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十萬深山的秘密(16)
第96章十萬深山的秘密(16)
直到他稀裏糊塗的,在一眾人弟子的見證下,在茅山大殿中舉行拜師典禮,他才知自己的師父竟是茅山掌門人。
後來在師父耐心而又嚴厲的教導下,他的道術在飛速前進。
僅僅半年時間,他便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
不過五年時間,他的實力已經趕超了大師兄。
麵對這個天賦異稟,又孝順可人的小徒弟,當時的茅山掌門寄予了厚望。
更是將自己的所有絕學,毫無保留地傳授於他。
可是,正因為如此,惹得他大師兄強烈不滿,可大師兄也一向敢怒不敢言。
就這樣,整整過了十二年後。
羿延山已經是當時陰陽界,年輕一輩中的翹楚。
而他的師父,茅山掌門此時也已經是一百四十多歲的老人了。
當時他的身體已經逐漸衰弱,病痛纏身,老掌門便知道到了選立繼承人的時候了。
而他選擇的繼承人,便是小徒弟羿延山。
直到這個消息傳出,他的大師兄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直接闖入了師父房中,與他老人家大吵一架,而師父更是被氣到當場吐血。
羿延山頓了頓:“師父當時就訓斥他,不選擇他的真正原因,不止是因為他天賦一般。”
“更是因為他品性不佳,甚至明確告訴他,就算沒有我也輪不到大師兄來坐這個掌門之位。”
我們沒有說話,卻清楚那老掌門說的沒錯,就憑借他大師兄能為了一個掌門之位。
不顧師父重病,將他氣到吐血,這掌門繼承人也給不了他。
隻是接下來羿延山要說的東西,讓我萬萬沒有想到。
就因為後來那大師兄找他大鬧了一場,而他也認為大師兄比他進門更早,所以應當繼承掌門之位。
於是,為了師門和諧,他果斷選擇退出。
隨後,給師父留下一封信後,便獨自下山曆練。
三年間,他在山下斬妖除魔,幫助了不少百姓。
也認識了不少朋友,甚至還收了兩位徒弟……
然後,突然就有一天。
他收到了茅山來信,說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讓他速速回山,與師父見最後一麵。
其實這幾年,他也一直在掛念著師父,當得知消息的那一刻。
他立即帶著徒弟,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茅山。
可是,就在他進入師父房裏時,卻見師父已經滿身是血,死在了病床上。
在看到恩師慘死的那一瞬間,他悲痛不已,當即便大聲喊著師父跑上前去。
他握著師父已經涼透的手,拚命地想要留住師父。
可是,他再也不會回應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師兄帶著一幫長老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直指他就是殺人凶手,要將他拿下問罪。
而麵對大師兄的汙蔑,他滿身滿手沾滿了師父的鮮血,早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雖然他還想拚命解釋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根本沒有人相信自己。
那一刻他才自己知道,原來自他離開之後,師父絕口不提選立繼承人之事。
而這一切,也徹底地激怒了大師兄。
於是,大師兄便聯合眾人演了這麽一出戲,隻為除掉他。
彼時羿延山才看透一切,然而為時已晚。
掌門住院,裏裏外外圍滿了大師兄的簇擁者。
他的兩個徒弟,更是為了幫助自己逃走,死在了那些人劍下。
在看見兩個徒弟死去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怨念仇恨猛然爆發。
氣息大亂,走火入魔。
當即拔劍便殺向眾人。
最後,幾個參與那些事件的長老被他斬殺。
而他也身受重傷,拚死逃出了茅山。
後來,大師兄扭曲事實,說他殺害恩師,殘害同門。
消息一出,他便成為了人人口中大逆不道的逆徒,遭到了陰陽界中所有道門中人的追殺。
後來,他被逼入了十萬大山之中,遇到了在山中清修的張麗君。
張麗君不僅救了他一命,並且對他一見鍾情。
那時候,她是唯一願意相信他的人。
並且毫無顧忌地,跟著他開始了東躲西藏的逃亡生活,後來更是幫他洗脫了冤屈。
隻不過,因為自己而死的兩個愛徒,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於是,張麗君便開始陪伴著他走南闖北,尋找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法子。
可這世間萬物,生死有命,哪裏會有什麽起死回生之法。
可當時的羿延山,深知這個道理,卻還是十分執拗,不肯放棄絲毫的機會。
就這樣,他帶著她,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走遍了華夏每一個角落……
直到後來,突然有一天。
一個邪師,帶領著一個鬼皇出現,他向陰陽界中的所有道門發起了挑戰。
而這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龍虎山,茅山等門派……
當時道門損失慘重,鬼皇一出,根本無人能敵。
雖然因為當年的事情,大家都對羿延山有很深的偏見。
但是卻不可否認,他道門第一人的能力。
於是,很多人便想到讓他出山,拯救整個道門於水火。
但同時,也怕他還在記恨當年的事情,而不願意幫忙。
就在眾人猶豫之際,得到消息的羿延山卻早已匆匆趕了回來。
這些年遊曆各地,讓他的實力更上了一層樓。
即便是麵對讓眾人聞風喪膽的鬼皇,他也僅僅憑借一己之力,與之戰成了平手。
更是在大戰了一天一夜之後,利用同歸於盡的打法,徹底消滅了鬼皇。
而他自己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並且晉升成為了當世唯一的一位地仙。
也因此,他不但成為了人人敬畏的對象,更是成為了整個道門的恩人。
自此,羿延山這個名字徹底響徹了陰陽界。
後來,或許是出於畏懼,又或許是出於感激。
茅山重新調查了,當年老掌門遇害一事。
那個已經坐上了掌門之位的大師兄,也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代價。
而羿延山再次被推向了掌門之位,唯一不同的是,上一次是他師父一意孤行。
這一次,卻是眾望所歸。
隻是他卻從始至終,都對這位置沒有絲毫興趣。
就在繼位儀式的前一天晚上,他帶著妻子連夜逃離了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