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妖王,夜叉
第五十二章妖王,夜叉
「我能預見的就是這樣,到底該如何選擇,還是要看你們。 」五區院長退去,何谷再次出現,九大區的區長全部都面色嚴肅。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最終面對的敵人很可能就不是妖物。」
「沒錯,妖物可能還是我們的幫手。」
「無論如何也不能重返人類社會。」
「同意。」
「同意。」
張老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時,剛剛離去的李峰再次走了回來,低頭在張老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張老臉上的笑容一凝。
「各位,七區出了點事情,我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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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墨,怎麼回事?」
「我看到一個沒有妖化就能飛的人在向學院趕來。」
「我明白了。」張老點點頭。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張老緩緩升空,到達一定高度后如離弦之箭一樣向著天空中那個已經離學院不遠的人影射去。
「研究室的資料可能已經毀了,請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小優,她是研究所的負責人。」楊墨對著那個大隊長說。
「楊墨,給老子我滾出來!」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眾人錯愕的向天空望去,只見那個人影竟然已經來到了學院上空。
「別想著那個老頭能救你們了,我早用替身法把他引到野外去了。」來人陰笑著說道,「我夜叉的替身,現在還沒有人能識破,他意時半會是絕對回不來了。」
「我就是楊墨,你找我有什麼事?」不顧一旁夏小優的阻攔,楊墨站了出來。
「很好很好。」夜叉化身為人是一個長著一對三角眼,面帶猥瑣的三十多歲中年人的樣子,見到楊墨出來,他的笑聲更加的陰冷,陰風拂過,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楊墨便已經被他提在了手中。
「這小子我帶走了,準備給他收屍吧。」
一聲狂笑,抓著楊墨的夜叉猛地飛起,在空中留下一個又一個殘影。
「不!」夏小優撕心裂肺的喊道,李峰則是向著空中躍起,卻只是碰到了夜叉的殘影。
「該死的!」李峰拿出了通訊器,「老張,你追的那個是假的,他已經把楊墨抓走了!我現在跟上他,你快回來!」
說罷,李峰鑽進懸浮車,猛的一踩油門,向著空中已經變成一個黑點的夜叉追去。
「嘭!」楊墨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這裡是七區外城一個偏僻的角落,已經沒有了人類的居住,只有幾隻弱小的妖兵從這裡經過,夜叉剛到,就將這幾隻妖兵嚇的癱倒在地,最後肝膽破碎而死。楊墨雖然不是妖物,卻也感受到了夜叉身上那種讓人心悸的龐大能量波動,雖然自己經常和張老呆在一起,但張老對於自身能量波動的掩蓋讓楊墨根本意識不到妖王級別的強者究竟有多強,但現在不同了,龐大的能量波動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湧來,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望。
「小子,你和那個臭娘們兒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她的氣息。」夜叉一把抓住了楊墨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嘴中的腥臭味讓楊墨再次窒息。
「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啊。」楊墨用力深吸了一口氣后說道。
「不可能,那個氣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別想蒙我。」夜叉將楊墨狠狠的摔了出去,楊墨如同炮彈般射穿了身後殘破的磚牆,又在地面上滑行了近十米才堪堪停下。
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楊墨苦澀的看著慢慢走來的夜叉,雖然體內的生命能量在快恢復自己的創傷,但他知道,這個夜叉不會再給自己機會了。
「不管怎麼樣,你去死吧,對於那個老女人的布置,無論是什麼我都很樂意破壞的。」夜叉嘿然一笑,右手向著楊墨脖子刺來,半空中手已經變成了青色的鬼爪。
「嗷嗚——」一聲吼叫,一直被忽視了的琪琪忽然從楊墨肩頭躍起,向著夜叉的臉上撲去,但夜叉只是輕蔑一笑,鼻中輕哼一聲,琪琪的身體便直接橫飛出去,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楊墨眼中怒色一閃,趁著夜叉動作一頓的時候,領域動,身體中的生命能量按照某種軌跡拚命運行,綠色光罩一閃而過,夜叉動作直接僵硬在了原地,臉上浮現出驚恐憤怒的神色。
「生命剝奪!該死!」
留下一聲驚呼,夜叉拚命的向著遠處逃竄,在他的印象中,那個恐怖的女人曾經用這個妖技直接殺死了八個妖王,自己的微末實力,又如何能夠抵抗,但他忘記的是,楊墨此時實力還不到統領,怎麼可能吸收他的生命,只是這個恐怖的妖技給予他的印象簡直太深刻了,體內不到萬分之一的生命能量一消失,便直接讓他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啊!」夜叉離開楊墨不到一分鐘,身後便傳來了楊墨痛苦的吼叫聲,夜叉心中一驚,以為是楊墨因為沒有剝奪到足夠的能量而了瘋。
「該死!該死!」夜叉直接咬破了舌尖,度再次暴漲一截,沒了命般的向著七區外逃去。
而楊墨此時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統領,面對一個力量可以毀天滅地的妖王,即使是其千分之一的妖力也可以將他毀滅,更何況是比妖力更加精純的生命能量,龐大的能量從天靈蓋灌輸而下,就如同大海強行進入河道一樣,讓楊墨渾身上下的經脈血管肌肉要爆開一樣,一道又一道血箭射出,楊墨就如同要被撐破的麻袋,渾身上下裂開了無數的口子。原本白色的外衣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
龐大的生命能量進入楊墨身體后便開始左突右竄,似乎是想衝出楊墨的身體,而楊墨體內原本的生命能量則是不斷修復著他體內的創傷,兩股能量以楊墨的身體為戰場,不斷的衝突著,不斷損毀又修復的巨大疼痛讓楊墨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只不過在他昏迷之前,他聽到有人來到了他的身前,似乎在焦急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