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沒有去成的家宴。
「看來是一場誤會!」顧明天走到嘉宇面前,「真是對不起,讓你受傷了。」
嘉宇摸了摸鼻子,對顧明天說道,「沒關係,小傷,明天取了石膏就好了。」
「那請問你怎麼稱呼?」顧明天客氣地詢問。
「我叫嘉宇,是柏南修的同學,現在就職於一家澳大利亞在國內的公司。」
「哦,原來是同學,真是慚愧!」顧明天說著伸出手跟嘉宇握了握,然後領著顧慕生離開了急症室。
這事算是這麼平息了。
但是沒有想到,第二天顧明瑜卻給凌柯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邀請嘉宇到家裡去做客,說是為了賠禮道歉。
「媽媽怎麼突然要請嘉宇前輩到家裡做客?」凌柯很是奇怪,就算要賠禮道歉也是顧慕生出面,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出了問題自己不會解決還需要她一個姑姑解決?
再說了,顧明瑜怎麼知道嘉宇跟顧慕生打架了?
顧明瑜見凌柯這麼問,有些不悅地說道,「怎麼,我就不能請他來家裡坐一坐,先不說慕生把他打了,就他是南修的朋友這一點我都應該招待一下他。我讓你邀請你就老老實實給我邀請,少問東問西!」
凌柯忍了忍自己的火氣,輕聲嗯了一聲,「嗯,好的,我會將媽媽的話帶到,至於嘉宇前輩有沒有時間去,我就不得而知了,到時候給您回話。」
掛了顧明瑜的電話,凌柯坐在位置上想顧明瑜打這個電話過來的用意。
像顧明瑜這種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請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到家裡去,就算嘉宇是柏南修的朋友,可是她通知的人不是柏南修而是她——凌柯。
這明擺著是準備搞事情,而且這個事情如果搞不好,她有可能會怪她凌柯辦事不力。
又玩一箭雙鵰的把戲?
算了,她讓請就請吧!
凌柯這樣想著就起身去了嘉宇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肖曉小朋友正在強制性地要給嘉宇鼻樑上換藥,嘉宇一副完全不需要的模樣,可是肖曉又是一副非要幫你的模樣。
畫面極其詭異!
嘉宇見凌柯進來感覺得到了大赦,他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凌柯面前問有什麼事,樣子急切地倒是有些可愛。
「沒什麼事。」凌柯的眼睛在肖曉身上掃了掃,小傢伙今天好像花了點妝,小臉蛋粉嘟嘟的。
「我媽想請你到府上做客,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時間?」她把目光從肖曉身上移到嘉宇身上,問他。
嘉宇摸了摸頭,不知道是想掩飾剛才肖曉強性給他上藥的尷尬還是在猶豫。
「為什麼要請我去做客?」他想了半天才問。
「說是賠禮道歉,顧慕生打傷了你,做為姑姑的她可能過意不去吧,再說你還是南修最要好的朋友。」
嘉宇笑了笑,「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你媽媽是不是太客氣了!」
凌柯笑而不語。
「你要去嗎?」肖曉站在一旁問。
嘉宇想了想嗯了一聲,「嗯,我來帝都有些時間了還一直沒有登門拜訪過伯父跟伯母,藉此機會認識一下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伯母說要賠禮道歉,我擔當不起!」
「那就是同意去啰,既然這樣我就去回話了,我媽還等著呢。」凌柯說完退出了辦公室。
凌柯一走,肖曉上前對嘉宇說道,「晚上我也要去!」
嘉宇一驚,心想這個小傢伙去幹什麼?她可是肖家的三小姐,晚上跟著他去柏家的晚宴,這……
「肖曉,別人沒請你去,你去了會很尷尬的,還是回自己家吃飯去吧!」嘉宇好脾氣地哄她。
「我有什麼好尷尬的,再說顧慕生當天是對我無禮,她要賠禮道歉應該是跟我賠禮道歉,你只不過是我招待的客人,你受傷了我照顧你就行了,不需要她專門為這事道歉。」
「都說不是這回事,是我理應上門拜訪。」
「我也去拜訪一下,反正以後我哥娶了南沁姐,我就是他們家的親家小姑子,去認個門也好!」
嘉宇有些崩潰,這個肖曉別看人不大,嘴皮子厲害的很,他完全不是對手。
好吧,反正腿長在她身上,她想去就去,他一個客人也管不著。
凌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還是給柏南修去了一個電話,她想這事顧明瑜沒有讓柏南修辦可能是不想麻煩柏南修,不過請了嘉宇肯定會讓柏南修回去,柏南修遲早要知道,這個時候理應吱會他一聲。
「我媽讓嘉宇到家裡吃飯!」柏南修的反應正如凌柯所料,他很吃驚,「她怎麼知道昨天晚上跟慕生打架的人是嘉宇?」
「也許是問的顧慕生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按她的要求通知了嘉宇前輩,嘉宇前輩也同意去,到時候肯定會通知你回去的。」
「嗯,我知道了。不過嘉宇來帝都這麼久我也沒有帶他去家裡去,趁這個機會請他吃頓飯也算是感謝他這一直以來對姐姐的照顧。」
柏南修雖然這麼說,但是凌柯的心卻隱隱有些不安,她覺得顧明瑜的這頓晚宴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下班的時候,凌柯接到了柏南沁的電話,她說顧明瑜讓她回家吃飯。
而柏南修一直都沒有等到顧明瑜讓他回吃飯的通知。
凌柯開始在心裡泛嘀咕,這頓飯不是家宴?就算不是家宴只是為了跟嘉宇賠禮道歉,那就更應該喊柏南修回去而不是喊柏南沁。
啊!凌柯好像有些明白顧明瑜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柏南修沒有等到顧明瑜的電話通知,十分主動地給顧明瑜去了一個電話。
「聽說你請了我的朋友嘉宇回家吃飯,怎麼沒有通知我?」
「凌柯告訴你的吧?」顧明瑜似笑非笑,「我就知道她會跟你說,既然她都告訴你了還需要我來通知嗎?」
「這麼說我可來可不來!真是奇怪,這麼小的一件事您搞得挺神秘!」
「因為我不希望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人。」
「例如誰?」
「你老婆!」
「哦,那謝謝你沒有通知我,再見!」柏南修說完掛了電話。
柏南修終於明白顧明瑜的意思,她不想看到凌柯,所以她才讓凌柯傳話邀請嘉宇吃飯,而最後她又都不通知他這個兒子,這就是不明擺著我讓你知道我請的是誰,但是你沒有參與的份。
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玩這種招數,真是可笑。
柏南修給凌柯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在公司等著,他去接她,晚上他們過他們的二人世界,挺好!
……
凌柯坐上柏南修的車,以為他是帶她回家吃飯,沒有想到他帶著她去了一家海鮮餐廳。
入座后,柏南修為凌柯倒了點酒,微笑著對她說道,「這段時間,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
凌柯掃了一眼餐廳,舞台上一個年輕的琴師正在演奏鋼琴,空氣中瀰漫著輕鬆、溫馨的樂聲,酒的香菜的美,美妙至極。
是的,他們還真的是好久沒有來這種地方吃飯了,感覺來了帝都後生活品質都下降了。
「以後我們偶爾來一次吧!」凌柯帶著撒嬌的口吻對柏南修講。
今天,雖然柏南修的舉動也很奇怪,但是她不想問。
因為她知道今天在柏家,有很大一齣戲在唱,他們不在場更好。
柏南修見凌柯跟自己撒嬌,有些難過地自我檢討起來,「親愛的,我好像結了婚後都不懂浪漫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居然從未請你吃過一頓大餐。」
「你知道就好,」凌柯假裝責怪道,「你別說吃了,連像樣的禮物都沒有送過一份,之前你出差還給我買衣服,現在呢,花都沒有一朵!柏南修,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娶進門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好像——有一點!」柏南修說完調皮地笑了起來。
凌柯瞪了他一眼,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台上的鋼琴曲換成了一首華爾滋。
凌柯站起來朝柏南修勾了勾手指,「柏南修先生,能否有幸請你跳支舞?」
「跳舞?」柏南修緊張地看了看四周,他們的包間是個獨立空間,從他們的區域可以看到舞台,但是其它的食客並不能看到他們。
但是跳舞,柏南修不擅長。
「我不會跳!」他直言不諱。
「你是在拒絕?」凌柯眯起眼睛挑釁地看著柏南修。
柏南修連忙站起來上前摟住嬌妻的細腰,「我那敢拒絕你,我跳就是了,只是親愛的,你得教教我!」
凌柯朝他拋了一下媚眼,然後用一種火辣的姿勢纏住他,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開始「起舞」。
在緊密的貼合中,柏南修被凌柯騷擾的很快就有了反應,他咬住她的耳朵壞壞地說道,「親愛的,我們玩點別的!」
「玩什麼別的?」凌柯一臉懵懂。
柏南修俯下身吻住她嬌艷的唇,然後用力地將她摟抱起來。
包間雖然隱蔽但是四周還是會有人走動,凌柯知道柏南修的意圖后,有些膽怯,她拉開他探進衣服里的手,警告道,「這裡是餐廳!」
「餐廳又怎麼樣,難道還不讓吃飯,你就是我的飯!」柏南修說著又吻上她的唇,開始用粗舌去攻擊她的理智。
凌柯覺得跳舞真是一個壞主意,她一邊承受著柏南修狂熱的需求一邊高度緊張地注意四周的動靜。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隔壁桌傳了過來。
——肖英城,你說分手就能分手嗎?
凌柯一愣,連忙推開柏南修,然後把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
柏南修停止了騷擾,抱著凌柯順著聲音往隔壁看。
是於蓮。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到座位上老實地吃飯,隔壁既然有人而且還是熟人,他們也不能太猖狂。
這時,於蓮繼續說道,「我好歹跟了你三年,你不能因為柏南沁一回來就甩了我,你以為分手這麼容易,我是不會讓你如意的。」
「什麼,賠錢!我稀罕你的錢嗎?」
「反正我不同意分手……只要我不同意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別想著娶那個女人進門!」
凌柯聽著聽著覺得奇怪,為什麼隔壁只有於蓮一個人的聲音,肖英城怎麼一聲不吭。
她偷偷地縫隙里朝隔壁望了望,只見於蓮拿著手機在打電話,對面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原來她不是跟肖英城在一起,只是通電話而已。
凌柯從隔板縫隙上移開目光,彎下腰輕聲地對柏南修說道,「肖英城好像有麻煩了!」
柏南修望著於蓮的方向,良久才說道,「這種事我們外人插不了手,希望他能處理妥當。」
凌柯覺得柏南修說的有道理,就算他們知道於蓮不肯跟肖英城分手,但是做為柏南沁的家人,他們無權插手這件事。
處理跟於蓮的感情糾葛,這是肖英城必須面對的事情,就算他從頭到尾沒有愛過於蓮,可是人家頂著他女朋友的身份過了三年,現在才幾天,她就突然從准女友變成了前女友,任誰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過,聽於蓮的口氣好像來者不善,不知道她家裡是什麼來頭。
凌柯把自己的好奇問了出來。
「於家是經營古董拍買行,在帝都根基很深,好像……」柏南修欲言又止。
凌柯可以領悟,於家絕對是黑白通吃的大戶人家。
這次,肖英城是真的有麻煩了!
希望他苦盡甘來,所有的事能逢凶化吉!凌柯在心理默默地為他祈禱。
於蓮打完電話后,心情可能很不好,她並沒有點餐,而是在壯漢的護送下離開了餐廳。
柏南修讓凌柯不要再想剛才的事,兩個人難得在一起吃頓飯,聊些開心的事才行。
於是,凌柯就把自己的母親羅玉霞又去了美國的事告訴了柏南修,不過,這次去美國是辦理回國長期居住的一些手續。
「我媽還是覺得S市好,說等我生了小孩就過來跟我帶孩子。」
「媽媽真好,居然想到要幫我們帶孩子。不過,我們什麼時候要孩子。」柏南修說完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我,不喜歡戴那玩意兒,感覺有些糟糕,我們要一個吧,從今天起我們赤身奮鬥好不好?」
「可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聽專家說懷孕起碼要做三個月的準備工作。」
「三個月?」柏南修暗嘆了一口氣,赤身肉博的日子,居然還要準備。
之前他擔心凌柯適應不了帝都的生活,所以乖乖地做了措施,但是措施做了后他跟凌柯在一起時就沒有以前那麼暢快。
第一次跟凌柯在一起時,柏南修覺得那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凌柯的緊緻、敏感讓人極盡瘋狂。
現在他的瘋狂卻因為隔離的小東西變得有些持久,持久到凌柯每次都告饒。
有時候一個多小時他都不能收兵,凌柯精疲力盡地樣子讓他心疼的要命。
他越想快點完成可是越快不了,最後在凌柯快要暈厥過去時他才息事寧人。
事後,他抱著她用吻安慰她,凌柯雖然在笑,可是他知道嬌小的她有些承不住他的「折磨」。
偶爾在安全期的短后相見,那種貼合與快速增長的情緒讓兩個人迅速到了顛峰,柏南修知道凌柯特別喜歡他們沒有這種隔閡的愛。
他也喜歡!
凌柯見柏南修嘆氣,知道他是不想戴那個讓他窒息的東西。
柏南修是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之前沒有做措施的時候就生猛得讓人招架不了,後來有了隔閡更是變本加厲。
再說他才二十六歲,正是男人需求最強的時候,每天晚上的恩愛是必須的程序,他不把她榨乾是絕對不會睡的。
那磨人的時間有時候一兩個小時,等他弄好了,都到凌晨了。
「好吧,我們就試試吧。」凌柯對柏南修說道。
柏南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今天晚上嗎?」
凌柯點點頭,「是的。」
再說了,這懷孩子又不是一次成功,管他的,兩個人先開笑了再說。
因為有了晚上的動力,柏南修的心情大好,也不去管顧明瑜今天晚上請嘉宇吃飯究竟是搞什麼名堂。
他像喂寶寶似地把凌柯餵飽,然後帶著她回到了家。
兩個人上了樓,一進房間就開始熱吻,那情形就像好久沒有見面的情人,彼此之間都想把對方佔為己有。
終於滾到床上,柏南修一邊脫衣服一邊警告凌柯,「今天我可是吃了四隻生耗,老婆,你可要接好招!」
凌柯躺在床上裝成可憐巴巴的樣子嬌滴滴地對柏南修求饒,「老公,不要呀,我好怕怕!」
「怕也沒用,一切都晚了!」柏南修將衣服甩掉,伸手去扯凌柯的衣服。
此時……凌柯的手機卻響了!
凌柯翻過身想去摸手機,柏南修卻拉住了她兩條修長的腿。
「不要接電話,聽話,寶貝!」他順勢褪下了她的衣褲。
凌柯這時已經摸到了手機,她掃了一眼,是顧明瑜。
「是媽媽打來……啊!」柏南修已經從後面進入了。
接下來,凌柯已經無心去管這個電話,她在柏南修的撩撥下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Afteralongtime……
柏南修從凌柯身上退了下來,他擁著她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寶貝,你讓我陶醉!」
「可是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凌柯窩在柏南修的懷裡,大口大口喘著氣。
柏南修的吻落了下來,溫柔又纏綿。
這時,手機鈴聲又響了。
是柏南修的手機。
柏南修戀戀不捨地放開凌柯,伸手拿過手機接聽。
「什麼事,顧明瑜女士,你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我最忙的時候嗎?」
「……」
「肖曉,怎麼啦?一個小姑娘第一次登門拜訪你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她是嘉宇公司的人,你可以問一問嘉宇。」
柏南修說完,掛了電話。
凌柯在柏南修懷裡抬起頭,「媽媽說什麼?」
「肖曉到我們家去了,」柏南修笑了,「顧明瑜女士可能嚇了一跳,她說那個小姑娘是跟嘉宇一塊過去的。」
「她剛才跟我打電話難道也是為了問這件事?」凌柯坐了起來,「肖曉怎麼會跟嘉宇一起過去,之前我在辦公室跟嘉宇說晚上吃飯的事,她好像沒有說要一起過去呀。」
「肯定是等你走了后說的,不管他,顧明瑜女士既然是為了顧慕生的事跟嘉宇賠禮道歉,那肖曉去也是無可厚非,昨天晚上顧慕生可是先為難的肖曉。」
凌柯坐著沒有動,她還在沉思。
柏南修伸手摸了摸她光潔的背,再次把她摟到懷裡說道,「好啦,不要想了,只要不是你讓肖曉過去的就行了,顧明瑜女士這個電話打得莫名其妙。」
「不,我不是在想這件事,我是在想嘉宇失戀,肖曉這麼積極,這個小丫頭會不會是喜歡嘉宇。」
「不會吧?」
「哎呀,我想起來了,肖曉之前跟我說過,她喜歡單眼皮的男生,嘉宇就是單眼皮!」
「啊?」
「我感覺不妙!」凌柯再次坐起來,「媽媽今天喊嘉宇去吃飯,沒有叫你卻叫了南沁姐,她是不是知道嘉宇喜歡南沁姐所以故意請吃飯,目的就是搓合嘉宇與南沁姐。可是肖曉去了,這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剛才跟我打電話肯定是以為我在中間搞鬼!」
柏南修想了想,覺得凌柯分析的很有道理。
顧明瑜不喜歡一個人,任何事都會往這個不喜歡的人身上推。
凌柯這次又要背黑鍋。
「走吧,我們回柏家一趟。」柏南修起來穿衣服。
凌柯也覺得他們有必要去一趟。
到了柏家之後,晚宴早就結束,柏漢陽正陪著嘉宇喝茶,柏南沁還算客氣地端了一盤水果出來送到嘉宇面前。
今天她是被顧明瑜騙回來的,說是要跟她談孩子的事情。
可是回來后卻見嘉宇過來了,而在飯桌上,顧明瑜故意詢問嘉宇的情況搞得像是在相親一般,幸好旁邊坐著一個肖曉,讓氣氛不甚至那麼尷尬。
要不是因為嘉宇,柏南沁真想甩袖走人。
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嘉宇喜歡她,一直以來對她是照顧有加。這些年,她不只一次地表白自己的態度,她只要找會孩子其它的事都不想。
可是嘉宇好像聽不見她的話,還是一味地付出。
她覺得這個世上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面前這個幫助了她四年的男人,她無力回報,也法回報。
他想要的,她根本就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