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第791章 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酒樓,三樓。
齊五少一把動作甚是很戾地撕扯著齊八小姐,就給撕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裏。
倆人視線又恰好能看到臨時被清出來的一間,做臨時手術室的大包間裏。
“五哥,你想做什麽,你是瘋了嗎?你快放開我。”
齊八小姐被一路撕扯著上樓,期間磕磕絆絆此時整個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她臉上終於恢複了以往的高傲神色,抬手就想打開齊五少抓扣著她手腕的手,眼神裏甚至有了曾前以往看齊五少時的不屑和鄙夷,“五哥,你快鬆開手,再不鬆,我可要喊人了啊!”
“嗬,你喊,您喊啊!齊晗,你本事不小啊,敢算計七妹,你他娘的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七妹她和你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你這歹毒的竟然也敢往七妹的身上下毒手,我他娘的真想撕碎了你。”
齊五少兩眼腥紅的可怕,扯著齊八小姐的手腕分毫不鬆。
他甚至突然抬起一巴掌,狠狠照著齊八小姐的臉砸下去。
“啊!”齊八小姐尖叫一聲,音兒都沒有喊出來,嘴就被人動作陰狠地給捂上。
捂其嘴的不是別人,正是齊五少。
齊五少臉上的狠勁,似是恨不得生生一把捂死齊八小姐。
他的眼睛睜著可怕凶光,刺冷的聲音貼著齊八小姐的臉側,狠狠刮起,“齊晗,你是個什麽陰狠的東西,沒人比我更清楚。當年七妹拚著名聲都不要,就想給你們姐妹間掙一份嫁妝銀子,你夾在七妹的眼皮子底下到底做了什麽,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吧,嗯?”
齊五少看著齊晗死不承任的搖頭,冷聲嗤笑,“當時齊家三個兄長,並沒有真的就想要將整個齊家的家產據為己有,而是家產按齊家子女為齊家所做的貢獻而分。
七妹自小就學習打理家業,手上所掌管的家裏的鋪麵營生,都是替齊家真正的掙過大筆的紅利銀子的。
而你們姐妹又做了什麽,自小到大,你跟家裏幾個姐妹除了穿戴攀比,還為齊家做過什麽?兄長們的意思自然也就是簡單給你們一筆出嫁銀子算了。給你們出嫁銀子也算是便宜了你們。
可齊晗你還真是心眼多啊,你竟然跟到七妹和幾位兄長的麵前,兩方傳小話。
你故意地挑撥了七妹和幾位兄長的矛盾,終於讓七妹舍下臉麵來和幾位兄長打上官司。
你呢,你這躲在背後的小人,不出一分力,隻憑一張挑撥離間的利嘴皮子,就在七妹的幫助下,奪得了大筆本該就不屬於你的遺產。”
齊五少說到這裏,看向臨時手術室的門口,眼裏的憤怒越發的燃燒起來。
他恨不能掐死眼前的齊八小姐,“齊晗,你識相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七妹做了什麽?”
他鬆開了捂著齊八小姐的手,卻狠厲地警告不許齊八小姐大喊大叫,“齊晗,你曉得我是個什麽混脾氣 ,你現在若是敢大吼大叫,打擾了七妹的救命手術。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你跟著替七妹償命,我掐死你。”
說著,凶狠的就做了一個掐死人的動作。
齊八小姐張嘴欲喊的聲音,生是被眼前齊五少駭人的狠厲給嚇止了聲。
她緊接臉上就浮現出淒淒慘慘的淚哭模樣,“五哥,你憑什麽在這裏吼我。我什麽也沒做,你又在發瘋什麽?七姐出了事,我比你還要著急,難道還有人比我跟七姐親嗎?必竟,我才是和七姐一個母親所生。五哥,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在這裏亂耍酒瘋。”
齊八小姐一臉被冤枉的憤憤之色。
齊五少盯著齊八小姐一瞬間就委屈變通紅的眼眶,非但沒有放鬆情緒,反而臉上神色陰狠的更厲害起來。
“齊晗,你知道你這招梨花帶雨的委屈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嗎?
一年前,夫人生重病躺在床上,你半夜時侍疾時也是這副淒楚的樣子,是做戲給夫人看吧。
夫人當時重病,你卻一副全家人都欺負你的樣子,半夜跑去重病的夫人跟前告狀。你告幾位兄長如何在夫人重病臥床不起的時候,欺負你和七妹。
你淚哭得一臉可憐樣,提醒夫人家裏的財產莫不要讓幾位兄長繼承了去。說兄長們就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若是將齊家若大家業交於兄長們守護,待得夫人去世以後,依著兄長們陰狠的手段一定會將你和府裏的姊妹都趕了出去。
你成功給幾位兄長在重病本就精神不濟的夫人麵前穿了小鞋,遞了小話,讓夫人厭惡幾位兄長有狼子野心, 心狠不容府裏的未嫁姐妹。
於是夫人為了你和七妹,以及府裏幾個庶出的小姐,生平第一次做了糊塗事。夫人就是在重病之時,打壓幾位兄長。也是致此,才讓原本性子沒有多自私和小心眼的兄長們,一下子生出了憤怨。
齊晗,當初那場奪遺產的官司,全是拜你所賜!”
齊五少用低吼的,眼神狠狠瞪向明顯心虛縮了脖子的齊八小姐,“怎麽,這是心虛了?你一定想我是如何知道的。嗬,你不是平日裏最是瞧不上我這個紈絝子嗎?難道你不曉得,一個整日在外麵喝花酒的紈絝,半夜裏回家去不是常事嗎?
我那日就是好奇瞥到你三更半夜,一個姑娘家不睡覺卻跑去主母房裏。我當時喝了點酒,想到太太雖不是我親娘,但平日裏待我也不錯,生活上的花用從未有苛待我,還時常語重心腸的督促我進學。
我當時酒醒,念及太太平日裏對我的好,便想著太太病重,我都沒有去照看詢問太太一句,見你半夜匆匆往太太屋裏去,還以太太身體是不好了,便也跟了去。
之後,倒是聽了你演的好一出哭戲!”
齊八小姐終於臉上出現慌亂不堪,眼神閃了閃,遲疑不確定一聲,“你,那晚你都聽到了?”
齊八小姐像是心虛一樣緊張地又縮了縮了身子,隻不過這一次她的手探向腦後淩亂的頭發,像是緊張的想要撫平淩亂的頭發,才能讓自己鎮定一些。卻是手摸向發後別著的一根尖利的銀珠釵。
齊五少正是最憤怒的時候,自然沒有多注意眼前這個妹妹的異樣小動作。
他隻覺得眼前的妹妹越發的虛偽自私,也就更加堅定了他之前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