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惹火,苦了他了
方才他那裏靠著她那處時,他差點就控製不住,將她按在身下要了。
還好他穿了褲子,不然此時此刻,她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
被方才那番撩撥得欲火焚身,夜離幽隻想衝個涼水澡,無奈明惜之又怕黑,夜離幽不敢離開,隻能咬著牙,用內力逐漸平息身體的躁動。
一夜下來,明惜之先前還警惕著,不過漸漸就睡著了。
雖然擔心身旁的混蛋半夜獸性大發,但她睡前被他折騰得不輕,早就累得眼皮打架了,所以眼皮強撐著一會,最終沉沉睡去。
苦了一旁的某人,從來就沒這麽憋屈過,一夜全身燥熱得不行,強行用內力壓著火。
但治標不治本,某人最終因為欲求不滿,一夜未眠。
明明就在他旁邊,隻要他狠狠心,就能將人要了,可他偏偏就是咬著牙,恨恨地瞪著這個小沒良心的。
他在這憋的難受,她卻睡得這般香甜;恨歸恨,他還是不舍得強迫她,最終選擇委屈他自己。
罷了,遲早都會要她的,何必現在逼她?再把她嚇著。
某人隻能憋著火,不斷地自我安慰,眼中早就被欲火填滿。
睡不著,夜離幽盡量調整好呼吸,腦裏思索著最近的事。
本來他想起身去書房的,又怕她半夜再醒來,看不見他再哭起來。
所以夜離幽想也沒想,留下來,躺在床上陪著她,思考這一係列的事。
翌日,明惜之醒的早,昨夜雖然一開始她擔心受怕,但後半夜卻睡得很香,所以早上醒的早了些。
“早上好呀。”明惜之轉頭就發現麵前一雙深沉的目光,正直勾勾盯著她。
那欲求不滿的臉臭得不能再臭,偏偏她看不懂!
“不困了就先起床。”夜離幽臭著臉,掀開被子下了床,自顧穿衣服。
明惜之半坐在被子裏,尷尬地等他穿完。
明惜之正不知所措時,夜離幽突然拋了她的衣裙,衣裙一件不落地掉到床上。
明惜之拿起中衣就穿,並不看夜離幽;因為明惜之發現,臭混蛋的心情貌似很不好,估計是昨晚沒能縱欲。
想到這兒,明惜之再次思考,既然夜離幽不納妾,她幾年內也不能侍寢。
不如和他商量著,下次他火大時,讓他去青樓隨便找個漂亮姑娘出出火。
夜離幽有潔癖,不肯碰被別人碰過的東西;這個,她倒不擔心。
青樓裏有的是幹淨的姑娘,專門替有怪癖的王公貴族出火用的。
這些,她多多少少聽過,雖然當時聽不懂,不過跟著夜離幽這麽長時間,現在她再理解那些話,還是能理解明白的。
早膳時,夜離幽一言不發;明惜之本來話就不多,夜離幽又不說話,明惜之越發沉默了。
一頓早膳下來,身旁侍奉的聆語和紙蘿不時地大眼瞪小眼看著互相。
自她們記憶起,兩位主子貌似是第一次吃飯這般安靜,簡直安靜得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會兒聆語會給你準備一套行裝,換好了隨我出去。”
明惜之剛放下飯碗,夜離幽就出聲吩咐,讓明惜之懷疑,他方才是不是一直在等著她吃完?
“好,我這就去。”
明惜之離開餐桌,朝裏麵的換衣間走去,聆語和紙蘿忙跟上。
再出來,明惜之已變成初次在四季雲錦見夜離幽時的公子模樣。
稍微不同的是,隻是容貌更平凡了,束著一束發,標準的侍衛模樣。
“這樣很好。”
臭了一早上的臉,夜離幽難得擺出一個笑容,雖然是很小很小的笑容。
“咱們去哪?”
見夜離幽拉著她的手,朝馬車走,明惜之不由得問。
“上車。”
夜離幽並不回答她,隻是挑開馬車簾,示意明惜之坐進馬車。
明惜之撇撇小嘴,爬進了馬車;夜離幽見她進去,也跟著坐進馬車。
“你是本王隨身小廝,跟在本王身邊伺候,等會我會找由頭帶你看一下司徒劍,你趁機留意一下司徒劍得的什麽病,知道吧?”
馬車上,兩人一直一言不發,直到快到時,夜離幽才出聲。
“嗯,我記住了。”明惜之連連點頭。
明惜之話音剛落,外麵車夫喝馬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下車。”夜離幽示意明惜之先下馬車。
明惜之會意,畢竟她現在隻是他的小廝,肯定不能比他後下馬車。
“是這裏嗎?”
明惜之並沒有直問“不是去司徒家嗎”,若真這樣問,隻怕他們就要被懷疑對司徒家別有用心了。
“嗯,約在了客棧。”
夜離幽很欣賞她的識眼色,隻是說了一聲;明惜之也明白了,乖乖跟在夜離幽後麵進了客棧。
“攝政王殿下,您來了。”見夜離幽進屋,花連誠和司徒劍笑著從座上起身迎接。
“勞煩花家主久等。”夜離幽麵無表情說了一句,坐在了上方,明惜之緊緊跟在夜離幽旁邊。
“哪裏?攝政王殿下,這位就是司徒家的長子,司徒劍。”
司徒劍單膝下跪,對著上方的夜離幽行禮。
“無需多禮,起來坐。”
花連誠和司徒劍也從地上起來,坐在下方。
“攝政王殿下,老朽今日特意帶著司徒公子來和殿下商議前日的毒蛇一事;不知殿下是否已有了想法?”
“最近朝政繁忙,本王未得空,花家主和司徒公子,調查到什麽,但說無妨。”
“是這樣,自殿下那日來和老朽商議此事,老朽即刻和其它三家聯合調查;隻是至今,也查不出那毒蛇是何來曆?”
“哦?那司徒公子有什麽見解嗎?”夜離幽轉眼看了眼司徒劍。
“毒蛇非一般的毒蛇,攝政王殿下若想知道,隻怕得去一趟藥毒崖,了解情況。”
“不知是不是關押在那裏的凶獸近來要蘇醒?所以這些毒蛇一時間全都湧了出來?”
司徒劍微微頷首,文弱的身體配上謙卑溫和的臉。
談了半個時辰,最終談完,夜離幽帶著明惜之先行離開。
“王爺,司徒劍的病,臣妾有把握治好。”回到馬車裏,明惜之剛坐穩,就向夜離幽保證。
“多大把握?”夜離幽似乎並不驚訝她能治好司徒劍的病。
“如果集齊三樣東西,臣妾可以擔保一定能醫好司徒劍。”
對明惜之來說,司徒劍胎裏帶的熱毒不是什麽可怕的,隻是醫熱毒的藥材不好找。
“需要什麽?”
“火蓮草、紅蛇果和玄冰花。”明惜之一口氣報出三個稀世藥物。
“嗬,本王的王妃果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夜離幽雖不懂藥類,不過,火蓮草、紅蛇果和玄冰花,那是什麽級別的藥草,夜離幽還是知道的。
“不是臣妾獅子大開口,而是司徒劍生來就帶的熱毒,需要火蓮草將他體內凝結成塊的毒素融掉。”
“再用紅蛇果吸噬體內遊離的毒素,盡數排出;最後再用玄冰花解掉火蓮草和紅蛇果引起的劇烈發熱。”
“如此,不僅熱毒治好了,連司徒劍臉上的黑斑也會盡數消失;那些黑斑就是凝結成塊的毒素。”
一口氣解釋完,明惜之端過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大口。
“好,我會給你找來。”夜離幽也端過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那個,咳咳,阿夜,你不生氣了吧?”不想兩人再這樣尷尬下去,明惜之捅破窗戶紙說話。
“你答應侍寢,本王就不氣了。”夜離幽麵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昨夜他真的是憋得要死,現在不討點利息回來,他如何對得起憋了一夜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