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儀式
「怎麼，看你這笑的，一定有什麼好事吧！」金髮青年打趣地說道。
Caster聞言淡然一笑，開口道：「是有些收穫。放在夕夜家那邊的使魔剛剛傳來了一個有趣的消息！」Caster轉過身來直視著自己Master的眼睛，繼續說道：「他們似乎在策劃一個神秘的儀式，據說可以讓夕夜家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佔據絕對的優勢！雖然不能排除這個消息是他們故意放出的煙霧彈的可能，但就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綜合來看，可能性有七成以上！」雖然話語里透露著不敢確定，但Caster的聲音里充滿了肯定的意味。
「哦？有意思！」金髮青年的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開口道：「看你這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你應該有計劃了吧，快說來聽聽！」
「計劃還談不上，只是一些想法罷了。」頓了頓Caster接著說道：「在聖杯戰爭這場最終只會有一人能夠獲利的負和博弈里，除了自己，其餘的參與者們毫無疑問地都是敵人。有句話說的好，敵人想要做的，就是我們必須阻止的！所以夕夜家的儀式必須要失敗！」
看著金髮青年露出的不明覺厲的表情，興奮地開口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Caster再次微笑，繼續說道：「不過，最優的情況自然是借用別人的手來阻止這個儀式。雖然每一個參與者都是敵人，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所以，我們仍然可以選擇和敵人暫時聯手。黑鍋扔給他們，而我們所有人都可以獲益。」
「不過還是要除掉夕夜家的那幾個，不是嗎？」金髮青年露出了一個「我懂」的表情。
Caster讚許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正是！」
「那麼，我們應該找誰合作？又怎麼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背黑鍋呢？」金髮青年此時也進入了狀態，凝眉沉思道。
「其實我們的選擇只有一個！」Caster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Berserker！」一道平緩一道激昂的聲音同時響起，Caster和金髮青年相視一笑。金髮青年感嘆著開口道：「看來我們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哈……」
「Master果然智計過人！」Caster捧了一句自己的Master，然後開口解釋道：「之所以說我們的選擇只有Berserker是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Berserker正面站在了其他英靈的對立面。綁架Assassin的Master實在算不上一手好棋，更何況他還失敗了。不過他的失敗於我們來說卻是利大於弊的，不僅將他推到了Saber她們的對立面上，還為我們與他的合作建立了基礎。沒有人會甘心失敗，Berserker也一樣！他一定會再次尋找機會的，而我們就『恰到好處』地送給他一個絕佳的機會！」
「哦哦，原來如此！不過這麼說來的話，Archer不也滿足了要求嗎？」金髮青年提問道。
Caster緩緩地搖了搖頭，開口道：「若是Berserker不存在的話，Archer或許會成為我們選擇的目標，但他卻是一個不穩定的目標！跟Berserker不同的是，Archer的動機似乎只是為了讓聖杯戰爭這潭水更加渾濁，他的立場並不鮮明。這種搖擺不定會直接影響到我們與他之間合作的根基。然而，Berserker卻完全不同，Berserker的目標很直接的在於消滅競爭對手。這一點從他上一次強行想要綁架英靈中最弱的Assassin的Master可以看出來，也正是因為他有著這樣的目標，才能和我們達成共識！」說完Caster端起了高腳杯抿了一口殷紅的醇香紅酒。
這時候金髮青年似乎才完全明白過來，「哦！原來如此，來讓我們先干一杯，提前慶祝今夜某人的退場儀式！」金髮青年哈哈大笑著端起了酒杯。
「雖然現在慶祝還有些早，不過Master你開心就好！」Caster伸出酒杯和金髮青年輕輕一碰。玻璃杯直接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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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Master。剛才Caster通過使魔向我們傳遞了一條消息，說是Lancer她們今夜要舉行什麼儀式，問我們要不要前去參觀一番！」小丑手中捏著一隻鮮血淋漓的鴿子，看樣子是被他生生捏死的。
「管他們去死！她們愛搞什麼儀式就去搞什麼儀式，我只關心紫陽！其餘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別拿來煩我！」計劃再次被撞破顯然讓小丑的Master很是憤怒，她說話的語氣越發不客氣了。
「是！YourHighness！那我就不用回應他們了，喔嚯嚯……」小丑還沒笑完，少女就再次打斷了他。
「慢著！讓我再想想.……」說著少女就凝眉托腮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後少女的表情突然變得生動起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眉梢一揚，對著小丑開口道：「答應他們！就說我們今晚回去觀禮的！」
「是，Master。答應他們無妨，去觀禮也無妨，只是我擔心他們會把我們當槍使！那樣就不好玩了，嘻嘻嘻嘻」說著令人擔憂的話，但小丑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聽到小丑的話，少女露出了一個饒有意味的驚訝笑容，開口道：「呦！你的職階真的是Berserker嗎？我怎麼感覺你這腦子還挺好使的啊！」
小丑像是沒聽出自己Master話中嘲諷的意味似得，反而得意洋洋地開口道：「如假包換！Master。哈哈哈哈.……」
「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滾去做事去吧，我也要去學校了。嘖，真是麻煩！」少女看向小丑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是！YourHighness！喔嚯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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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Caster那邊有異動！今日上午十點零三分時Caster收到一隻疑似使魔的麻雀。根據衛星的飛行軌跡復原圖來看，這隻麻雀是從夕夜家飛走的！上午十點五十二分，Caster再次放出了一隻使魔，使魔的目的地是Berserker他們幾個疑似據點的其中一個。」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夕夜家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除了昨天夕夜安到來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
昏暗的房間沉默了片刻之後，那道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讓Rider去看看吧！讓他注意那顆心靈寶石，如果有可能，就帶回來吧！」
「是！那要不要通知二小姐她們？」
「嗯」威嚴的聲音輕輕地嗯了一聲，房間里再次恢復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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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剛剛傳來的消息。Caster似乎聯合了Berserker想要對付Lancer！」雖然Saber的聲音不大，但卻隱藏著一絲急促和憤懣。
「哦？Caster竟然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看來他是很有把握呢！」Saber的Master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在街道上，Saber則是化作了普通人看不到的靈體形態跟在她的身後。
Saber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她們身後突然跑過了兩個穿著裙裝校服的少女，在看到同樣穿著裙裝校服的Saber的Master時驚呼了一聲，然後停下了腳步對著Saber的Master鞠了一躬，並齊聲開口道：「前輩好！」
「你們好！」Saber的Master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開口回應道。
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個微小的回應就讓那兩個少女興奮地雀躍起來，看起來她們勉強壓下了興奮，顫聲開口道：「那我們就不打擾前輩了！」
「嗯，你們先去吧！」Saber的Master笑著說道。
「前輩再見！」說著那兩個女生歡呼著跑掉了。
那兩個少女跑出一段距離之後，Saber還可以聽到她們之間那興奮的對話：「今天真是幸運日啊！竟然能在上學路上遇到清原前輩！啊~啊！剛才我沒有失禮吧！」
「哈哈，你是沒看到，你剛才那個樣子有多花痴！「
「切！你可沒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剛才你眼睛里的桃心兒都要掉出來了！」
「喂，你這是污衊！是嫉妒！嫉妒前輩對我笑了！」
「喂喂，前輩明明是對著我笑的，你那叫自作多情！」
「你才是自作多情！小心我撓你！」
「喂，心虛了就撓我，哈哈哈，別鬧了！」.……
看著那兩個女孩兒遠去的背影，Saber有些無語凝噎了。這不是第一撥了，這段短短的路上，Master已經遇到了四撥這樣跟她打招呼的學妹們了。Saber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看到了學姐嗎，至於這麼熱情地打招呼？難道舞陽市這裡的禮儀就是如此？搖了搖頭，Saber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但她剛想開口時，她的Master卻先開口了。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也知道你現在為何如此不安。不過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每次看到她時都生氣地恨不得立刻拔劍和她打一場，但一分開你就又開始擔心起了她。你說，這是不是很矛盾呢？」說著Saber的Master掩嘴嬌笑起來。
而被自己Master調侃的Saber臉上竟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紅暈，片刻之後她才正色道：「Master，並非是我和Lancer之間有什麼，若非要說的話，她只是我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的競爭對手而已！只是我不願看到她被卑劣的陰謀所擊敗，我說過，我要堂堂正正地擊敗她！」
「好了好了，你這些義正言辭就留給她說吧！今天下午的課可是不能翹呢……」
「Master！」聽見自己Master這麼說，Saber頓時急切地開口道。
「至於你嘛，自由活動吧！」說完，少女翹起了嘴角，也不再理會Saber的反應，加快了步伐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學校大門。
Saber停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Master已經批准了自己的行動。看著自己Master的背影，Saber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然後化作一道輝光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