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霍靖堯，你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的
兩個男人互相揪著衣領，誰也不讓誰，在辦公室忽然之間就打起來，真的是令人想不到。
「蕭秘書，你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來！」霍靖堯說話的的語氣十分冰冷，對霍靖堯想必也是十分的生氣。
蕭秘書猶豫了幾秒還是轉身出去將門重新管好。
「大哥這是怎麼了？你怕什麼？怕被人知道你配不上瑾瑜是嗎？」霍靖城淡淡的勾著唇角，臉上一些似笑非笑的表情輕易的勾起霍靖堯的更多的怒火。
「她是你大嫂，你這麼三番五次的想要靠近她，我難道不應該管管？」
雖然不是一個父母生的，可到底是血脈相連，許多事情兄弟之間他並不想弄的誰都難堪。
可是霍靖城好像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某些衝動，開始向瑾瑜一步步的靠攏，他不擔心瑾瑜會跟他發生什麼，而是擔心他因為愛而不得起了賊子之心。
「大哥，你們都結婚三年了，你真正關心是何沛晴的死活，而不是瑾瑜的，她過得怎麼樣，在霍家是不是開心，你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因為何沛晴出了車禍，終生不孕，也因為何沛晴被綁架，得了失語症，你開始跟她有交集的時候，給她的都是痛苦，你憑什麼要一個人霸佔著她？」霍靖城不是一個喜歡動怒的人。
可是現在他去怒火滔天，霍靖堯對瑾瑜的所作所為根本無法原諒。
霍靖堯聽她說話，心口好像一下子長出來很多刺，穿破他的心臟。
「你怎麼知道我不關心，霍靖城，你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霍靖堯推開他，慢慢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霍靖城靠著桌子，微微彎著長腿，目光沉沉的落在霍靖城身上，這個弟弟在瑾瑜第一次進霍家的時候，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他一直都知道，只是因為霍靖城從未表現出來過，所以他當做不知道，如今他真的是太大膽，居然想著揣測他的心思，竟然想要擁有瑾瑜。
「大哥，你倒是真會給自己找借口，你可以把你犯下的所有的錯都推到何沛晴一個人身上，反正現在她也失蹤了，還可能死無對證不是嗎？」霍靖城眼睛很紅。
「這件事我不想鬧到爺爺那裡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何況瑾瑜根本看不上你。」霍靖堯的眼神頗為嘲弄。
霍靖城猶如被刺到痛楚，葉瑾瑜對他算是友好，可是也沒有多看過他一眼。
她要守著霍靖堯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所以都不會看別人一眼，他和大哥之間只是差了名分而已。
「大哥，她不愛你，你困著她又有什麼意思？她看不上我，也一樣看不上你。」霍靖城反過來嘲諷他的時候，心裡覺得暢快。
霍靖堯看著霍靖城從辦公室里離開的背影，瞳孔狠狠地收縮了一下，葉瑾瑜也看不上他，這話倒是真的。
她心裡藏著青梅竹馬，他今後就算是做的再好，其實也無法替代陸良。
陸良其實在葉瑾瑜眼中是獨一無二的。
霍靖城在電梯里遇到葉瑾瑜，瑾瑜淡淡的看了一眼霍靖堯，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大嫂……」
「你臉上挂彩，被你大哥打了嗎？」葉瑾瑜跟霍靖堯一樣眼神都很犀利。
霍靖城是從霍靖堯那個樓層下來的，除了被霍靖堯打了，有誰敢對她動手。
聽了葉瑾瑜的話，霍靖城的臉色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沒有說話。
「大嫂，這麼在他身邊你真的開心嗎？」霍靖城當然不相信，他們之間應該有很多矛盾，是怎麼都不能解開的矛盾。
「開心與否其實跟你都沒有什麼關係，問這麼多關心這麼多也沒有什麼意思。」瑾瑜的態度比較冷漠。
似乎在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後，她對每個人都這樣，但是仔細發現她對霍家的態度更為刻薄一些。
她不只是恨霍靖堯而已，她憎惡霍家的每一個人，這場婚姻里她根本沒有任何自由，處於被動，她心裡又怎麼會舒服的了。
霍靖城覺得自己很冤枉，他從未參與過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她怎麼能將他一概而論。
「去哪裡，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只是去喝杯咖啡，順便見一見建材公司的負責人，談生意而已。」
電梯門開了葉瑾瑜一邊走一邊說話，霍靖城追著她的步伐想要靠的更近一些。
「靖城啊，我要跟你說或幾次你才能聽得懂，我是你大嫂，這是在霍氏，麻煩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瑾瑜感覺到他的腳步追的很緊，下意識的就停了下來，回頭瞧著他。
霍靖城也停了下來，他這種唐突的行為彷彿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就那麼不由自主的。
「所以，離我遠一些。」瑾瑜的話說完轉身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
她不過是跟霍靖城去喝了一次茶而已，也並沒有達成什麼協議。
這海城的狗仔隊跟鬼似的，什麼都拍得到，整天就掛在頭條上面，弄得現在誰看到她都會忍不住的竊竊私語。
霍靖城沒有追下去，再追，葉瑾瑜可能就真的會翻臉。
瑾瑜是去談生意的，在公司旁邊的咖啡廳，霍靖城專門從那邊的窗前路過，想要看一眼瑾瑜，只是瑾瑜坐在窗邊也沒有抬起頭看他，專心致志的談自己的盛意。
晚上下班的時候，霍靖堯截住了瑾瑜。
「回家還是出去？」霍靖堯手裡拿著一根剛剛點燃的煙，他的車就在跟前，瑾瑜看見也跟沒看見似的。
「初南約我去玩，你想去的話，可以一起。」
「我送你過去，別玩的太晚就行。」霍靖堯轉身替她拉開車門。
瑾瑜坐在副駕上，隨意的靠著車窗，讓渾身放鬆一些。
「為什麼不生氣呢？如果換做是以前，你一定會說我不守婦道，勾、引你弟弟。」
「你是大家閨秀，這種事情就算是逼你做，你未必也做得出來。」霍靖堯給人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很了解她似的。
瑾瑜忍不住失笑：「你是把我查的有多徹底，連習性都能知道，不過人吶，都是會變的，女人會變壞的嘛，現在的我很壞不是嗎？」
霍靖堯穩穩地開車，一邊聽她說話，字字句句都能聽到心裡去。
「你什麼都能變，變不了霍太太的身份。」霍靖堯沒發覺自己的可能有點偏執，這樣固執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瑾瑜漫不經心一般的看著霍靖堯：「我真懷疑何沛晴在你身邊那麼多年到底經歷的是什麼，你不是很愛她嗎？突然就不愛了，是你薄情，還是何沛晴眼光有問題。」
「我跟她之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是你認為的那樣。」霍靖堯覺得無需跟她解釋什麼。
葉瑾瑜懶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你愛過她嗎？」
對何沛晴轉變態度唯一的理由自然是何沛晴變了初心，男人大抵都喜歡心地善良溫柔的女人，以前的何沛晴一定符合這些要求。
只是後來變了，為情而變，霍靖堯便很不願意原諒。
霍靖堯雙手捏著方向盤，清冷的目光里好像沒有其他更多的東西。
「愛過。」
瑾瑜怔了怔，偏頭看向霍靖堯，愛過嗎？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對何沛晴顯得那麼薄涼，一點都看不出來。
後來瑾瑜沒有再說什麼，霍靖堯把她送到酒庄後有些後悔，宋初南是想灌醉瑾瑜把她帶走還是怎樣？
「怎麼不繼續問？」
「問什麼啊，反正我都不懂你，我到了，你回去吧。」瑾瑜解開安全帶然後下車。
霍靖堯看著她下車走進酒庄才發動車子離開。
宋初南總是喝酒，喝的很兇，也很喜歡賭，瑾瑜每天晚上都要陪著她，她一個人，又是女人，要是遇到什麼事，不知道有多麻煩。
「初南，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瑾瑜進包間的時候看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在，是些男人，滿屋子都有一股讓人很討厭的男人的味道。
宋初南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看到瑾瑜來了，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
「瑾瑜，你過來。」她朝她招了招手，瑾瑜站在原地，皺了皺眉。
「我問你他們都是誰？」瑾瑜不明白為什麼她走了這麼多年回來就變了這麼多。
「喲，宋小姐，你得這個朋友真是生的漂亮，雖然不如你美艷，但也漂亮的很耀眼啊。」有男人開始講些輕佻的話。
瑾瑜只手捏著手提包，很用力，憤憤的盯著宋初南，心裡很生氣。
「初南……」
「小姐，過來一起啊，我們都是宋小姐的朋友。」有人起身朝瑾瑜走過去。
宋初南眸子里的光芒漸漸地變的清冷起來。
「她是霍太太，你們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宋初南語氣很不悅，這些臭男人就跟蒼蠅一樣，只要是見到漂亮女人眼睛都能長在女人身上。
「霍太太？宋小姐，霍太太是個什麼樣豪爽的人，誰不知道，跟那麼多男人約會吃飯上床，對我們又怎麼會介意？」男人的手不安分的落在瑾瑜的手臂上。
瑾瑜嚇了一跳，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滾！」
宋初南喝了很多酒，起身疾步過去抓著舉止輕浮的男人一腳就將男人給踹倒地上。
幾個坐著的男人也開始蠢蠢欲動，霍靖堯卻從外面進來了。
將瑾瑜自然而然的拉到自己身後：「都說了是我霍太太，還這麼不安分，真是嫌自己的命長，是吧？」
霍靖堯臉上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目光森冷的可怖，經理帶著一幫人進來對著霍靖堯一陣點頭哈腰。
霍靖堯懶得理會，拉著手心起了一層汗的瑾瑜就往外走，連帶著也拉著醉酒的宋初南離開。
「你怎麼會來？」
「你手機落在車上了。」霍靖堯綳著臉，很明顯的心情很糟糕，瑾瑜張了張嘴，找不到可以解釋的理由。
一直到酒庄外面，宋初南才甩開霍靖堯：「這麼喜歡英雄救美，瑾瑜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才來裝什麼情聖。」
宋初南東倒西歪的站著，眼前看人都是重影的，卻也消減不了她身上的那一股子戾氣。
「初南，我送你回去，都跟你說了讓你別喝那麼多酒。」瑾瑜過去想要攙扶宋初南，被霍靖堯一把給拉扯了回來。
「我送她回去，你先跟我回家。」霍靖堯覺得鬧心的很，反正葉瑾瑜是一定會給他找麻煩的，但是他不是什麼麻煩都願意接受，比如像宋初南這樣的。
瑾瑜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霍靖堯不善的臉色，索性什麼都不說了，再說霍靖堯肯定會將宋初南給扔在大街上。
虞山別墅里，霍靖堯扛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宋初南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瑾瑜很快就湊了上去。
「阿惠，給我倒點水過來，要涼的。」她摸了摸宋初南有點發燙的臉，有些擔心。
霍靖堯就在一旁看著葉瑾瑜對宋初南一副關心不已的模樣，她和宋初南時交心的朋友，人這一輩子只有一個交心的朋友，也可能一個都沒有，但是有了就會格外的珍惜。
如果有一天瑾瑜知道宋初南對她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如果知道宋初南心裡藏著那種感情，她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受傷。
「你去洗個澡，我讓阿惠照顧她，待會送她去客房睡。」
瑾瑜抬起頭看他：「不送她回酒店了？」
「嗯，她這一身酒氣，你也去洗洗，不然晚上怎麼睡得著。」
瑾瑜很聽話的站起來看了一眼宋初南，然後轉身準備上樓。
霍靖堯沉沉的看著宋初南，自己喝酒還要把瑾瑜引去。
「先生，水來了。」
「我來，你去看看瑾瑜。」霍靖堯從阿惠手裡接過水盆，放在茶几上。
宋初南睡的很沉，他做什麼說什麼她一般都聽不到，可是霍靖堯看到她就是滿肚子的火。
「這麼多年都忍住了，現在去忍不住了，宋初南，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但是那又如何？你始終都不能帶走瑾瑜。」
宋初南同樣擔心瑾瑜會知道，她害怕那樣的後果。
霍靖堯回房時，瑾瑜還沒睡，她坐在一方小書桌前，漫不經心的在看書。
「她睡一覺就會好，以後不要去那種地方，你跟宋初南說說，別讓那些人靠你們太近。」
霍靖堯眉心蹙著一點不悅，不是很明顯，但是從字裡行間還是能聽出來他不太高興。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瑾瑜合上書本半天才問了一句。
「不是海城的人，應該是宋初南之前認識的什麼人，一些紈絝子弟，玩女人，嗑藥，變、態，艾滋病都有。」霍靖堯看似說的平靜，當聽到這些，他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瑾瑜聽霍靖堯這麼平靜無常的說出來，一身的冷汗，怔怔的看著霍靖堯很久都沒有反應。
霍靖堯過去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順便拿走了她手裡的書：「睡覺吧，床我已經讓人改過了，和地板一樣硬，不會睡著腰不舒服的。」
他輕巧抱她的動作一點也不吃力，記得以前陸良總是說她重，背她的時候跟背不動似的。
「我們之間應該要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對嗎？」瑾瑜被他放在床上的時候伸手拽住了霍靖堯的手臂。
霍靖堯微微俯身下來捉住她纖細的手腕：「你覺得我們之間算得清楚嗎？」
算得清楚嗎？怎麼可能會算得清楚，他們之間是他欠的更多，也是他要強行留她在身邊的。
瑾瑜唇畔噙著一抹淺淡的笑，鬆開了他的手臂，不再想跟他交流什麼。
霍靖堯壓低了身軀，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吻：「如果你覺得傷害我能更加的解氣的話，我不介意，所以你這段時間跟什麼人交往，故意做些什麼，我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瑾瑜覺得很無奈：「我要怎麼做才傷害的了你，霍靖堯，你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的。」
霍靖堯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她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對手。
看著她姣好的容顏，霍靖堯感覺到渾身的血液不住的倒流，血氣突然之間就涌了上來。
「瑾瑜，你不妨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刀槍不入的？」有很多事，很多感覺，很多感情，說出來，她不會相信。
她根深蒂固的覺得他是個殺人不見血的惡魔，害的她如此。
瑾瑜慢慢的別過臉不去看他，霍靖堯起身轉而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瑾瑜側身躺著，緩緩地閉上眼睛。
霍靖堯無非是想彌補些什麼，她在霍家失去了很多東西，他覺得愧疚，特別是在她不能生育這個問題上面。
做了虧心事，當然會愧疚，瑾瑜覺得自己分得清，那不是所謂的愛，只是霍靖堯的謊言，只是他自求安生罷了。
不過，他再怎麼想要彌補，失去的那個孩子不會再回來，而她失去做媽媽的資格這個事實也不會因此就會被改變。
翌日清晨，瑾瑜下樓看到已經坐在餐桌上用餐的宋初南，真的沒事，她放心了一些。
「初南……」她走過去喊她。
「吃早餐吧，準備了好久了。」宋初南對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她差點出事，宋初南又怎麼好開口說這些，是她的失誤。
霍靖堯此刻已經不在別墅了，想必是先去了公司，他一向跟宋初南不對盤，自然也是不想相處的。
「昨晚的事情，你告訴了你大哥了嗎？」宋初南吃著早點，問的似乎漫不經心。
瑾瑜迷茫的搖搖頭：「我怎麼會跟大哥說，他會生氣的，為什麼這麼問我？」
宋初南一下子就想到是誰了，霍靖堯真是會打小報告，葉兆宣連夜趕到海城來，就在虞山別墅門口等她。
她一出去必然會被他帶走，她本來就不想跟葉兆宣有太多的糾纏，可是霍靖堯偏偏就要做些事與願違的事情來。
「沒事，就是問問，你知道，我很怕他的。」宋初南最清楚葉兆宣是什麼性格，簡直就是個護妹狂魔。
如果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肯定會找她麻煩，而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對這個男人敬而遠之，心裡的有些怕是見他第一眼開始就有的，這麼多年都無法根除。
「你和大哥之間的矛盾應該還沒有解除，上一次在錦城我看到他其實很不開心的，除了我的事情，另一個能讓他那麼不開心的人就只有你，初南，你難道不應該面對嗎？」
宋初南聽著瑾瑜說的話，目光灼灼的停留在瑾瑜身上，有些酸澀不能說，也不能表達出來，除了默默地忍受，她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處理方法。
「瑾瑜，不想面對的人不是我，是你大哥，我跟他說的很清楚，可是他並不願意像我這麼想。」
瑾瑜此刻覺得宋初南的眼神有些莫名的可怕，說不上來為什麼，那不是她喜歡的眼神，宋初南從未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她。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大哥，可是大哥是個好人，他真的很喜歡你。」
宋初南笑著搖了搖頭：「瑾瑜，過去很多年的事了，別提了。」
她不想再談這個問題，葉兆宣這輩子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在她心中留下永痕的記號，讓她一輩子心裡都有所愧疚。
吃過早餐瑾瑜出門上班，看到葉兆宣的車在外面，她還沒來得及跟大哥打招呼，葉兆宣已經從她身邊走過將她身後的宋初南給拽走了。
「大哥？」
「瑾瑜，以後不要跟她出去做些沒用的事，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能自保，你不能。」
昨晚霍靖堯打電話表面上心平氣和，實際上很生氣，倘若瑾瑜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是好。
「誰告訴你的？」
「瑾瑜，我是為你好，你以為宋初南心裡在想什麼？」
「葉兆宣，你瘋了是不是！」
宋初南看到葉兆宣的激動一發不可收拾，及時出聲阻止，葉兆宣看了一眼臉色都變了的宋初南，然後將她扔進車裡。
瑾瑜過去拉了拉葉兆宣的衣服：「大哥，霍靖堯跟你說的？」
「他難道不該跟我說，你每天晚上跟這個瘋女人出去喝什麼酒？你又不是陪酒小姐，葉瑾瑜，既然決定待在霍靖堯身邊，你就乖乖的待著，別做無謂的事情，阿良因為你痛不欲生，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