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第一莊
第六百四十七章 第一莊
南鶴的眼睛瞬間一亮,他略微激動的說道,“也就是說,隻要他回到了青龍家族,我們就可以順著追蹤符追過去!姐姐,你真聰明!”
南鶴的目光閃爍著,帶著一絲絲的崇拜,看得怪是不好意思的,其實這哪裏是聰明,這隻是我跟著褚今許那麽久以來得出來的經驗罷了,我想要是褚今許的話,他肯定也會這麽做的。
“基操勿6。”我對南鶴擺了擺手。
如果薑圖真的回到了青龍家族的話,他身上的符紙肯定會被發現的,所以在符紙被發現被毀掉時候,我得將他所走過的路線都記下來。
“對了南鶴,你之前沒有聽到我這邊的動靜嗎?”我問道。
南鶴一愣,迷茫的問道,“動靜?什麽動靜?”
我的眼神看向屋內的牆上,然後說道,“喏,你看牆上。”
那隻鬼還在牆上,還沒有下來,也不知道它還貼在牆上做什麽 ,剛才薑圖的那一腳並沒有多大的威力,還不至於讓他下不來。
“南鶴,你去把它扣下來。”我對南鶴說道。
我看見南鶴的表情一變,非常難得的在南鶴的臉上看見嫌棄的表情。
“好的姐姐。”南鶴艱難的回道。
然後就看見南鶴去廚房拿了個鍋鏟從牆上將那隻鬼給鏟了下來。
被鏟下來的肉泥逐漸恢複了人類的狀態,並且變成了正常人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是個女鬼,生前的模樣還算是清秀,就是不知道為何它之前要以那種恐怖的外形來嚇我。
“說說吧,你想幹啥。”我看著麵前清秀的女鬼,看她現在的樣子還真是不能將她和之前恐怖的模樣聯係在一起。
女鬼唯唯諾諾的看著我,然後小聲的說道,“我就是想伸冤,我被人殺死砌在了牆裏,我不能離開這裏,也不能去投胎,我太痛苦了。”
“我向這裏來的每一任租客都求救過,可是他們都被嚇跑了,直到這次你的到來。”
“我也不想以那恐怖的麵目示人,可是一想到我的冤屈我就控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原來是這樣,我暫時算是了解了。
我說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跟我詳細說說吧,不過你伸冤這件事情要先等等,我要離開退房的時候再幫你報警揪出凶手吧,畢竟這麽便宜的房子,已經沒有了。”
女鬼的眼睛一亮,“你真的原意幫我?”
“當然了,又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情,既然遇到了就是緣份,幫你我也能積點德。”
說到這裏我愣住了,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看過功德簿了,也不知道現在我的功德還是不是負數。
算了,還是不看了,免得紮心。
“好,好,好。”女鬼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告訴了我們她所遇害的全過程。
女鬼是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愛上了一個男人,然後跟著一個男人來到了陵州這個陌生的城市。
有人說,沒有物質的愛情隻是一盤散沙,都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
兩人在一起後,基本都是女孩子在上班,而男人總是說明天,明天就去找工作。
就這樣,女孩子上班,男人遊手好閑了半年。
女孩子被殺的那一天,僅僅隻是發生了一件很小的事情。
女孩子買了愛吃的蛋糕,買之前問男人吃不吃,男人回答說不愛吃甜的,她就沒有買。
可是等女孩子買來之後,男人趁著女孩子洗澡的時候就將蛋糕給吃了,一口沒剩。
女孩兒感到很是委屈,就說了男人幾句,男人這天的心情並不好,然後兩人就吵了起來。
最終,男人將操起菜刀朝著女孩兒就是一頓亂砍,女孩兒的正顆頭都被男人砍爛了。
事後男人拿了女孩兒所有錢,買來了工具砸了牆,然後將女孩兒砌到了牆裏。
聽完女鬼的講述,我唏噓不已,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一塊蛋糕。
一塊蛋糕殺了一個人。
在我看來女孩兒隻有一個錯,她錯就錯在選擇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我對女鬼說道,“放心吧,你一定會討回公道的,法律不會放過任何凶手。”
聽到我的話,女鬼嚶嚶嚶的哭了起來,聽起來陰森森的有些恐怖。
我看了一眼牆壁,在這裏麵有著女鬼的屍骨!
不過倒是沒什麽害怕的,習慣了。
一大缸的人頭我都見過了,何況隻是一具屍骨而已。
今晚有點折騰了,我打了個哈欠,準備睡一會兒。
但是我沒敢睡得太死,我怕放在薑圖身上的追蹤符出問題的時候,我沒能及時察覺。
這一等,就是等了三天,三天後,我感覺到追蹤符消失了,在消失的最後一刻,符紙傳回了這三天所去過的所有地方的位置,最後符紙消失的地方是一個叫做第一莊的農莊。
這個農莊的位置很偏僻,打車過去需要兩個小時,既然追蹤符在那裏消失,那就證明那第一莊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那裏就是他們的聚集地。
我趕緊叫來了南鶴,準備出發去第一莊。
我們走的時候那女鬼嚶嚶嚶的哭個不停,她生怕我們走了不回來,但是因為她的魂魄被屍骨給束縛住了,也帶不走,所以我們還安慰了女鬼一陣,再三/保證會回來幫她伸冤的,她這才沒有再哭。
說實話,這鬼哭狼嚎的聲音,是真的很讓人起雞皮疙瘩。
兩個小時後。
我和南鶴來到了第一莊外,這第一莊是個非常大的農莊,我們直接就走了進去。
一路上,我們看見道路的兩邊都是大塊大塊的農田,裏麵種著苞米,小麥等等農作物。
特別是玉米地裏還掛著牌子,上麵寫著—體驗農村掰苞米,一個小時二十塊,掰下來的苞米不能帶走。
我,“……”
神經病啊!
誰要去掰苞米還不能帶走啊!
“姐姐,這農莊還有點意思。”南鶴邊看著看笑嗬嗬的說道。
我撇了撇嘴,“的????確有點意思,不知道有沒有大冤種來這裏掰苞米。”
我們走了大概十多分鍾才走到了農莊的接待處,一個年輕的皮膚黝黑的年輕男人朝著我們熱情的說道,“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