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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尺寸都不是你的,你是怎麼戴上去的

  他看著她,跟她說話,葉瑾瑜表情木訥,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是木訥的。


  霍靖堯等了半晌,才忽然想起來她得了失語症,說不了話,除了眼神,他們之間沒有其他任何的交流。


  心裡莫名的就頓頓的一陣疼,就是短短的幾天時間,葉瑾瑜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不說話,也不願意看他,更不願意接受治療。


  她彷彿是把自己封閉在另一個世界一般,他沒有見過葉瑾瑜這樣,三年多的時間,她一直都很好,不吵不鬧,專心的做好霍太太。


  她從來不給他惹什麼麻煩,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他們之間以前也很少說話,但不是一句話都不說。


  她開始跟他頂嘴吵架是從她流產之後,她彷彿對他有了恨意,才會三番五次的提出離婚。


  這個樣子的葉瑾瑜令他感到難過,心裡不舒服。


  「瑾瑜,過幾天你的身體沒事之後我就接你回家,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不可能。」霍靖堯說的很平靜,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


  她看起來瘦了一圈,如果陸良在這裡,她會吃一點,但是陸良不在這裡,幾乎什麼東西都不吃。


  霍靖堯偶爾會覺得窩火,可是卻無法發作,葉瑾瑜這個樣子,是他的疏忽。


  瑾瑜的眼神開始稍微有點波動,眼底有些氤氳,霍靖堯長臂一伸,穿過她的後背將她直接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乖,喝點水。」


  他難得會用這樣的口吻來哄她,熱水遞到了她的嘴邊,她緊緊閉著嘴,不願意喝水。


  霍靖堯你這水杯的手有些抖,抖的很厲害,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瑾瑜,如果你要這麼跟我鬧的話,明天我不會再讓你看到陸良。」霍靖堯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肩十分的用力。


  瑾瑜感覺到疼,動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從他手裡接過水一點點的喝。


  她吃東西一向都斯文,喝水也是如此,霍靖堯看著也覺得著急,不過心裡總算是寬慰了一些。


  除了威脅,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對葉瑾瑜是有用的。


  瑾瑜很晚才睡,每天晚上一旦是閉上眼睛睡著了,就會陷入噩夢當中,反反覆復。


  霍靖堯開始整晚整晚的不睡覺就盯著她,如果陷入噩夢當中好及時把她叫醒。


  天明時分,霍靖堯才去公司,到辦公室門口時,看到蕭秘書一直在外面。


  「怎麼回事?」


  「何小姐來了,等了您一個多小時了。」


  霍靖堯掛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然後推門進去,何沛晴正坐在他平常辦公的位置上。


  看她一臉閑適的模樣,霍靖堯心裡頭有些不悅。


  「起來,那不是你該坐的位置。」霍靖堯很不喜歡這種平衡被打破,現在覺得何沛晴不如以前懂事聽話,時不時地就會做些令他心煩的事情。


  何沛晴很配合的起身朝他走過來,霍靖堯卻不著痕迹的躲開了她:「怎麼?想被爺爺弄消失?這麼明目張胆的出現在公司?」


  「靖堯,至於這麼大火氣嗎?」何沛晴淡淡的皺了皺眉頭。


  霍靖堯回頭清冷的瞅著她:「這是在公司,是你自己喜歡被人說三道四,還是說希望我被人說三道四?」


  他莫名其妙的就發火了,很不喜歡何沛晴這樣試圖把事情鬧大的行為。


  手段低劣的令人討厭,他一直都記得何沛晴以前是什麼樣子的,雖然以前也不見他們有多麼的親近,甚至沒有過普通情侶那般的親熱。


  但是何沛晴也從來沒有因此跟他鬧過,久而久之,他覺得何沛晴很合適待在他的身邊。


  但是為什麼突然之間的她就變了。


  何沛晴一時間語塞,目光落在霍靖堯臉上顯得有些憂鬱委屈:「她很不好嗎?」


  「明明就知道的事情還要問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偽了?」霍靖堯不經意的一眼,語氣頓時冷的嚇人。


  何沛晴被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之間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疾步朝他走過來,大手狠狠地捏著她的手腕:「誰讓你偷我的戒指的?」


  冷狠的樣子看著帶著幾分嗜血,何沛晴當時就嚇得臉色慘白,霍靖堯從未這樣對待過她,更別說這種語氣和態度。


  為什麼?僅僅是因為葉瑾瑜這幾天受了傷,因為她生了病?

  「靖……靖堯?」何沛晴喊他的名字聲音有些忍不住的顫抖。


  霍靖堯甩開她的手:「拿下來,尺寸都不是你的,你是怎麼戴上去的?」


  葉瑾瑜把戒指弄丟了,他想給她重新買一個,誰知道陰差陽錯的竟然被和沛晴給拿走了。


  何沛晴眼眶通紅,霍靖堯這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這是給葉瑾瑜買的,尺寸當然不是她的。


  「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尺寸,從過去到現在,你從來都沒有想過也給我試戒指,卻給葉瑾瑜買了兩次戒指。」


  霍靖堯眉目清冷:「把戒指摘下來就離開,我希望再也不會看你這麼放肆的出現在這裡。」


  何沛晴微微捏著拳頭:「靖堯,你這是怎麼了?她只是受傷而已。」


  「蕭秘書!」霍靖堯沒有看她一眼,目光直直的看向了門口。


  蕭秘書推門便進來了:「霍總。」


  「帶她出去,不想走的話,叫保安上來,告訴下面的人,以後要是看見她,不准她再進公司。」霍靖堯說不上來自己是因為什麼生氣。


  到底是因為何沛晴私自出現在公司還是因為她私自戴了她本來買給葉瑾瑜的戒指,自己有些分不清。


  何沛晴從手上狠狠地拽下了戒指丟在他身上轉身憤然離去。


  蕭秘書還在門口看著他,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何沛晴從身邊一陣風似的走過,並沒有再跟上去。


  霍靖堯一向都是個很理性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何沛晴發這麼大的脾氣。


  「你叫人跟著她,我不知道爺爺這幾天是不是在想些什麼,看著她。」


  霍靖堯從地上將戒指撿了起來,另一隻手習慣性的抬手捻了捻眉心,眉宇間有了些從不曾有過的倦怠。


  興許是從來沒有真的在兩個女人之間為難,葉瑾瑜也從來沒有這麼多次的受傷。


  蕭秘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霍靖堯一轉身,身後的門就已經關上了。


  他失神的看了一會,然後坐在椅子上工作,忙碌了一天,也不覺得有多疲倦。


  晚上他被霍遠叫回了霍家,也穿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對面坐著霍遠,霍靖堯回來時是迎面朝霍遠走來的,看清了霍遠臉上凝重的表情,漸漸地放緩了腳步。


  「爸,這麼晚了,是去看過瑾瑜才過來的么?」霍靖堯走到葉川面前來,彬彬有禮。


  葉川目光還是在霍遠身上:「霍老爺,我們瑾瑜實在是沒有這個福氣,希望您能考慮,至少趁我們瑾瑜還年輕,還有希望的時候,別堵死了她的路。」


  霍靖堯看了看霍遠,葉川一臉來了霍家好幾次了,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他很執著,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似的。


  「爸……」


  「靖堯,大人在說話,別插嘴。」葉川抬眼看了他一眼,老成持重,眉眼裡的疏離看的叫人覺得后怕。


  葉川一向是個謙和的人,在商場里也是個出了名的淑人君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品貌非凡,到了這個年紀也是位值得尊重的長輩。


  這樣打臉的話,霍靖堯第一次從葉川的口中聽到,於是他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霍遠喝了一口熱茶:「瑾瑜是個好孩子,靖堯是做錯了的,到底要什麼樣的教訓,才肯讓瑾瑜留下來?」


  對於葉家的人,他不願意用什麼非常手段,特別是這樣一個儒雅紳士的人。


  「不知道您是否知道瑾瑜她這一生很難再有孩子,說句不好聽的,霍家這樣的大家族,遲早都會因為這些那些的問題拋棄瑾瑜,或許等到那時候,瑾瑜年華已經老去,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葉川一直都很和氣,說話也很客氣,他是個有修養的人,即便是女兒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也沒有大吵大鬧。


  這件事本來就應該和平理性的解決,女兒不適合葉家,從一開始他就這麼認為。


  霍遠面對並不咄咄逼人的葉川,心裡有點說不出來的沉重,瑾瑜是個好孩子,但是霍靖堯偏偏就傷害了她。


  「阿川,使我們霍家做的不夠好,瑾瑜她很好,再給靖堯一次機會吧。」霍遠手裡摩挲著掌心的拐杖,微微輕嘆一聲。


  葉川看著霍遠,眼神里的堅決無法忽視,霍靖堯就站在距離葉川不遠的身邊。


  他都能感覺到葉川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解決這件事,他一直擰著眉頭,緊緊地抿著唇線不說話。


  「靖堯也很好,只是不適合瑾瑜,瑾瑜在嫁到霍家之前是我的掌上明珠,很多人都寵愛她,但從來都恃寵而驕,說真的,現在她需要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爭寵,很不像話。」


  對這件事葉家本來就很不滿意,葉川如今這麼說出來大有貶低何沛晴的意思。


  霍遠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看了一眼霍靖堯:「我會儘快處理這個人,阿川,看在我們兩家一直以來相交還不錯的份上,先別提離婚。」


  「瑾瑜不需要誰去處理誰,她在我眼中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值得被人疼愛,靖堯不喜歡瑾瑜,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霍遠皺了皺眉頭,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霍靖堯看似平靜的面色心裡卻是已經亂作一團。


  「這件事,我們先商量著,眼下最重要的是瑾瑜的病情,阿川,這件事先緩一緩,等瑾瑜病情好一些,我們再商量。」


  霍遠實在是不願意在葉家身上用什麼手段,誰能想到會鬧成這樣。


  提到瑾瑜的病情,葉川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沒再說什麼,來了這麼多次,霍遠依然是這個態度,總之就是不願意對瑾瑜放手。


  「好,等瑾瑜病情好些了,我們再商量這件事,希望到時候霍老爺和靖堯都不要再阻撓,我們瑾瑜不願意為任何人犧牲自己,也沒有誰有這個資格讓她犧牲。」


  如果自己還年輕,他一定會狠狠地揍霍靖堯一頓,可是現在,他懶得動手,霍靖堯怎麼值得他動手。


  葉川說完就起身,也沒有看霍靖堯一眼。


  「爸,我送你。」


  「靖堯,我已經擔不起你這一聲爸了,我真的很希望以後不再聽見你叫我爸,你發發慈悲就這麼放了瑾瑜。」葉川看了他一眼說完便走了。


  葉川走了,霍遠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你過來!」霍遠冷冷的盯著霍靖堯,眼神清冷。


  霍靖堯慢慢的走過來,霍遠拿起自己手裡的拐杖狠狠的打在他的腿上,霍靖堯險些跪在地上。


  「你已經結婚了,那個女人有哪一點值得你這麼上心的?你說!」霍遠很想打他一頓,霍靖堯一向都懂事的很,為什麼要為了那麼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失去理智。


  霍靖堯沒說話,何沛晴有什麼好,現在似乎真的挑不出來什麼好了,從葉瑾瑜流產事件過後,她越來越無理取鬧,做的事情越來越令人討厭。


  「爺爺,以後不會的,我會照顧好瑾瑜。」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我想你是懂的,擁有誰,捨棄誰,你心裡應該能夠權衡,如果你實在是要捨棄瑾瑜,也沒關係。」霍遠覺得自己拿霍靖堯沒什麼辦法。


  可能這就是霍靖堯以為的愛情,一頭扎在裡面沒有理智,胡作非為,到頭來才發現傷了不能傷的人,可卻為時已晚。


  霍遠起身離開,留不住瑾瑜,何沛晴留著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霍靖堯深深的看著霍遠的略顯蹣跚的背影,靜靜地深吸了一口氣。


  葉家要提出離婚,他不想同意,可是爺爺又說的很對,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霍靖堯晚上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陸良還在醫院,推開了病房門看著陸良。


  「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做什麼?」他不悅的皺眉,走過去盯著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的男人。


  「瑾瑜喜歡聽我給她念書聽,念完了才能走。」陸良沒有動,翻著受傷的書本,看也沒看霍靖堯一眼。


  「我給她念就是了。」霍靖堯從他的手中拿走書,陸良卻躲開了他的手。


  「這本是要充滿深情的念,像你這麼冷血的人,又怎麼會懂?」陸良抬眼眸子裡帶著些不屑。


  「懂不懂跟你沒有關係,陸先生,我奉勸你一句,這麼明目張胆的勾、引我太太,不是每次我都能忍的,她現在病著,你要是在她面前挨打,她心裡可不好受。」


  陸良冷哼一聲起身拿著書本走了,霍靖堯緊接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她,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瑾瑜翻了一個身閉上眼睛沒打算理會他。


  霍靖堯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明天我接你出院。」


  回到家裡,那個陸良怕是沒這麼自由的見到瑾瑜了,他心裡逐漸升起來的某些佔有慾十分的強烈。


  他要瑾瑜的人,也要瑾瑜的心,對葉瑾瑜,他開始越來越貪婪,想得到她的全部,這些貪婪漸漸地收斂不住,漸漸地吞噬著自己原本的理性。


  他偶爾葉會想,或許,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從他第一次碰她那一天開始,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變化。


  只是他從來不肯相信,也不肯面對。


  「如果家裡待著覺得悶,我們到溫暖的地方去住幾天。」他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看,但是葉瑾瑜一直安靜,沒有動,更沒有翻過身來。


  「瑾瑜,我不想跟你離婚。」這麼多年來,霍靖堯還是第一次用這樣溫和的語氣跟她說話。


  瑾瑜閉著的眼皮微微動了動,唇角勾著一抹自嘲的弧度?不想么?為了保住何沛晴,竟然說他不想跟她離婚。


  她有的時候真的很難理解這個男人,跟他結婚三年,自以為了解了他很多,但其實,她對他就如同他對她一般,並不了解。


  她不能說話,霍靖堯坐在床邊上,也不再吭聲。


  霍靖堯一早就辦了出院手續,有些匆忙的將葉瑾瑜帶回了家。


  霍遠當時在家,瑾瑜見到霍遠時,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來話,腿一彎竟然跪在了地上。


  霍遠和霍靖堯被她嚇了一跳。


  「瑾瑜,你這是做什麼?」霍遠看著瑾瑜如此,覺得心疼,他一直以為她和霍靖堯之間能夠好好地,什麼事都不發生。


  霍遠彎腰去扶她,瑾瑜緊緊地抓著霍遠的衣袖,眼淚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掉,她很少哭,至少在人前,她哭的很少,幾乎沒有過。


  可是現在她忍不住,他想跟霍靖堯離婚,想逃離霍靖堯身邊。


  霍靖堯俯身拉住瑾瑜的手腕:「瑾瑜,你做什麼?」


  瑾瑜沒法說話,只能哭,望著霍遠不住的哭,霍遠皺著眉頭,覺得眼眶發燙,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瑾瑜,是我們霍家對不起你,可婚姻不是兒戲,知道嗎?」霍遠不忍再看她,再多看一眼,他可能就會忍不住的答應。


  因為瑾瑜好,所以才要留她,不管她能不能生孩子,都要留下來,她是霍家將來的女主人。


  「靖堯,帶她去房間好好休息,吩咐廚房準備一些瑾瑜喜歡吃的東西,她瘦了許多,要好好養著。」霍遠緊緊地皺著眉心,然後抬腳一步步的走遠。


  瑾瑜還跪在原地,表情悲傷木訥,這算是什麼,這一家人有把她當做是人嗎?


  「起來吧。」霍靖堯心裡有莫名的失落,就這麼想跟他離婚,還是他從未察覺過他做的太過分。


  瑾瑜跪在地板上,面無表情,如今她連哭都哭不出聲音來。


  她不懂,霍靖堯俯身將她橫抱在懷中,大步的往樓上走去。


  她輕了,之前抱過很多次,是很健康的體重,霍靖堯心裡想著,手裡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瑾瑜看著他的下巴,死死地咬著嘴巴,霍靖堯是瘋了。


  「我陪著你休息。」霍靖堯把她抱回了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大手按著她的肩。


  瑾瑜狠狠地皺眉,一著急,眼淚就在眼眶地大專,霍靖堯轉身去給她拿了紙和筆。


  「我若是不放你,你又怎麼離得開我身邊?」霍靖堯遞給她筆和紙,目光和說話的語氣都是難得的溫和。


  瑾瑜覺得喉嚨里一陣酸澀,說不上來的難受在心裡蔓延,手裡捏著筆,用力的恨不得捏斷。


  『我恨你。』瑾瑜刷刷的寫了三個字。


  霍靖堯看了一眼跟沒看見一樣:「瑾瑜,你若是願意接受治療,或許我會考慮結婚的事。」


  葉瑾瑜跟他吵架的時候,多牙尖嘴利,現在一句話說不了,他看著都覺得憋屈,更別說葉瑾瑜自己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從來不撒謊的,特別是對你,沒有這個必要,等你能說話,咱們再談離婚的事,這段期間,葉家人和宋初南會來看你,但是那個陸良,我會把他舉止門外,我不光是你的丈夫,還是個男人,沒有道理讓他進來,不是嗎?」他輕撫過她的臉,唇角勾著些若有若無的笑意。


  瑾瑜很生氣,像一隻炸毛的貓,霍靖堯坐在她身邊淡淡的看著她,眼底噙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


  「瑾瑜,我不想拿什麼來威脅你,可是你自己很清楚,你肩負的是什麼?葉家是爺爺一生的心血,我想,你是捨不得的,是不是?」


  瑾瑜瞪著他,寫字很用力。


  『為了何沛晴?我活該是嗎?』


  霍靖堯一貫清冷的眉目徒增了寫不悅,將她手裡的紙抽走:「瑾瑜,不是為她。」


  葉瑾瑜還想說什麼,霍靖堯起身準備離開,將手裡的紙撕了個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我去讓廚房給你準備點湯。」霍靖堯到門口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已經很小了。


  瑾瑜目光有些獃滯的環顧了一些四周,他們在這類同床共枕了整整三年。


  整整三年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卻在今年一年的時間裡將她打入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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