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
方喜有驕傲，「其實我當年報考的是公安大學，可是我爸不同意才上的B大的政法系。要不然國家將會多一個出色的警察！」
凌柯捂著嘴笑。
這方喜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進了屋，凌柯給方喜泡了杯咖啡，兩個人坐在向陽的窗前一邊咖啡一邊聊天。
方喜還在為柏南修抱不平，她認為是有在栽臟在陷害。
「嫂子，你說如果這帝都傳出柏氏集團總裁七年前強姦少女這種事，這可是醜聞，我哥的形象可是一落千丈，他以後怎麼在帝都這個圈子混？」
方喜這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凌柯的神經。
是呀，之前只是傳言尹依懷過柏南修的孩子，這件事傳出來只是一種談資，年少無知互相情愫珠胎暗結。
但是，強姦就不同了，尹依就成了受害者，柏南修就是施暴者，沒有兩情相悅，只有禽獸不如！
而說強姦的人又是肖洋，這不得不讓凌柯警覺起來。
肖家是不是要放大招？撞方喜該不會是設計好的！
馬上她就否定這個想法，肖洋又不是神仙，他怎麼知道昨天晚上柏南修跟她一起去買「日用品」。
哎呀，看來她的推理有些過頭了。
不過，要查清楚肖洋口中尹依被強姦這件事還是有必要的。
要不然，風波起的時候，再去處理這件事，就完了。
反正她現在待在家裡也沒有事做，那就讓柏南修的名譽顧問吧，幫他掃清一切危機。
凌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她對方喜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調查一下。」
「對對對！」方喜一聽比凌柯還興奮，「我們是該好好查一下，嫂子，我幫你一起查！」
凌柯看著她，直言不諱地問道，「方喜，你是不是暑假太無聊了？」
方喜不好意思地笑笑，「瞧嫂子說的，我是關心我哥！」
凌柯才不相信。
既然要著手調查這件事，凌柯覺得首先要跟當事人談一談，用方喜的話來說就是授權。
有人破壞柏南修的名聲，柏南修可以授權某些人進行調查，從而找出破壞者。
凌柯本打算在電話里跟柏南修完成授權儀式，沒有想到柏南修讓她中午直接到他辦公室談。
「我們公事公辦！」他說的一本正經。
凌柯只好按總裁先生的意思，十一點左右驅車到了柏氏集團總部大樓。
凌柯在來之前已經通過百度了解了柏氏集團大樓的威嚴，但是身臨其境后，她還是忍不住感概，她的老公還真有錢。
可是她這位豪門太太看上去……
柏氏集團大門口，幾位端莊的接待小姐聽說總裁夫人要來，早早地就候在大門口，一字排開站得是畢恭畢敬。
但是，當凌柯背著雙肩包穿著板鞋站在她們面前時，她們還是忍不住張開了嘴露出驚訝的表情。
總裁夫人怎麼像個學生。
「嗨，大家好，我找柏南修！」凌柯有些尷尬地跟迎接她的人打招呼說明來意。
「總裁先生已經等著您了！」為首的一個年輕女子微微像凌柯欠了欠身，「您請跟我來！」
凌柯小心翼翼地跟著她進了電梯，電梯里本來有幾個人在裡面，一見凌柯紛紛退了出來，大家都有尊敬的眼光著她。
凌柯有些奇怪，歪著頭問，「你們不上去嗎？」
「他們坐下一趟電梯。」接待的女子開了口，微笑如春風。
「不用跟我搞特殊，大家一起坐。」凌柯說著站在電梯門口伸手把前面的兩個女孩拉了進來。
大家只好聽從總裁夫人的指示，又都進了電梯，只是把總裁夫人的位置留得有些大。
凌柯看著大家的反應，開始回想柏南修的話，在這裡果然是交不到朋友，每個人都自然地保持著距離，恭敬的生疏。
這也許就是豪門的生活吧！
女子把凌柯帶到柏南修辦公室前，先禮貌地敲了敲門然後進行通報。
柏南修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女子伸手把門擰開，一間超豪華的辦公室就呈現在凌柯面前。
凌柯先把頭探了進去，左右看了看然後才邁了一步進去。
「搞什麼呀，快點過來，讓老公抱抱。」柏南修站在辦公桌前伸開雙臂等著她。
凌柯正想飛撲，突然想到門口還站著人。
她一回頭，那名接待員紅著臉悄悄地關上了門。
可能她也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總裁大人這麼萌萌達！
門一關上，凌柯就撲到柏南修的懷裡，開局當然是一個熱情洋溢的的法式深吻。
「我剛才都嚇到了，一排人站在大門口迎接我！」凌柯跟柏南修表達自己的心情。
「對不起，本來應該是我下去接你的，剛才有個電話走不開。」
「幸好你沒去接我，要不然我路都不知道怎麼走了。」凌柯爬坐到柏南修的辦公桌上，晃著自己的平底鞋說道，「多虧我穿得平底鞋，要是穿高跟鞋今天肯定會扭到腳。」
柏南修看著她笑。
「不過，」凌柯嘟了一下嘴，「我覺得今天自己穿得太隨便，我以為我就是來你這裡坐坐，沒有想到這麼大的排場，早知道我應該穿一條顯身材的裙子，然後踩一雙高跟鞋，戴個太陽帽架副墨鏡像大明星似的進來，這樣也對得起我的身份。」
柏南修「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怎麼這麼可愛！」柏南修把凌柯摟進懷裡，有感而發地說道，「柯寶，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什麼？」
「你的性格，像陽光一般，每次看你走向我，我就覺得四周都是明亮的溫暖的。」
「那是因為你太高冷了，一直拒絕別人給你陽光，可惜我這束光比較強，直接穿透冷氣層。」
「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的強大！」
「當然。」凌柯說完推開柏南修的擁抱，嚴肅地問道，「除了喜歡我的性格，你還喜歡我什麼？」
柏南修只笑不語。
「幹嘛只是笑呀！」
「當然是美色！」
「好色之徒！」
午飯是在柏南修辦公室吃的，當然這些都是柏南修事先訂好的，超級辣的水煮魚。
凌柯見柏南修這麼用心，又獎勵了一個么么達，這才坐下來談正事。
「你要當我的私人律師？」柏南修聽凌柯講完有些啼笑皆非，「我說柯寶，私人律師是要有律師資格的，你沒有律師證。」
「你授權都不行嗎？」
「不行。」
「那我就當你的形象維護人員，這個不需要證了吧！」
「你是說形象公關？」
「對！」凌柯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就是這個，你讓我當吧，我要為你沉冤莫白！」
「我又沒有冤屈，沉什麼冤莫什麼白？」
「肖洋說你強姦了尹依，這就是冤枉，你難道就這樣讓他四處說？」
「我昨天不是說了嗎？尹依有可能沒有被人強姦。」柏南修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尹依不想嫁給肖洋，她故意撒了謊。」
凌柯睜了睜大眼睛，然後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居然敢撒這樣的謊，氣死我了。」
柏南修笑了，凌柯就是這樣氣來的快消的也快。
果然氣了一會兒就平復了心情，開始說另外一件事，「尹依居然一直拿你毀自己的清白，看來她是真的很愛你！」
柏南修抬眸看她，「你又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這隻花蝴蝶能不能跟我老實一點，在S市有一個郭玉兒，在帝都又有一個尹依，真是讓人生氣。」
「我又不能控制別人。」
「說的也是！」凌柯湊到柏南修面前，「那以後如果有人喜歡我，你也不能生氣！」
「誰喜歡你？」柏南修馬上緊張起來，「有人跟你搭訕？」
「大哥，我來帝都才幾天，還沒認識幾個男人呢。」
柏南修開始警告，「你最好別認識，明天我就幫你找個事做。」
柏南修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你就來我辦公室上班，幫我整理一下文件。」
「當你秘書？」
「對，我現在正差一個私人秘書，你明天就來報道。」
「我不幹。」凌柯嘟嘴，「我們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會出現審美疲勞的，再說我要做錯了事你也不會批評我，當然我也不接受你的批評。所以讓我當你的形象公關，這樣子我就有事做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出去泡仔。」
「泡仔？」
「就是泡男人。」
柏南修死命地瞪著凌柯，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勢頭。
凌柯根本不怕他，吃了一口水煮魚然後嘴對嘴地給他餵了一口。
柏南修直接懵了，他被動地咬了一口，然後被辣得直吐舌頭。
凌柯給他喂的其實是一棵辣椒。
在柏南修那裡軟磨硬泡，柏南修終於鬆了口，同意她去調查尹依為什麼會污陷柏南修強姦這件事。
在柏南修看來，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只是尹依拒絕肖洋的把戲，凌柯反正在家裡閑得無聊，讓她折騰一下也算是打發時間。
要不然，他會擔心她無聊后對他們的婚姻有所抱怨。
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很珍惜這段情！
回到景陽的住所，凌柯就開始制定調查尹依被強姦一案的計劃。
首先她覺得應該走訪一下柏南修的高中同學，然後不著痕迹地打聽一下。
其次她認為很有必要跟尹依當然聊一聊，聽她怎麼說。
最後，找肖洋了解情況也許有用，不過凌柯覺得，從肖洋這裡突破有些困難，必定沒有人願意說自己女朋友被強姦的細節。
當然，凌柯覺得肖洋並沒有把尹依當成女朋友，他們的組合差不多是一場政治婚姻。
不過，就算是政治婚姻，男人這種生物還是喜歡自己的老婆是原裝貨，被人開封還是強行開封，對他們來說都是件恥辱。
制定好計劃后，凌柯開始想實施細節。
找柏南修的高中同學是個難事，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誰是柏南修的高中同學。
但是有一個人應該知道，那就是顧慕生。
顧慕生接到凌柯的電話時正在家裡睡大覺，他聽了好一會才聽出是凌柯。
「表嫂，你怎麼會跟我打電話，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有什麼好受寵若驚的，我回帝都這麼久，你這個表弟好像還沒有過來請安。」
顧慕生聽她這麼說，一下子就樂了，他心裡是喜歡凌柯的，只可惜是表嫂，就算有心思也只能咽回肚裡。
不過，欣賞的表嫂主動打電話，說話還這麼幽默，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人也不困了。
「表嫂，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我跟柏南修搬到景陽了，你想過來就過來吧，最好能帶點零食。」
顧慕生一聽更樂了，感情這位表嫂是沒有零食吃了才打的電話，她這個人還真沒有拿他當外人。
這麼說上次他說的那些話她並沒有往心裡去。
看來得好好哄一哄，她既然是自己唯一表嫂，以後需要她說話的地方有很多，必定表柯柏南修為了她可是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
她就是柏南修的命！
下午，顧慕生拎著兩大袋零食如約地走進柏南修景陽的院子，方喜與凌柯兩個人恭候多時。
顧慕生認識方喜，雖然平時沒有往來，但是逢年過節在柏家還是見過她幾回，所以也不生疏。
方喜喊了他一聲慕生表哥，他也欣然接受。
三個人坐到花海邊緣的一處涼棚下，喝著茶嗑著瓜子，凌柯就開始向顧慕生打聽帝都有什麼地方好玩。
「好玩的地方多了，只是表嫂想去什麼地方玩。」
「上次柏南修高中同學聚會的地方就挺好玩的。」凌柯故意說的漫不經心。
顧慕生心領神會，凌柯舞跳得那麼好，肯定之前沒少在夜店裡混過。
果然是只小野貓。
「你想去夜店玩？」顧慕生問。
「也不是想去夜店玩，是想知道帝都的這些有錢人平時都玩些什麼，我一個小城市來的，怕以後跟柏南修的朋友同學在一起顯得土。」
「這樣啊，那跟我去會所玩，帝都的有錢人家的公子都會在哪裡玩，場地隱蔽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人。」
「會所？什麼樣的會所？」
「像江南區就有一橦商業樓，那裡有兩層樓建成私人會所，圈裡人都叫它二十八樓，裡面什麼都有，吃、玩、喝茶飲酒，無所不能。」
「那消費貴嗎？」凌柯重在打聽事可不想亂花錢。
「你是柏氏集團的少夫人，他們想請都請不到，你去了絕對免費。」
「免費我就不去。」凌柯不傻，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那我帶你去，我請你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凌柯想，他是顧市長的兒子，就算免費也是算到他的頭上，這人情他還。
誰讓他之前挑撥離間。
接下來，凌柯就開始約人了，她說道，「也不能就我們三個人去玩吧，表弟，你有沒有認識的女生，最好也認識柏南修，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一來我也認識幾個朋友，二來你可以還上次欺負我的債。」
「表嫂，我怎麼欺負你了？」
凌柯大眼睛一瞪，「你沒有欺負嗎？第一次見面你就把我抱到台上去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欺負我，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顧慕生嘿嘿地笑。
方喜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姐，你什麼時候被慕生表哥抱到台上去了？」
「你問他？」凌柯指著顧慕生。
「一場誤會。」顧慕生說道，「再說也是你撞到我懷裡的，是你先調戲的我！」
「這話我要說給柏南修聽去。」凌柯說的不緊不慢。
顧慕生連忙求饒，「好啦好啦，表嫂你就放過我吧，之前我以為你是表哥請來的演員所以才有所不敬，現在我是真的拿你當親嫂子對待！」
「那我就收下你這個親表弟了。」凌柯微微一笑，「親表弟，幫我約人吧，我想看看帝都的人是怎麼交往的。」
顧慕生打了一個OK的手勢，起身去打電話。
晚上，凌柯再次跟柏南修請示。
「問我能不能去？」柏南修有些猶豫，「今天媽媽要帶我跟公司的高層見個面，恐怕去不了。」
「那你這是大事，我這邊就由我來處理了，柏總裁，你放心我會很巧妙地打聽的。」
「你呀！」柏南修開始笑，「那老公大人的清譽就交給你了，還有，別喝酒！」
「不會，都是女生就顧慕生一個男的。」
「有他，我更不放心了。」柏南修嘆了口氣，「真懷念在S市的日子，我們可以整天膩在一起。」
「哎呀，真是玩物喪志，好男人志在四方，好好工作吧，你要知道現在你的任務是養老婆。」
「知道啦，小鬼頭！別玩太晚，等一下我會往你卡里打錢。」
柏南修說完掛了電話。
一分鐘后，凌柯收到了轉帳信息，柏南修居然往她的卡里打了三百萬。
聚個會居然給她三百萬當花銷，凌柯覺得嫁給有錢的老公也不好，她拿著巨款，緊張！
凌柯跟著顧慕生到了二十八樓，柏南修的兩位高中女同學早已等在包間里。
方喜陪著她們。
初次見面，凌柯給她們送上了在巴厘島買的特產，然後十分抱歉地告知：柏南修因為臨時有事不能來。
「我說要把高中時最活潑的女生介紹給我當朋友，沒有想到他卻抽不開身，真是讓人難過。」凌柯說這話時還委屈地撅了一下嘴。
這兩個女生是玲瓏人，她們都知道柏南修的身份，也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柏氏集團的少夫人搞好關係。
如果能成為閨蜜就更好了，這年頭，能跟柏家的人交上朋友那簡直就是搭上了一條豪華游輪，每個人都趨之若騖。
「柏南修剛回來肯定很忙，你就不要生氣了，我們陪你玩就行了。」一個叫郭雅玲的女生說道。
聽顧慕生介紹，這個女生是衛生局一個副局長的女兒，人緣很廣，跟尹依在高中時還當閨蜜處了一段時間。
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跟尹依有些矛盾，關係就疏遠一些，至於是什麼矛盾導制的疏遠，顧慕生笑而不語。
凌柯也不深究，如果事先知道反而顯得故意而為之。
另一個女生叫王曉敏，據說曾經擔任過班級組織委員，是一個很有活動能力並且能歌善舞的人。
她現在在帝都一家廣播電台當主播，顧慕生的情報是這個王曉敏有意進軍熒屏業，想當一名電視台主持人。
柏氏集團旗下就有電台產業的股份。
五個人坐定，服務人員開始上菜。
凌柯性格開朗，不一會兒，幾個女生就打成了一片。起先凌柯還是向郭雅玲打聽帝都這地方的好玩好吃的東西，接下來她就開始感嘆自己從小地方來，在帝都這個地方感覺幹什麼都上不了檯面。
「不像尹依，前兩天我在聚會上看到她，她優雅大方舉手投足都帶著氣場，真像個見過世面的人。」
「這些都是可以裝出來的。」郭雅玲不屑地一笑，「再說了，有的人端莊，有的人可愛，有的人性感妖嬈，每個人路線不一樣，凌柯，你不用羨慕別人，能把我們學校最高冷的男人柏南修抓到手，你肯定是最好的。」
凌柯開心地一笑，「雅玲真會安慰人，怪不得柏南修跟我說，要交朋友就要交像雅玲姐這樣的人，總是鼓勵人。」
「啊，不會吧，柏南修私底下還這樣評價我！」郭雅玲笑。
顧慕生是個交際場的老手，他見三個女生熱絡起來，也不失時機地說一些場面話，一時間把飯局的氣氛搞得十分活躍。
這五個人中，方喜是凌柯安排的托，她一直安靜地坐在位置上觀察著兩個女生的情況，當話題聊到高中時，她馬上插了一句。
「嫂子，今天哥不在，你應該趁機找雅玲與曉敏姐問一些他之前的感情生活，這樣子才能防範於未然。」
凌柯豁達地一笑，「他之前不就跟尹依談過戀愛嗎？這些事都過去了，就算他們之前感情再好，分手就是分手，我不在乎。」
凌柯話音一落，雅玲卻不屑地一笑，「尹依跟柏南修談過戀愛！凌柯，你聽誰說的？」
凌柯朝坐在角落的顧慕生努努嘴，「他呀，他親口跟我說的。」
顧慕生連忙解釋，「這都是聽別人傳的。」
「我也聽別人傳過。」曉敏加入了話題，「不過高中那會，我只知道尹依很喜歡柏南修，早上出操時她總是站在柏南修身邊，本來男生一隊女生一隊，尹依的個子又不高，柏南修站在隊尾，她也站在隊尾，為這件事我還被組織部的部長批評過，說就我們班出操隊伍亂七八糟。」
「那這事是怎麼傳出來的？」凌柯問，「之前我來帝都還因為這件事心有介蒂，但是也不敢問柏南修，必定就他的條件高中時談一兩個女朋友不可厚非，我吃這種醋有點太小家子氣，所以也就釋然了。沒有想到只是傳言，幸虧我沒有問，柏南修最不喜歡別人質疑他。」
「這事是尹依自己傳的。」郭雅玲自嘲地一笑，「我當時還挺佩服她的，傳緋聞其實也是一種追男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