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瑾瑜，我只是在學你而已
他是真喜歡這個地方，沒有人打擾，瑾瑜需要靜養，而他這段時間也需要安靜，住在這裡，真的是極好。
「想吃點什麼？」
瑾瑜冷笑一聲從他手裡奪走了手機。
『霍靖堯，你真可笑，你以為你這樣能改變我什麼？』
「我們相安無事的那三年，你不也努力的想要改變我？瑾瑜，我只是在學你而已。」
瑾瑜捏著手機，沒打字，學她？他要怎麼才學得來？霍靖堯有的時候真的挺高估自己的。
「春節沒多久了，今年我們回錦城過年。」很多事情現在想起來心裡會真的愧疚，葉瑾瑜嫁到海城這麼多年，很少回家，一年都沒有幾次。
瑾瑜挑了挑眉，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霍家大概就喜歡這樣做事，打了人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樣的處事？令人感到厭惡。
「上樓左拐是卧室，在樓下等我做飯還是上樓先去休息，看你自己。」
瑾瑜抬頭看著樓上，隱約能看到樓上的卧室門，樓梯很歐式，但是很簡單，霍靖堯很會做事，這裡的每一處，都是她喜歡的風格。
不管是樓下的客廳廚房還有外面的花，都是她喜歡的風格。
霍靖堯這樣熱新鮮會維持多久，她不再去想了，以前她沒有過忽冷忽熱，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心裡有些不適應，可是現在自己抵觸給誰看呢？他都已經把她帶到這裡來軟禁了。
睡了一覺醒來，霍靖堯已經不在別墅，卧室很大，床很硬，睡的腰板很舒服。
「太太，先生交代過您現在還不能外出？」還沒走到外院大門口，身後神出鬼沒的保鏢就出現在自己身後。
瑾瑜一回頭髮現是個很高的女人，扎著高高的馬尾，一副精幹的模樣。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果真是軟禁，霍靖堯這是幹什麼？覺得她從這裡跑出去就有本事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么？
「太太請回吧。」
瑾瑜慢慢的轉身在身後的梅林里轉悠，保鏢在兩米之外跟著，隨著她速度調整自己的速度。
好不容易等天黑了，瑾瑜沒吃霍靖堯準備的，也沒吃後來保鏢拿進來的東西，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
霍靖堯從外面進來，被屋內清冷的氣息給嚇到。
「這麼冷不開暖氣？生病怎麼辦？」霍靖堯在玄關處換了鞋疾步朝她走過去，外套隨即就落在她的肩上。
然後看到餐桌上紋絲沒動的東西，眼眸的光漸漸地沉了下來，漆黑的什麼都看不清。
「葉瑾瑜，你是要折磨自己，還是要折磨葉家的人？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覺得誰最難過？」
她還是會鬧脾氣，時間維持的前所未有的長，他只手捏著她的肩骨十分用力，若是可以，真想捏碎。
「別這麼瞪著我，你要是覺得在家裡帶著門，明天就跟我去上班。」
沒有人知道葉瑾瑜是怎麼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葉瑾瑜生了一場病，她是個自尊心挺強的人，怎麼會讓昔日在一起工作的人看到她這麼狼狽的一面。
到春節前夕，霍靖堯先帶瑾瑜回了一趟霍家才坐飛機去錦城。
一路上瑾瑜都在睡覺，因為不想理霍靖堯，她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一直到飛機降臨錦城，走出機場時冰冷濕潤的空氣迎面撲來，瑾瑜望著天空發獃。
錦城到冬天時常就會有這樣的天氣，但是天氣預報說這是在下雪，錦城海拔低，雪還沒到地面就在半空中變成了雨。
「大哥。」霍靖堯看到開車前來的葉兆宣，低聲的招呼。
葉兆宣目光越過霍靖堯，拉著瑾瑜的手走了，一面對她笑著，似乎在說些什麼。
瑾瑜回過神來聽葉兆宣說話，唇角難得有些笑意，不過她似乎是回到錦城太高興，所以忽略了霍靖堯。
葉兆宣做事一向隨心所欲，帶著瑾瑜上車之後就將霍靖堯扔在了車外開車走了。
霍靖堯攏了攏自己的外套，目光追隨者視線中漸行漸遠的車子，清冷的眉眼裡不見波動。
「初南聽說你回來，昨天就來了。」葉兆宣說起宋初南眼角眉梢都是溫軟的笑。
瑾瑜側臉看大哥臉上的笑，她以為宋初南當年逃了婚，這麼多年大哥應該是憎恨她的。
但是誰知道自家的大哥胸懷竟如此寬廣。
「初南說她結過婚了，是真的嗎？」葉兆宣又問，語氣已然不如開始的愉悅。
瑾瑜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搖頭，這件事，宋初南從來都沒有說過，國外的一切，宋初南都是隻字不提，她也很默契的從來都不問。
過的好不好之類的話問不出口，她只要回來比什麼都重要。
「看來她對你什麼也沒說。」葉兆宣失笑，以前興許是自己太自負，覺得是看著宋初南一起長大，對於她的一切都是了解的。
可是直到她徒然逃婚，他滿世界的找不到影蹤時才知道他對她的了解那麼的片面。
瑾瑜抿著唇線，沉默的看著大哥，是從什麼時候喜歡宋初南的呢？她不太清楚，小的時候大哥對每個女孩子都很好，但是對宋初南最特別。
可能大哥從小就沒有把她當成是妹妹來看待。
到葉家的時候，梁加跟宋初南在門口已經等了很久，瑾瑜一下車，兩個人分一邊的將她抱住。
「媽，初南……」瑾瑜有些說不出來的心酸。
「回來就好。」梁加的聲音哽咽，說完了一句，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宋初南摟著瑾瑜的背微微緊了緊然後鬆開她：「霍家很大方，第一次讓你回錦城來過年。」
誰心裡都清楚，霍家這次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霍靖堯的扯隨後就到了，梁加看了他一眼，拉著瑾瑜的手轉身就走了。
門口就宋初南和葉兆宣還在。
「靖堯，說句實話，你今天不來，我們一家人可能會開心一些。」葉兆宣掃了一眼霍靖堯之後冷冷的嗤笑一聲。
宋初南沒說話，葉兆宣說話，她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轉身就走了，葉兆宣隨即便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爸媽。」霍靖堯手裡提著禮物，很禮貌的喊了一聲。
葉川慢慢的放下手裡的報紙抬眼看了一眼霍靖堯，冷冷淡淡的應了一聲。
兩家乾脆沒有答應，注意力只是在葉瑾瑜身上。
相比於上次見面，這一次見到瑾瑜，他還是能感覺到瑾瑜的臉色比以前好一些，看的出來霍家對瑾瑜照顧的還是很用心。
但是，現在這樣的用心是不是有點晚，人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壞習慣，有些東西被損毀的所剩無幾才知道要珍惜。
「瑾瑜一路上在睡覺，下飛機應該會口渴，王媽，給瑾瑜倒點熱水喝。」霍靖堯從容的坐在瑾瑜身邊，沖著不遠處的王媽喊了一聲。
梁加微微怔了怔，可能跟這個女婿見面的時間太少，所以霍靖堯這樣的語氣口吻有些嚇到了她。
葉川同樣的也看向霍靖堯，霍家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在瑾瑜臉上看不到一丁點因為這個男人而改變的開心。
葉川皺著眉心，什麼也沒說，葉家一直以來都被霍家牽制，從葉家起死回生的那一刻開始，生死就不是自己說了算。
雖然霍家從來不打壓葉家，可是這始終是讓人心裡不舒服。
宋初南從廚房裡端了一杯溫熱的果汁出來，遞給瑾瑜。
隨即不屑的看了一眼霍靖堯一眼：「她喜歡喝橙汁，最不喜歡的就是白開水。」
霍靖堯看著宋初南頗為囂張的神色，眼眸微微沉了沉，清冷的容顏里有些嚴肅。
他不只是一次覺得宋初南這個女人很討厭。
「我現在這不是知道了嘛。」
「瑾瑜，今天傍晚之前，要貼很多對聯掛很多燈籠，還有煙花也沒有買。」宋初南說的很自然。
瑾瑜喝著果汁眼睛慢慢的也亮了起來，然後用力的點頭。
「外頭濕冷，會生病的。」霍靖堯下意識的按住了她的手。
「瑾瑜以前一直都是這樣，今天的商場和街上都會很熱鬧，她喜歡湊熱鬧。」葉川看著霍靖堯不緊不慢的說。
瑾瑜從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只是看著宋初南，什麼都沒說，宋初南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拿著手機給她看。
現在這個時間剛剛好，瑾瑜起身跟著宋初南就走，不忘回頭看母親一眼。
霍靖堯本來也想起來，葉兆宣過來按住了他的肩：「在霍家，你們軟禁她，現在這是在錦城，何況初南在身邊，瑾瑜不會有事。」
宋初南對瑾瑜很好，一直都是，有的時候好的很過分，這一點有點彆扭，可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對瑾瑜好，沒有什麼不好。
「靖堯，有些話，說得多了會覺得很煩，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只要你願意，你和瑾瑜的婚姻就能結束，你想跟誰在一起，不會有人再干涉，說你的不對，這對你，是兩全其美的事，不是么？」葉川溫淡的語氣里夾著絲絲的涼意。
霍靖堯在沙發上坐著，面不改色，對上葉川的目光：「爸，您知道，從瑾瑜嫁給我那一天開始，我們的婚姻註定就是一輩子，無法改變，您應該是知道的。」
「那是因為瑾瑜爺爺不知道嫁給你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靖堯，你是個年輕人，別把利益看的那麼重要？何況瑾瑜爺爺已經過世了。」
「但是我們的協議是沒有毀掉的，彼此各執一份，我們如果把關係弄的太僵，弄到法庭上，會很難收場，最重要的，瑾瑜會受傷。」
「霍靖堯，你什麼時候擔心過她會不會受傷，你不是只擔心你的心上人會不會受傷？」葉兆宣下一秒便揪住了霍靖堯的衣領，語氣冰冷。
「我為我過去的是非不分道歉，瑾瑜是我的妻子，我理應做一個稱職的丈夫，以前做過的錯事，今後不會再做，我希望爸媽還有大哥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一直都是高傲的存在，從小到大都是別人求他，像這樣低聲下氣的求別人是第一次，也是他唯一心甘情願做的一次。
「你說她是你的妻子，卻害的她此生不能再生孩子，她是你的妻子，你把從沒去過倫敦，並且不認識路的她一個人扔在倫敦，你因為另一個女人讓瑾瑜受傷，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時候，你說她是你的妻子，你所做的事情到底哪一件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
梁加聲音有些嘶啞，說起這些，心裡總不是滋味，如果當初在錦城結婚，或者嫁給陸良，她的瑾瑜不知道會過的多幸福。
可偏偏要遠嫁到海城，偏偏還遇到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
瑾瑜那樣好的女孩子，連女孩子都喜歡她，當時完全沒想到這世上真有不喜歡瑾瑜的人，甚至是討厭。
「媽……」
「我不管，瑾瑜一定要跟你離婚，你想對我們葉家做什麼就做。」梁加不想提起這些事，情緒激動起來就容易說胡話。
葉川眉心有些凝重，有的東西不是他想做就可以想做的，如果瑾瑜爺爺還在世的話，應該會支持他現在的想法吧，畢竟瑾瑜在那個家過的那樣艱難。
「廚房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去跟王媽一起忙，兆宣，你陪你媽去。」葉川看到梁加情緒失控，心裡頭忽然煩不勝煩。
「看來我們就這件事是談不攏的，靖堯，你覺得你願意回頭，瑾瑜就一定應該接受，原諒你所有的一切？既然是帶瑾瑜回來，就好好的過年，過年過節，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影響到瑾瑜的心情。」
「我去找找瑾瑜。」霍靖堯起身走的有點急，葉川盯著霍靖堯的背影，眼神很複雜。
霍靖堯這樣的男人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或許他今天心裡是個想法，明天很可能就變卦了。
瑾瑜有多少二十三歲，瑾瑜賭不起，他也不願意讓瑾瑜再賭下去。
錦城的空氣格外的濕冷，不似海城總是有割臉的寒風吹過來，冷的刺骨，錦城雖然不是那樣冷的刺骨，但是卻也冷的叫人忍不住的打顫。
霍靖堯開著車走在濕冷的街道上，街道兩旁都是喜氣洋洋的紅色，張燈結綵的幾乎能想象到到了晚上是一片怎樣的場景。
海城是工業城市，過年從來沒有這樣的喜慶和熱鬧。
瑾瑜喜歡湊熱鬧嗎？在他的印象里，瑾瑜不像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她給人的感覺知書達理，進退有度，從來沒有見過她湊過什麼熱鬧。
這麼多年，葉瑾瑜所呈現給他的樣子好像從來都不是真的，他似乎從一開始就低估了這個女人。
葉瑾瑜到底是大家閨秀，有見識，有教養是，所以在霍家才能做的那麼好。
這樣一想來，他這個丈夫就顯得十分的愚蠢，對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不了解。
錦城最大的商場，霍靖堯本來只是想碰碰運氣，卻意外的在這裡看到陸良。
之後就看到了提著大包小包的葉瑾瑜和宋初南，來往的人很多，難免都會有認識瑾瑜的人，不管是誰打招呼都是宋初南回答。
霍靖堯立在人群中親眼看到葉瑾瑜對著陸良笑，自然的，大方的，一絲虛情假意都沒有。
葉瑾瑜平常是怎麼對他的，用對待客戶的那一套來對待他這個丈夫。
這兩個人走在一起畫面很溫馨，霍靖堯莫名的覺得很諷刺。
明明很刺眼，但是霍靖堯卻怎麼也邁不動自己的腳。
他沒有辦法就這麼唐突的走過去，然後硬生生的打斷好不容易能在葉瑾瑜臉上出現的笑容。
陸良的出現，像石頭一樣堵在他的心裡，壓抑的很是不舒服。
宋初南眼睛犀利的，大概是感覺到有人看著這邊，目光立馬就朝著霍靖堯的方向盯了過來。
毫無疑問的就看到了霍靖堯，不過是片刻，宋初南挽著葉瑾瑜調轉了方向，還不忘給霍靖堯一個嘲諷的冷笑。
葉家到了晚上很熱鬧，有宋初南在，葉兆宣陪著，瑾瑜玩的很開心，霍靖堯立在二樓的陽台上，慢條斯理的抽著煙。
燈火通明的別墅院里，梅花滿園，瑾瑜跟他們一起在外面放煙花，很開心。
「咳咳……講。」
「大哥，今天晚上何沛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跑到霍家來找你，爺爺氣的差點心臟病都犯了，這個麻煩大哥您打算一直都不處理嗎？」霍靖城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點火氣。
霍靖堯清冷的眉目即刻染上一層冰霜，她這是打算跟他徹底的撕破臉，還是想試探他對她到底還有多少忍耐？
「爺爺有沒有事？」霍靖堯只手扶在欄杆上，眸子里漸漸地結了一層冰。
「醫生來過了，已經沒事，那個女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以前可能沒瘋，現在看來瘋的不輕。」霍靖堯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冷，何沛晴越是這樣，就越是會招他的厭惡，這一點何沛晴沒道理想不清楚，除非是真的精神有了問題。
「大嫂回家，開心嗎？」
「開心。」霍靖堯吧看了一眼樓下院外玩的挺開心的葉瑾瑜，方才的清冷漸漸褪去了一些。
葉瑾瑜笑起來的樣子其實很好看，霍靖堯一時間看的出神，也忘了霍靖城這邊的電話也忘記了。
「開心就好，就這樣吧。」霍靖城半晌沒有再聽到霍靖堯說話，便掛斷了，曾以為葉瑾瑜和霍靖堯的婚姻終歸有一天會走到盡頭。
但是霍靖堯這樣半路折返的這麼突然，許多人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
仔細想來，霍靖堯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損害霍家名譽的事情來，所以在跟葉瑾瑜的婚姻上，他也一定會做出其他的決定。
霍靖城心裡有些許的失落，對這個大哥一直看表面就漸漸地會忘記他是爺爺培養出來的霍家接班人，其心思縝密的可怕。
午夜的時候，瑾瑜才覺得累，霍靖堯從樓上下去，拿著長長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你現在身體這麼不好，還玩這麼晚，會生病的。」
瑾瑜坐在一邊，眼底一片清冷，她又不是第一次生氣，現在才想起來她過分的受涼會生病。
霍靖堯，你要不要這麼可笑。
夜空里一瞬間升起許多煙花，五顏六色五彩繽紛，瑾瑜仰著頭靜靜地看著一瞬美麗的煙花。
她看著煙花，霍靖堯便看著她，從她漆黑的眼眸里都能看到天空中那些絢爛無比的煙花，很美。
「瑾瑜晚上不守歲了，讓她去休息吧。」葉兆宣回頭看到霍靖堯站在瑾瑜身邊，跟霍靖堯說了一聲。
「我跟瑾瑜一起睡吧。」宋初南扭頭準備走過去，被葉兆宣一把給拉住。
「我待會送你回家。」葉兆宣沒有打算讓宋初南再繼續做霍靖堯和瑾瑜之間的電燈泡。
這一整天她就有事沒事的針對霍靖堯，宋初南以前也沒有這麼喜歡挑人家的毛病，現在好像有很多意見似的。
宋初南回頭盯著他：「我的家在哪裡，你知道嗎？」
那個宋家，還是不回去較好，反正回去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事，何況，那家人也不大會記得有她這麼一個人存在。
「初南，沒有家，就去住酒店。」葉兆宣強行拉著她就走了，本來還算是開心，忽然之間的氣氛就僵的很壓抑。
葉兆宣突然拉著宋初南走了，瑾瑜也沒有去看一眼，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可能不解決，葉兆宣一直忍了很久，宋初南偏偏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偏偏還要這麼堂而皇之的來葉家，過去了很久，爸媽已經不再介懷，但是大哥好像很難不介意。
霍靖堯按著她的肩：「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大哥說你不用守夜，去休息吧。」
瑾瑜起身不著痕迹的躲開了他的手，快步走在他前面，霍靖堯跟在身後，沒有再說話。
家裡的床已經換成了硬床，瑾瑜睡著不會覺得腰疼，在葉瑾瑜躺倒床上之後，霍靖堯犯了煙癮，跑去陽台抽煙。
瑾瑜躺在床上，側身目光望著陽台上獨自抽煙的男人，許多人對他都很不滿意，諸多的挑刺，就好像她剛剛嫁到海城時候的樣子，不管做什麼別人都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