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後遺症
第六百三十九章 後遺症
結果犼不但沒有閉嘴,他的聲音甚至變得更加囂張起來。
“怎麽?你為什麽不敢問?是怕聽到讓你害怕的答案?”犼的聲音充滿了譏諷。
我不知道犼在陰陽怪氣什麽,但是他的語氣讓我很不爽,我就更加沒有搭理他了。
而我之前問褚今許的話,他也沒有回答我,說了幾句模棱兩可的話之後,褚今許就以有事情要忙為由離開了。
他來的時候靜悄悄的,走的時候倒是挺快,甚至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
結果褚今許走了之後,這犼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知道些什麽?我可以告訴你。”犼的聲音依舊充滿了誘惑。
雖然犼看不見,但我還是對犼翻了個白眼,“我不想知道,你說我也不聽。”
隻要我穩定情緒將犼的魂魄鎮壓在我的身體裏,那這個東西就永遠別想出來!
“你聽聽唄,如果我跟你說曾經我也在你夢到的青衣女子身體裏,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你是不是想聽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想聽,但是犼的聲音是直接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的,我不想聽都不行了。
所以當聽到犼這麽說的時候,我的心裏頓時一個咯噔。
犼竟然曾經在青衣女子的身體裏?
想到這裏,我腦子裏又想起了關於青衣女子身世的事情,之前那個答案呼之欲出,卻被張靈均給打斷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想出來了。
想到這裏時,我的心噗通噗通得跳得什麽厲害。
“孟笙,你想得沒錯,那個青衣女子的身份是女魃,被我附身的女魃,傳說中的僵屍之祖,被全天下之人所唾棄的女魃,你想知道關於女魃的故事嗎?”
“其實換個角度來說,你也是女魃的一部分啊,來聽聽關於你以前的事情,好嗎?我太想跟你說了!”
不對,不對!
雖然此刻我的心裏很是震驚,震驚於女魃身份這件事情,但是犼卻突然跟我說這些,他肯定是有什麽陰謀的。
犼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於狡猾了,說不定在什麽時候就上了這個家夥的當,所以,我暫時決定不聽!
因為我有一個預感,這個預感告訴我,如果我聽了犼所說的這些,那麽我的情緒會失控,而我的情緒失控之後,犼就會直接操控我的身體。
我永遠也忘不了犼操控我身體殺了那麽多超管部門的人,所以我在心裏暗自發誓過,我不會再讓犼有機可趁!
“閉、嘴、我、不、聽、”我咬牙切齒的對犼說道。
隨後我用身體裏的靈力將犼的意誌暫時壓製了下去,犼在這一刻陷入了沉睡。
我冷著一張臉坐在陽台上,腦海裏想著之前犼所說的話。
青衣女子如果真的是女魃的話,那麽我,墨瀲,紅黎都是她的分/身,那豈不是也是女魃。
魃所到之處會直接陷入幹旱,可是現在來說,我所在的地方好像並沒有發生幹旱之事,這又是為什麽?
想到這些,我覺得我腦袋都要爆炸了,本來就不聰明顯得更加呆滯了。
青衣女子是在被褚今許殺了之後才分裂出我們的嗎?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褚今許為什麽又要親自把我給抱走呢,而不是抱走墨瀲和紅黎呢?
難道就因為我的身體狀態和其他東西都比較像人類的緣故?
我輕輕的握著拳頭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簡直是太煩太暴躁了,我根本就沒有以前的那些記憶,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麽不讓我當一個普通人!
就這樣我坐到了天亮,天剛剛亮的時候,我起身從陽台跳下,徑直的走出了張靈均的別墅。
靳香找我了。
就在剛才我收到靳香的信息,她讓我出門一趟,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是關於執行者的。
提到執行者,我的神色一凜,現在什麽女魃什麽僵屍都暫且先拋到腦後吧,畢竟執行者才是目前最棘手的。
我和靳香見麵的地方是曾經我去過一次的酒館,那個酒館的老板是個很帥的大帥哥,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記得他曾經送給我的果汁很好喝。
靳香在酒館的後院等我,見我過去,靳香那本來就皺著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我之前來找過你,你沒醒,你這一覺睡得可真夠久的。”靳香對我說道。
我還挺不好意思的,這神經一旦鬆懈下來啊,就恨不得將自己沒休息的一次性給休息回來,所以這次我才睡了三天。
“就是覺得很累,這一不小心就睡得久了點,靳隊,你這次找我,是因為執行者已經在大肆屠殺僵屍的事嗎?”我問道。
靳香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現在我們所知道的執行者已經有成千上萬的執行者混入了人群中,可被這些執行者附身的人後遺症很嚴重,直接變傻子的還能撿回一條命,可那種執行者脫離人類身體不成功的,那人會直接死掉。”
說到這裏,靳香的神色變得無比的嚴肅,“死掉後的人會比變成一種比僵屍還要厲害還要更加喪心病狂的東西。”
“屍變嗎?”我震驚的問道。
靳香艱難的點了點頭,“嗯,也可以這麽說,但是比起屍變來說,更加的恐怖,這些東西比僵屍的戰鬥力更強,完全沒有智慧。”
我的拳頭在此刻已經攥緊,執行者本來是來獵殺僵屍的,可是到了如今,那些脫離人/體失敗的執行者竟然將自己變成了比僵屍更可怕的東西!
“靳隊,這種脫離肉身失敗的執行者應該不會很多吧。”我擔心的問道,雖然之前我們在火車上遇到過一個,但是總體來說數量應該不會有很多的。
誰知道靳香對我說道,“孟笙,你想得太簡單了,目前來說,光是永安市來說,我們都已經抓了八百個了,其他地方的隻會更多。”
“怎麽會這樣!”我驚呼,“不應該的啊,那可是執行者啊!”
靳香頓了頓說道,“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