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杜明之死
第八十八章杜明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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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一卷快結束了,應該就在十章以內。下一卷開始真正的妖物時代。
「這個。」杜明有點坐蠟,畢竟楊墨等人不是他的士兵,按理說他們的這次歷練已經算是完美完成了,之所以還留在這裡純屬是出於道義,楊墨等人不去,他也不能說什麼。
「我們其實已經打算回去了。」紀文惠沉聲說道。
「在這種時候?」杜明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們知道如果你們走了會增加多少死亡人口嗎?」
「那你知道五區在我們這些學員身上投入了多少嗎?」紀文惠也不生氣,「一個人每年的投入大約是三百萬,你自己算算吧,我們的培養目的你也是知道的,絕對不是被消耗在戰場上。」
「難道人的生命也是用錢來衡量的嗎?」杜明的臉色很難看,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
「的確,生命是珍貴的,但我問一句,從第一次基因大爆炸到現在一共死了多少人。」
「五十億左右。」
「那大爆炸以後呢?」
「不到千萬。」
「很好,那您覺得在沒有終極單兵,也沒有鋼鐵王座的情況下,是誰阻擋住了那些統領級別妖物的腳步?您該不會認為是像您一樣或者實力還不如您的士兵吧?」
「這個,實話說,是四大家的人。」
「沒錯,四大家族的人,那為什麼是他們呢,很簡單,他們有強於一般人的實力,而我們這些人,就是未來代替四大家族的人。這樣說來,您還覺得把沒有成長起來的學員扔在戰場上是應該的嗎?的確,士兵們的生命很寶貴,但我們這些學員的生命更寶貴,因為我們要拯救的是剩下的所有人類,雖然不知道那一天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但我們時刻準備著,這是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我們從小就擔負起的責任。」
紀文惠看了一眼已經低頭不語的杜明。
「我們這些新人類從生下來就被嚴格區分開來,平民,炮灰,救世主,每個人享受的權利和他要付出的東西是成正比的,我們可以不像你們一樣死在這裡,是因為我們付出的要比你們多,如果災難降臨,你們可以撤退,而我們卻連逃的權利都沒有。」
「我知道了,你們走吧。」杜明終於不再言語,雖然他對紀文惠的話很反感,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是對的,他們這些學員,是未來的希望,的確不能過分的犧牲在這裡,經歷了大大小小十餘場戰鬥,剩下來一百多人已經都是精英了,已經沒有必要再折損人手了。
「我們明天走,希望您可以找幾個士兵,我們可以把鋼鐵王座的操縱方法交給他們。」紀文惠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但只能留下兩台,這是我們院長的意思,畢竟鋼鐵王座是學院的財產。」
「沒問題,我來安排。」杜明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走了出去找人了。
「學長,我們真的就要這麼走了?」張銘遠見到杜明走了,這才悄悄問道。
「當然不是。」紀文惠輕聲說道,「院長給我下的命令是儘快帶著你們脫離戰場,似乎軍隊里有些人有些不好的念頭。」
「是和李家有關吧?!」張銘遠冷笑著說道,身為大家族的子弟他對這些事情是很敏感的。
「應該是,院長沒有說的太明白,但你們也知道院長的能力,聽他的話,一般沒錯。」紀文惠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心情有些焦躁的杜明一個人走到了城牆之上,這些學生的離去,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雖然對自己手下的士兵很自信,但不得不說,即使自己有了兩台鋼鐵王座,也沒有什麼勝利的信心,紀文惠楊墨他們是什麼人?機甲學院的高材生,從小在虛擬操控室混跡,而自己的士兵呢?平民,軍校學生,學的是什麼?格鬥術?極限單兵?還是戰略思想?反正和鋼鐵王座不沾邊就對了。
「這可不好辦了。」杜明深吸了一口氣,正在思考要不要向軍團長求援一下,派點精銳來或者什麼的。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忽然從水中竄了出來。
「咻!」一滴水帶著風聲射來,一時間竟然沒人反應過來,當幾個士兵小心翼翼的靠過來時,那隻射出水滴的妖物早已潛進水中溜走了。
「呼,虛驚一場,應該是一隻槍鼻獸吧,海里的妖物經常用這種妖兵做偵查兵。」一個士兵說道。
「應該是吧。」另一個士兵回答道,「咦,這不是總指揮嗎?怎麼來這裡了?」
兩人走向前去,準備和杜明打個招呼。
「報告,總指揮,剛才是一隻槍鼻獸,為了您的安全,還請您回去。」
杜明沒有說話。
「總指揮?總指揮?」另一個士兵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杜明不是一個很嚴厲的人,有人和他說話一般都會回應,今天這種情況,很詭異啊。所以他試著叫了兩聲,然而杜明仍舊沒有回答,先前說話的士兵壯著膽子拍了一下杜明的肩膀,不曾想,杜明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血跡從眉心的小洞中緩緩流出,遍布了整張臉,眼中帶著驚恐和不甘。
十幾分鐘后,十個團長和紀文惠張銘遠楊墨三人趕來了,楊墨三人是因為剛剛和杜明接觸過。
「你把當時生的事仔細說來。」一團的團長悶聲說道。
「是,當時我正在城牆上巡查,不知道總指揮什麼時候就走了上來,可能是驚動了那條偵查的槍鼻獸,所以那條槍鼻獸用水滴射擊了,我們聽到聲音,這才現總指揮,我們上前打招呼的時候總指揮就,就這樣了。」士兵敬了一個禮后說道。
「那麼你們呢?你們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一團團長聽罷轉身看向了楊墨三人,語氣有些生硬。
紀文惠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而只當是他心情不好,便沒有計較這麼多。
「我們向杜明總指揮辭行,雖然過程中不太友好,但他還是答應了我們,然後就一個人走了出去,我們也沒有在意,就去收拾行裝了。」
「就這樣?」一團團長臉色陰沉,面懷不善的看著三個人。
「就這樣。」紀文惠直視著他,不卑不亢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