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晏先生的女人,也敢動?
第129章 晏先生的女人,也敢動?
溫袖笑了下:“好啊,今天是我們得罪胡老板了,感謝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如由我做東請您吃個飯。”她頓了頓:“我知道一家會所的私房菜還不錯,在豐陵路口。”
“就聽溫主播的。”
又是那日的小花園,同樣的兩隻藏獒,正趴在地上啃著骨頭。
當阿簫再次看到溫小姐時,心裏驚了一下。
他後來問過陳先生,才知曉她的真實身份,居然是晏少爺的太太。
隻是她今天怎麽忽然到訪?晏少爺也沒跟著。
最關鍵的是,她身旁的那個男人,明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簫經理。”溫袖笑著和他打招呼:“幫我安排一間包廂,要最好的,夠通透舒適,我要招待貴客。”
阿簫愣了下:“好的。”
待這群人進了包廂,阿簫趕緊給晏少爺發了條信息:“溫小姐過來了。”
晏遲今日格外的不順,早上連去了兩家醫院,都撲了個空。
給晏太太打電話,又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後來問了秦川,才知道溫袖一出院,就趕回台裏錄節目了。
這麽敬業的女人,他也是服了。
她錄節目時,手機一般會調飛行。再加上下午他有幾場重要會議,於是便沒再打擾,隻派了司機過去接她下班。
怎麽一會兒的工夫,她又跑去阿簫那了?
晏遲拎起外套,朝陳易吩咐:“備車,去豐陵路。”
不到二十分鍾,晏遲便到了會所。他穿著件黑色的風衣,走起路來獵獵作響,氣場貴而沉,人群中十分顯眼。
“在哪?”
阿簫跟在他身後:“在月華廳。”他頓了頓:“包房裏還有個男人,四十來歲的樣子,一群保鏢守在門外。”
晏遲的腳步一頓:“男人?”
待阿簫再次確認後,晏遲問:“有監控嗎?”
按道理來說,這種級別的私人會所,為了保證私密性,是不會裝監控的。但既然是晏太太來,阿簫便留了個心眼,特意挑了個有監控的包廂。
“有。”
晏遲點頭:“帶我去看。”
明知道這兒是晏家的地界,溫袖還特意帶這群人帶來,顯然是有意而為。
他倒要看看,晏太太想做什麽?
寬綽的包廂內,溫袖和胡烈麵對麵坐著,背後站著一排保鏢。
溫袖不經意掃了眼,笑道:“胡老板吃飯,喜歡這麽多人看著嗎?我不太喜歡,怪倒胃口的。”
她說話含嗔帶怒,卻能讓人酥到骨子裏。
胡烈立刻吩咐:“你們都去門外守著吧。”
待人一走,溫袖轉動琉璃盤,將幾道大菜轉到他麵前:“胡老板,您嚐嚐。”
胡烈卻繞過了桌子,坐到她身旁,一隻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你喂我,我就嚐。”
這一句話說完,起碼能刮掉兩斤油。
溫袖很努力,才能抑製住胸口的那股反胃。
她笑的媚:“我可不喂菜,我是專門來敬酒的,就看胡老板給不給這個麵子。”
她將杯盞遞過去,胡老板色迷迷地盯著,就著她的杯子喝光了酒。
溫袖立刻又倒了一杯,各種恭維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什麽誇他有生意頭腦,聰明又懂得市場風向,讚助節目也大方……直吹得他心都飄了起來。
愛在美女麵前吹牛,是男人的隱性DNA,刻進了血液裏。
酒精的作用,外加溫袖的有意撩撥,有些不能說的話,也漸漸被套了出來。
“胡老板,您當初是怎麽想到創立那個金融網站的呀?想法也太超前了吧。”
“如果人家借了錢,還不上怎麽辦?”
“女孩子嘛。”
他目光曖昧的向下,落到溫袖纖細白膩的腿上,伸手就想摸,溫袖不經意的起身躲開,在他身後倒酒。
“女孩子就怎麽樣?”
“拍裸照、威脅、賣唄。”他答的渾不在意。
“那男的呢?”
“男的?”他拍拍胸口:“醫院裏,那麽多等著器官移植的有錢人。十八九歲的小夥子,正是最朝氣健康的時候,那可是供不應求……。”
溫袖的笑容,差一點就繃不住。
“胡老板,可真是個聰明人。”
休息室裏。
男人側臉輪廓鋒銳而輕雋,監控屏幕的光芒投射在他的眼睛裏,閃動著熠熠的光輝。
阿簫和陳易站在身後,覺得哪哪都不自在。
老板大Boss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調情,還被自己親眼目睹。
整個人都不好了,求一雙幹淨清澈又懵懂的眼睛。
“陳易。”晏遲開口。
陳易愣了下,立刻慌張地答:“晏少爺,咱們要打進去嗎?”
“去找律師來。”晏遲托著腮,沉聲道:“要最頂級的,擅長商事、金融糾紛類的訴訟律師。”
*** ***
許久,溫袖遲遲沒再倒酒。
胡老板奇怪,回頭看她:“溫主播,怎麽不喝了?”
她放下杯子,語氣明顯冷了下來:“太晚了,我得回家了。”
溫袖拎起外套,胡烈卻伸手攔住她:“溫小姐真有意思,以為我的房間,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
“那胡老板想怎麽樣?”溫袖反問。
他輕佻地打量她,白色襯衫下的鎖骨弧,清純而誘。那雙攔著的手,不自覺地換了方向。
一道漂亮的過肩摔,胡烈就被狼狽無比地甩了出去。
溫袖的高跟鞋狠狠踩住他肩膀,耳墜隨著她的動作跳躍出銀光,印出了頸線優美的弧度。
溫袖微俯身:“胡老板不喜歡走路,喜歡這樣趴著玩?”
晏遲教她的那幾招防身術,對付胡烈這種花場上玩虛了的,簡直是降維打擊。
胡烈的胳膊被擰的脫了臼,此刻酒也醒了,臉色沉的可怕。
他大聲叫保鏢,包房的門被踢開。
黑衣保鏢們的確進來了,卻是被人反綁著手,膠帶貼唇,乖乖巧巧的進門的。
胡烈一臉詫異:“你們。”
阿簫冷聲:“晏先生的女人你也敢動,活不耐煩了?”
黑色的風衣從天而降,將溫袖捂了個嚴嚴實實,眼前驟然一黑。
寬厚幹燥的掌心牽住她,溫袖掌心出了點汗,滾燙、濡濕,觸到的那一刻仿佛有微小電流躥起。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