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為何一定要找蒼時延,我也可以滿足你
第105章 為何一定要找蒼時延,我也可以滿足你
他傅景淮做事,什麽時候被人指手畫腳過?
一下間醫院大廳聚集了不少吃瓜群眾,看著這出好戲。
其他人也一下子猜出了,這名婦人的身份,她就是魏家的夫人,魏時煙的母親。
丈母娘當眾抓到女婿出軌,現在可有好戲看了。
被報道出去,一定上重磅新聞娛樂頭條。
傅景淮眸光凜冽,黯然深邃,突然掠過一股寒流,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凍結。
外人看得出來,麵前男人的怒意正在臨界點上,一觸即發。
傅景淮身形高大,整整比麵前的婦人高處一個頭來,氣息絕對壓製,“你再管我做事?”
恐怖陰鷙,帶著警告的眼神,魏母原本的氣焰,被恐懼所替代,但是一想到,兩家早就已結親,是釘在木板上的事實。
何況見到女婿跟其他女人有曖昧之舉,她這個當丈母娘的說幾句怎麽了?
“景淮,算起來你好歹也要叫我一聲媽,你做錯事了事,我還說不得了嗎?你要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怎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再跟外麵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傳出緋聞,你讓時煙以後還怎麽在傅家立足?”
“…”
“媽,知道,這六年來,你身邊沒有個女人,是苦了你!可是時煙都快醒來了,你在等一段時間,都等不了嗎?六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一刻啊!”
傅景淮向來不喜跟人廢話,隻聽一道冰冷的聲音落下:“江風,去擬一份離婚文件,婚事作廢。”
顧江風:“?”
他沒聽錯吧!
總裁要跟魏時煙離婚?
臥槽!
這是瘋了嗎!!
不敢吭一聲的沈念,抓著傅景淮胸前襯衣的手緊了緊,眼神錯愕的仰視男人棱角分明流暢的下顎線。
魏母更是大驚失色,她不過身為嶽母對女婿說了幾句話,他竟然要跟時煙離婚!
這一舉動不僅讓自己難堪,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傅景淮將無關緊要之人,視為空氣,抬步直接越過她身側離開。
魏母追上去:“景淮…媽不過就說幾句,你這是在做什麽!”
顧江風將魏母攔下:“魏夫人,總裁一旦做出決定,不會輕易改變,您好自為之。”
上次,這麽對總裁說話的人,已經屍骨無存了!
魏母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發昏,像是快要暈了過去。
沈念被傅景淮放在車的副駕駛的後座位,眼神呆木,還沒緩過來,睫毛顫動了幾下。
此時電話鈴聲忽然響了。
傅景淮接起電話,話筒裏響起一道軟糯好聽的聲音:“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
沈念聽到了話筒裏的聲音。
爸爸?
他什麽時候有兒子了?
沈念,心像是坐了趟過山車,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息,先是親耳聽到傅景淮要跟還躺在床上的魏時煙離婚。
後是…聽到他還有個兒子。
傅景淮不耐煩解開胸前黑襯衫的兩顆扣子,“怎麽了?”
“爸爸,阿年的好朋友,找不到他了。”
傅景淮薄唇輕抿,臉上神色緩了下,“他的事我會讓人去調查。放學了?”
“阿年剛到家。”
“做完功課早點休息。”
“知道了爸爸。”
傅景淮有孩子的消息,外界竟然沒有透出半點消息。
是他的私生子嗎?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孩子的聲音,沈念想到了那天在公園碰到考試零鴨蛋的小男孩。
精致得像個瓷玉娃娃,肉嘟嘟的小臉,不過可惜,那個小孩兒是個小啞巴。
“沒想到傅三爺還有外界不知道的秘密,您孩子的母親,知道你對其他女人的所作所為嘛?”
傅景淮薄唇微抿。
或許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車內靜得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沈念諷刺地笑著:“我本以為,傅三爺對傅夫人有多深情,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魏時煙昏迷六年來,傅景淮沒有傳過任何緋聞,甚至在他身邊,連個女人都不曾出現。
有多少人被他這份深情打動,現在又有多少人被他所欺騙。
傅景淮真是可笑。
傅景淮忍住胸腔內煩躁,聲音冰冷地開口:“知道太多對你未必有好處…”
忽然,傅景淮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隻是瞄了眼,就掐斷了電話。
掐斷,第二次又再打來。
沈念看著街邊的樹木快速從車道閃過,這條路不是她回去的路。
“你把我從路邊放下,我要回去。”
傅景淮掛斷了三次,傅家老宅那邊打來的電話,最後索性將手機關機,直至耳邊清淨。
“想回風雅薈苑?”
“是。”
那有什麽好!
她不是最喜歡看海嘛?
以前沈念向他許了個承諾,隻要她的大提琴能夠得到第一名,就讓他陪她去看海。
他應了…
可是他也違約了,那次他被一些事耽擱,沒有陪她。
這個女孩兒就一直坐在沙灘上,吹了一晚上的海風,就是為了等他。
現在讓她住進煙雨灣,每天醒來都能看見海,她還有什麽不滿意?
“不準!”
沈念忍了一路,手緊緊抓著褲子,此刻她終於爆發了,“傅三爺,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麽權幹涉,你放我回去!”
“急著回去投懷送抱,這麽想要男人,為何一定要找蒼時延,我也可以滿足你。”
傅景淮現在心煩意亂正好沒有滅火的地方。
‘撕拉~’
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不要…你住手!住手啊!我去…我跟你回去。”
“…”
“求你別碰我!!”
她歇斯底裏的掙紮,像在與可怕的惡魔搏鬥。
手腳並用,揮動不停的做攻擊。
傅景淮收回手,再一次被她的模樣,深深所觸動。
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發瘋做抵抗的沈念。
他的胸口莫名的一痛。
在剛剛沈念在揮手的時候,在他手臂上抓住了幾道血痕。
或許她太過發狠,傅景淮袖口被也被她抓破,甚至還有半段指甲卡在袖子間。
傅景淮才看清,沈念左手的無名指上,手指甲蓋翻開了,血肉模糊,還有一塊肉生生扯下,不停的在流血。
此刻,他的胸口似被人用力捶了一拳。
沈念顫抖著身子,抱著膝蓋,把自己保護了起來,離他遠遠的,眼神飄忽時刻在提防著。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