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老闆
「我的問題問完了!很幸運,我決定我不殺你們了!」我對猴子說道。
猴子和其他人都從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還不能放鬆,因為不知道面前這個像魔鬼一樣的人會不會反悔。
「我說到做到!各位,再見!」
我抬腳朝著鐵門外面走去。
看著我的身影走到了鐵門外,看到鐵門轟然關閉,猴子等人才真正放下心來。
我走出了廠房,關上了鐵門,然後將這裡用寒冰封住。
「想活命?門兒都沒有!」我冷笑一聲,踏進了空間漣漪之中。
在鐵門之內,一個空間漣漪悄然打開,十幾頭紅著眼睛的野狼從空間漣漪中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這些被吊著的人的時候,眼睛裡面爆發出了嗜血興奮的光芒,迫不及待的就沖了過去。
猴子等人看到這群餓狼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了。
在狼群的撕咬中,這些人拚命地尖叫發泄心中的恐懼,然而這些來自蒙古草原上的獵食者,將會展現出比這些劊子手更殘忍的一面,會讓他們感受到,被他們殺掉的人的恐懼。
我對這些人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他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得,以前他們之所以能夠逍遙法外,不是他們有多強,而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惡人自有天收,這些蒙古草原上的狼群,會幫助他們洗刷他們身上的罪孽的!
解決了這些小嘍啰,接下來就該對這個犯罪團伙的幕後老闆孟義先下手了。
說起孟義先,那在南都可是一個風雲人物,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是南都成功企業家裡面唯一一個蹲過監獄的人。
十年前,孟義先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死刑改成了死緩,死緩改成了無期,無期改成了有期,最終,孟義先因為表現良好被提前釋放出獄,總共只坐了十年牢。
按理說像孟義先這樣一個有過犯罪前科的人,在南都是很難發展起來的,因為不論他想幹什麼事,都會有一個罪犯的標籤打在他的身上,這個會讓他在現實中四處碰壁。
剛出來的那兩年,孟義先確實是這樣的處境,他在南都四處碰壁,一事無成,差一點就待不下去了!
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個孟義先居然時來運轉,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一筆錢,在南都創立了一家地產公司,從此以後,他爭地蓋樓應付政府,幾乎就沒有遇上什麼對手,所有擋在他面前的人都被他給碾壓了,經過多年的發展,孟義先原來創立的小小的地產公司已經變成了一個龐大的地產王國,而孟義先本人也一躍成為南都最成功的企業家,在所有企業家的排名中,他足以排進前五。
可以說,在這南都的地界上,很少有孟義先辦不成的事。
如果僅僅是這樣,孟義先還稱不上是傳奇人物,真正讓孟義先在南都出名的,是他曾經當眾扇過李慶歡的巴掌。
說起李慶歡這個名字,大家可能都不太熟悉,這也情有可原,因為這個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雖然現在李慶歡的事迹無人問津,但是在三年前,李慶歡可是在南都不能惹的大人物中明列前茅。當年南都地下最大的黑暗組織南城幫的老大,就是李慶歡。
李慶歡是南都本地人,他的父親是南都地下的李三爺,在南都黑白通吃,能量巨大,李慶歡從小就跟著他父親,好的本事沒學到,陰謀詭計反倒學了和通透,他藉助他爹的力量,通過各種手段,用了五年的時間統一了南都的地下世界,成立了南城幫,他本人就是南城幫的第一任幫主。
李慶歡能量巨大,在南都,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南都的一些有名的企業家,對李慶歡的態度都是能交好就絕不得罪,不然惹得李慶歡不高興了,隨便使點手段就能把他們搞得家破人亡。
因此,在南都,李慶歡說的話,比某些官員說的話還好使,根本沒人敢跟他對著干。
凡事總有例外,這個孟義先就是一個例外。
由於在一次酒會上李慶歡對著孟義先帶來的女伴調笑了兩句,孟義先當著眾人的面就扇了李慶歡一巴掌,讓李慶歡顏面盡失。
這位南都新晉的地產大鱷和南都的地下皇帝就這樣結了仇。
在此後的幾個星期裡面,李慶歡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對孟義先進行打擊報復,然而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在李慶歡的報復下,孟義先卻一點損失都沒有,不僅如此,孟義先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居然吃掉了李慶歡的產業。雙方的鬥爭聲勢浩大,但結果卻是一邊倒的,孟義先完勝,李慶歡完敗。
沒過多長時間,李慶歡就被人捅死在了路上,孟義先接手了李慶歡手下四分五裂的南城幫。
所以說,現在的孟義先,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所以他搞的那個人體器官走私,就算是有人發現了,也不敢去告狀,即便去告狀了,也未必有人去管,久而久之,他手下的這個犯罪團伙膽子越來越大,以前他們還是從人販子那裡接收貨物,現在他們乾脆干起了人販子的勾當,四處抓人充當貨物,可謂囂張至極。先前我在廠房救出來的那個女人,就是來南都的打工者,莫名其妙就被南城幫的人抓了去。
要想搞掉這個犯罪組織,首先就要解決掉孟義先。
喧囂散去,天色漸晚,我站在南都最高的明珠塔頂,俯瞰著對面的孟氏地產的大樓,默默地戴上了白色的冰晶面具。
今夜,我就要化身成為厲鬼白無常,去向孟義先索命。
趁著夜色,我悄悄地潛進了孟氏地產大樓。
一進孟氏地產的大樓,我便得知了一個消息,今天晚上,孟義先要在這裡舉行一場慈善性質的拍賣會,拍賣的收益全部用來救治那些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人。
孟義先背地裡做一些人體器官販賣的喪盡天良的事,表面上卻不遺餘力的做慈善,拯救那些心臟病人,真是一個巨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