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喝下這杯酒,再愛不回頭> 第48章:鬧夠了就給我起來

第48章:鬧夠了就給我起來

  我站起來,倒了兩杯酒,瞧著馬行長色眯眯地模樣,心裡再怎麼覺得噁心,面上也沒露一點情緒出來,我笑著將酒杯遞給馬行長:「馬行長,我敬你一杯。」


  「美女敬酒,當然得喝。」馬行長一聽,咸豬手接過酒杯時故意摸了我的手一把,鄭國榮看見了,卻裝作沒看見。


  壓下噁心的感覺,笑著喝下了酒,先再讓鄭國榮得意一下吧,遊戲結束的太快就不好玩了。


  連喝了幾番下來,我感覺自己有點微醉了,馬行長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開始大膽起來,我一面將他的手拿開,一面還得應付著,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


  鄭國榮見馬行長喝的差不多了,開始跟他提貸款的事,我也趁機去了一趟洗手間,掬了一把水拍了拍臉,掐著時間,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我勾唇笑了笑,還真是等不及了。


  腳步聲在洗手間門口停下了,我慢條斯理的扯了紙巾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去,見到意料之中的馬行長,故作驚訝的說:「馬行長,你怎麼在這裡?」


  馬行長拿手摸了摸光頭,因為酒精的緣故滿臉通紅,那雙小小的眼睛顯得更加猥瑣,拉著我的手摸:「美女,陪哥哥出去吹吹風,喝多了。」


  心裡一陣作嘔,都能當我爸的年紀了,還自稱哥哥,不過他這個提議正中我下懷,笑著推著他朝外面走:「馬行長,早知道你酒量這麼淺,我也就不灌你酒了,是不是很難受?」


  「不難受,不難受,有美女灌酒,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馬行長打了一個酒嗝,熏的讓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扶著他去了樓下一處花台處坐下,一路上自然不免被他揩油,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也就當是被狗撓了撓痒痒。


  馬行長真是醉的不輕,花台處有點隱秘,便色膽包天起來,手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在我臀部上捏了一把,我笑眯眯地拿開他的手:「馬行長,你別這樣,萬一有人看見。」


  「這裡不會有人來,來美女,讓哥哥親一個,老鄭沒想到給我送來這麼漂亮一美女,從你進門哥哥都硬了。」


  男人果然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還在花台處,就迫不及待了,我用手抵著馬行長的胸口:「馬行長,那我舅舅貸款的事?」


  「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貸款都是小事,不就是五千萬,我到時簽個字就成。」


  我心裡一驚,五千萬,我還真不知道鄭國榮會貸如此高的款,鄭國榮到底是想幹什麼才會貸如此多的款項?


  我笑著問馬行長:「馬行長,這五千萬怕是不容易貸下來吧,這鄭氏資產加起來也不過千萬資產,如此高的額度,不知道我那舅舅貸來是做什麼?」


  鄭國榮也是後來我媽給了他一筆錢,他才開始做生意,慢慢地走到今天,大概也就十年的功夫,他公司的資產我猜測了一下,不過就是千萬資產。


  馬行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說:「這世上還有我馬海龍辦不到的事?五千萬,我這點主還是能做的,至於老鄭貸款幹什麼,這我就不知道了,美女,春宵一刻,你要是不喜歡在這裡,我們去房間里?」


  我又不是傻子,還真以為我會幫鄭國榮拿下貸款,心裡正想著待會該怎麼脫身,怎麼把貸款的事給攪黃了,是給思慕打電話,還是讓嘉音過來,一個是有勢力,一個是有腳力,嘉音打架的功夫我可是見識過的,我還沒選擇好,馬行長將我從花台上拉起來,他還沒有站穩,忽然一個身影快速過來,我只看見有一記拳頭砸在馬行長的臉上,還沒來得及去看到底是誰出手,就看見馬行長倒在花台里不動了。


  「馬行長。」心中一嚇,我趕緊拿手探了探馬行長的鼻息,幸好有氣,只是醉的睡了過去。


  我還沒回身,手腕被一道大力扯住:「這就是霍思慕的能耐?讓你被鄭國榮利用出賣色相陪酒?你既然這麼想賣,不如賣給我好了,多少錢,我給得起。」


  看清眼前的人,我怒道:「傅夜擎,你給我放開。」


  傅夜擎臉色陰沉得很,凜然地讓人不敢直視,譏諷道:「現在給我裝什麼,剛才任人揩油,我看你不是挺高興的嗎?到我這裝起貞潔烈女了,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看過?」


  傅夜擎的話字字傷人,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戳進心口。


  來了氣,直接吼道:「我就是喜歡別人碰,你管得著嗎?」


  傅夜擎能出現在這裡,估計是傅瑤兒的功勞。


  他的眸子微閃,那是一抹怒意,如果我再刺激他一點,估計他真會對我動手。


  他拽著我的手腕,嘴裡吐出的字似從地獄里爬出來讓人毛骨悚然:「今天我倒要看看,我是管得了你還是管不了。」


  他捏著我手腕的力量大的出奇,恨不得捏碎了一般,我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人被他連拖帶拽帶上了頂樓總統套房,開了門直接將我摔在席夢思床上。


  幸好是柔軟的,不然他那一股大力,撞到堅硬的物體上,要不腦震蕩,要不就是腰斷。


  我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沖著傅夜擎咆哮:「傅夜擎,你瘋了,發什麼神經。」


  「對,瘋了,被你給逼瘋了。」他捏住我的肩膀,嗓音質冷,臉上的表情讓人膽寒:「是我太縱容你了,讓你從我身邊逃離了三年,直到現在,我都不捨得對你狠一點心,安安,別逼我像當年一樣將你囚禁起來。」


  我驚愕的瞪大了眸子,看著他冷怒的眸子,我知道他這話真的不只是說說。


  「傅夜擎,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回去,給我放開。」


  他冷冷一笑,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大手帶著侵略性的直接伸出我的私密處,我嚇的身子都僵硬了,用了力氣推開他,可此刻的傅夜擎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我的那點力量無濟於事,他將我壓在床上,封住我的唇,粗魯的吸允,忽然一股恐懼從心底蔓延。


  目光盯著天花板,那刺眼的燈光晃眼的很,第一次覺得,我在傅夜擎面前,不管怎麼斗,都是輸的,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勢力上的差距,我這輩子也頂多是他的寵物,高興了讓我隨意折騰,一旦惹怒了他,他會用行動告訴我,他才是主宰。


  一行眼淚從眼角滑落,我沒再反抗,他的動作也漸漸地停了下來,此時我已經只剩下內衣內褲,上衣跟裙子都被他扯掉了,他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間,房間里一下子寂靜下來,安靜的只能聽見彼此踹著粗氣的聲音,胸口緊貼著,能感受到彼此起伏,滾燙。


  我冷冷地說:「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給我起來。」


  他沒有起來,反而將我一把給摟住了,在我耳邊冷聲警告:「安安,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再出現今天的事,我真會將你囚禁起來。」


  說著他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疼的咬著牙冷嘶了:「傅夜擎,你他媽的屬狗的啊。」


  身子掙扎,卻依然被他禁錮著,我感覺脖子上出血了,他才緩緩地鬆開,好似很滿意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薄唇沾了我的血,在白熾燈下顯得滲人,就如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記住,你只能是我傅夜擎的女人。」


  他是地獄爬出來的魔鬼,而我是衝動的魔鬼,瞧著他那副冷冽的表情,我膽寒的同時也是憤怒,脖子上的痛意刺激的我什麼都沒有想,二話沒說撲過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下來的那種狠。


  他只是發出一聲悶哼,也沒推開我,任我咬。


  感覺嘴裡有血腥味了,我才鬆開,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狠狠地瞪著他:「我初安從來都是自己,不是誰的人,你應該慶幸今天你停了下來,否則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我一想到如果剛才傅夜擎再繼續的話,我肯定是逃不掉,那我能做的就是拿把刀一起死了算了。


  他的眸色幽森,噙著冷笑捏住我的下巴:「我對奸屍沒有興趣,還是喜歡活色生香的你。」


  我狠狠拍開他的手,冷嗤:「可我恨你。」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從床上下去,整理了一下衣服,也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上面沾著的是我的血,冷冽地瞥了眼幾乎赤裸的我說:「我喜歡就夠了。」


  我坐在床上,看著他摔上門離開,摔門聲在房間里回蕩了許久,目光觸及到地上凌亂的衣服我才回過神,立馬下床穿上衣服,頭髮已經鬆散,又去浴室里對著鏡子梳了一下,看著脖子上傅夜擎留下的咬痕,也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好,如果直接這麼出去,肯定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關鍵的是如果思慕看見……


  我閉了閉眼,在心裡將傅夜擎祖宗八代都伺候了一遍,他這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將領口拉高了一點,然後將頭髮也放下來,這樣就能遮住了,整理好一切,我下樓回包廂,人都散場了,鄭國榮是以為我跟馬行長走了,心裡一定高興得很吧。


  拿了手提包我也自己打了一個車回去,也不管躺在花台里睡覺的馬行長明天醒來了會發生什麼,今晚上自己好好睡一覺,明天等著看鄭國榮陰沉的臉色就行。


  我回去的時候思慕正在書房裡,正結束了跟法國那邊的電話會議,見他面色凝重,我走過去問:「是不是酒庄出什麼事了?」


  「嗯,事情有點棘手,我得過去一趟。」


  「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思慕說:「有什麼事記得給我電話,我會儘快回來,關於離婚案,你有事直接找王律師。」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不用擔心我,我給你收拾行李,你去洗漱早點休息,剩下的都交給我。」


  頭髮遮住我的脖子,思慕也沒看出什麼異常,將他推去浴室,我開始為他整理行李,他是早上七點的飛機,因為太早了,他想我多睡兒,沒讓我送。


  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分離,他也只是去幾天,我也就沒去送了,吃了早餐后,我沒先去公司,而是去了林秀文所住的醫院,我到病房裡見沒人,床鋪都摺疊整齊,我出去問護士,她們跟我說林秀文出院了。


  這才進了急救室,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院。


  直覺告訴我林秀文是在躲我。


  對護士說了聲謝謝,想著心中之前的猜錯,我抱著一絲希望問:「護士,請問你知道是誰來接她出院的嗎?」


  「她的女兒。」護士狐疑的問我:「你是病人什麼人,問這些幹什麼?」


  「遠方親戚。」我笑著說:「我聽說她住院了,這不是趕著過來看看,哪知道她出院了,沒事了,謝謝你。」


  林秀文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兒子,又有女兒,同樣得了尿毒症,這怎麼都讓我將聯想到林希。


  林秀文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不想說,還用了逃避這種方式?


  百思不得其解,看來有機會還得去會會這個叫林希的。


  如果林希真是林秀文的女兒,林秀文曾是我爸的秘書,而林希現在卻在傅氏上班,想到林希曾對唐潛說的話,傅夜擎到底是虧欠了林希什麼?

  這跟初家當年的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林秀文的反常讓我不得不聯想到這些,但目前也只能想想,從醫院離開,我開著車去公司,鄭美慧好似等著我一般,我進辦公室就看見她翹著腿坐在轉椅上,見我來了,臉上是幸災樂禍的笑:「初安,這次你恐怕要從鄭氏離開了,早知道你自己都能將自己作死,當初我也不用惹我爸不高興了。」


  「哦,說來聽聽,我為什麼要離開?」心裡大概有了個譜,將手提包放好,我撐著辦公桌說。


  「怎麼,你還真不知道?」鄭美慧嘴角揚著笑:「之前你搞砸了跟傅氏的合作,現在又搞砸了貸款,這次我爸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將你留在公司了,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吧。」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