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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背後的故事

  第四百六十一章 背後的故事


    而此刻先羅的臉已經被那些嘴給啃得血肉模糊,上麵還帶著腐蝕的粘液。


    “褚今許,快,快看看先羅!”我對趕緊對褚今許喊道,“你快看看他的臉!”


    如果不處理先羅臉上被郎寬可啃噬的傷口,我覺得他應該可能會毀容的。


    褚今許趕緊走了過來,他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麽水的東西衝洗著先羅的臉,先羅除了最開始發出了那聲慘叫後,褚今許給他衝水的時候,他都緊緊的咬著牙關沒有再坑一聲。


    臉上的粘液被衝洗趕緊了,可是他的那張臉卻被啃噬得血肉模糊,好在沒有傷及到眼睛,加以治療的話,我想應該不會變得很恐怖。


    “是我疏忽了。”褚今許沉著臉說道。


    先啟在聽到先羅的慘叫聲後就跑了過來,此刻我們已經處理好了先羅的傷口也給上了藥,應該是沒什麽大礙的。


    “先啟,你把先羅帶到房裏去休息吧。”我對先啟說道。


    可先羅卻擺了擺手,看樣子還挺精神的,以為臉部受到了攻擊,所以現在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了,但好在還是能聽出來他說的是什麽。


    “現在郎寬死了,桃桃的蠱有沒有解?”先羅問道。


    我回道,“現在桃桃暈過去了,得等桃桃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你就暫時先放心吧。”


    “對啊阿弟,有孟笙姑娘和她的男人在,這裏沒問題的,我扶你去房裏。”先啟也說道。


    但先羅卻拒絕回房間,他眼神看著院子裏已經身首分離的郎寬,麵上帶著很濃重的疑惑。


    “阿哥,為什麽郎寬說他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逼的?我記得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主動惹過他,每次都是他來惹我的,到最後就變成了我們現在這副局麵了,我真的想不起來我是有什麽事情得罪他的。”


    “我的事情你是都知道的,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我真的很想知道。”


    看著先羅這副疑惑的模樣,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郎寬這麽恨先羅,他之前對先羅所說的話都是什麽意思?

    在先羅問先啟這些問題的時候 ,我看見先啟的臉色微微變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很快便斂去了那抹不自在,然後低下頭。


    他說道,“阿弟,雖然你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但是你和朗寬的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有的過節,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針對你,但他現在傷害你,就是死有餘辜。”


    先啟的話讓我感到有些奇怪,還有就是他剛才的神色,雖然是隱藏得很好,但我還是發現了。


    “其實,我記得在我們很小的時候,我們是可以玩到一起去的,但我記不清楚是什麽時候起,他對我的敵意就很大了,大到見麵就要和我打起來,我學種蠱他也跟著學,我做什麽他也跟著做什麽,我們究竟是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仇恨了。”


    “郎寬死了,他的家人會不會找他?”我忍不住問道。


    如果他的家人找他的話,那這事怕是有點麻煩了。


    可先羅卻搖了搖頭,他說道,“先羅的父母在很早已經就死了,家裏的爺爺也相繼去世了,郎寬他隻剩一個人。”


    原來如此。


    看著地上那郎寬那死不瞑目的頭,和已經還在微微蠕動的蟲身,先羅默默的去拿了盆過來,然後把郎寬撿到了盆裏。


    他端著盆出去了,說是要把郎寬給埋了。


    在我看來這郎寬是死有餘辜,可是先啟剛才的反應的確是讓我感到有些奇怪。


    先羅離開院子後,褚今許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先啟,接觸到褚今許的目光,先啟下意識的別開了自己的眼。


    “先羅出去了,你能跟我們說說關於你和郎寬之間的事嗎?”褚今許冷聲對先啟說道。


    先祁的神色微微一變,然後說道,“褚先生您開什麽玩笑呢,我和郎寬之間能有什麽事情呢,你們之前也看到了,跟郎寬之間有事情的是我阿弟,不是我。”


    “嗬。”褚今許發生一聲冷笑,“是麽?”


    我緊盯著先啟,在褚今許冷笑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化得更快了,我估計他是害怕褚今許像削郎寬那樣削他的腦袋吧。


    “你們之間有沒有事情難道我不知道嗎?先啟,你瞞不過我的,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弟弟,我隻是愛聽故事罷了。”褚今許突然笑著先啟說道。


    雖然是笑著的,但是那神色看起來比不笑還要讓人感到害怕。


    沒有人能在褚今許的眼神壓迫下堅持下來,先啟也不例外,感受到褚今許那充滿了危險的壓迫,他隻好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說,但是請你們不要告訴我阿弟,我不想讓他討厭我。”


    我心中一驚,原來這郎寬和先啟之間還真的有先羅都不知道的事情。


    先啟說道,“其實在小時候,阿弟和郎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很奇怪,郎寬喜歡我阿弟一起玩卻不喜歡和我一起,有一次我就假裝成阿弟去找他玩,但是他們家小狗卻要咬我,我一不小心就拿石頭把小狗給砸死了,就正好被郎寬看到了。”


    “他質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那時候有些慌了,我承認那時是口無遮掩了,我跟他說我就是故意的,然後我們就打了起來,他把我認成了阿弟。”


    “再後來就是他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他來找阿弟幫忙,可阿弟那時不在家,他又把我認成了阿弟,可我不是阿弟,我拒絕了他,我也沒有解釋,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後就回去了。”


    “從那以後他們的關係就越來越差,演變成了現在見麵就掐,我想這一切可能都是我當初的責任吧,如果不是我的冒充阿弟的話,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會勢同水火。”


    說著先啟的眼淚下來了,我皺著眉頭看著默默流淚的先啟,或許在先啟的心裏覺得他做的那些事情對郎寬來說造不成什麽傷害。


    可是人的心思最為脆弱敏/感,誰都不知道真正的知道另外一個人是怎麽想的。


    先啟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對郎寬造不成什麽傷害,可是有的時候一句話一個行為會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他並不知道對方經曆了什麽,他隻知道自己對他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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