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舞蹈大賽
第198章舞蹈大賽
別以為他不知道。
公司裏就沒有哪一個人是不理財的。
所謂你不理財,財不理你。
這群高收入的人,自然不可能單純吃銀行利息,至於盈虧隻能自負。
墨風行說了這句後也不跟呂秘書詳細解釋。
反正聰明人總不會覺得他無的放矢。
收到呂秘書的消息,公司內部各個群組陷入不同程度的震蕩,這些人有什麽想法暫且不論。
呂秘書確實當機立斷。
將自身名下所有能立馬交易的股票、基金、期貨,統統拋售。
作為邵氏集團的第一秘書,他的眼力見不弱。
既然是墨副總裁說的,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幾個月後這些現錢一定能派上用場。
幾個月後,呂秘書手機收到因為黃金期貨暴跌,導致其他股票、基金有不同程度的下跌的消息。
背後冷汗唰地冒出來,差一點他就被套牢了。
那時他將會無比慶幸,當機立斷拋售那些股票、基金、期貨,吃一點小虧還能有資金去金店搶購金條。
當然這是後話了。
目前呂秘書因為虧損的小十萬有些肉痛。
海市的房價真貴呀……
下班前,邵文修看了北城計劃進度報告,目前從國道口衍生出去的公路已經鋪設完畢,等水泥硬化後便可以將建材運輸進去。
工地的工人宿舍也搭建完畢,不過目前那邊的電路未通,因此炎炎夏日工人們的移動宿舍不好安裝空調。
不過好在空氣循環民用衣物正式上市。
作為合作方,邵氏集團用成本價采購了一批,北城的建築工人成為市麵上第一批吃螃蟹的人群。
合上文件。
邵文修打開北城項目負責人的對話框。
誇獎幾句對方工作進度,並定下下周一去現場勘察的時間。
電腦關機,又是一個美好的周五下班時間。
“風行,晚上我家燒烤,一起來呀。”
“不了不了。”墨風行第一反應是拒絕。
一想到白靈靈就住在附近,況且以現在邵家與白家的關係,恐怕今晚白家父女也會到場。
回想跟白靈靈共處一室的尷尬。
墨風行簡直又能用腳趾扣出一幢別墅。
“瞧你這點出息。”邵文修沒好氣道,“她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至於嗎你。”
作為發小,邵文修還能不知道這家夥的小心思。
不就是海王翻船的對象。
有必要耿耿於懷。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護短。
雖說白靈靈是他渣爹的出軌鐵證,但是誰又能否定,白靈靈也是受害者。
若非當年因緣際會,她能不能順利長大成人都未可知。
多狠心的父母。
做出用兩歲孩子的命來栽贓嫁禍,這種滅絕人性的缺德事。
虎毒還不食子!
墨風行猶自死鴨子嘴硬。
“說了不去,你們闔家團圓,我一個外人就不去湊熱鬧了。”
“晚上夜店有老板淘來的美酒,我要去左擁右抱,享受生活,拜拜了您——”
說完一溜煙地往門外衝。
開玩笑,都下班了,留在辦公室等著被嘲笑是“孤家寡人”嘛!
自認為再一次逃過“社死地獄”的他洋洋自得,殊不知錯過了知曉小蘑菇真實身份的機會。
辦公室中的邵文修無奈地搖頭。
這家夥真是,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
邵家別墅。
寬敞的客廳此時被歡笑填滿。
邵文昕就像家裏的開心果,她一點都沒有坐幾小時飛機的疲憊,一會兒逗一下大黑,一會兒揉一下小宇。
要不就是手舞足蹈,跟家裏人說這星期的見聞。
邵母與宋念念都十分捧場。
“小姐,冰塊來了。”
吳阿姨白胖的臉上每一條笑紋都充滿慈祥。
“哦哦哦。”邵文昕接過冰桶,“謝謝吳阿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宋念念幫著倒酒。
玻璃杯裏乳白色的酒液散發桂花的香氣。
冰塊進入杯子發出清脆聲響。
“媽,嫂子,快來嚐嚐。”
邵文昕說著率先端了一杯,像是喝飲料般一飲而盡。
喝完又給自己滿了一杯。
見女兒如此豪邁的做派,邵母笑著點了她的額頭,“你呀,淑女一點。”
後者俏皮地露舌頭,“說了這麽久,有些口渴了嘛。”
“唔——”
宋念念輕抿一口,下一秒雙眼發亮。
“真的挺好喝,甜甜的,而且一點都不醉人。”
“是吧是吧。”邵文昕開心極了,自己安利的東西有人喜歡,這種感覺真不賴。
“我酒量不行,不過這個甜酒我覺得我又可以了。”宋念念套上一次性手套,伸向覬覦良久的風幹鴨脖。
甜酒配鴨脖。
甜辣永動機——
“斯哈斯哈。”
“斯哈斯哈……”
“好辣好辣,嫂子你臉都被辣紅了。”邵文昕嘴裏含了一塊冰塊,含含糊糊道。
“你也是,不過風幹鴨脖真好吃。”宋念念灌下一口甜酒解辣。
這兩人啃著紅油鴨脖,看仙俠劇。
不知不覺消滅了一袋八根鴨脖,而眾所周知,吃辣的東西不喝解辣的飲料反而不覺得狠辣,一喝就會辣得不行。
邵母被倆倒黴孩子氣笑了。
“念念,昕昕,你們別吃了。”她溫柔地輕斥道。
“媽,好過癮呀。”邵文昕“斯哈斯哈”。
“嗯嗯嗯——”宋念念雪白的牙齒撕下最後一口鴨肉。
海市的飲食偏甜,而她又是個喜歡鹹辣的重口味,鮮甜的食物吃久了總歸要換換口味不是。
宋念念如此理不直氣也壯。
“媽,你也嚐嚐。”邵文昕試圖再次安利。
邵母再次推拒,“媽就不吃了,太辣了,你們也少吃點,突然吃這麽辣的腸胃受不了刺激。”
“對哦,媽。”宋念念咽下鴨肉。
抽了一張濕巾擦嘴,嘴唇被辣到通紅,比任何大牌的口紅顏色都要鮮豔。
“嗯?”邵母應了一聲。
“舞蹈大賽的海選是不是明晚呀。”
宋念念想起最近婆婆都在忌口,像是在保持身材。
倒不是說平時邵母就胡吃海塞,隻不過最近一個月來吃得都很清淡,並且營養均衡,甚至連每餐的食物重量都是吳阿姨事先稱好的。
“啊——”
邵文昕後知後覺。
“媽,明晚就比賽了。”
“糟糕我應援的燈牌什麽都沒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