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看到了墨離梟的影子
第120章看到了墨離梟的影子
薄慎行拿出自己的手機,好心遞了過去。
薑寧兮道了聲“謝謝”,將電話打給了墨黎心。
“姐,是我。我手機沒信號,借了別人的手機。我最近這段時間不會在家,你幫我照顧一下期歸和相思。”
“好,那我把期歸和相思接我家裏來。”
“嗯,姐,期歸和相思有些調皮,做錯了事,該打還是要打。”薑寧兮儼然一副嚴母教育。
薄慎行下意識地看向薄謹言,隻見薄謹言眉頭緊鎖。
薑寧兮剛掛了電話。
薄謹言語氣冷冽:“我叫你滾,你還住上癮了?”
“很抱歉,我有兩隻腳,從小到大受的教育都是要我‘腳踏實地’,用兩條腿走路,沒教我要用滾的。”薑寧兮淡漠道。
薄謹言臉色丕變:“你自以為很幽默嗎?”
薑寧兮聳聳肩:“謹言少爺若是想讓我早點離開這裏,那就麻煩你配合治療,早點康複,我就能早點離開。”
薄謹言被她說得語塞。
薄慎行在一旁打了圓場:“好了,薑醫生,你就別跟我大哥強嘴了。我們走吧,不打擾大哥休息了。”
薑寧兮瞥了薄謹言一眼,先行離開。
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跟薄謹言說話時,哪怕是鬥嘴,從薄謹言的那雙眼睛裏,她總是有種仿佛在看墨離梟的錯覺。
薑寧兮回到房間,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她這是怎麽了?
思念墨離梟成疾了嗎?
突然,外頭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她剛走到房門口,準備拉開房門,外頭傳來對話。
“要不要試試我的‘欲仙欲死’病毒?注射完以後會覺得飄飄欲仙……”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傳來女人的哭泣聲:“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薑寧兮聽得膽戰心驚,緊握著門柄的手,不寒而栗地抖了抖。
下一秒,又傳來薄慎行的嗬斥聲:“阿道,家裏有客,別鬧。”
“我知道了。”男人慵懶地回應。
女人撕心裂肺地求救:“二少爺……求您救救我,我不要當人體實驗。救救我……”
“阿道,把她帶下去。”薄慎行無情道。
“是。”那個被叫做“阿道”的男人,淫笑了起來,“嗬,看你還能往哪兒跑?趕緊跟我回地下室。”
“不、不要……救命……救命……”女人哭喊著。
薑寧兮聽得揪心,卻不得不選擇充耳不聞。
她現在也身處狼窩,不能輕舉妄動,以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隔著一張門,薄慎行目光陰毒地瞥了薑寧兮的房間一眼。
這個女人若是聰明,就應該會當什麽也沒聽到。
半夜。
薑寧兮還是聽到了那個女人的慘叫聲。
聲音非常幽微,不仔細????????????聽,就像是產生了幻覺一樣。
看來,薄家的事情,不簡單。
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好在還是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她洗漱完,換上了女傭送來的新衣服,剛走到薄謹言的房門口,就聽到了裏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出去!”
小女傭端著餐盤慌張地跑到門外,跟見一道不明物體從大床那裏飛來,她趕忙將房門關上,“哐”地一聲在門後響起。
她撫著胸口,驚魂未定。
回頭與薑寧兮四目相對,不失禮貌地問候了一聲:“薑醫生,早上好。”
“裏頭發生什麽事了?”薑寧兮關問。
小女傭露出一抹苦笑:“被大少爺轟出來了。”
大少爺從小就有恐女症,每次隻要是女人進他的房間,不管是誰,一定馬上被轟出來。
輕則大聲斥喝,重則像今天一樣“萬物齊飛”。
通過小女傭對薄謹言的稱呼,薑寧兮大概摸清了薄謹言在這個家的地位。
薄謹言的手下,都稱呼他為“主人”,可想而知,他應該是某個社團的大佬。
而家裏的傭人,大多稱呼他為“大少爺”,足以說明,薄謹言是薄家的繼承人。
薑寧兮下意識地看了看小女傭手裏端著的飯菜,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位薄大少爺是槍傷,飲食要少油少鹽,避免吃發物才對。
怎麽早餐就是牛肉三明治?
“你去忙別的,我去重新給大少爺做一份早餐送來。”薑寧兮微微一笑。
小女傭頓時猶如見了救命稻草般,兩眼放光:“那有勞薑醫生了。”
“沒事。”薑寧兮點了點頭。
隨後,她去了樓下的廚房,重新給薄謹言做了一份早餐。
半個小時後,她端著早餐站在了薄謹言的房門口。
“咚咚咚——”
“滾開!”
才敲了門板,裏頭隨即傳來大吼。
但是,薄謹言越是吼叫越是激起她心底極不安分的反抗因子。
薑寧兮毫不猶豫地推門進入。
躺在大床上的薄謹言轉過頭,一看見薑寧兮的臉色立刻難看到極點,簡直將她當成殺父仇人般。
“你不要命了,誰準你進來的?”
“我來替大少爺你送飯菜。”薑寧兮鼓足勇氣才往前踏出一步走到床旁,給他架起小餐桌,將盤子放在上頭移到他麵前。
薄謹言咬牙切齒地道:“拿出去!誰要你送進來的!滾出去,誰都不準踏進我房間一步。”
“你可別在我還沒把你的病治好前,就餓死了。”薑寧兮不冷不熱地調侃。
薄謹言額冒青筋:“我的死活不幹你的事!”
“我的職業是救人的醫生,你的死活正巧就關我的事。”薑寧兮說著,臉上漾起最甜美的笑容,“乖,好好吃飯,吃完飯才能吃藥藥哦。”
聞言,薄謹言臉色鐵青,擱在膝間的雙手,手指弓起微微抽搐。
這是什麽語氣?
吃藥藥?
把他當成三歲小孩了嗎?
沒錯,她就是把他當成墨期歸和墨相思了。
兩個小家夥生病的時候,她也是這般哄他們吃藥的。
“如果不想被我掐死,你最好現在就滾!”薄謹言眸光一沉,威脅道。
薑寧兮充耳不聞地笑了笑:“先吃早餐吧,這樣才有力氣掐死我。”
她的話才說完,薄謹言便像獅子般朝她襲來,伸長的雙手目標是眼前細弱白皙的頸子。
說時遲那時快,薑寧兮機警地從口袋裏摸出銀針,眨眼間,她準確無誤地紮入了男人臂膀上的經脈。
薄謹言隻覺手臂發麻,動一下就痛得不行。
薑寧兮的瞬時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需要我喂你吃早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