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第160章 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剛吃過晚飯不久,蔣若霖端著一盒曲奇餅幹就來了。
曲奇餅是薑梓萌烤的,本打算晚上發給大家的,不過她和顧旭現在還在努力搭著帳篷,隻有讓住在隔壁的蔣若霖把曲奇帶過來了。
牧野也跟在蔣若霖後麵來到了海景別墅,他們來的時候雲意和寂北寒正在客廳裏看著老電影碟片。
電視上放著的是法國老電影,沒有字幕,雲意根本看不懂電影在講什麽。
寂北寒就在旁邊給她翻譯:“這女要出去吃飯了。”
“這男的找女的電話號碼,被拒絕了。”
“這女錢包被偷了,又去找那男的借錢。”他挑了挑眉頭:“這電影是不是找不到東西拍了,這麽墨跡。”
彈幕裏的觀眾笑瘋了——
“大哥你能不能好好翻譯一下唯美的台詞,不要老是說這女的、這男的,這電影被你翻譯得一點意境都沒有。”
“請你翻譯不要帶個人吐槽,哈哈哈哈,,”
“心疼雲意,吃完終身難忘的晚飯還要看一部終身難忘的電影。”
“這帥哥是怎麽做到有文化的同時又顯得那麽沒文化?”
“雲意的脾氣也太好了,就算是這種水平的翻譯,她也看得很認真。”
雲意的注意力顯然沒在電影上,她斜靠在沙發上,眼睛時不時地看向旁邊的寂北寒,她總覺得寂北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
蔣若霖甜甜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雲意姐,我給你們拿曲奇餅過來了。”她環視了一周諾大奢華的別墅,歎息道:“第一名和第二名住的地方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
牧野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直到雲意起身接過蔣若霖手裏的餅幹後看向了他,他才走了進來。
雲意接過餅幹後,去廚房端出來了洗好的水果。
寂北寒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眼神冰冷,看向了牧野,牧野毫無懼色,抬起眼睛和他對視。
彈幕——“這兩個人的眼神都不善啊。”
“這個對視好有電影的畫麵感啊,修羅場的感覺。”
雲意將水果端到了蔣若霖和牧野麵前,蔣若霖拿了一顆草莓坐到了沙發上吃著。
牧野禮貌地說了聲“謝謝”,隨即問道:“我聽工作人員說,你要常駐這個節目了?”
雲意彎了彎眼睛:“對啊,我很喜歡這裏。”
“我晚些時候就要走了,,”牧野往寂北寒的放下看了眼,心裏有些悵然:“參加完這個節目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以後遇見喜歡的人要勇敢一些,不然就被別人搶走了。”
雲意自然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嗯,以後我們都勇敢一點。”
說完,她轉頭看了眼身後沙發上坐著的蔣若霖和寂北寒,蔣若霖正一臉委屈地站起身跺了跺腳,大步往別墅外走了出去。
牧野隨即也和雲意道別跟著離開了。
雲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頭霧水地走到寂北寒麵前:“剛才你和蔣若霖說什麽了?我怎麽感覺她是被你氣走的?”
寂北寒看著她,沉聲問道:“沒和她說什麽,剛才那小崽子和你說什麽了?”
“他說他明天就要走了。”雲意拎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裏,轉頭問他:“你要吃葡萄嗎?”
寂北寒抿了抿唇角:“我才不吃這種酸不拉幾的東西。”
雲意直接將一顆葡萄遞到了他的嘴邊:“好吃,不酸的。”
寂北寒愣了愣,直接張嘴吃下了那顆葡萄。
在直播間圍觀了全程的網友憋不住了——
“雲意喂他葡萄的時候,動作怎麽能那麽自然那麽甜啊?”
“寂北寒怎麽叫我們家牧野小崽子呢,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大哥還有兩副麵孔呢,剛才對蔣若霖那麽凶,但在雲意麵前簡直沒脾氣,喂什麽吃什麽。”
“我剛剛真的笑得頭掉,剛才蔣若霖本想拉攏寂北寒,直接撒嬌撒到鋼板上了,寂北寒一句別煩老子直接就讓她閉嘴了。”
“他們兩人越看越配啊,感覺隻有雲意能治得了寂北寒的暴脾氣啊。”
“絕戀CP破裂了。”
“等等集美們,寂北寒不會是那位吧,,傳說中寂家的那位家主!”
“同名同姓吧,那位得是個老頭子才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吧。”
“可惜了,傳說中的那位背景太深,網上都搜不到照片。”
,,
晚上10點是嘉賓們休息的時間,除了少數外景的攝像機沒有關閉外,所有室內固定的攝像機都關閉。
寂北寒瞥見攝像機的燈光熄滅的那刻,直接將雲意撲倒在了沙發上。
雲意感覺腰上一緊,環住她腰的那隻手微微顫抖。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在她的耳邊輕聲低喃著:“雲意,雲意,雲意,,”
雲意原本想推開的手輕輕放在了他的頭上,他頭發很短,劃過指尖,有些癢。
“怎麽了?”她輕聲問道。
寂北寒閉上眼輕輕道:“沒什麽,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這次,他什麽都還記得,真好,,
上輩子把她的臉、她的名字都忘記,卻忘記不了失去她的痛,那種失去的感覺,無數次將他逼瘋。
寂北寒的雙臂撐在她的身側,深深地凝望著她:“我很想你,雲意。”
想了三個多月,也想了一輩子。
雲意對上他微微泛紅的眼睛,覺得他好奇怪,但又莫名地覺得他有些可憐。
“我也想你。”
寂北寒看著她臉頰上蔓延的粉色,揚了揚唇角:“所以,現在你老公回來了。”
雲意瞪了他一眼,含羞帶怒的模樣看得寂北寒心頭一顫,他正準備低頭吻她的時候,卻被她轉臉避開了。
雲意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緋紅:“有,,有攝像機。”
男人的聲音沉著淡定:“我剛剛都看了,攝像機都被關了。”
“萬一有沒關的呢?萬一他們不小心打開了呢?”雲意咬著唇瓣,輕輕推他:“我剛剛看見整個房子都是裝了攝像頭的,你等等,,等回去吧。”
“等不了。”
都等了一輩子了,鬼才知道他憋得有多難受。
寂北寒碰了碰她的臉頰,低低地笑了聲:“你別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我帶你去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