的畫。


  我的心一下就死透了。


  我們遇上的不是什麼色魔,是那個殺人狂魔!

  這些畫上的人都是他要殺的目標?!

  「我會一直等你的,你一定要來哦。」


  這幅畫是秋安給我畫的,殺人狂魔跟他有關係?!

  如果秋安真的是鬼,如果殺人狂魔真的和他有關係,他會不會出現?還是,他畫這幅畫像,就是要讓我被殺,讓我也變成鬼,這就是他說「我會一直等你」的含義?!

  我頓時感覺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中,但不管我如何猜測,也改變不了我和聞嘉即將被殺的結局!


  一個身影出現在牆角處,還有一個機器的影子在不停地運轉,發出轟隆隆的響聲!

  我和聞嘉渾身都顫抖著,不斷地往後退,一下撞到了鐵籠子上,再無處可退!


  一個肥碩的男人出現了,他帶著一個紅色魔鬼面具,面具上獠牙突起,他手上拿著電鑽,電鋸的齒輪急速地運轉著,火星飛濺。


  「啊!」我和聞嘉嚇得都大叫起來,縮成一團,恐懼蔓延全身。


  戴著鬼面具的男人在牆上撕下了一張畫,然後邁著沉重的步子朝我們走來。


  我和聞嘉渾身都在戰慄,他碩大的影子鋪在鐵籠子上,那張面具更是凶神惡煞,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電鋸就在我們面前嗡嗡地響著,它鋒利得一秒就能鋸斷我們的脖子!


  鬼面具男人拿起那張畫對著我們,我和聞嘉都驚駭地望著它。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前三個人是不是都是你殺的?」我顫抖著問。


  鬼面具男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如同那電鋸一樣刺耳:「看到沒有,在那面牆上的人都該死!你們也是!」他拿著電鋸指向我們,「原本,該死的只有她,但是上帝把你也送到這裡來,那你也就該死!但我可以給你們一條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們誰先殺死對方,活下來的那個,我可以代替上帝不殺你!」


  「你是不是想要錢?你想要多少錢都行!我現在就可以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立刻給你打錢!只要你能讓我們活著,多少錢我們都給你!1000萬夠不夠?」聞嘉大聲問,鬼面具男人一動不動,聞嘉衝到籠子前,抓著籠子,大聲喊,「3000萬!3000萬!我爸爸他可以給你3000萬!他還可以送你去外國,那裡不會有警察抓你,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放過我們!我求你放過我們!5000萬!5000萬成不成!……一億!我爸他可以給你一億!」


  鬼面具男人依舊沉默著,忽然他拿起電鋸就朝著聞嘉砍了過來!

  砰的一聲,電鋸看在了鐵籠子上,火花四濺,聞嘉嚇得跌倒在地。


  「給你們一分鐘,你們誰死,我就放了誰!不然,你們就一起死!」鬼面具男人低聲道。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聞嘉大叫著,她驚恐地看著我,她白皙的臉龐漸漸變得慘白、腫脹,她伸手抓著我的手,「婁姐……為……為什麼……」


  我騎在聞嘉的身上,狠狠掐著她的脖子,任她用力地抓著我的手,眼中寫滿不可思議,我臉上浮現一股狠意:「聞嘉,我們只能活一個,我不能死,那麼……只有你去死了!你死了之後,我會去給你燒紙的!別怕,不會很痛,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


  聞嘉雙眸凸出,臉色漸漸灰白,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最終,她的手無力地垂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喘著粗氣放開她,爬到籠子前大喊道:「她死了!我殺了她!你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


  鬼面具男人走過來,他看見聞嘉一動不動后,又用電鋸對準我,我嚇得直往後退。他一邊拿出鑰匙打開籠子,一邊威脅我道:「待著別動,不然我宰了你!」


  他把電鋸扔進了籠子里,對我道:「用這個把她分屍,鋸成一百塊,我就放你回去。」


  我驚懼地望著電鋸,他又喊了一聲:「快乾!不然我就把你分屍!」


  我望著趴在地上的聞嘉,又望著那還轉動的電鋸,我扶著欄杆慢慢站起身,朝著電鋸走去……


  鬼面具男人望著我,就在他要將籠子再次鎖上的時候,本來被我「掐死」的聞嘉從地上一躍而起,撲向了籠子,用力一撞,那男人就被撞了出去!

  「婁姐!」聞嘉大喊一聲,我已經撲過去提起了電鋸。


  那男人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鬼面具掉落,露出一個肥碩的腦袋。


  就是那個胖司機!


  我和聞嘉從籠子里跑了出來,我倆緊緊站在一起,不斷地後退。胖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他大喊一聲,肥碩的身子就朝我們撲了過來。聞嘉一把將我推開,胖男人就死死掐住她脖子,將她往死里掐:「去給我兒子陪葬!去給我兒子陪葬!」


  我舉著電鋸衝過去,一個用力,就砍在了他肩膀上,轟隆隆……電鋸開始鋸他的胳膊!


  胖男人慘叫一聲,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我和聞嘉緊緊握著手,不安地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


  胖男人半個肩膀都廢了,鮮血直流,可他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抄起了電鋸又朝著我們砍來!

  我和聞嘉不斷後退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黑一白,如蛟龍一般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夜澤和雲毀!


  雲毀伸手捂住了聞嘉的眼睛,而夜澤不由分說便佔了我的身,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手榴彈一樣發射了出去,一腳揣在胖男人身上。胖男人刺溜一聲飛射出去,直接飛進了籠子里。撞到籠子上又落下,哀嚎一聲,便一動不動了。


  夜澤再次現身,把我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受傷了沒有?」


  我搖搖頭,我沒事。


  外面,傳來了警笛聲。


  我從地上撿起那幅畫,雲毀和夜澤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幅畫上,然後都看向了聞嘉。


  聞嘉望見那幅畫又是一哆嗦,雲毀滿是擔憂。


  這幅畫,並不是秋安給我畫的那幅自畫像,它畫的是聞嘉。


  殺人狂魔本來想殺的人也不是我,而是聞嘉,我則是碰巧過來「送死」的那個人。


  警察從胖男人的住處搜出了作案工具和之前三個被害人的隨身物品。我和聞嘉離開前,正看到張俊他們在看貼在牆上的自畫像。我道:「他說這些牆上的人都該死,還說給他兒子陪葬。」


  張俊點頭:「我們知道了,你們受驚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之後我們才知道,這個殺人狂魔有個喜歡畫畫的兒子,他兒子總是喜歡在路邊擺攤給人免費畫自畫像。但後來因為一場事故,他兒子失去了雙手,之後因為想不開,竟然跳樓自殺了。這個父親因為這個沉痛的打擊,心理漸漸變得扭曲,就想殺了所有他兒子曾經給畫過自畫像的人,讓他們去給他兒子陪葬。前面三個人都是曾被他兒子畫過自畫像的人。那個高中生還是他兒子的同班同學。


  聞嘉說,她當時看那小男生與她有著一樣的愛好,所以才讓他給自己畫了一張自畫像。但當時小男生把畫給了她,她不懂為何這裡還會有她的自畫像。張俊說,這應該是那個男孩兒後來又畫了一張。不僅是她的,可能他畫過的所有人,他都重新畫過一次,也許是為了紀念什麼。可是任誰也沒想到,這成了一個父親瘋狂殺人的源頭。


  至於夜澤他們這麼及時趕來,當然不是因為我和夜澤有心靈感應。他說,張俊他們從另外兩個死者家裡都搜到了同樣的自畫像。警方經過艱難地摸底排查,找到了原畫的作者,並且查到這個作者已經自殺,所以其唯一的親人——他父親有重大作案嫌疑,目的是為了報復社會。他們也沒想到,我和聞嘉會被囚禁於此,還險些喪命。快到這附近時,夜澤感覺到了我的存在,他心生不安,才和雲毀那麼神奇般地出現了。


  ……


  「那個殺人狂魔讓我們誰先殺了對方就能活下來,婁姐她就忽然上來掐住了我的脖子……」聞嘉口若懸河地說著當時驚險的情況。夜澤坐在我旁邊,他握緊我的手,我沖他笑了笑。


  遇上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現在倒是淡定了許多,沒之前那麼害怕了。


  雲毀站在一側,卻是全身關注地聽著,聽到聞嘉說到這裡,他還看了我一眼,他總不會以為我真要殺聞嘉吧?

  聞嘉拍著心口道:「我當時真的被嚇死了,我以為婁姐她真的要殺我呢。但我當時又一想,像婁姐這麼好的人,是不會殺我的。然後,我與婁姐眼神對交的一剎那,我就明白了婁姐的心思。於是我就假裝被婁姐掐死,等殺人狂魔打開籠子進來,要婁姐拿著電鋸將我分屍時,我就知道時機來了。於是,我猛然一個起身,就把殺人狂魔給懟了出去。我和婁姐也逃出了籠子。但那個殺人狂魔還不打算放過我們,還想掐死我。婁姐就用電鋸砍在了他身上!」


  聞嘉一口氣敘述完了事情的經過,張俊倒了水給我們,推了推眼鏡說:「這次只能算你們走運,如果遇到更喪心病狂的,趁著你們昏迷就把你們肢解了……」


  「我們剛脫險誒,你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好不好?」聞嘉揉著肩膀道。


  張俊嚴肅道:「我是就事論事。」


  看到聞嘉又這樣活蹦亂跳的,沒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我倒是放心了。


  如今我們都在張俊的家裡,這一番折騰下來,也夜裡兩點了。張俊便讓「魯迅」管家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我要去睡覺時,聞嘉拉住了我,滿是期待地問:「婁姐,歐巴,他是不是也在這兒?」


  雲毀方才就在她身邊,此刻也就離我們幾步遠,我點頭:「他剛才一直在你身邊。」


  聞嘉高興道:「真的啊?」她左右環視,明明看不見雲毀,仍舊高興道,「歐巴,你在這裡是么?」


  雲毀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聞嘉道:「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歐巴他也才對不對?我感覺到他了,我知道他當時就在我身邊。」她揪住我的衣服,「婁姐,我想見見歐巴,你可以幫幫我嗎?」


  我看向雲毀,雲毀略點頭,我道:「你去找阿俊吧,他或許有辦法能幫到你。」


  「謝謝你,婁姐!」聞嘉吧嗒親了我一口,對著空氣說,「歐巴,我現在就去找阿俊哥哥,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哦!」


  聞嘉飛快地跑走了,我道:「見她真的沒關係嗎?」


  雲毀目送著聞嘉離開,他搖搖頭:「沒事,我也有些話想要跟她說。」


  我洗完澡之後換上了「魯迅」管家拿來的衣服,是張俊的姐姐的衣服,一件很漂亮的綠色旗袍。我穿著還略微有些寬鬆。我吹乾頭髮才出來。此時,已經雨過天晴,天上閃耀著幾顆星星,一股濕氣迎面而來。


  夜澤負手站在廊檐下,仰頭望著天空。


  「夜澤。」我輕聲喊他。


  他轉過身看我,目光就定在我身上,讓我有些緊張。我走過去:「這是阿俊姐姐的衣服,我穿上不太好看吧?」


  夜澤上下打量我,摟住我的腰,將我拉近,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本王覺得很好看。」


  我靠在他身上,摸著他的長發:「我是不是又讓你擔心了?我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像是個招災招厄的馬蜂窩?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危險好像都能找上我。」


  夜澤一聽我這話就笑了:「沒事,不管你捅了多大的馬蜂窩,我都會有辦法護著你。」


  不管你捅了多大的馬蜂窩,我都會有辦法護著你……


  我因他這句話頓覺無限心暖:「夜澤……」


  「怎麼了?」


  「我喜歡你……」我抱緊他,「很喜歡, ……」


  我靠在了柱子上,夜澤一手撫在我腰上,一手摸著我的臉。他的臉越靠越近,好像和天上的星辰一樣矚目,他的唇輕輕落在我唇上,我閉上眼,掉進了他給我織就的夢幻世界中,慾望也破土而出。


  他抱起了我,我望著他,他將我放到了床上,修長的身形便覆上來。


  我們視線膠著在一起,那一刻我再也不想管什麼將來、以後,我頃身吻住了他的唇,隨後,我又被他壓在床上,我們激烈地吻起來。


  我微微喘息著,他湊到我耳邊:「我想撕開這件衣服。」


  他一句話就把氣氛帶溝里去了,感覺他真要撕,我連忙阻止他:「別,這是阿俊姐姐的。」


  「阿俊姐姐已經出嫁了,她不會在乎的。」夜澤說完,我只聽咔嚓一聲,他就將我身上的旗袍撕裂了!


  頓時,我春光大泄。


  「你……」我想要抱住身體,卻被他壓住了手,隨後更加狂野的吻落下來,砸得我暈頭轉向。


  我既期待又害怕那一刻的來臨,我感覺自己已經被他撩得軟成了一灘水,在迷迷糊糊中隨著他沉沉浮浮。


  「夜澤……」我情不自禁地叫他的名字,可上一秒還在細密吻著我的男人,動作卻是忽然一頓。


  他的唇還貼在我的身上,可我卻在剎那感覺不出他之前的熱情了。


  夜澤就那麼靜靜地趴在我身上,隨後他抬起頭,黝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我,似是在看我,也是沒有在看我,他的眼中寫滿了迷茫,如同從前,我在他眼中看到的迷茫。


  我大氣不敢喘,輕聲叫了他一生:「夜澤……」


  夜澤眉頭微擰,他伸手按住了額頭,從我身上滾下。


  「你怎麼了?」我連忙問道,夜澤捏著額頭過了好一會兒手才移開,望著屋頂,聲音都有些發虛,「我沒事。」


  我還想再說話,他已經起身,拉過薄被蓋在我身上:「早點兒睡吧。」


  他下了床離開,我看著他打開門,又關上門。漆黑的屋內就只剩下我自己,我抓緊被子,心中湧起無限的酸澀。我蜷縮著身子,緊緊抿住唇,不讓眼淚落下。


  是不是就算他想不起阿阮,又不管我如何努力,在夜澤的潛意識中,那個女子始終有著無法撼動的地位?讓我現在即使放下一切良知地與他在一起,依舊趕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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