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爺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第98章 爺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湯姆清楚,待少爺曆練完成後,古堡那邊,伯爵大人會命人來接少爺回去的。
到時,若是少爺真的把葉家五小姐帶回去,留做一個情人還好。
可看少爺的樣子,分明已經對葉家五小姐,不隻是單純普通喜歡,而是私自的占有。
湯姆這一刻,更是震驚的從少爺那雙碧藍的眼睛裏,看到強烈而又瘋狂的占有欲。
“壞了,少爺對葉家五小姐動真情了。”湯姆在心底擔心地念出一聲。
此時的享利,冷冷地站在原地,盯著街角很快消失的軍方車子,臉色俊白的發冷。
嗤幽道,“你說祖父大人嗎?他若是阻止,我便把古堡的一切,都讓給哥哥好了。繼承的人的身份,我從未想要去做,一直是祖父大人自己的想法而已。”
“少爺!”湯姆驚聲。
臉色瞬間大變,左右急快地看向周圍,急湊前一步低聲提醒,“少爺,這種話,您怎麽敢說出來。”
“我如何又不敢,當年我母親又何其無辜。就因為母親的家族衰落,所以,就要父親迎娶那個惡毒的女人回來做我的繼母嗎?”享利突然白著臉,凶狠地瞪向遠處。
那一雙碧藍的眸子,仿若深夜大海裏狂卷起的海嘯,凶冷地仿若吞噬掉暗夜裏的一切活的生物。氣息更是恐怖如冰冷吞人的海水,透著深海的瘋狂和寒氣。
這樣的享利,若是葉小萌看到的話,一定會拔腿跑得遠遠的,萬不會再跟享利有任何以後的牽扯。
這一刻,享利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而葉小萌不喜歡任何身上帶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但凡太危險的男人,她一旦發現,就會躲著遠遠的,甚至於躲不掉,就會想著逃開——例如帝夜名。
“少爺,您息怒,這周圍可全是老伯爵大人的人啊。”湯姆簡直嚇得快要哭了。
湯姆顧不上惹怒少爺,伸手拽了少爺,就往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直到上了車子一瞬,湯姆才鬆了一口氣,“少爺,您即便真的喜歡小萌小姐,可您也要問過小萌小姐,是否對您有意思的?您現在隻是一頭的心熱,小萌小姐那裏,心裏不一定對您……”
“我原本就沒有想過,小小萌心裏是否有我,隻要我喜歡她就可以了。”享利冷冷地笑出一聲。
隻是這笑,很是詭異又扭曲。
湯姆急道,“可是,少爺,萬一小萌小姐有自己喜歡的人,您要如何?再說她的父親,是哈城的財政司總司長,聽說此人為人很是有些老派傳統,怕不是會把小萌小姐交到您身邊的。”
“她父親嘛!我喜歡的是小小萌,跟她父親又有什麽關係。”享利不屑嗤聲。
湯姆就有些不好的預感,“少爺,您不會硬搶吧,可是這是哈城地界,我不是打擊您,您怕是搶不過那位的。”
湯姆原本不想刺激少爺的。
他其實,剛才看清了街角那輛車子裏一閃而過的男人身影。
即便隔著那麽遠的距離,也能清晰的令人對那輛車子裏坐的人,心頭生起忌憚和強者的壓迫感。
那輛車子裏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帝六爺,帝夜名。
奉三省最為令人忌憚的太子爺,真正的一個行事狠辣,手握強大軍權,性情又狂睨的可怕之人。
湯姆看少爺一眼,清楚,少爺不是那人的對手。
即便少爺身份尊貴,出身法國高貴的血統,可是再尊貴的身份,此時他們是在華國的地界。
且是帝家所擁有的軍政府統治,不論勢力和手段,少爺斷斷不是那人的對手。
湯姆不能看著少爺作大死。
他顧不上少爺變得殺人樣的眼神,勸道,“少爺,這哈城裏,像小萌小姐一樣的千金小姐,有的是,您是不必隻心係於她一人的。您現在看著她,隻是一時的新奇,說不定過幾天,這股新奇就會消失,其實像是小萌小姐這般的千金貴女在這哈城裏是不缺的。”
“可本少爺,隻要小小萌一個!”享利冷幽幽的話,猶如自寒潭而出。
語氣冰冷瘮人的,有些扭曲的瘋狂。
享利聞聲,心下打了一個寒凜,看向少爺,心頭隱隱感覺不安。
……
哈城的街道裏,一輛軍用車子,正開得異常瘋狂地仿若踩盡了油門一樣,瘋狂地打著旋地,故意繞著一些逼仄的巷子,橫衝直穿著。
葉小萌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車門把手,嬌小的身子隨著車子瘋了的又一個打旋,差點就從車窗子裏被甩出去。
她驚恐極了。
睜大著一雙閃著慌怕的大眼,如見瘋子一樣的,嚇得終於尖叫出聲,“帝夜名,你個大瘋子,你停車,停車,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刹!
突然,正在急速行駛的車子,猛地像是映著她的尖叫聲一樣,竟然毫無預罩,沒有任何緩衝作用的情況下,就被人狠踩下了刹車。
那輪胎摩擦地麵發出的尖銳而又刺破耳膜的聲音,直刺得人耳朵生疼又心驚膽顫。
車子震顫中,攸地停下。
葉小萌一雙小手緊緊捂著快要驚嚇出的胸口,仰起一張嚇慘白的小臉,顫罵吐聲,“帝夜名 ,你混蛋,你這個瘋子!”
“嗤,我瘋子?”一聲夜軍般驟啞的聲音,仿若這寒夜裏幽幽鬼域的魔君突然臨世。
攸然,男人陷在黑夜裏的高大的身子,突然轉身盯向後座的葉小萌。
葉小萌被男人寒凜的氣息凜到,小身板冷得不由一縮。
她無意出於對眼前男人前世的畏縮的本能,抱緊了雙臂,隻一雙大眼,卻透著倔強地強瞪向男人。
冷地,男人伸手一把鉗住了她白嫩的下巴,稍一用力,幽寒吐聲,“小東西,爺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才讓你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挑戰爺的耐性,嗯?”
葉小萌強撐著一絲底氣,瞪向男人,扭了扭臉,想要從男人的手裏掙脫。
卻是男人的手勁如鐵鉗一般,她臉一動,疼的嘶聲,氣紅了雙眼,“帝夜名,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何時敢挑戰你的耐性,分明哪一次,不是任著你欺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