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霍靖堯,你分明是愛上了她
瑾瑜立在樓上的窗前望著樓下漸行漸遠的車子,霍靖堯這樣比他之前更噁心了。
難道腳踩兩條船真的就那麼吸引人?
瑾瑜轉身看著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女保鏢,眉眼英氣逼人。
瑾瑜隨手拿起自己擱在一邊的畫冊,鉛筆刷刷的在上面寫著,然後一步步的走過去給她看。
『阿惠,我不能出去嗎?』
「是,先生說,外面寒流很盛,您現在感冒了,出去會加重身體的不舒服。」
瑾瑜微微抬了抬頭,她沒有這個女保鏢高,所以看她的時候就像看霍靖堯一樣得抬起頭來看,以仰望的姿勢。
『你知道他為什麼軟禁我?』瑾瑜寫著,頓了一下,然後給她看。
阿惠沒有說話,微微頷首,目光就是不在她的臉上。
瑾瑜望著眼前高挑的女人,失聲一笑,繼續寫。
『他怕我出軌。』
阿惠始終沒有再回答她一句,這個阿惠和其他保鏢沒有什麼兩樣,冷漠刻板,不好說話。
霍靖堯坐在某高級公寓客廳的沙發上,何沛晴站著,目光在他臉上沒有轉移夠。
「我不在海城期間,你去打擾我爺爺,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企圖?」霍靖堯冷冷的坐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駭人的冷氣。
他坐在這裡,好像整個房子里的溫度都驟然下降。
「靖堯,對不起……」
「以你的性格,是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來,那是霍家,裡面住著我的家人,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讓你去打擾他們的!」霍靖堯的聲音突然增加了好幾分貝,何沛晴生生的被嚇了一跳。
霍靖堯不管對她有多好,從未在她面前有過什麼情緒變化,這樣的情況更是第一次見。
何沛晴無助的糾纏著自己的手指,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誰指使你的?」霍靖堯一抬眼,陰冷的眼神看的叫人腿軟。
「靖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讓我等了這麼多年,從十幾歲到現在,這麼多年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還要再繼續等下去?我只是去問爺爺,我到底是哪裡不入他的眼,竟然讓他這麼討厭,竟然讓他為了葉瑾瑜三番五次的想要置我於死地。」何沛晴說著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霍靖堯表情很淡然,何沛晴看著他這樣,心裡一抽一抽的疼,他擺明了是知道的,知道爺爺怎麼對她,也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那是因為你做了該死的事情,關於瑾瑜被綁架的事情,我調查的很清楚,這其中,你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不信的。」霍靖堯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他要何沛晴說出來,到底是誰給她支的招。
何沛晴哭的眼眶通紅,整個房子里都是她滿含委屈的哭聲。
霍靖堯沉靜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盯著她:「還是很不願意說嗎?」
何沛晴無力的跪在地板上:「我說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應該說什麼?」
「當初你害瑾瑜流產的時候,你也是這麼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但是如果不做的天衣無縫,不會有人不知道,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但是你並不珍惜。」霍靖堯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冷,跟結了一層冰似的。
「你不也不想要那個孩子嗎?」
「瑾瑜在懷孕期間吃了不該吃的葯,孩子當然不能要,但是輪不到你去處理那個孩子,我都沒有說要處理那個孩子,你私自這麼做,你覺得爺爺不會想殺了你?」
何沛晴眼中滿是驚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陪在身邊這麼多年的男人,說翻臉就翻臉。
「靖堯,你為什麼變成這樣?」
「變得是你,沛晴,從你開始想要害她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去想霍太太那個位置了,霍家的女主人沒有哪一個是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霍靖堯言辭極盡薄涼。
何沛晴苦笑:「霍靖堯,你分明是愛上了她,跟她相處的這麼多年中,你已經愛上了她,現在卻給自己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霍靖堯,你不覺得你可恥嗎?」
一直有力的大手突然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脖子,五指一點點的收緊:「我問你,誰在背後指使你?」
他掐住她的脖子,呼吸被阻,她很難過,這麼多年的陪伴,也不過如此。
眼淚流落到他的手背上,有些冰涼,霍靖堯的力道卻沒有減輕。
「我已經沒有家人了,就連你都要拋棄我,死了又有什麼不好?」她看他時,已經顯得很吃力。
但是她還是努力的要張開自己的雙眼,努力的要看清這個男人現在對她的嘴臉,她覺得自己太好笑,竟然天真的以為,霍靖堯會一直容忍她,就算是她有一天殺了葉瑾瑜,他也會容忍。
她一直以為,這麼多年,他是愛她的,雖然他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親近,可他對她那麼好,那感覺,像愛情一樣。
直到今天被他這麼狠狠地掐住脖子逼問,她似乎才清醒過來,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真的愛過一個人。
在霍家長大的男人,怎麼會有感情,做什麼都是快刀斬亂麻,對待她也是一樣。
霍靖堯清明的眼底逐漸壓住了怒火鬆開快要斷氣的何沛晴:「從今往後,你悄悄的活著,不準出現在任何的眼前,包括我的眼前。」
他起身打算離開,何沛晴抓住他的褲腳:「我弟弟白死了嗎?那可是我相依為命的弟弟,為誰死的呢?霍靖堯,你忘了嗎?」
「所以我才能容忍你做一些我本來不會容忍的事情,你還想怎麼樣?要我償命?」霍靖堯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何沛晴,眼裡都是薄情寡義的狠毒。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用什麼來要挾他,何沛晴偏偏要犯這樣的錯誤。
「葉瑾瑜有那麼好?」
「至少她從來沒有想過害你,本來你和她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你坐下了某些事情,你們就不一樣了,名門千金和出身微寒到底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何沛晴失控的大笑起來,笑的淚流滿面:「我等了十年,她才等了三年而已,這麼多年,你有沒有那麼一點愛我?」
「從前的你聽話乖順,什麼都聽我的,很適合做我身邊的女人,愛么?興許是愛過的。」
愛過的?何沛晴怔怔的望著他,只是這樣而已嗎?
「好自為之。」
他丟下這麼一句轉身就走了,毫無眷戀,愛過?可能他從來都沒愛過,這麼多年對她的好,都是因為她弟弟的死,他給的是愧疚的補償,從來都不是愛情。
是她一廂情願,他若是愛一個人就會像對待葉瑾瑜這樣,充滿了佔有慾,不惜一切代價的也要她留在身邊。
霍靖堯從未這麼做過,甚至是沒有吃過醋,當時,她以為是他胸襟比較寬廣而已,而今看來,原來不是,不在意,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反應。
「關於何沛晴所有的資料我都要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霍靖堯下樓打了一通電話。
滿臉森寒,看來是這麼多年過的太平靜,以至於本來謹慎的他居然有些鬆懈,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想被何沛晴算計過。
「霍總,我們現在去哪兒?」司機看了一眼上車后沒什麼吩咐的霍靖堯,下意識的問了一聲。
霍靖堯胳膊肘撐著窗戶不住的揉著眉心:「回一趟霍家,然後再去虞山別墅。」
「是。」
霍遠的起色好了很多,看到霍靖堯回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依照霍靖堯的性格,想必早已經去處理過了。
「爺爺,對不起。」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瑾瑜呢?」
「在虞山別墅,在錦城感冒了,等她好了,我會帶她回來。」
「不用,見到我,她怕是又要哭著讓我同意你們離婚,讓她在虞山別墅好好休息,天氣暖和以後,就安排醫生給她開始治療。」
霍靖堯扶著霍遠在沙發上做好。
「爺爺,我選了瑾瑜。」
霍遠雖然心裡有七八分的把握,不過這個時候還是抬起頭來一臉小小的驚愕。
「這樣就好。」
「可是瑾瑜她不愛我,我這樣強扭好嗎?」
「瑾瑜是個聰明的孩子,喜歡誰,並不會全都表現出來,特別是在你不喜歡她的時候。」
「但是您也知道瑾瑜今後可能不會再有孩子,您不會介意嗎?」霍靖堯心裡是擔心這個問題的。
葉家說瑾瑜在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就會被霍家拋棄,爺爺什麼時候會變臉,他也不知道。
「孩子其實靠緣分的,你自己都說了,只是可能。」霍遠的態度很明顯,對於瑾瑜是不是能生,並不介意。
霍靖堯淡淡的嗯了一聲,爺爺沒有問他是不是愛葉瑾瑜,他也回答不上來。
在霍家沒待太長的時間,霍靖堯就準備回虞山別墅,剛出門正巧就看到剛從外面回來的霍靖城。
「大哥,這麼早就回來了?」
「回來看看爺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大嫂呢?」霍靖城還是忍不住的叫住霍靖堯。
「靖城,你這個年紀也該結婚了,總是想些不該想的,不好吧。」或將要對待家人一直都很客氣。
即便是霍靖城這麼明目張胆的覬覦他的太太,他也沒有真的跟他怎麼翻臉。
霍靖城勾了勾唇角:「我還想大哥跟大嫂離婚以後,我應該是有機會的。」
「那真是不好意思,你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我的好弟弟,你的心思最好別被爺爺發現。」霍靖堯冷笑一聲,然後上車離開。
霍靖城立在原地,雙手抄兜,臉上的一些笑意漸漸地凝結住了,他打算要死纏爛打到底了么?
他什麼時候開始也會做這樣掉價的事情,那麼高高在上的霍靖堯不應該做這種事才對。
霍靖城站在原地想的出神,相信別人會變,但是很難相信霍靖堯會變。
瑾瑜一個人在別墅後面的草坪上走,霍靖堯回來,阿惠就告訴他葉瑾瑜在草坪上散步。
他手裡拿了一盒新鮮出爐的烤鵝,在錦城看到她吃烤鵝的樣子的,那麼不顧吃相,應該是很喜歡。
「瑾瑜。」他從身後叫住了她,清俊的眉目里夾著幾分不由自主的溫和。
瑾瑜看到霍靖堯這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有點小驚嚇,剛剛她心裡可是在說他的壞話。
「帶了烤鵝給你。」他將食盒遞給她,唇畔勾著些笑,想看她拿走食盒,開心的笑臉。
只是葉瑾瑜平靜的樣子令他有些失望,她除了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
「瑾瑜……」
『現在超過了九點,晚上吃這些不容易消化的東西對我的身體很不好,霍靖堯,你是故意的嗎?』她舉著手機,清明的眼底是他此刻略顯尷尬的臉。
霍靖堯臉色微微變了變,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他是真的忘記了現在這個時候進食已經不太好。
「外面很冷,回去吧。」
這外面的燈亮如白晝,但是的確很冷,她其實凍的瑟瑟發抖,心裡有口氣感覺出不去,很生氣,卻找不到什麼東西來發泄。
霍靖堯攬著她的肩一步步的往回走,他感覺到她身上的冷氣,忽然之間就生氣了。
「瑾瑜,別這麼不聽話,你知道我對你一向都沒有什麼理智,特別是你在挑釁我的時候。」霍靖堯將她送進了溫暖的房間,語氣有些冷。
瑾瑜冷冷淡淡笑了笑,打字給他看。
『我對你來說到底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值得你用這麼奢侈的豪宅囚著我。』
霍靖堯從她手中抽走了手機,大手擒住她的下巴,沒有太用力,她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瑾瑜,就在我回來之前,我選了你。」這本來應該可以十一局很動人的情話,但是這個時候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瑾瑜不明所以的皺眉,聽不懂他說什麼。
「瑾瑜,哪怕你不愛我也沒有關係。」他其實說的很真心。
葉瑾瑜該恨他,作為一個女人,她有資格恨他不愛他,但是他們的婚姻是他說了算。
瑾瑜從他這樣認真的眼睛里漸漸讀懂她是什麼意思,瑾瑜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她不能說話,霍靖堯知道,如果是往常,此刻她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或許會很生氣的跟他爭吵,但是現在她一句話都說不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之後便一發不可收的一陣碾壓。
就以這麼一個姿勢,他差點要了她,好在他及時停了下來,她現在的身體如果經得起,他一定會讓她累的不想去想其他。
海城三月陽光明媚,霍靖堯安排了醫生給瑾瑜,但是她極不配合,處處跟醫生對著干。
某天,她從虞山別墅偷偷地逃了出去,霍靖堯不知道,就連阿惠都沒有察覺。
她不過是剛剛到機場,霍靖堯就帶著大隊人馬趕來了。
「瑾瑜,出門不應該跟我說一聲嗎?」霍靖堯眸色沉冷的厲害,她今天這樣偷偷逃跑的行為無疑是觸及到他的底線。
在她生病的這段日子,是他見過她最任性最跟他不對盤的時候,什麼都跟他對著干,沒有一件事是按照他的想法來做的。
他不是一個習慣總是忍耐的人,可是也忍了這麼久。
「瑾瑜她只是來接我,這樣也需要跟你打招呼?」宋初南出現的時候,眉眼裡滿是妖嬈。
看霍靖堯的目光像蛇一樣,霍靖堯被她看的心裡十分不舒服。
看到她這麼輕而易舉的挽著瑾瑜的手臂,心裡無端端的橫了一把刀。
從錦城追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跟他搶瑾瑜?好將瑾瑜拐走。
「當然需要,她正在接受治療,這樣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出去,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霍靖堯目光清冷,看到宋初南比看到陸良還要不舒服。
「有我在會出什麼事,倒是總是在你身邊比較容易出事。」宋初南毫不吝嗇的嘲諷他,過去三年的時間,他什麼時候正眼看過瑾瑜一眼。
現在這麼良心發現的這麼拽著瑾瑜不放,不僅是臉皮厚,還相當的可恥。
「回家吧,醫生已經在等了。」霍靖堯長臂一伸,瑾瑜整個人就被他勾在了懷中。
宋初南的臉色不著痕迹的變了變,霍靖堯這樣精明的男人,會發現點什麼,沒有什麼好奇怪。
「給宋小姐安排酒店,瑾瑜今天晚上看過醫生之後會很累,恐怕沒時間陪她。」霍靖堯看了一眼隨之跟來的蕭秘書,冷聲的吩咐。
「你們搬了新居,我難道看一眼都不行?」宋初南就跟在身後,眼睛死死的盯著霍靖堯摟著瑾瑜的手,眼中似乎有些火花。
「當然不行,瑾瑜需要靜養,你看到她沒事就夠了。」霍靖堯一面走一面回答,一句比一句冰冷。
宋初南冷冷笑了起來:「霍靖堯,瑾瑜不是需要靜養,是你要囚禁瑾瑜。」
霍靖堯停下腳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葉瑾瑜難得會主動拉他一下,目光灼灼的落在他的臉上。
「今晚過去吃飯,晚上我會安排人送你去酒店。」霍靖堯始終還是讓了一步,瑾瑜很在意宋初南。
他不能毀掉瑾瑜的友誼,又不喜歡宋初南太接近瑾瑜。
宋初南勾著唇角不再說話,風情萬種的撩撥自己的長發,步調走的越發的優雅。
霍靖堯有的時候想事情就是一廂情願,他越是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往往就會發生。
虞山別墅很大是真的,車子在公路上繞了許久才到,宋初南一下車就看到了眼前亮瞎眼的花園洋房。
心裡忍不住嗤笑,這個男人倒是挺會撿便宜,偷聽了她們的談話,然後來討好瑾瑜,霍靖堯果真是陰險奸詐的商人,這智商真的是不能比。
霍靖堯沒有理她,大手牽著瑾瑜的手一直往裡面走沒有停,宋初南四下看了一下,心裡更加鄙夷霍靖堯,卑鄙無恥形容他都覺得不夠。
推開門沒走了兩步,宋初南慢慢的折回來,走到燈光很暗的一處,果然是看到臉龐清麗的女子偷偷地站在那兒。
「何小姐,看著他們這麼恩愛,感覺如何?心很痛嗎?」
「他是回頭了,可是葉瑾瑜不愛他。」
「何小姐,我看你又不懷好意了,瑾瑜現在狀況不是很好,小心一些,不管你是惹急了霍靖堯,還是惹急了我,都不好過。」宋初南從來都是氣焰囂張,對何沛晴這樣的女人,更加的沒有什麼善心。
「宋小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想不想聽?」
宋初南慢慢的挺直了身板:「我現在肚子餓了,沒有興趣聽你說什麼秘密,再說了,從你的嘴裡能說出來什麼好話?」
她轉身準備離開,何沛晴大步的跟在宋初南身後,這個女人很奇怪,從她在酒會上那次出現之後就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宋小姐,你可知道,那場車禍主謀是誰?」
宋初南的腳步徒然停了下來,眉頭皺了起來。
「何小姐,你想說什麼便說,要怎麼判斷是我的事。」宋初南也並非是蠢,也不是何沛晴說什麼,她都會相信。
「靖堯當初跟葉瑾瑜是酒後亂性,誰知道葉瑾瑜一下子就會懷孕,你知道,靖堯其實並不想要那個孩子,那場車禍是他叫我做的,而葉瑾瑜出了車禍之後就流產了。」
宋初南指甲狠狠地扎進掌心裡,臉色沉的難看。
是霍靖堯嗎?那麼他現在的行為不是很打自己的臉,設計瑾瑜流產,現在又裝出一副很在乎瑾瑜的樣子。
「宋小姐……」
「你閉嘴!你可以滾了。」宋初南的語調冰冷,抬腳走的很快。
「宋小姐,葉瑾瑜因為這次車禍,失去了生育功能,也就是說今後她再也不會有孩子。」
宋初南轉身冷冷的盯著她,眼中嗜血的光芒掩蓋住了她的驚慌和心疼。
纖細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何沛晴的脖子,力氣大的直接將她推到了牆上,何沛晴被冷硬的牆壁撞的整個後背都疼的發麻。
「何沛晴,你該去死,活著做什麼?嗯?」宋初南的手死死地掐住她,眼裡的狠前所未有的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