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白龍幫第一黑麵羅煞
第743章 白龍幫第一黑麵羅煞
洪有生這二貨挨了一頓洪老爺子的藤條後,終於在一陣哎喲喊疼聲中麻溜的滾蛋了。
葉小萌收了小臉上明顯的幸災樂禍,笑眯眯地順手將身後坐著看熱鬧的椅子,也給順手要提起來。
此時洪老爺子邁著穩實的步子,就走過來,唬著臉看一眼外甥女,“行了,別給老頭子裝了,把椅子丟那,一會自有人收走,跟我進書房。”
呃!
葉小萌心虛地縮了下肩膀,趕緊放下手裏怪沉的黃花梨木實心椅子,乖巧應一聲,“外公!”,後老實地跟了進去。
一進書房,葉小萌扭頭就瞧著守門的小廝跟在後頭,就將椅子給拿到了書房裏麵。小廝擱下椅子就很規矩地跑了出去,並未有關書房的門,倒是小廝很是機靈的站在書房門口。
明顯就是守著書房外麵,禁止外人打擾或是偷聽。
像這般能做守書房門口此種差事,非是親信,當家家主是絕不會用的。所以這個是人就給三分薄麵笑意的小廝,是個得家主信任的。
葉小萌稍微溜了一會神,再扭頭回來一眼就對上外公頗是嚴厲視線,心下是就是氣虛兩分,乖乖先賣一個巧,“外公,我有事急著想要請救您!”不等對麵外公就要吹胡子瞪眼說什麽,葉小萌趕緊先道,“外公,就在剛剛兩盞茶的功夫下,我住的二進院子進了人了,進得是外人?”
洪老爺子原本臉上不滿的訓斥之意,很快在聽到外甥女說二進院子進了人後,臉色抖得就是一驚一顫一跳,“小萌,你說什麽,二進院子進了人,你可有事?”
葉小萌忙搖頭。
她就知道先賣慘賣弱一會,外公定會將剛才的事消氣去一半。
剛才她故意給洪有生這二貨上眼藥水,告狀拱火,害得洪有生挨了外公好一頓藤條抽。外公定是發完火後就會回過味來,洪有生這是白挨一頓抽了。
外公雖是脾氣一向火暴如武夫一般,卻是腦子可真是文臣的腦子。要不然,前朝覆滅,外公老翰林也不會退得這般二淨,沒有落下任何保把柄給人。
現在外公雖說過得清閑沒有職務的日子,可若大的洪家幾輩子攢下的底蘊,自是手裏攥的鋪子營生也足夠養活這一大家子吃喝不愁一輩子。
外公心智是不可挑畔的。
所以,葉小萌剛才故意給外公拱火那點小伎倆,待外公歇過勁來自然就明白,她這是故意涮了洪有生這二貨一會。
有句話是,做賊心虛。
葉小萌沒做賊,可做壞事,還是利用拱火找壞的事,抽洪有才一頓,不論如何說,論起真輩份來,洪有才還真算是葉小萌的長輩。
必竟,洪有生再不成器,也是繼太太賈氏所生。
所以說,這洪有生還真就和葉小萌去世的美人娘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當然了,葉小萌一向有本事給外公拱火,惹得外公生氣,自然有本事滅火,拿別的要緊的事引開外公的火氣發起來。
葉小萌見外公果然撇了自己拱火的事情連問都不問,隻緊張自己和大姐住的二進院子進人此事。
她想了想,還是一五一十將那個莫名其妙來,卻又什麽也不做,又莫名其妙走的,臨走還自報家門叫白生的男人,仔細說給了外公聽。
末了,葉小萌小臉的神色就是素然一正,“外公,這個叫白生的人,您在大滬上可有聽說過有此人?”
洪老爺子麵色卻是一陣沉一陣緊,半晌才出聲,“好凶險,此人可是白龍幫白爺麾下,第一黑麵羅煞,手掌白龍幫最大的堂會。傳此人若現身,定是有血染紅半邊天!”
葉小萌眼皮微跳,聲音倒是鎮定的很,“也就是說,此人出現,多半會有人命犯到他的手裏麵?”
洪老爺子並不回答,而是聲音明顯打了顫音,“你這孩子,你到底是如何惹上這番人物的。你這好容易從白龍幫安安全全脫身回來,不好生在家裏呆著,怎會又招惹上白龍幫的人。小萌,你道是黑幫那種地方,是玩過家家的地方,那裏的人過得可全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犯刀口舔生意的活。我們普通過日子的人家,怎是敢招惹那麽一群橫茬!”
“外公,我真是不認識這個什麽白龍幫第一黑麵羅煞。他突然半夜三更就跑到我院子裏,還把我給嚇一跳呢。這不,他人一走,我立馬就跑來見外公,把事情不敢有隱瞞趕緊告訴外公了嗎?”葉小萌這還真委屈呢。
她今兒個,可真是人在家中坐,惡人從外麵來。
那個叫白生的什麽白龍堂第一大堂主,她可是真心沒有招惹過此人。
你若說,今晚出現的是白龍幫龍頭大佬白爺來,說實話葉小萌還當真是不怎麽疑惑。必竟,她之前跟那位性子乖張的大佬,算是有些救命之恩的糾扯。
可這個白生?
這可就真是,令葉小萌覺得真冤得慌了。
葉小萌這會的麵對外公時顯不相信的質疑目光,才終於明白剛才洪有生那二貨被冤枉時,上躥下跳要冤屈死的感覺了。
坑人呐。
從外公那邊出來,葉小萌就被外公給禁足了。
葉小萌響起那叫白生的臨走時,給自己下的約定,一陣的頭疼,想,“這人有病吧?是有病吧?一定是有病吧?”
你說這人若是腦子沒病,誰家大晚上突然躥到別人家院子裏嚇人一跳,什麽也不說,隻甩下什麽第二日在跑馬場約見的約定,扭頭就消失。
我去,這人真是太自我了,跟二大爺似的。你說他跟姑奶奶我有毛關係吧?他還下約,姑奶奶我就得去?
葉小萌回到自己屋裏時,大姐已經回來了,手裏還抱著外婆的嫁妝單子匣了。
葉小萌忙收斂心神不想讓大姐擔心,走過去打眼看一眼放嫁妝單子的匣子,挑眉看一眼大姐,“如何,賈氏可是加重挨罰了?”
大姐葉念慈便是一笑,笑容很是端莊美麗又透著嫻雅的矜貴,“若是隻讓她多罰跪幾天祠堂,我們姐妹二人何苦還要拿外婆的陰魂說事。那賈氏敢不安好心眼,想要算計我們姐妹二人,一點也不安份,手還伸到我們住的這二進院裏來,不叫她知道惹得我們姐妹的鑽骨之痛下場,豈會讓這一向得寸進尺的爬床貨色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