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久到窒息的綿軟親吻,吻透吻軟
第17章 久到窒息的綿軟親吻,吻透吻軟
“那…那個絕美風華的狐族女皇…長什麽樣啊?”
“你怎麽知道她絕美風華?”
“啊…女皇不都華貴逼人嗎?”蘇心心對著他幽暗深邃的眼睛,心裏一上一下的。
“狐後確實華貴逼人,而且應該是個很高冷沉靜的女皇,所以很沉得住氣,耐得住性子。”
裴淩說的很中肯,表情凝重,認真地分析著。
蘇心心聽到這個消息,震驚了好半天。
原來她在別人心目中形象這麽高大啊,冷靜,優雅,高冷…
蘇心心挺了挺腰,修長流暢的肩頸線在白色的燈光照射下,細膩如嫩藕尖兒的皮膚白的發光。
從現在開始她要做一個和高冷不相關的人!
外界傳的狐後有多高冷。
她就表現的有多嬌氣!
最好動不動就哭唧唧!伏在他胸膛哭!趴在他背上嗷嗷叫!埋進他肩窩裏撒嬌!
一定要反著來,這樣才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婚宴很快正式開始。
蘇心心和裴淩一同出席婚禮,在富貴逼人,金碧輝煌的婚禮現場,她還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以主色調是皇家藍中混合了高潔的白色,鮮花也是白玫瑰,流光溢彩的燈光璀璨奪目,花瓣的香氣嬌柔回轉,整個現場莊嚴優雅。
她真的結婚了。
和她祈求了幾世的男人。
她最愛的男人。
很快交換完結婚戒指以後,就到了最深情,最激動人心的環節。
現場的氣氛不冷不淡,大概是怵裴家的身份和地位,骨子裏深刻地鐫刻了俯首稱臣的念頭。
不敢造次。
可是在這一環節,還是有不少富家子弟耐不住心底的激動,起哄聲此起彼伏。
“接吻!接吻!接吻!”
“上將給我往死裏親!!!”
雖然他們對嫁給裴上將的這個女人的來曆一頭霧水。
可是能拿下裴淩的女人,肯定相當有本事。
果然。
他們見到蘇心心的第一麵,就被她驚如天人的美貌給深深吸引了。
台上的女人身披潔白聖潔的婚紗,絲棉淡織披落在她綽約多姿的身軀上,天生尤物的纖細身姿站在那就高潔不可攀。
蘇心心站在那,看著麵前的男人。
親吻環節了!
這個男人怎麽一點都不主動?!
當初那一夜不是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嘛?
蘇心心聽著下麵的聲音,不由地凝了一眼裴淩,可是又想到她現在應該裝的特別嬌氣才行。
最好是那種動不動就哭的嬌氣包!
這樣才和高冷背道而馳!
蘇心心收回自己的眼神,轉而隱隱揚唇,嬌嬌綴綴地開始放電,微咬唇,生生磕痛自己,眼眶瞬間就紅了,濕漉漉黏膩膩的委屈眼神投向對麵的男人。
這樣是不是夠嬌氣了。
你快來親我。
親我呀!
裴淩挑眉,眉弓骨上揚,漆黑深雋的眸中遽然間燃起了不知名的烈火,她這個羞憤欲死的表情暗示意味著什麽?
不親她就哭了?
裴淩心想她真的好嬌啊。
男人猛地伸出手,將女人一把撈進懷裏,近距離地看見了她脂玉般的潤白膚色。
女人身上的香馥濃鬱氣息一下子鑽入了裴淩的鼻腔,像是勾引一樣伸出顫顫巍巍的小觸手,拽著他的神經,酥麻他的身子。
“嘖,待會忍一下,別被老子親哭了,收一下眼淚。”
裴淩壓低的磁性嗓音,尾音打著圈,貼近蘇心心的耳廓,一字一句流氓地說。
話音剛落,男人的鼻尖就抵上了蘇心心的小巧鼻尖。
下一秒。
炙熱濕潤的吻如約而至。
男人動作又急又快,堵住了那張粉嫩飽滿的唇瓣。
凶猛如恐怖的撒旦。
蘇心心怔愣了一下,隨即抖了一下,裴淩稍微放開一點,等她適應了一秒,又壓了下來。
肩背微躬,手上的粗繭摩挲蘇心心的後腦勺,全力地一遍一遍親著女人的唇,一口一口像嚐著什麽美味Q彈的果凍,上上下下都吻個遍。
蘇心心唇腔裏渡滿了男人荷爾蒙的烈味,強迫自己品嚐不屬於自己的。津涎。
瞬間,富家子弟的狂歡聲席卷了整個現場。
蘇心心隻覺得自己快要被親化了,身子全都癱在他懷裏,靠著纖細腰腹上大手的支撐才堪堪撐住。
呼吸被剝奪地太快。
蘇心心的步子軟了下來,微潮的喘氣聲逐漸占據她的耳膜。
眼淚不受控地就落了下來。
小哭腔的嬌喘聲漸漸變重。
良久,男人放開她的時候,鼻尖還黏在她的臉上,剛親完的嗓音更加撩人心弦,慵懶的雄渾感讓她的腰再一次酥軟了一次。
“真嬌啊,老婆。”
因為親吻的時間太長,現場的氣氛瞬間被點燃,熱烘烘的氣氛在晚宴上也沒能平複下來。
蘇心心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裙,精致繁雜的繡花工藝讓整件裙子看起來複古高貴,長裙搖曳在嫩白玉足之上的腳踝。
美人既醉,朱顏酡些。
可是她現在真的羞憤欲死了!
當眾被親哭了。
真的有點丟臉。
裴淩以夫人身體不適的理由將所有的酒都擋下了,蘇心心隻能在一旁看著男人一杯又一杯地喝,不管是烈性的酒還是別的,通通來者不拒。
可是男人的酒量似乎很好。
一圈喝下來,身姿依舊挺拔有力,料峭挺拔的肩膀挺括,氣勢凜然。
不愧是軍官。
“你喝多了嘛?”
蘇心心看著麵前的男人,裴淩一隻手還搭在她的腰上,死死摟著。
“喝完沒醉的話可以放開了嗎?腰腰痛,被掐得痛死遼。”
蘇心心的嗓音很軟,就算強製自己冷硬,可是說出來的話依舊暖暖糯糯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晶瑩若一汪春水的眼睛就這麽看著裴淩。
“老子醉了,不能站穩了。”
蘇心心看著麵前眸色濯濯清輝的男人,她琢磨不透。
一個月前,她恨不得當場槍斃她,騙她說寶寶生下來就是死胎,無休止地折磨她侮辱她。
那夜的森林裏,她血流不止,狼狽不堪,癱倒在泥土地裏,祈求他抱抱她,可是他的眼神陰鷙寒冷。
可是現在竟然願意娶她。
隻是為了寶寶吧。
她給他生下了唯一的骨血,一定是這樣的。
蘇心心看著男人依舊清明的眼神。
她惱怒地掙脫開了男人。
“你騙人!明明就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