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撒嬌一套一套
第124章 撒嬌一套一套
“電視關了!”
見他沒有反應,溫袖掀開被子,伸手去搶遙控器。
隻是那條粽子腿,實在是不給力,溫袖踩了個空,整個人失去平衡,又被他攔腰抱住。
“真抱歉,晏太太。”他俯身,喉結骨半掩在睡袍下,淩亂又潦倒:“是我最近太忙了。”
“不是,我沒有……。”
溫袖想解釋,渾身卻發顫發燙,薔薇色的唇幹涸的似乎要龜裂,聲音軟到發媚。
他將她放到床上,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
清冷的鬆柏氣息,混合強烈的荷爾蒙,誘在其味。
勾著她的魂,糾纏她的魄,好似甘露,又似救贖……
“沒有什麽?”
他故意停下來,摩挲那因為親吻,而紅的嬌豔欲滴的唇,喘息地問。
“你說呢?”
溫袖翻身,半枕半臥在他的腿上,扯住了他的領口,在他脖子上壓下一枚吮痕。
他低沉地笑:“看來晏太太學會了不少。”
寬厚的手掌,滾燙、膩汗,在白皙間絞纏。
激的她敏感脆弱的一顫,身體軟的沒了骨頭般,全憑那雙勒在她腰間的手固定著。
白天已經清醒的足夠,那麽黑夜,就盡情的縱。
像上膛開槍,弓箭離弦,一旦開始,便不可收拾……
翌日是周末,晏遲的電話會議卻沒停。電腦那頭,高管們的匯報聲小心翼翼。
這頭,他卻開著外放,在病房裏煮奶茶。
上好的祁門紅茶提前烤好,放進茶包裏,混著牛奶一起煮,融進少量白糖,甜的恰好又克製,醇厚的奶香溢滿病房。
“嚐嚐?”
他遞了一杯給她,眉梢揚起的弧度,顯示他心情正好。
“燙。”溫袖皺眉。
會議那頭,某個事項正等著晏遲決策,這聲嬌軟的“燙”,精準無誤地傳了過去。
大家眼觀鼻鼻觀心,繼續安安分分的等著。
晏遲捏她的鼻子:“挑剔。”抽過她的杯子,放在窗口處攤涼。
而後懶散地坐上沙發,繼續剛才的會議,氣場沉斂。一會兒的功夫,就從“家庭煮夫”轉換為“權貴本貴”。
嫌她挑剔?
她最近好像確實有點作,也不知道是因為住院悶得,還是被他慣的。
溫袖退出網課,隨意地刷了下新聞。
她住了這麽久的院,節目自然是錄不了了。
《溫故知新》找了個代班主持,臨時補錄了幾期。新主持她之前帶過,挺不錯,隻是第一次挑大梁,總會有些緊張,近來的幾期節目,收視率都差強人意。
菜菜每天定時定點在微信上慰問:“袖姐走的第XX天,想她想她。”
溫袖發了個“什麽晦氣玩意兒jpg,”的表情包。
據說火災當晚,聚會的同學都跑出來了,宋依逃跑時受了點傷,但不算重。
隻是很奇怪,林方硯徹底失聯了。
溫袖有給他打電話,顯示關機。後來又托宋依問過建築係的同學,據說他已經兩周都沒去學校了。
整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溫袖抬眼看向沙發上的男人,他還開著會,坐姿是十足的慵懶,決策卻殺伐果斷。
溫袖明白,問他也是白問。
上次倆人就因為林方硯,鬧了個不歡而散。
不過她也沒多想,畢竟林方硯有自己的工作室,學校隻是代課,他又喜歡到處跑,可能最近真有別的事在忙。
……
“無聊了?”
剛掛斷會議,晏遲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說:“要不推你出去走走?”
溫袖有點心動,電話卻再次響起來,他靠著窗接通,即使隔了幾米遠,也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喧囂與嘈雜。
“阿展躥了個局,約我過去,在金域酒店。”
溫袖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
他斜靠著門,勾著唇笑:“你想我去嗎?”
“你想去就去。”
他俯身將她抱起來:“我不放心,帶著老婆一塊兒去。”
溫袖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腿,還有這身病號服:“晏少爺這是玩的哪一出,推著輪椅去喝酒嗎?”
他思考了下:“不帶輪椅。”
“那我怎麽走路?”
“我就是晏太太的腿。”
溫袖抬頭,視線對上,他眼神黑沉沉的,一不留神,就能將人溺斃。
“神經病。”
溫袖雖然罵著,心卻已經雀躍了起來。
在醫院悶了半個多月,消毒水的味道,她都快聞吐了,終於有機會能出去透透氣,感受下這美麗的花花世界。
她換了身V領長裙,遮住大腿的傷,濃鬱的酒紅襯得她白肌活色生香,發絲滑落肩頭隱約擋住優美曲線。
晏遲眯著眼打量:“過分了啊,晏太太,跟我在醫院這麽多天,都沒見你用心打扮過。”
溫袖張開胳膊,朝他伸過來:“晏少爺,抱抱。”
嬌軟的聲調仿佛撒嬌一般,一套一套的,十分擊中男人的軟肋。
溫袖是被晏遲抱進包廂的,一群含著金湯匙的公子哥們都在各自消遣,在倆人進門時,喧囂陡然沉寂。
初始,是對晏大少爺的恭敬。而後,則是對眼前這一幕的詫異。
某些沒見過溫袖的公子哥,忍不住輕佻打量。
懷中的美人,紅裙雪膚,風姿窈窕綽約,卻像是沒有筋骨似的,還得讓晏少爺親自抱來抱去。
女人,不能寵的太過,否則作起來無法無天。
展超走過去:“喲,遲子,你把嫂子也帶來了?我聽說她最近受傷了,現在怎麽樣?”
嫂子?這居然是名正言順的晏太太。
一道道輕佻的眼神斂起,瞬間化作尊敬與豔羨。
“她悶得慌,帶她出來透透氣。”
晏遲將溫袖放在沙發上,立刻就有女伴圍過來,都是公子哥們帶來的,各個都是人精。隻不過幾眼,就能拎清這場子的主角。
一時間,溫袖被眾星捧月的圍住。
聲名顯赫的晏太太,誰不想恭維幾聲,陪她聊天解悶,交際場上混個眼熟。
晏遲坐到了不遠處的牌桌上。
展超湊過去聞了聞:“遲子,你身上怎麽一股奶味阿?”
晏遲一口烈酒入喉:“剛給太太做完奶茶。”
他話音剛落,眾人便笑了起來。
有人拿出根煙,叼進嘴裏,就被展超利索地抽掉:“不是說過了嗎,遲子的太太不喜歡滿屋子煙味,注意點。”
“哎喲,這不是忘了嗎?”那人急忙扔了煙。
……
玩了有一個多小時,溫袖覺得有點乏了,喝著氣泡水發呆。
晏遲走過來,將手機遞給她:“張媽發了條消息給我,我手頭忙,你幫我回一下。”
“好。”
他的手機密碼溫袖知道,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微信。
原來是橙橙幼兒園的老師,要收集一些興趣班的報名信息。溫袖敲著屏幕,順手填寫起來,剛提交過去,微信就進了兩條信息。
是一個陌生頭像,發來的兩張圖片,和一句話。
照片裏的人被鎖鏈懸吊著,渾身是血,模糊的看不清臉。但溫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林方硯。
而那句話是:“晏少,人已經暈三回了。嘴巴硬得很,什麽都不肯說,我怕再打下去,會鬧出人命。”
溫袖的手顫了下。
她不動聲色的將信息設置為未讀。而後關上屏幕,將手機擺上了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