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怨夫聚會
第64章怨夫聚會
飯後。
墨風行一看時間才十九點三十分。
想著現在過去酒吧,那邊也沒到熱鬧的時間。
隨口問:“要不要下去看看,有家新開的珠寶店,聽說有些不對外的定製首飾。”
邵文修不解,問:“什麽首飾還是不對外的?”
輕嘖一聲,墨風行露出“你真沒見識”的表情。
“虧你還結婚了,伴侶之間的精致小裝飾,別告訴我,你沒買過。”
愣了一下,邵文修恍然大悟,隨後一言難盡地看向好友。
一言不發。
但勝過萬語千言。
——玩得花,但沒對象。
“你別這麽看我,哥們兒也是出於好心。”墨風行清清嗓子,看似一臉正直,“小夾子,運動的時候,綴著珠寶……”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邵文修扶額,“公共場合,收斂點。”
這人,真的……
“嘖,裝什麽正人君子。”墨風行翻了個白眼。
“邵聖人,還去不去啊。”
“去!”邵文修斬釘截鐵。
墨風行一馬當先。
熟門熟路的,帶著邵文修進入一家珠寶店。
門口祝賀開業的花籃,嬌豔欲滴。
一進門,墨風行直切重點。
招來一位男性導購,跟導購小哥耳語幾句,時不時看邵文修一眼。
導購小哥心領神會。
不一會兒,取來一本厚度約莫兩厘米的冊子。
接過冊子,墨風行塞進邵文修懷裏,兩人跟著導購小哥的引導,坐在店內的沙發上。
“老邵,這都是好東西啊,別說哥們不想著你。”
墨風行喝了一杯紅茶,頗為自得。
在邵文修龜速翻動時,忍不住又嘴賤道:“慢慢看,別挑花眼了。”
“啪——”
邵文修合上硬質的圖冊。
“挑什麽,我選擇全都要。”
“噗——”
“咳咳。”
墨風行差點又被嗆到。
他不可置信地問:“你買這麽多幹嘛?”
“哼,這叫來日方長,你一個人單身漢懂什麽。”邵文修熟練地往好友身上紮刀子。
墨風行:“可真有你的。”
一旁的導購小哥,差點無法控製麵部表情。
全都要!
這是多麽動聽的三個字。
在標準的營業性微笑,差點把持不住,變成嘴角瘋狂上揚時,導購小哥完成了他入職以來,最高的銷售金額。
用時五分鍾不到。
今夜之後,珠寶銷售領域新的傳說出現。
以恭送財神爺的態度,導購小哥九十度鞠躬送走兩人。
嘻嘻嘻。
這單價值,一套海市房產首付的提成。
酒吧吧台。
墨風行灌下一口雞尾酒。
這人喝慣了汽水,冷不防灌下一口混合烈酒。
邵文修看了直皺眉。
“你喝慢點,這又不是汽水。”
又喝了一口,一杯雞尾酒消失在墨風行口中:“怕什麽,今晚就要一醉方休。”
見人說不通,邵文修換個思路。
“你不是衝著辣妹來的,喝醉了怎麽發揮你的泡妞實力。”
“來一杯長島冰茶。”墨風行對著調酒師說。
方才的雞尾酒甜中帶辣,刺激得他眼尾泛紅。
“夜店、酒吧裏的辣妹,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泡的。”
邵文修輕笑,說:“看樣子你還沒喝迷糊。”
的確。
於他們而言。
這裏的姑娘,再性感、撩人,也不值得冒險。
畢竟。
無法對姑娘們的體檢報告有信心。
“所以,你來這裏看下酒菜的嗎?”
一道男聲突兀插入。
墨風行沒反應過來,順口說:“畢竟秀色可餐。”
“誒,你誰?”
說著猛地起身,結果腦袋暈了一下,又跌坐回原位。
“冷靜點,認識的,我來介紹。”邵文修將些許上頭的人按回去。
起身為兩人做介紹。
“這是蔣宸晧,寰宇科技的創始人。”
“這是邵氏的副總裁,我的發小,墨風行。”
墨風行有些上頭。
但寰宇科技的名聲如雷貫耳,放眼世界信息技術金字塔頂端的企業。
一手將網絡推進全息時代,據說與國家有著什麽秘密項目。
創始人神秘又低調。
沒想到老邵還認識這號人物,不過想想,這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同是金字塔頂端的人。
雖說不在同一領域,但王不見王的可能性不大。
“你好,我是墨風行,寰宇科技如雷貫耳。”他起身伸出手。
“你好,打工總裁,曾經我家企業,也差點向你伸去橄欖枝。”
兩人友好的商業互吹。
鑒於多了一人,他們進入一間包廂。
墨風行與幕後的老板認識,這包廂是為他專門留的。
“你今天怎麽有空出來喝酒。”
邵文修喝了一口,隨口一問。
誰知就隨口一句,打開了神秘科技大佬的話匣子。
隻見一口烈酒下肚,蔣宸晧苦著一張臉:“女人真是難懂的生物,比搭建全息世界的代碼還要複雜。”
墨風行即使剛被女人耍了。
但他自詡是三人中,對女性心理把握最清楚的那個。
於是矜持地開口:“方便的話不妨說出來,我在女性心理研究方麵小有把握。”
聞言蔣宸晧看了眼墨風行,又將求證的目光投向邵文修。
他對墨風行的了解。
僅在對方擅長對瀕臨倒閉的企業,進行力挽狂瀾。
至於對方在感情方麵的建樹,一概不知。
邵文修點點頭,表示這小子的確很擅長。
“他知道那件事吧。”蔣宸晧試圖確認。
邵文修再次點頭。
相關的當事人點頭,蔣宸晧這才說出自己的煩惱。
“洛綺是我的妻子,我們隱婚快四年了,她一直不願意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
“在她的心裏,我是不是一點都不重要。”
“唉……”邵文修跟著歎氣。
“念念聽到我要來辣妹酒吧,毫不在乎,她是不是不在意我。”
墨風行:這就是已婚男人的自我修養嗎?怕了怕了。
“等會兒,洛綺是我想的那個嗎?娛樂圈當紅花旦?”他突然發現華點。
“是啊。”蔣宸晧點頭。
又對著邵文修,說:“你不是說他知道嗎?”
“有關我跟念念的那部分。”邵文修解釋。
“前段時間我在一個地方搞研究,外邊的信息都滯後了。”蔣宸晧撓頭,“一出來老婆又去拍戲了,家裏空蕩蕩,她連貓都帶走了。”
“還不許我去劇組看她,我們都結婚四年了,連個名分都不給我。”
說到此處,似乎有怨氣實質化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