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哎呦,我小叔叔豈不是成了寡夫?
第115章 哎呦,我小叔叔豈不是成了寡夫?
“找死!”
傅景淮出手迅速,傅承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掐著脖子按在了沙發上,“一個星期,就這點本事?”
“除了會花我的錢,你還會做什麽?”
“小叔叔吃鹹菜長大的?”
傅景淮眼神一黯,手中的動作用了幾分力,這點程度,手斷不了。
傅承澤被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隱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疼痛,咬著牙:“老東西,有種放開我們公平公正的較量。”
“憑你也配做我的對手?不自量力!”
“不試過怎麽知道?”眼神裏帶著一絲恨意。
傅景淮將他放開,麵不改色,拿著幹毛巾擦了擦頭,碎發下的眸子陰翳不減, “十分鍾,滾去樓上等我。”
說完走到了衛生間。
十分鍾後。
傅家老家,早些年裝修過,將一間無用的房間,裝修成了健身場所,各種運動設施,一應俱全。
傅承澤套上搏擊圈套,用嘴咬著腕帶,將搏擊手套戴好,“事先說明,到時候你一把老骨頭被我打殘了,可別記恨我!”
傅景淮漫不經心的扣著黑色襯衫袖子紐扣,“賭注?!”
“我要沈念,而且保證以後你不再打擾她的生活。”
“沒問題!你若輸了!就從哪來滾哪去,回到部隊給我待三年再出來,要麽就乖乖地跟袁家聯姻。”
“小叔叔我要是結了婚,那以後可有兩個人花你錢,你的公司可別到時候破產了!”
傅景淮朝他勾了勾手,“來,過來讓我看看這些年,你有多少長進!”
“小叔叔,那你可要小心了,別一把年紀別閃了腰!”
傅承澤沒有學過專業的過招動作方式,對他來說,無非就是打架,從高中開始傅承澤就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
以前跟其他技校的一些小混混約架,他一個人就幹翻了十幾個人,身上全都是血。
對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用一塊板磚,就把對麵的頭子打進了ICU。
還是傅景淮讓顧江風出麵,賠了幾十萬,這件事才算是免了。
但是那時傅承澤也沒好到哪裏去,斷了一隻手,肋骨也斷了三根。
還是憑著一身硬骨頭,一個人去的醫院。
這股狠勁,跟傅景淮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慢了!”
“…唔。”
“還是慢了!”
“嘶~”
“連敵人的破綻都看不出在哪,隻憑一股莽勁,就想把敵人擊倒?我是怎麽教你的?”
傅景淮沒有半點手下留情,好幾個回合之後,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倒是傅承澤,次次受到傅景淮的攻擊,臉上掛了彩。
嘴角一處被擦破一層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傅承澤半跪倒在地上,如狼般銳利的眸光,閃過一道嗜血的冷色,他脫去手上的拳擊手套,“再來!”
他站起來,這次他判斷了傅景淮的出手方式,躲過了他的一擊,但是下秒,傅景淮側身閃到他身後,一腳踢在他後膝蓋的位置, 傅承澤整個人不受控製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半跪了下去。
咚的一聲,台上木板發出巨響的聲音。
他想掙紮地站起身來,傅景淮的手扣在他肩膀上。
這次沒有讓他站起來的機會。
“回部隊,還是聯姻?”
傅承澤像是落敗的狼犬,汗水沿著鬢角,從下巴滴落而下。
傅景淮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似乎沒有花多大的力氣就把他給製服了。
他掙紮了下,整個身子動彈不得,喘了口氣,抬頭看著天花板,笑了下,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眼底深處,是深深的不甘:“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選擇跟袁家聯姻。”
說完,傅景淮就從他濕噠噠的衣服上,鬆開了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繡著桔梗花的絲帕擦了幾下手,神色淡然的說:“最好不要跟我耍把戲!”
傅承澤累得直接躺在地上,“害怕我逃跑?”
傅景淮將擦完的絲帕丟在一旁垃圾桶裏,陰鷙的眸子,居高臨下,看著他:“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麽,你跟袁家的事,我會親自監督,少在我麵前耍小聰明。”
在外等候很久的傭人,敲了敲門:“二少爺,傅小少爺,用餐了!”
傅景淮揮了揮手,傭人見狀,便退身離開。
“我怎麽敢!”見傅景淮從他身邊走過,隨即歪著頭看著他的背影:“她現在好不好?”
“管外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說完傅景淮單手抄著兜,離開了健身室。
直到健身室,隻留下傅承澤一個人,他看著頭頂上的燈,恍惚間,仿佛看到了那張惱羞成怒,嬌俏的臉。
清麗的聲音生氣著,在罵在他‘混蛋小人’
傅承澤朝伸出手,隻隔一念間,似乎就能夠觸碰到她。
沈念,這次我一定會帶你離開!!!
…
“親家母你放心,景淮就是那脾氣!我跟你保證,時煙會一直都是我們傅家的兒媳婦!”
譚靜秋是傅景淮的母親,兒子當眾說出不負責任的話,她這個做母親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管。
雖然魏家配不上傅家的門檻,但是魏時煙也是第一名媛千金,是個優秀的孩子,識大體,氣質溫婉與景淮甚配!
比起當年那個不知羞恥,整日糾纏景淮的女人,相對比來說,不知好多少倍。
更何況傅家的規矩:結了婚,就不能離婚!
傅景淮在這個家是最注重規矩的人。
他是不可能跟時煙離婚。
要是敢忤逆傅家,除非他君臨集團繼承人的位置不要了!!
魏母眼裏壓製不住欣喜的握住了,譚靜秋的手,“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時煙喜歡了景淮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得償所願…誰知道又遭遇了那種事。要是醒來,知道這個消息,我也是怕她做出傻事了,責怪我這個當母親的!”
想起昏迷不醒的女兒,魏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譚靜秋壓下眼底的一絲厭惡,很快又轉變,安慰著她,“這件事確實是景淮做得不對…”
傅承澤洗了個澡,雙手插在口袋裏,從樓上走下來,“我在樓上就聽見有人在哭,怎麽了魏伯母,我小嬸子死了?哎呦,我小叔叔豈不是成了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