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我沒有派人監視你
瑾瑜對於霍靖堯的話像是沒聽見似的，仍舊是保持著自己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自己坐了太長時間沒動，一起身腰一下子就很疼。
加之心情不好，此刻更是難受不已。
霍靖堯後來還是不得已的將瑾瑜抱走，他知道她的腰疼，很小心翼翼，抱著她從圍觀的群眾里走開。
「是不是很疼，我們去醫院。」霍靖堯的語氣有輕微的焦急，他發動車子，轉唄前往醫院，瑾瑜卻按住了他的手腕。
「回虞山別墅，我不喜歡醫院。」
「好。」他沒有強行的帶她去醫院，這樣的情況，醫生只會開一些止疼葯，她需要理療，他已經跟她溝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她只是面上答應，卻沒有任何的行動。
他想，換做是以前，葉瑾瑜一定會很聽話的照做，可是現在她完全的就是陽奉陰違。
一路上霍靖堯都沒有說完，瑾瑜所在副駕上，蒼白的臉色透露著她身體的不適。
臉頰上仍舊是有淚水，好像擦不幹似的，心裡想的都是其他。
霍靖堯長到這麼大，其實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情，像葉瑾瑜跟陸良這樣隱忍的，大概也是第一個。
他的圈子裡都被來往的利益給抹殺，以至於後來他覺得所有的人應該都是如此，利益交換，虛情假意。
「我會安排理療師給你，你每天要坐辦公室，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霍靖堯一路抱著她一路說著自己的計劃安排。
瑾瑜無力的靠在他的胸前：「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照做。」
她的人生，還沒開始就毀了，這樣破爛不堪的自己又如何能配得上陸良的深情。
瑾瑜後來收到了陸良的請柬，在他婚禮的當天，瑾瑜回到錦城去參加婚禮，他們都冷靜下來，都能夠很坦然的面對，所以她才會出現在婚禮上，親眼看到他給那個美麗溫柔的女子戴上戒指。
她坐在人群之中沖陸良笑，陸良應該有這樣的結局，而不是跟她糾纏一生沒有任何結果。
「大哥，很久沒看到初南了，你們吵架了嗎？」離開了婚宴之後，瑾瑜看著沉默開車的大哥，眼神有些審視。
「瑾瑜，我們之間會吵什麼架？你想的太多了，我就是想跟她吵，她都不見得會跟我吵架。」
提起宋初南，葉兆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瑾瑜習慣性的頭靠著車窗痴痴地看著從眼前飛快掠過的街景。
「當初你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那一步，我一直以為她是喜歡你的，為什麼你們會變成現在這樣？」瑾瑜很難懂，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她漸漸地不太懂得愛情是什麼，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應該都不是她想的那樣。
葉兆宣同樣覺得很諷刺，為什麼都跟自己談婚論嫁了，那個女人居然從婚禮上跑了，讓他淪為錦城的笑話。
「我怎麼會知道變成這樣，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寧願從來沒認識過她。」葉兆宣的自嘲的冷笑一聲道。
瑾瑜看了看大哥，抿著唇，沒說話，他和宋初南之間的矛盾愈來愈尖銳，而且很難解決。
她很不明白為什麼宋初南跟大哥之間不能好好談談，把什麼都說開了不就好了嗎？為什麼矛盾會與日俱增呢。
快到葉家家門口的時候，葉兆宣猛地一踩剎車，瑾瑜整個人被慣性狠狠地往前甩了一下。
「大哥，怎麼了？」瑾瑜摸索著自己的安全帶被嚇了一跳。
「有人找你。」葉兆宣降下車窗來清冷的目光落在不遠處抽煙的男人身上。
瑾瑜看到霍靖堯站在路邊抽煙，心裡莫名的一緊，他跑來這裡難不成是擔心她會在婚禮上臨時決定跟陸良私奔？
專程來看看她是不是安分守己么？
「大哥你先回去吧。」瑾瑜說完就下了車，朝著霍靖堯走過去。
葉兆宣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人，這是在葉家門口，霍靖堯還能對瑾瑜做什麼不成。
葉瑾瑜奪走了他手裡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為什麼來？你在想什麼？覺得我會跟他私奔？」
霍靖堯看著她略微激動的表情，心裡頭微微沉了沉，他只是擔心她，單純的想來看看她而已，這麼想是不是太偏激了。
「你走的時候身體還不太舒服，我只是擔心你。」
「有什麼可擔心的，在錦城你不一樣找人看著我嗎？我要是有什麼事，你就是在海城也會知道，也能安排很好的醫院和醫生，何必這麼多此一舉。」他像個刺蝟一樣，渾身都是刺。
霍靖堯立在路邊，清冷的眉目里幾分糾結的神色。
「我沒有找人看著你，瑾瑜，出了我們之間的婚姻，你什麼都是自由的。」
葉瑾瑜瞪著他：「霍靖堯，你裝什麼，每天那些鬼鬼祟祟跟著我的家人的人不是安排的還是我安排的？」
她最生氣的就是這點了，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早就說過了，他們之間的交易只是他們之間，跟葉家沒有半點關係。
「你說什麼？有人跟著你們？」霍靖堯很吃驚，他並沒有在錦城安排什麼人手。
就算瑾瑜這次回來錦城，他也沒有安排誰在錦城看著她，為什麼她會說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著葉家的人。
葉瑾瑜很無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不就是想要控制她嗎？不就是希望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么？何必又要多此一舉。
「霍靖堯，你不是最喜歡錶現自己丑惡的商人面孔嗎？現在又這麼裝無辜，你有病吧。」葉瑾瑜推了他一把，然後從他身側匆匆走過。
跟這個人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在他心裡，她就是他養的一條狗，高興的時候摸摸頭，不高興的可以狠狠的鞭笞她。
「瑾瑜，我沒有安排誰來監控你們。」霍靖堯轉身疾步跟過去，有力的大手輕易的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瑾瑜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我今天很累了，想休息。」
「爸媽不許我進葉家了。」
「是嗎？那你是不是要好好地報復一下爸媽？他們居然敢讓你霍大少爺不進去，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她回頭看他，字字句句都充斥著無情的諷刺，霍靖堯看的觸目驚心，也很驚愕。
慢慢的他鬆開了她的手：「回家去休息吧。」
瑾瑜定定的看著他，霍靖堯之後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走，背影被夜光照的十分清冷落寞。
葉瑾瑜沒有繼續看下去，轉身回到葉家的別墅。
「爸媽，大哥。」瑾瑜進門看到三人都在等著她似的坐在沙發上，看她的眼神都是一致的。
「很晚了，去休息吧。」葉川看了女兒許久只說了這麼一句。
「你們把他擋在門外的？」
葉川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更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梁加同葉川的表情是一樣的。
「瑾瑜，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離婚，不管有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都能承受，瑾瑜，你不需要顧及我們什麼。」葉川最明白，葉瑾瑜為什麼不跟霍靖堯離婚，離開了霍家，葉家就意味著滅亡，她不敢，也不願意。
瑾瑜已經轉身了，父親說的話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眼底起了一層霧氣，她一直都是這樣忍耐的。
有的人再可惡，看的久了，也會有順眼的那天，或許這麼跟霍靖堯耗上二十年，她對他的態度就變了，再深的恨到後來也變變淺。
「瑾瑜，你有聽我說話嗎？」葉川看她沒有停頓，喊了她一聲。
「爸，他沒有威脅我什麼，您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跟我一起長大的阿良我都配不上，您覺得我離開了霍家，會過的比現在好嗎？說不定無比的凄慘。」
霍靖堯說的話並非都是沒有道理霸道的，至少這句話他說的很對。
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能被接受。
一直在樓下的三個人臉色同時變了，都看著瑾瑜，眼神卻不同，沒有人再說話，一直以來他們都在迴避這個問題。
覺得瑾瑜離開了霍靖堯會很好，卻忽略了她自身的問題。
「就這樣吧，我有些累，很想休息，爸媽大哥也早點休息。」她淺淺一笑，繼續上樓。
霍靖堯在酒店裡，坐在椅子上，雙腿疊加在一起，指間夾著煙，身子我IE我IE往後靠著，半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人在不知不覺當中離間她和瑾瑜，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糟糕，旁人若是稍微動點心思，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會惡化。
電話的鈴聲拉回了他遊離的思緒。
「查到了？」
「錦城那邊的人是某個黑道集團的小嘍啰，頭目前些日子已經坐牢了，並且在監獄里再殺，從這裡就斷了所有的聯繫。」電話那頭的聲音冷靜刻板。
霍靖堯猛地收緊拳頭，真的有人，許多的事情和人壓在一起漸漸地就變成了解不開的謎團。
「我要知道這幕後的主使，不管是用什麼方法，我都要知道。」霍靖堯從未被人這樣蒙在鼓裡把玩在股掌之中。
「是。」
這個人敢這麼跟他作對想必是不會讓他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
霍靖堯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卻發現滿腦子都是葉瑾瑜生氣的臉，她憤怒，厭惡，憎恨，這是她對他的所有的情緒。
他很懷念以前的葉瑾瑜，在這些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時候，那時候的葉瑾瑜多好。
霍靖堯一早就在葉家門口等著，家裡的傭人出門倒垃圾的時候，看到霍靖堯靠在門口生生的嚇了一跳。
「姑爺……」
「瑾瑜醒了嗎？」
「小姐一個晚上好像都沒有睡好，早上我們還沒起小姐就已經起了。」
「一個晚上沒睡嗎？」霍靖堯不經意的站直了身子，準備進去，她一個晚上沒睡是在想什麼。
「姑爺，老爺夫人說了，小姐沒說讓你進去，你不能進去。」傭人很為難的擋在了霍靖堯身前。
霍靖堯的腳步慢慢的停頓了下來，瞳孔狠狠地收縮了起來。
「我知道了。」他停了下來，二樓陽台上似乎是有人在。
葉瑾瑜剛剛好像是在陽台上停留過，可是他一抬眼，只是看到一個虛無的影子。
傭人回去之後，瑾瑜剛剛從廚房裡出來，表情很淡。
「小姐，姑爺剛剛在門外……」
「我看到了，我會處理的。」瑾瑜輕輕地抿了抿唇淡淡笑了笑。
霍靖堯在門口停留了一段時間，等到葉瑾瑜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
後來霍靖堯打了電話過來，電話那頭的聲音微微有些吵，還有女人溫馨的提示聲。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先回去，如果想在錦城多呆一段時間就待著。」
「霍靖堯，你其實不需要這樣對我，你像以前一樣對我一樣很好不是嗎？」
霍靖堯似乎是聽出來她語氣里的陰陽怪氣，不是很濃重，但是確實存在。
「要怎麼對你是我的自由，你怎麼管得了。」霍靖堯的很冷靜。
瑾瑜冷淡的抽了一下嘴角：「我當然管不了，我不會再錦城待多久的。」
沒有必要為這些惹霍靖堯生氣不開心。
「瑾瑜，相信我一次對你來說很難嗎？」
「相當難。」
霍靖堯：「……」
「既然走了，就先這樣吧。」瑾瑜看了看天空滿是陰霾的天，先掛斷了電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霍靖堯這樣發常態的對她越好，她心裡就越是難受不舒服，她寧願他像以前一樣對她冷漠一些，關注不是那麼多。
「瑾瑜，快下雨了，在門口乾什麼？進來吧。」梁加看到瑾瑜在門口站著，不由得喊了一聲。
瑾瑜轉身對著母親笑了笑：「沒什麼，就出來看看天氣罷了。」
「進來吧，準備吃早餐了。」梁加其實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門口，只是她並不想拆穿。
那樣瑾瑜興許會覺得很難堪，女人這輩子註定是和男人不一樣的，不可能像男人一樣洒脫，尤其是像瑾瑜這樣心地善良的女人。
「爸，我想自己出去住幾天，清靜清靜。」
「叫你媽陪你去。」葉川說的毫不猶豫，他不願意葉瑾瑜一個人在一邊。
「爸，我就想一個人住幾天，別這樣，這是在錦城，又不是在海城。」瑾瑜覺得很為難，現在的自己似乎是回到了青春叛逆期的那幾年，格外的讓人上心。
葉川良久沒說話，沉著臉，她每次回來她看到最多的表情就是這個了，她一直沒跟霍靖堯離婚父親是不滿的，她一直頂著痛苦活在火箐埡身邊父親是心疼的。
瑾瑜都知道，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從來都沒有什麼選擇。
「讓你大哥送你去，我們家周圍不知道是被什麼人看著，如果對你不利該怎麼辦？」葉川的態度很堅決。
瑾瑜還是抵不過父親這樣的堅持，就算葉川不這麼要求，大哥也一定會送她去。
葉兆宣吃完早餐擱下餐具抬眼看著瑾瑜：「快些吃，等會我送你去。」
葉家在山裡有間別墅，不是很大，有些偏遠，小的時候家裡在暑假就會安排他們過去住，但是今年都很忙，那個地方很久沒有人想起過了。
瑾瑜沒說話，乖乖的吃完早餐，坐上葉兆宣的車往離開城區。
「我還是會安排人手的，那地方很多年沒去住過，多少還是小心一些才行。」
「嗯、」
「我想你住在這裡，霍靖堯很快就會知道，沒有關係嗎？」
「他現在很奇怪，對我特別的好，前所未有的縱容，我就算是帶著一個男人去別墅過夜，他也不見得會對我怎麼樣。」
葉兆宣皺了皺眉頭，霍靖堯那種利益為先的人，在東窗事發之後就應該想盡辦法的將瑾瑜踢開，這樣才能護他自己一身周全。
可是他現在的行為不僅很反常，而且很讓人看不懂他在幹什麼，這是自私的行為嗎？好像不是。
「那他對你……」
「大哥想說的事愛嗎？你覺得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心裡有這樣東西？不是，他心裡只有他自己而已，他完全只是想讓他自己過的舒心一些，愛一個人，並不是這樣的。」
瑾瑜從未敢讓自己這麼想過，沒有必要，也不想，她很想將這個男人變成一個過去式，不再是現在進行時。
「沒有。」
「快下雨了，開快一點不然你回來山裡會有霧氣。」瑾瑜了解山裡的天氣狀況，很溫馨的提醒自家大哥。
葉兆宣把她送到目的地，然後掉頭離開，瑾瑜進了別墅里，把自己甩在柔軟的沙發里，然後閉上眼睛。
這樣自由的日子過著才叫人覺得舒心，看不見霍靖堯，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葉兆宣安排的人都只是在山裡巡邏，並不會來打擾她，昨晚沒睡好，就這麼躺在沙發上也能睡得著。
睡的雲里霧裡還是第一次，她已經有很久這樣躺在柔軟的地方還能睡的這麼香。
幾個小時后開始下雨，瑾瑜一個人躺在有些清冷的客廳沙發上睡覺，這個時節還不是雨季，可是錦城常年潮濕，降水量很大，就算是再這個季節，也有可能下暴雨。
雷聲驚醒她的時候，整個客廳開始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心裡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本應該安靜的屋子，傳來些詭異的聲響，很細微，可是瑾瑜還是聽見額。
外面的雷雨交加，瑾瑜慢慢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一步步走的很小心。
「誰？」她舉著手機的微弱的光亮，心裡有些緊張，這個別墅不能遙控燈的開關，她需要走到門口去。
明明是鎖好了門，誰進來了。
緊張的呼吸令她漸漸地感覺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下意識的便按住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有人從身後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整個身子都被凌空，她無處掙扎。
男人帶著外面大雨的冷意，瑾瑜仍舊是不停的掙扎，這給地方怎麼會有人的，她很吃驚，也很驚恐。
「想知道我是誰？」男人開腔了，瑾瑜渾身都緊繃起來，陌生男人的聲音，很危險。
「唔……唔……」
「是你丈夫派來的，他得多愛你，才會做這樣的安排，怕你一個人在這個地方不安全，瑾瑜。」
他緊緊地捂住她的，瑾瑜使出渾身解數的掙脫，終於找機會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的手。
男人沉悶的哼了一聲，手自然的就鬆開了瑾瑜，瑾瑜撿起地上的手機準備逃離，但是踉蹌的跑了沒幾步，就被人從身後抓住了頭髮。
然後大力的一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臉上，瑾瑜感到腦袋一陣發麻，有那麼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沒有思想。
「你給人呈現的事人盡可夫的樣子，怎麼了？別的男人都可以，我不行？」男人的眼睛似乎很猙獰，瑾瑜摔在地上沒能爬起來。
「你是誰？」
「你這麼給霍家抹黑，你以為你丈夫會這麼算了？」男人的語氣有些嘲諷。
瑾瑜指尖狠狠地抓了一下地板：「不能放了我？」她並不冷靜，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此刻的她已經極度恐懼。
男人突然俯身下來，將她死死地摁在地上：「你可是尤物，怎麼能放了你，冒了這麼大的險，放了你，是很不划算的。」
男人的手輕易的撕扯她的衣裙。
「放開！放開我！放開！」
屋子裡燈亮的時候，霍靖堯渾身濕透的站在門口，他冷冷的看著壓著瑾瑜身上的男人，帶著面具，當然就看不清是什麼人。
他的動作極快，過去將男人狠狠的拉了過來，拳頭雨點一般的招呼過去。
「說！你是誰？」霍靖堯赤目欲裂的盯著她，語氣里透著殺意。
男人被霍靖堯壓在地板上，眼睛里似乎有些笑：「霍靖堯，是你派我來的不是嗎？」
霍靖堯的拳頭打在鐵質的面具上，拳頭滲著血，也不覺得疼。
「混蛋！」
「你去死！」銀晃晃的刀突然就刺進霍靖堯的胸口，他想要伸手去摘面具。
卻被男人推開起身就走，臨走時看了一眼瑾瑜，葉瑾瑜縮成一團怔怔看著這個滿是征服慾望的眼神，感覺大後背起了一層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